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而这一切,都源自于欲望,欲望相差,也让不同的人踏上了不同的路。
人,没有欲望,也就回归到了最原始的时候。
离奇的开始。
A大学,心理教室。
“如果真的想了解心理学,建议首先掏空自己,抛弃和忘记头脑中所有的有关心理学的模糊的认识,因为这个世界就不存在什么书籍可以告诉你“如何解梦”、“如何催眠”以及“如何看透别人心理”的答案。如果抱着上述目的来学,会很失望的。”。
心理学教授张芸婷正对着座位上的大学生津津乐道地谈着话题,“就如这片带有墨迹的白纸一样。”
说着她便拿起手边的卡片,继续说着:“各个人看这张卡片都有不同的感受。。”她看向纸片,接着纸上干涸的墨迹就如又湿了一般,向四周延伸,渐渐的,墨痕蔓延到了张芸婷的手上好似藤蔓一样紧紧缠绕在手臂上,墨痕还在蔓延。
张芸婷松开了手,向后面看去,摇了摇头,然后又看向学生席。忽然,一只血淋淋的手出现在了座位上,手臂上面都是没有干的血,手弯曲着,仿佛要把张芸婷一把抓到地狱,进入十八层鬼门,永世不得超生!。
张芸婷喘着粗气,生怕自己看花了眼,于是又向原来出现血手的地方看了看,原本的血手早已不见,又看见的只是一个长得很普通的男大学生,正趴在记录桌上睡觉。
张芸婷转了转头,认为自己一定是眼花了,这都是幻觉。
”同······“她刚想要说什么,下课铃传来了。接着就是同学们陆陆续续的走出教室。
张芸婷还是心有余悸,魂不守舍的离开了A大。
车站边,张芸婷照常拦了一辆车牌号为739的的士,在的士通过奈何街的时候,她向外瞧了瞧,发现一个人正在追踪她的视线,那人笑得十分诡异,让张芸婷毛骨悚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人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是张芸婷的大脑里却丝毫没有出现这位男人的身影。她顿了顿,还是不明所以,没办法,只好作罢。
张芸婷回到家,脱下鞋子,扔掉钥匙和包,甩了大衣。躺在沙发上,拿起蓝牙耳机,听起了经常听的轻音乐。
过了一会儿,她睡着了,半夜,她忽然被噩梦惊醒,于是慢慢走到卫生间,开水龙头捧起水往脸上泼,接着就在脸上抹了抹,从镜中再看向自己,在她的身后,有一个人穿一身白□□的衣服,披散着头发,头发好像是和脑浆搅拌在一起的一样,一缕一缕的,身子单薄,随风晃动,双手下垂,手上沾满鲜血,不停地往地下滴······张芸婷被吓了一跳,赶紧往身后看,却什么也没有,她大口的喘着气,真是惊魂未定,好不吓人!
愣了好一会时间,她才慢慢走向卧室。刚踏进卧室的门槛,这可真吓坏她了,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还在床上睡着,摇头晃脑的,一直流着冷汗。张芸婷不可相信的走了过去,想去推她自己,结果手却穿过了身体,真是没有最吓,只有更吓!她又看向四周,卧槽周围墙上的画都变了模样,上面不再是山水画的优美,而是换上了午夜凶铃中贞子爬出来的景象。张芸婷一跃而起,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原来,这都是梦。。
可张芸婷管它是不是梦不梦的,真心没有了睡觉的念想,她只知道,她最近肯定是“鬼上身”了。哪有平白无故发生过那么离奇的几桩鬼事的?
第二天,下午
张芸婷开了门,进了家,打开电视机看着电视,忽然电视机上跳出来一个对话框【您收到一条消息】。
于是,她就打开来看了看。
屏幕闪着雪花“老妹,我已经到封门村了,我走了大半天,终于到了,前面有扇门,我就要进去,不多说了,到了里面再和你联系啊······”接着屏幕上就完完全全被雪花覆盖。
张芸婷刚想说什么,可是却无法阻止哥哥的行动,看了看来电时间,2014年11月4日,
不对啊,今天可是10号了,这条来电怎么会是那么多天前的了?
她拿起手机就要打给张晟育,“······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稍后再拨,sorry,thenumber······”可是,不管她怎么打,手机传来的始终是这段话。
张芸婷一向沉稳的她可待不住了,立马跑到楼下停车场开出自己那辆白色的路虎。
行驶到了张晟育的住所,这是一个小车间的模样,张晟育的住所,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住所里很暗,只有暗红的洗照片的灯。
慢慢的,张芸婷走向夹满照片的客厅,忽然一个从床上躺着的不明物体忽然坐了起来,张芸婷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她仔细一眯,原来是她的未来嫂子樊芯怡。
樊芯怡看到了张芸婷,仿佛是看见救星般的,抱住了张芸婷,边哭边嚷着“婷婷,你可来了,你哥半个月前迷迷糊糊的,跑进什么‘中国第一鬼村’去了,那半个月······呜呜······他神经兮兮的和我说,他只要到鬼村去,只要出来,就可以赚大钱了。”
樊芯怡说着,擤了擤鼻涕,又继续道“可我不要什么大钱来供我生活,我只要他平安就好,呜呜······婷婷,我······怀了他的孩子,我不想这个小生命生下来没有爸爸。”
张芸婷见樊芯怡哭的那么伤心,赶紧紧紧抱住樊芯怡,边搂着她的后脑勺,拍拍她的背,安慰道:“不会的,我哥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你放心,咱这就去找他,我保证,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啊,不哭了,不哭了······”
说着,两人便商量去封门村。
收拾行李之际,张芸婷还在想着张晟育留下来的最后的那段留言,这貌似是在提醒着她什么。而樊芯怡呢,正掏出张晟育几年前赠给她的玉佩,玉佩很光滑,许是带了很久的缘故,那时,张晟育告诉她,这是他从小就带在身上的。
樊芯怡的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在大山深处,一条崎岖的山路蜿蜒通向山外。山里人应该靠采山货为生吧,每到集日挑着山货沿着蜿蜒的山路出山赶集。张芸婷和樊芯怡都是城里人,对山路的荒芜却只感到奇怪与不对劲。
这条山路通向的,只有封门村,这条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难道封门村真的封门绝户吗?
继续向前行驶,这是一段公路,汽车行驶在不再颠颠簸簸的柏油马路上,前方有两个人,正向张芸婷她们招手,貌似是没有车搭了吧。张芸婷没有理他们,车直接一阵风的开过。
行驶了约有十几米,樊芯怡的头终究转了过来,对张芸婷说:“婷婷,我看他们挺可怜的,这条路也只通向封门村,他们应该也是顺路。”
车还在向前行驶,张芸婷早已被樊芯怡的话给弄得头皮发麻。
忽然,张芸婷踩下刹车。
拉动倒闸,车子缓缓地向后。
两个人见到这辆白色的路虎倒了回来,原本沮丧的脸上顿时挂起了笑容。两人赶紧向前跑去。
两个人上了车,放下沉重的包袱,赶忙说着谢谢,两人中的男的说,“谢谢啊,小姐,我叫陈鸿钧,这是我朋友,江一燕。我们去封门村。”陈鸿钧气喘吁吁地和张芸婷她们介绍道,旁边那位叫江一燕的女青年就忍不住冷笑一声,“哼,谁是你朋友呀,我明明就是你女朋友!”张芸婷摇了摇头,头转过去继续开着车。
车又行驶到了坑坑洼洼的山路,一路上颠颠簸簸,车上的人屁股不说疼是不可能的。
突然一个不明物体砸中了车载前玻璃,张芸婷连忙打了个急转弯,猛地一踩刹车,由于惯性,车上的人都往前冲。
张芸婷仔细往前一看,嚯,真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是一只满身血迹的燕子。
“啊——”车上的樊芯怡尖叫了起来,而江一燕似乎淡定了很多。
江一燕开口了“哎,你们听说了没?这里的传说。传说,封门村原来叫风门村,是因为在几十年前村民们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荒山野岭的,男不娶女不生,封门绝户,顾所得封门村。这封门村啊,邪门的很。”
说话的口气变得越来越惊悚。
“怎么会,哪有那么邪门!”樊芯怡不相信。
一只手毫不提防的拍在了樊芯怡右边的挡风玻璃上。
车上的所有人可真是被这只手,心吊到嗓子眼上。真是吓人!
樊芯怡缓缓地摇下车窗,原来是一个老婆婆。老婆婆满脸皱纹,白头发布满,可以用苍老来形容了吧。只见老婆婆微微张开了嘴:“年轻人,劝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吧,别往村子里去,这村子,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