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木夕夕的疑问,加上现在安安的话,端木翔和端木佑相视看了一眼,端木佑想要质问几句,可是瞟见端木翔也是满头雾水的样子,就没说话。
瞧着端木翔和端木佑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安安有点害怕的开口,“我想去幼儿园了,四叔……”安安转头又看了看端木佑,“二伯你们把我在送到学校吧,如果爸爸发现我一个人又偷跑的话,又要关我小黑屋了。”
正在沉思的端木翔,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小侄子,“安安,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再给四叔说一遍啊?”
安安还没来得及说,就有人敲门,端木佑起身去开门,在门口的可视电话中看到是端木征,顿了一下,才缓缓的开门。
和锦年手牵手的进来的端木征,看到安安站在客厅中,他松了口气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怒火,而锦年则挣开端木征,跑到安安身边,一把抱住孩子,警惕的看向端木翔和端木佑……
“我先声明,除了这房子是在我的名下,其余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瞥见弟弟阴冷的眼神,端木佑想着先摆脱关系,“不是,安安不也没事吗,再说了,我们怎么说也是他的伯父和叔叔,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呢,你紧张什么?”
画蛇添足的说最后那句话也是为了让此刻看起来怒极的端木征消消气,可是却也点着了端木征隐忍的情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冷笑的看向有点无措的端木翔和讪讪的端木佑,“这几个字你们不觉得讽刺吗?二哥,我尊敬的叫你一声二哥,你好意思答应吗?你什么时候做过一个哥哥该做的事情……”
心虚的端木佑有点后悔自己多话,今天的事情本和自己没关系,可是却让端木征把枪口对准了自己,有点无辜啊,“老三……”
“妈妈……”
一直在锦年怀里的安安听到端木征凛冽的声音,有点害怕,紧张的叫了声锦年。
虽然亲人不值得期待,可是安安还这么小,这么负面的情绪还是不应该传递给孩子,所以听到安安紧张害怕的声音,锦年吃力的抱起的安安,对端木征说,“我在外面的车里等你。”
看了看孩子,端木征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样子可能吓到他了,走到锦年面前,看着锦年抱孩子有点吃力,也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出声让安安下来,温柔的摸了摸安安的脸,“先和妈妈在外面等爸爸,爸爸和你二伯还有四叔说会儿话就出去。”
“嗯,那爸爸你不要生气啊,安安以后不会再一个人偷跑了。”
“爸爸不生气。”又捏了捏安安奶白色圆乎乎的肉脸,伸出手把他们娘俩抱到自己的怀里,“出去等我吧。”
锦年和孩子出去了,端木征冷冷的扫了眼哥哥和弟弟,“说吧,现在就我们兄弟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至于这狠毒的对待一孩子!”
“三哥,想必你也让人监视我了,那么你该知道我根本就没去过幼儿园,我除了当初在征程的见过安安,再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上哪个幼儿园,可是安安刚才的话意思却说,是我把他弄到这里来的?”
既然要说开,那就说开,端木翔也意识到是有人要栽赃自己了,有句话不是说就是死也要死的明白吗。
“不是你,就是木夕夕,可是安安应该也不会跟着木夕夕走吧,她那样子孩子见了还不害怕啊,根本就是行走在白天的女鬼啊。”
端木佑有点散漫的说了自己的观点。
见到安安平安的端木征神经不是那么紧绷了,点了支烟,弹了弹烟灰,否定了端木佑的话,“不是木夕夕……”
然后把监控里看到的和老师说的情况和他们说了一遍。
端木翔和端木佑面面相觑。
“这是有人要陷害老四,可是为什么呢?”说话的还是端木佑,因为他对事情了解的还不如端木征多,所以迫切的想要知道更多。
眯了眯眼睛,端木征把烟放在嘴边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的烟圈,“虽然我一点也不想替你们说好话,可是还是要实事求是的说一句,应该是陷害你们两个,不然他们已经把安安从幼儿园弄走了,把阿翔也算计进去了,直接关到别的地方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放在木夕夕住的你的别墅呢?”
“可是我……”
端木佑同意弟弟的分析,可是会什么要也陷害自己呢?
淡淡的扫了眼疑惑的端木佑,端木征盯着端木翔,而端木翔则有点闪躲的看了看端木征,联想到之前的一切,他似乎知道是为什么了,有点冷……转身去酒柜,找了瓶烈酒,直接对着瓶子吹……
端木佑求证的看了看端木征,端木征没说话,把烟暗灭,问端木佑,“听说你和玲珑离婚了,以前不是不离吗?”
“以前是因为……老四说……后来又离是因为有人告诉我玲珑的助理有问题,可是我们还没具体谈离婚的时候,玲珑的助理就出事了,不过玲珑是签了字了,我还没签……”
这段话端木佑说的有点吞吞吐吐,可是听的人也都听到了自己该知道的。
端木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膝盖从沙发上起身,“二哥,那个告诉你玲珑助理有问题的人是谁你没有想过吗?不过阿翔应该知道吧。”
说完就往门口走,手碰到门的时候,端木征站定,转身,凌冽的开口,“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到底有多深,亲情到底有多么的廉价你们很清楚,所以以后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这次你们都是被陷害的,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再有下次,阿翔,我说过的话不会变!还有亲爱的二哥,之前的种种就是我愿意不去追究,也要看你是否再有歹心,我的脾气你也许不是那么的了解,但是记住了千万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
刚柔并济,端木征想清楚今天的事情不是兄弟干到的之后,不是没有感慨的,但是那点亲情不值得,所以警告还是必须的。
回到车上,锦年看端木征的表情很平静,“我刚才问过安安来龙去脉了,和我们在监控上看到的差不多,也许端木翔真的是被陷害的,你刚才……”
“我刚才点到为止的说了点,让他们窝里斗。”因为有安安在,的端木征最后的几个字说的很小声,但是锦年却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