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别人都有爸爸接送,我为什么没有。”回想起儿时上小学的时候,每次妈妈接我放学我都会问这个问题。妈妈听到这个问题脸上总是有一种忧伤。不说话把我带到超市里面给我买冰淇淋或是饼干。
我的妈妈是一个家庭主妇,文化水平不高安安静静的很少说话,也不善于和人交往。从小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家里一个亲戚朋友也没有。我从小就问妈妈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可是妈妈总是一笑而过。终于在我五年级的时候爆发了。
“你个杂种,为什么偷我手机。”清楚地记得这个人高马大蛮不讲理对我大吼的人叫高展。
“我没有,手机不是我拿的。”我感到莫名其妙,下课上个厕所回来就出这档子事。
“那手机怎么会从你的书包里滑落出来。”
“你胡说,我怎么会知道。”“高展,没错手机就是他偷得,昨天教室里只有他一人,不是他难道是手机自己跑你书包里的啊。”他是经常欺负我的人,叫胡灵,一肚子坏水,每天都有各种鬼点子折磨我。
“我当时是在教室里值日。”还没说完“啪”一声,稚嫩的脸颊上一个火红的手掌印。“叫你狡辩,你个杂种,有爹生没爹养的,叫你偷我手机。”“啪啪啪”几个耳光落了下来。
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砰”的一个飞脚高展把我踹倒在地,碰到了桌椅上,鼻子撞到了桌子,瘫软的爬在地上。鼻血和眼泪混杂在一起滴落在地上。
胡灵在一边讥笑着,当时我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劲,心中有一口气支撑着我,随手抡起我旁边的板凳拼劲全力砸了过去。板凳腿蹭到他的肩膀向后飞去杂碎了玻璃。我站起来用手抹了下脸上的鼻血,胡灵惊讶的看着我。我睁大眼睛瞪着高展,他们欺人太甚。当时心中憋着的那口气充斥着全身,充满了力量。发狂面红耳赤的我可想而知有多恐怖。
“杂种”一直在我耳畔挥之不去。我一步步的逼近,眼里充满了怒火,脑子里除了憎恨一片空白,恨不得把它给碾碎。我不知道手里摸到了什么东西。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没等他说完我举起了桌子砸了过去。突然有一个身影挡在了高展面前,桌子砸到了她的肩膀。红色的液体瞬间染红白体恤。桌子落到了地上“砰”的一声仿佛砸碎了我的心。
“妈”我冲了过去抱住了她的腰。妈妈并没有说话只是很痛苦的吸了一口气。老师冲进来进来,看着一片狼藉惊讶得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陪着妈妈去了医疗室,还好只是皮外伤,当时真的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老师叫我们去了解情况。调了学校的监控视频,让在场大吃一惊的是居然真的是我偷了他的手机。
午睡课上,熟睡的我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高展的桌子前,拿起他的手机走回自己的桌子放进了书包。然后继续睡觉。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