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早就料到刘苗会是这样的反应,继续说:“孩子啊,听伯父一句话!别去跟他们争公司,让他们来跟你争公司!”
福伯一句话说的极其深邃,却又好像没说一样,好比“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样。
刘苗一时领悟不过来,茫然的问:“福伯,您这话我不明白,能给我解释下么?”
福伯又是一笑却不理刘苗,把自己刚才看的那本书轻轻的放在茶几上说:“拿回家看看吧!”然后又说:“如果这句话你都无法理解,那么福伯也帮不了你了!”
刘苗把书挪了过来,只见一个大大的标题《论都市人的压力及其缓解方法》,扉页上没有作者署名,想必不是那些为博取虚名著书之人所写。
刘苗又与福伯拉了些家常,然后就告辞了。
临别时福伯让秦斯先上车,对刘苗说:“苗苗,这小伙子不错!眼神里有一股霸气,但是举止却很得体,不好高骛远!你也不年轻了,如果有机会就嫁给他!”福伯是什么人?一眼就把秦斯给看了个透。
刘苗失神的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很相爱!”
福伯不说话只是呵呵一笑,那笑声仿佛是在劝解又仿佛是在鼓励,总之很复杂。
刘苗毕竟是个女孩子,见福伯突然发笑,娇羞道:“福伯又在取笑我了!”
福伯却说了句暗语,“其实爱情就像公司!”
刘苗一时猜不透也不想猜福伯的暗语,红着脸说:“不理您了,我走啦!”说着一溜小跑离开了,人虽然走了,但是脑子里却全是福伯的话,刘苗不笨一想就想到了福伯的意思,心里有些不甘又有些窃喜还有些失落,呢喃着:“难道真要像福伯说的那样吗?”
秦斯从车窗里探出头,嬉笑的问:“嘿!说什么呢?”
刘苗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就在车旁:难道刚才的话被他听到了?应该不会,刚才我说话的声音很小;于是搪塞道:“没什么,我在说福伯刚才给我那本书怎么出来没见过呢!”其实她刚才那句话秦斯听到了又怎么样呢?只是她自己心切则乱罢了。
秦斯开了一段路,觉得应该先送刘苗回家说:“我送你回家吧!”
刘苗说:“嗯!”然后又说:“你开错路了,应该往市中心开!”
秦斯不解问:“你家不是在郊区的别墅区吗?我没有开错啊!”
刘苗解释说:“住市中心安全点,离警察局也近!”
秦斯想了下觉得在理,他们前段时间刚刚扳倒罗铁刀,刚才还把荀智给杀了,没人找他俩麻烦是不可能的。秦斯让刘苗为自己指路,而自己则按照刘苗的指引往刘苗在市区的房子开去。
有些时候真是说什么来什么,秦斯在刘苗的指引下也就开了一两分钟,就发现有在他们进入市区后有辆车一直保持着大概三四十米的距离跟踪着他们。秦斯现在的魂视距离起码有五十米,所以那辆车里面的情况他一清二楚。加上司机一共三个人,坐在副驾驶座的人好像跟刘苗现在做的是一个性质的事——导航;而坐在后排的那人则像个狗仔队,带着幅墨镜几乎遮住了半边脸,手里拿着个数码相机应该是准备拍照。秦斯发现他们身上没有带武器,认为他们只是普通的跟踪,但是为了妥当起见他还是跟刘苗说了声。
刘苗听倒也没有什么惊讶,只是有些焦急说:“快甩掉他们!”
开车这事,第一靠自信,就是你敢开,你要是连方向盘都不敢握那后的就业不用提了;第二靠反应,也就是天赋,要不然每个自信的人都成舒马赫了;第三靠技术,也就是经验。秦斯没有丰富的经验,但是他拥有前面两者。
说来也巧,就在秦斯苦思如何摆脱跟踪的时候,在前面的十字路口竟然出了车祸,一辆小轿车撞到一辆大货车,把偌大的一个十字路口给堵得只剩一个车道。秦斯见机不可失,一脚直接把油门踩到底,结果二叔改装的本田在秦斯手上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瞬间就飙到了一百公里。
刘苗看着表盘上的指针,捂着樱桃小嘴尖叫:“秦斯!你要干什么?”那窄的车道,这么快的速度想安全通过根本是不可能。
后面的车见秦斯突然加速也猛踩油门跟上。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秦斯的本田已经冲到了卡车的后面,那卡车就像放大了十倍把秦斯的视线完全给挡住。
刘苗见马上就要撞上了,吓得闭着美目尖叫。
就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候,秦斯突然将方向盘往右打到底,然后轻踩了下刹车,再次把油门踩到底然后反向将方向盘打到底。
“呲……”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夹杂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与这都市的喧嚣显得异常的和谐,“嘭!”车头撞到了路边的护栏,“嘭!”又是一阵撞击声,比秦斯的撞击更大更尖锐,后面的车撞击撞上了卡车的,一本还在吵架的两个司机顿时就傻眼了,怎么撞车还有人挑日子吗?
秦斯以一个不尽完美的漂移甩掉了对手,送刘苗回到在市中心的公寓。
秦斯在小区内停好车,刘苗还坐在车内。
刘苗说:“你要回去了!”
秦斯说:“嗯!明天还要上课,得回去睡觉了!”
刘苗问:“你是回城东的别墅,还是……”
秦斯说:“我二叔的房子被几个朋友住着,我得去城东!”
刘苗想了下,低声说:“可是你那里离市区好远,而且附近也没有什么人,万一……我担心有人会对你不利!”
秦斯本想说没事,还没有等到他开口,刘苗细若蚊吟的说:“我家里还有两间客房,要不这段时间你就住我这儿吧!”
秦斯想了下拒绝了,不是他不色,而是作为一个男人你总不能随性所欲吧?况且他还有了林依。
女孩子本就面皮薄,刘苗被秦斯这么拒绝也就没说什么一个人下了车,寂寞的身影在路灯下缓缓的没入了楼道。
秦斯痴痴的看着刘苗那妙曼的背阴:我说秦斯你这男人怎么就这么没种呢?不就是去她家住么?又不是让你跟他同房,难道你还怕她了你不成?
错过一次与美女同居的机会是个男人都会悔恨交加,甚至悲痛欲绝。
就在秦斯天人交战是否应该跑到刘苗面前去大声的说:“喂!刘姐,我一个人好怕怕,我想跟你一起睡!”的时候。突然楼梯间传来了一声尖叫,“啊……”那声音的主人正是刘苗。
秦斯想都没想立刻冲出车内,跑到楼梯口发现刘苗正恐惧的看着楼道的一个角落。秦斯一把将刘苗搂入怀里,紧张的问:“怎么了?”
刘苗柔若无骨的躺在秦斯怀里,带着一丝哽咽说:“老鼠,有老鼠!”
秦斯苦笑:怎么一个女强人还会怕老鼠?安慰道:“不用怕,我送你上楼吧!”
“嗯!”刘苗在秦斯怀里顺从的说。
到了家门口。
刘苗从秦斯怀里出来,脸上一片绯红,好像是客气更好像是邀请说:“进去喝杯水吧!”
秦斯点头跟着刘苗进了屋,他们从出秦斯的“别墅”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大热天的要说不渴那是假的。
刘苗给秦斯拿了瓶可乐,俩人又聊了会儿,然后刘苗就去浴室洗澡去了,秦斯则在客厅看电视。你现在是不是想问:秦斯这色狼到底还走不走?我当然回答,不走,绝对不走。
秦斯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决定只要刘苗不赶我走,今晚是绝对不走,至于以后,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