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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如潮水

爱一个人,心中有多少幸福,就有多少苦涩。青春渐逝,爱与痛在高小花心中纠缠。她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在漂,有个温馨的港湾,在彷徨中煎熬。

这些天,二狗子在打理公司生意的同时,有空就来照顾身体虚弱的高小花。面对眼前身材瘦小的二狗子,她心中始终感觉不安。我未来生活就委身于这样的男人吗?此时,身材伟岸的高大胜,在她脑海里又多次浮现。

“小花,这是我给你买的菊花,清肺去火,长期喝这种花茶还可以养颜美容。”二狗子沏了一杯菊花茶,将茶杯端在了小花的面前。

小花从二狗子温馨的眼神中感觉出一种真诚、贴心的关怀,她心中一热,深深地体会着温暖。双手捧着这杯茶水,抬头张开那双清澈美丽的大眼睛,注视着他。此刻,坐在对面的二狗子那双小眼,闪烁的泪花打湿在眼镜片上,瞬间水迹斑斑,模糊。他慌忙摘下眼镜,低头去擦拭,说:“小花,今天看上去你的气色不错。你开心我就开心,你郁闷我也郁闷。你已经是我心中永久的牵挂,因为我爱你!”

听到二狗子滚烫的话语,小花的心“砰砰”直跳,她的手微颤,欲捧起茶杯,却显得力不从心,只好低下头,黝黑的头发将茶杯和她的白皙的脸庞掩埋。许久没有抬起头,她在低声抽泣……“小花,你怎么了?不要这样,是我说错了吗?如果我说错话,你就骂我好了!别哭了,会哭坏了身体!”二狗子在房间踱来踱去不知所措。

小花呜咽着对二狗子说:“二狗子,你没有错,是我多愁善感,我内心很难受,呜呜。”

小花的哭泣让他坐立不安。二狗子随之眼角湿润,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去做,低声说:“小花,你太累了,要哭,你就放声哭吧,哭完会好些!”

这时,公司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大胜走了进来。面对泪眼婆娑的高小花,他疑惑地问:“小花,怎么了,你哭了?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回头看见了二狗子,大胜不满地说:“你怎么在这里,小花是因为你?快说,怎么回事儿?”

“我,我早就来了,我在小花这里打工。”二狗子怯生生地说。

大胜一只大手如同老虎钳子死死地拽住二狗子的脖领子,怒喝:“是不是你在欺负小花,说!”

小花见大胜怒斥二狗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喊:“大胜,把手放下。我的事情与他无关,你别冤枉他!”

听小花这么一喊,高大胜才松开了手,对小花说:“那你这是怎么了啊?”

小花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对大胜说:“哥,你今天来有事情?”

大胜惊诧地说:“怎么,没有事情就不能来看看?”他背过身子,看了二狗子一眼,接着说:“我说二狗子,摸得很准啊,能摸到小花的府上来了,是不是有所图啊?”

二狗子瞅了小花一眼,又把目光对准了大胜,说:“没,没有啊!我是来这里打工的,小花身体不好,所以来帮助小花料理公司业务,就这么简单。”

尽管二狗子为自己争辩,证明自己。但是,仍然让大胜心存疑虑。他对二狗子说:“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想法?”

二狗子整理了一下衣服,面对大胜的质问,心中有些不快,说:“胜子,都是高家屯子里的人,人不亲,土还亲呢!你、我和小花一样,都是出来打工混饭吃的,相互关照是应该的。至于我有什么想法,与你没有关系,这是我的事儿!”

听了瘦小的二狗子软中带硬的话,大胜额头上的眉毛刹那间立了起来,双目圆瞪,气喘吁吁,手指着这二狗子说:“没有想到啊,你小子嘴还很硬啊!我告诉你,就你那点儿心思,我一进门就看出来了。小花是我的妹妹,以后你给我离远点儿。别人娶她可以,你娶她门儿都没有!”

二狗子听到此言,愤愤地说:“你凭什么在这里教训我?我们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你没有资格阻挠小花的婚姻。今天啊,我还真要把话挑明了,告诉你吧,我爱小花,我就是要娶她,你看着办吧!”

“你……”大胜举起拳头要打向二狗子。二狗子并没有躲闪,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小花冲在两人中间,厉声说:“住手!瞅你们两个大男人,就这点儿出息,真不像站着撒尿的爷们,还不如我们娘们的胸怀,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啊?我们都是高家屯子人,乡里乡亲的,又是同学,你们这样争吵也不怕别人笑话?”两人都站在那里低头不语。

稍停片刻,小花转过身对着大胜接着说:“哥,知道你一直在关心我,今生我有你这样的哥哥很知足,很幸福。你知道吗?我们有缘无分,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只能保持在兄妹情谊上。你的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请你保重,尽快找到你的另一半吧!”

小花又说:“二狗子,自从你到公司工作以来,公司得到快速发展,我和员工们都有目共睹。对我帮助也很大,成为我得力助手。说实在的,公司发展到今天你的功劳最大,公司今后发展还真离不开你。刚才,你说了,你爱我,还要娶我,让我真的很感动。但是,我再说一遍,我已经不是完整的女人。因为婚姻不能当儿戏,请你静下心来认真思考,再做决定。同时,也给我一段时间去考虑,懂吗?”

二狗子抬头看着小花,激动地说:“小花,我是认真的。我不在意你什么,请相信我!今后如果我们在一起生活,我会很好地爱你。也爱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

大胜站在旁边听之,心里酸溜溜的。这时候,才感觉到二狗子对小花的爱是真诚的,自己觉得汗颜。是啊,短短数月,在小花身上发生了那么多变故,让自己心情异常沉重。然而,小花是自己爱过的女人,可现在却渐渐与自己疏远离去,心中无比的痛苦。一向坚强的大胜此刻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脆弱,心,难以平静。尽管如此,仍装作满不在乎,对二狗子说:“好啊,小花是个好女人,你要用心疼爱她,只要这样,我就放心了!”

二狗子板着冷面孔,没有好气地说:“这个我懂,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我要用行动爱她一生。”

尴尬中,大胜黯然神伤,长叹一声,对小花说:“小花,看来,我在这里是个多余的人。你现在的身体再不能折腾了,需要有人照顾。既然二狗子选择了你,你就珍惜他这份感情吧,祝福你们!我走了。”

小花上前一步,挡住大胜的去路,说:“哥,你别走,我还有话要说。”

看了小花一眼,大胜又转移了目光,向门外看去,说:“还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

小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红肿的眼睛又泪雨濛濛。拉着高大胜的胳膊,说:“哥,妹妹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也难受。因为这些年来,哥哥是真心帮助我的人,没有你也没有我的今天,你是我一生中最值得信赖的人。妹妹没有别的可说的,送你我最衷心的祝福,多保重!我永远是你的妹妹。”

大胜没有再说什么,用另一只手将小花的手移开,推开门,无声地走了。小花看着远去的背影,高喊:“哥!”大胜仍没有回头。

此后,小花与大胜两人联系越来越少了。小花明显感觉到大胜是故意对自己疏远,也知道原因,可执拗的她觉得自己没有错,没有结果的爱情是痛苦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心爱的人有个好的归宿。渐渐地,小花明白这样做可能伤害了他,她想找个机会解释,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爱之深,痛之切,两人心中不由有了一些芥蒂。

二狗子的真诚和对小花无微不至的呵护,渐渐打动了小花,他逐渐走进了小花的心里。海边,城市公园……留下了他们相依相偎的身影。九月的黄昏,两人来到海边的观景台。此时,天边一片血红,在余晖的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海水也被染成橘红色。他们坐在台阶上,二狗子将小花紧紧地搂在怀里,喃喃地说:“小花,我想,咱们一生就像日落的余晖和大海一样牵手,永不分离,永远相融在一起,共享爱的甜蜜。”

由于两人的苦心经营,得到了社会的认可和回报,小花当选东安市政协委员,成为商界的新星。这让二狗子也无比自豪和幸福,二狗子悄悄地买了一座房子,他要兑现自己的承诺,正式迎接小花住到自己的房子里。这天,二狗子把所有的家当置办齐了。下午,他拉起小花,用红布蒙住她的眼睛,将她牵到装修一新的房子前。小花被弄得莫名其妙,说:“二狗子,你要搞什么名堂啊?你别逗我了。”

二狗子“嘿嘿”一笑说:“小花,不是名堂,也不是逗你,现在我郑重向你提出邀请,请住进咱们自己的房子。”二狗子将一把崭新的钥匙压在了小花的手心上,接着说,“小花,展现在你眼前的有一扇门,只允许我心爱的女人将它打开。”房门被小花打开了,二狗子猛然揭开蒙在小花眼睛的那块红布,瞬间,呈现在小花眼前的是崭新的家。小花一会儿摸一摸床,一会儿摸一摸衣柜,让她十分兴奋和惊喜。刹那,小花泪水如泉涌。二狗子上前与她紧紧地拥抱。欣喜若狂的小花对二狗子说:“我们终于有个家了,有家喽!有家……”小花还要喊,没有想到二狗子那张嘴已经堵住了小花的唇。两人疯狂地热吻,忘情的泪水弥漫两个人的脸上。

爱的潮水漫过了堤坝,在忘情的狂吻中二狗子燃起本能的欲望,他撕扯着小花的衣服,解开她的衣扣,趴在高小花耳朵上轻声地说:“我们去浴间洗个澡,好吗?”面如桃花的她,微微点一点头,两人一同来到浴间。二狗子打开喷头,搂紧面带羞涩的她。她长久没有得到男人的爱抚,欲火逐渐燃烧起来。二狗子正当年,在雄性荷尔蒙的刺激下,疯狂着亲吻着小花的全身,不放过任何角落。高小花虽然是个孩子的妈妈,但是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洁白的肌肤在水珠的反射下更加晶莹剔透,那高耸的乳峰在二狗子的爱抚下上下波动。二狗子情欲高涨了很多,自然地勃起让他浑身震颤。二狗子用毛巾裹住她,抱在怀里,快步走到床上。她深情地看着二狗子,帮他摘下眼镜。二狗子再一次狂吻小花,慢慢地吻到了小花的下身,一股热流涌入她身体,她娇喘着,呻吟着……体味着男人的爱抚,找到了久违的幸福,一阵阵快感袭来,小花不自觉地呻吟着,此时的二狗子狂汗淋漓,是一种满足,一种欣慰。一阵暴风雨过后,两人疲惫又幸福地相拥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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