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笑容,走下来拉住殊栀的手,望向徐宾士说:“这丫头不错,不仅长相出众性格温良,还多才多艺。”
徐宾士难得尴尬,他咳了咳,“母亲说的是。”
美妇神色突然变的哀伤,豆大的眼泪缓缓流下,她用丝绢轻拭美目,凄然道:“要是你父亲在世的话,定然会十分高兴。”
徐宾士宽慰道:“母亲放心,父亲的在天之灵一定会得到安慰的。”
美妇敛去悲伤神色,她神色一震,精神抖擞,笑道:“哎呀,今儿这么高兴的日子,我怎么能这么扫兴,不说了,咱们直接去兰汀居吧!”
她拉着殊栀向外走去,徐宾士紧随其后。
两排面目清秀,身材婀娜,扮相素雅的丫鬟在前面开路,一路莺歌燕舞,彩蝶纷飞,穿过小花园,路过威严的主宅,横渡兰湖,最后来到了望兰居。
两排丫鬟左右分开,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
三人行至楼下,文书在此守候多时,见三人来到,连忙迎了上去,抱拳行礼,美妇摆了摆手,文书从袖中拿出了一把古朴的铜钥匙,打开大门,垂首站立一旁。
美妇推开大门,拉着殊栀走了进去,徐宾士犹豫了一会儿,终是也跟着走了进去。
楼内的布置和楼的外表一样古朴简单,红木旋转的楼梯,雕花复古的栏杆,四周挂着山水风景字画,由于时间长没人打扫,字画上落着一层细细的灰尘,结合着楼内的布局结构处处都彰显着一种历史的厚重感,仿佛推开了时光的大门来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
行至二楼,外面是一间典雅的茶室,一张白玉桌,周围摆着四个绣着兰花的别致蒲团,房间的四周摆着各式各样的花瓶,有表面画有彩色图案的陶泥捏制的,有五彩琉璃的,有白玉镶金的,最特别的是一个用纸糊的,纸制的表面画有水墨丹青。
这些花瓶都显示着同样的一个信息,那就是房间主人的兰心蕙质,心灵手巧,它们全都是用手工制作的。
花瓶里并没有任何花草,只有些许土壤,但殊栀却相信在很久以前,这些花瓶里毕定种植着奇花异草,而且在女主人的照料下,枝繁叶茂,花香四溢。
穿过茶室,迎面立有一个刻有兰草的雕花屏风,上面还有一句诗:望之兰汀,情意浓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整个屏风用的是一大块红木,雕刻极为细致,连每一片叶子上的脉络都清晰可见,屏风上落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但刻有诗句的地方却光亮如初,没有一丝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层光晕。
殊栀暗想可能是因为被人无数次的抚摸过吧!她不由的有些动容,为徐宾士的深情和世事的无奈,也为他和沈兰汀无疾而终,阴差阳错的感情。
有些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在屏风上,屏风在地面上形成了斑驳的影子,星星碎碎,零零散散,虚虚实实,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现在正直正午,外面艳阳高照,而楼里却散发着不正常的阴冷气息。
殊栀小心翼翼的散发出丝丝缕缕的灵息,像是想要捕捉些什么,她敏锐的感觉到屏风后面阴寒之气格外的重,貌似还在源源不断的散发着,如果没猜错的话,那里应该就是整个楼阴气的头源吧!
美妇神色也变的格外的凝重,牵引着殊栀向屏风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