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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七天 爱的亡灵(1)

为了避开父亲和其他的大人,我拉着帕纳斯科专门钻那些偏僻的小路,我一来担心开始全面搜索以后我很快会撞上人,也很担心母亲发现我不见了以后过于着急。

马耶尔小姐住在她父母留下的大房子里,那是村子里唯一的三层民居,并且还带着一个小巧美丽的花园,就跟我在图画书上看到的一样。但是作为一个年轻的小姐,仅仅和一个帮佣的老太太以及家庭教师住在一起,就太寂寞了,何况她还不怎么爱出门。

偶尔会为她到村外去买书和纸笔的凯卢·布尔加鲁告诉过我,马耶尔小姐正是因为家里的人太少,所以面向花园的那个厨房的出口总是会虚掩着,让送东西的人直接拿进去。现在我决定撞撞运气,看看是否还能找到那个入口。

我是个有家教的姑娘,多伊娜,所以当时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经过主人的允许而进屋,但又像这样做,只能采用不光彩的手段。我就这么一边祈祷着一切顺利,一边向上帝忏悔,我努力控制着表情,没有让身边的帕纳斯科看出来。大概就是因为这样他一直佩服我的镇定,但我直到几十年后也没有告诉他我当时可担心极了。

我们的运气很好,在推开篱笆门,穿过花园以后,我找到了厨房外的木门,它的铜把手被摸得铮亮,就那么虚掩着。我咽了口唾沫,轻轻地推开门,厨房里一个人也没有,锅和灶都是冷的,从马耶尔小姐被害以后,帮佣的老太太和家庭教师都去教堂整理她的遗容,并且陪伴她,而科马内奇警长还没有来得及处理马耶尔小姐的后事。

我和帕纳斯科一边往里走,一边像两个傻子似的打量屋里的家具和陈设——那些漂亮的瓷花瓶和涂着红漆、描着彩色图案的柜子,那些挂在墙上的色彩斑斓的油画,还有那些铺在客厅里的柔软的地毯……我们都觉得鞋底上的泥落到地板上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你要来这里干什么?”帕纳斯科在我身后小声地说,“要不……我们回去吧,玛利亚?”

“不,再看看。”我又朝楼上走去。

其实我当时也不知道我要找什么,多伊娜,但是我莫名其妙地就是相信巴尔巴图给我的指点很重要,我寄希望于这个房子,总觉得有什么在等着我。

我们来到二楼,这里有些房间是锁着的,唯一开着的是书房,我走进去看了一下,那满满的书架让我既羡慕又佩服,大概马耶尔小姐没有出门的时候都是在这里打发时间的吧?

我走近那张又长又大的书桌,看见上面还有几本插着书签的大部头,不过上面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可能那都是外文。桌子上还有笔和许多纸张,有些写着字,看上去像是马耶尔小姐在抄录的赞美诗,因为她写了“送给亲爱的科马内奇夫人”和落款。我又翻了翻旁边,从精致的大理石墨水台下发现了几张纸。它们都被折叠过,上面是摘抄的诗歌,我疙疙瘩瘩地读了一下,关于什么“午夜初眠”,什么“梦见了你”,什么“带到你的门户”,作者是雪莱。(注1)多傻啊,我当时压根不知道什么叫情书,我还是个连读书都还不能认全单词的小孩儿。多伊娜,甚至你的名字都比我当时更聪明。(注2)但是我把所有的抄录的诗歌读完以后注意到了两件事:第一,这些诗歌都不是马耶尔小姐的笔迹,至少和抄写的福音书的笔迹是完全不同的;第二,折叠过的纸的背面都写着凯卢·布尔加鲁的名字。

“这是凯卢给马耶尔小姐的信吧?”帕纳斯科在我身边探头探脑地看着,“这些是诗吗?什么意思?”

我当时也说不出来,可我并不想显得和他一样无知,所以硬着头皮胡说:“当然了,这就是诗,肯定是一种外国的写法。”

帕纳斯科流露出敬佩的眼神:“真厉害,马耶尔小姐会这个可不奇怪,不过凯卢也会这么多呀?是马耶尔小姐教他的吗?”

帕纳斯科的话让我起了点疑心,我一直认为凯卢只帮马耶尔小姐跑跑腿、买买东西什么的,但现在看起来他们应该比我想的更熟悉。我的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说不定……凯卢是爱着马耶尔小姐的,或者说他们俩已经相爱了。

我的脸上突然感觉有些发烫,赶紧把那些信纸都放回了原位,拉着帕纳斯科往外走:“行了,行了,赶紧去三楼看看。”

我们又道了三楼,那里是几间卧室,有些锁着,有一间属于家庭教师,里头放着她和家人的合影,而另外一间属于帮佣的老太太,我看到织了一半的毛衣放在摇椅上。走廊尽头的那间卧室无疑是属于马耶尔小姐的,因为在门上我看到了用羽毛装饰的一个小吊坠,那就跟她漂亮的帽子上的羽毛一样。

我们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原本期待看到一间更加可爱而温馨的房间,但不祥的气息却扑面而来:这个房间的确精致、典雅,甚至还有淡淡的香味儿,但柜子却仿佛人用可怕的怪力捶打过,都变得凹陷、歪斜,而床上的天鹅绒床幔也被抓落了一块儿,羊毛毯落在地上,枕头破了,飘出了羽毛。

“哦,上帝,发生了什么事?”帕纳斯科傻乎乎地叫道,“难道马耶尔小姐这么不爱收拾吗?”

“笨蛋!”我大声说,“有人来过这里了,肯定是想偷东西!”

我们连忙去检查那些柜子、抽屉,虽然个别已经因为变形而无法打开,但大多数都似乎只是受损,里头装着的东西却依旧在那里,还保持着原样。这实在有些诡异,我打量着四周,最后发现其实这房间里就只有床上的东西被弄得最乱,似乎有人用锋利的刀子毫无章法地划过。

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干的,但我觉得应该是马耶尔小姐被害以后发生的事情,否则家庭教师和女管家早就收拾了,说不定还要大叫大嚷地去找科马内奇警长。

我在这张大床的周围看了看,始终没有胆子接近,但就在我逡巡于床边的时候,有一个坚硬的东西硌着我的脚了。我连忙低下头,只看了一眼,就尖叫起来,连着退了好几步。

“怎么了,玛利亚!”帕纳斯科被我吓着了,声音都有点发抖。

我指着床边的地毯:那里有一把匕首,上面满是凝固的鲜血。

“有血!有血!”帕纳斯科惊恐地指着那把匕首,“这匕首杀过人吗?”

我深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朝那把匕首俯下身子——这是一把有些粗糙的匕首,刀柄是一截松木,油布牢牢地缠着刀柄,已经被磨得发光了;整个刀身上全是血迹,甚至有些都染上了刀柄。

我心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喂,帕纳斯科,我记得上次好像听科马内奇警长说,在马耶尔小姐被杀的现场,并没有找到凶器,是吗?”

“啊?”那个反应慢一拍的家伙还想了想,才使劲点头,“的确是这样,现场没有找到,连整个墓园都没有,所以都猜想是被带走了……难道这就是凶器?”

我紧紧地抿着嘴唇,觉得这样的问题压根不用回答了。

帕纳斯科皱着眉头:“不过……要真是凶器,干嘛会留在这里呢?”

“这匕首绝对不是马耶尔小姐的,”我用手轻轻地碰了碰那匕首,然后摸出自己的手巾把它抱起来,“马耶尔小姐用不上这样的东西,况且它很粗糙,看上去跟我爸爸削木头用的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帕纳斯科迷惑地问,这问题也困扰着我。

我们俩就这么看着那把匕首的时候,窗外隐约地传来了一些声音,我们连忙探出头去,看到有些人正打开大门要进来。他们都背着猎枪,领头的那个是齐尔伍,应该是搜查的队伍。

“糟糕!”我一边叫道,一边拉着帕纳斯科往楼下跑。我们放轻了脚步,生怕被齐尔伍他们发现,撞上这些神经正紧张的搜查者可不会轻松地脱身。

上帝保佑,也可能是我们的身体太矮小了,当齐尔伍开始在屋子里检查的时候,我和帕纳斯科已经拿着匕首从厨房的后门溜了出去。

我们气喘吁吁地跑到小巷子里,背靠在墙上平复了一下呼吸。我手里还攥着那把染血的匕首,尽管它被手巾包裹着。

“现在怎么办?”帕纳斯科指了指我的手,“咱们得回去了,不过我想你总不会把这个带回家吧?”

我来不及答话,一边感受着剧烈的心跳,一边让脑子里的混乱渐渐变清晰。这把匕首的出现让我很震惊,但是当震惊消退以后,我突然想到书桌上一叠手抄的情诗,这时才嗅到了暧昧的味道,心中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把匕首放进外套的口袋里,突然下定了决心。“先不回家!”我斩钉截铁地对帕纳斯科说,“我现在要立刻去教堂?”

“什么?”帕纳斯科叫起来,“那里……波佩斯库大叔他们还留在那里……我想,爸爸和特塔鲁医生也在……我们干嘛去?”

“因为维克多在那里!”我没空跟他说清楚我在怀疑什么,又放软了口气劝说道,“刚才神甫替科马内奇警长在全村找人,所以你到我家来还没告诉他呢!就当是跟他说明白吧,就说你今天在我家睡一晚,免得他担心。”

这个借口显然打动了帕纳斯科,他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嘀咕道:“反正你的鬼主意挺多的,真要干什么也拦不住,不过我也的确该给爸爸说一声。走吧……咱们已经耽搁很久了。”

我们俩小心地躲避着那些搜查小队,但无法躲过整个村子里蔓延的恐惧和戒备。

家家户户都紧紧关着门窗,男人们都带着枪,甚至有些强壮的妇女也加入了进来。他们走过每一幢屋子,检查每一个粮仓、羊圈,似乎任何角落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他们看着每个人的样子都很严肃、可怕,但是我知道他们也在害怕,害怕自己真的发现狼人的踪迹而不得不去面对。呆在家里的村民怕前来搜查的持枪者,搜查的人害怕真的需要面对狼人,而所有人都害怕今天的搜寻仍旧一无所获后,夜晚仍旧有死神降临。

这一切我都能感受得到:库尔科斯村似乎陷入了一种没有过的死寂,但偶尔却会从某间房子里传出物品掉落或者倒下的巨响,或者是孩子的哭声和女人的尖叫。

我生活十年的村子变得陌生起来。

更加糟糕的是,当我和帕纳斯科竭力忽视这些向着教堂的方向跑去的时候,忽然被母亲的叫声给喝止了。

“玛利亚!”她怒气冲冲的声音让我知道她气得不得了,大概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我赶紧站住了,紧张地看着她一步步走进。

“我该狠狠地揍你!”妈妈大声地骂我,“你难道没有耳朵吗?还是说你没脑子?这个时候还敢溜出门去瞎逛!你这个自私、任性的小混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把抓住帕纳斯科,“请听我解释,妈妈!”

她依旧满脸怒容,但抱着双臂在我面前站住了。

“帕纳斯科想今晚留在咱们家,我想应该先去告诉约内斯库神甫,可我们找不到他!““他在帮大家做事!”妈妈说,“科马内奇警长,还有你父亲,很多人都是,可你,小姐,你只会给大家添乱!”

我当然不会跟她顶嘴说我其实知道的比大人们都多,只是低头分辨我们只是想去教堂给神甫留个条子,让他知道帕纳斯科在我们家会很安全。

“我马上就回来,妈妈,我保证回来以后再也不随便出门了!”我向她央求道,“如果不告诉神甫,他肯定会着急的,我和帕纳斯科一起跑着去,然后跑着回来,很快的。”

妈妈看着帕纳斯科,我也看着他,似乎最后做最后决定的是他。

那家伙先是犹豫了一下,但看了看我,最终说道:“请、请原谅,斯坦卡夫人,我、我想应该告诉爸爸一声。”

我松了口气,这家伙还从来没这么勇敢过。

妈妈的脸色终于稍稍地缓和了一些,但仍然用严肃的语气对我说:“你得向我保证,玛利亚:你们不准再乱跑,二十分钟以后就得出现在我面前。”

“向你保证,妈妈!”

“我也保证,斯坦卡夫人。”

她挥挥手,我跟帕纳斯科连忙转头想教堂跑去。

“好险啊!”帕纳斯科边跑边对我说,“玛利亚,你真的会很快回去是吧?”

我瞅了一眼他冒出汗珠的脸,勉强点点头。我觉得他刚才的表现也不那么糟糕,算是帮了我大忙,所以暗自决定,等弄清楚了我心头最后一点疑虑,绝对不再冒险了,就算是帮帮他,也算是为了父母。

教堂笨重而古老的身影很快在路的尽头出现了,我们从侧门进去,提心吊胆地放轻了脚步。现在这里可能是全村人最少的地方,大概是因为所有能动员的人都参与到了警长安排的大搜索中,只留下了特塔鲁医生为惨死者整理遗容。

我们在大厅中看到今天早上被抬出来的几具尸体,特塔鲁医生正蹲在尼古拉·波佩斯库大叔的遗体旁,仔细地擦干净他满是血污的脸。

我抓着的帕纳斯科的手又变得冰凉了,于是我丢开他,一个人朝着塔特鲁医生走过去。

“啊,玛利亚,”医生抬起头,透过夹鼻眼镜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在这里?真是个胆大的小姑娘啊,赶紧回家去吧!”

“我们是来找约内斯库神甫的,告诉他今晚帕纳斯科可以在我家睡。”

“哦,那你们应该去磨坊那边,也没到磨坊,就是往村口拐弯的岔路口,刚才科马内奇警长、神甫和凯卢一起搜查东边了,哦,对了,还有你父亲,玛利亚,好像是凯卢说发现了什么踪迹。”

“哦,谢谢您,医生。”我磨磨蹭蹭暂时不想走,看着他手上的纱布和旁边红红的一盆水,低下头,“愿上帝保佑波佩斯库大叔的灵魂安息,他是个了不起的猎手!”

“你真是好孩子,玛利亚,”特塔鲁医生叹了口气,“尼古拉的确是个好猎手,但他只杀过动物,却没有办法对付魔鬼。刚才我检查过他的身体,上面有许多防御性的伤痕,而且猎枪也少了一发子弹……他用尽全力抵抗了……”

我偷偷看了看另外一边,维克多的遗体被放在最远处,还没有经过整理,他大概算这几位死者中看起来最为整洁的一个了。但我仍然觉得不对劲,这感觉比之前更加强烈了。

我对特塔鲁医生说:“您检查过维克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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