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命令一下,这群禁卫军向着冥虎几人一拥而上之际,就在这时,金之南收到了他们不约而同望来的目光。
那里面有恳求,有不舍,有诀别,却独独没有面对死亡的害怕与软弱!
躲在树洞里的金之南脚下蠢蠢欲动,每当她下定决心要跳下去之际,脑海里都会想起几人看向自己的最后一道目光。那一道目光宛如一道坚硬的绳索,将她牢牢的捆绑在这一线生机里,让人无力挣脱,无力拒绝!
金之南依然保持着爬上来的姿势,她匍匐在树洞中,枝繁叶茂的树枝隐蔽的挡住了她的视线。
透过树枝之间的缝隙,树下的一幕幕清晰的步入她的眼帘。
刀剑刺破皮肉的撕拉声,临近死亡边缘的喘息声,生命里最后发出的怒吼声,夹杂着刺眼的鲜血就这样一点一点,带着刀锋般的尖锐,划破她脆弱到极点的心房。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冥卫们残败却异常高大的身躯就这样缓缓的倒了下去。
这群禁卫军极尽侮辱的践踏着他们已经毫无生命气息的身体,像对待畜生一样,不停的在他们身上踩踏。
残忍的割下他们的头颅,手臂,四肢,将这些部分如球一般抛来丢去,像是在戏耍蹴鞠。
这样残忍的一幕幕,那一声声狂妄的大笑声,如同诅咒,紧紧的缠绕着金之南!
闭上眼睛吧!捂住耳朵吧!不要看,不要听,什么都不要想!然而,金之南手中却没有一点举动,她死死的看着树下狂妄仰天大笑的禁卫军们。
心中有两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嚣着!她一面逃避着这一幕,似乎这样这一切就没有发生,他们虽然还在逃亡,可是仍然活着!一面又强迫自己看向这一幕,他们已经死了,死得这样惨烈,这样没有尊严!记住吧,记住这一切!有朝一日,反击,报复,然后杀戮!用死亡来浇灭心中的绝望之火!
眼泪早已经流尽,双目干涩得令人疼痛。金之南没有眨过一下眼睛,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双手死死的抓住树洞里的古木,指甲深深的陷入里面,鲜血瞬间泊泊而出。但是,她没有任何感觉,这样的痛对于此刻的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十八冥卫在这一刻,终于全部死去,没有留下一个人!这时,禁卫军似乎已经玩腻了他们的尸体。
禁卫军们缓缓的向着唯一的生存者金桔走了过去,满脸的淫笑,双眼泛着兴奋的光,那里面透露着让人恶心的**。
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狠狠的踏在金之南的心上。金桔双脚受伤,根本没有办法走动。她瘫坐在地上,绝望且无力的一步一步的向着前方爬行。
随着她的每一步爬行,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禁卫军看见她的动作笑得越发狂妄起来,也停下了步子,站在原地,双手环胸,玩味般的看着金桔用尽全力的做着垂死挣扎。
或许是看够了,这些禁卫军向着不断用力爬行的金桔缓缓走去,越走越近,金桔似乎能够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气息,那样刺鼻。
面对死亡之际都不曾有半分异样的金桔此时格外惊恐,她全身颤抖不止,双手无助的在空中乱舞,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你,你们不要过来!滚开,滚开啊!”
禁卫军们并未停下前行的步子,他们回答金桔的是一阵放荡的淫笑。
就在这时,一名禁卫军抓住金桔的双腿,将她用力的拖拽过来。然后,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襟。
“啊!”
金桔惊恐的大叫出声来,她用力的将胸前破碎的衣襟拉拢,然而还未遮住春色之际,又被涌上来的禁卫军撕裂一块。不出片刻功夫,金桔全身的衣物被扒得一丝不剩。
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伤痕累累的口子,有些伤口还在泊泊的流着鲜血。
“不愧是千金小姐啊,你看这皮肤水嫩水嫩的,妈的,就是口子多了些,影响胃口。”一名禁卫军双眼淫邪的看着金桔,在看到那些伤口之际,不禁朝地上碎了一口。
禁卫军队长一把将他拉开,“你要不玩就一边去,这可是豪门贵族的大家闺秀,平日你我连看一眼都没资格呢!”
“嘿嘿!队长说的是,兄弟我还没尝过这千金小姐的滋味呢!”
金桔已经叫喊不出声来,她像一只惊恐的小鹿,双手护住胸前,不断的后退。然而,她才退几步,便被这群禁卫军残忍的拖了回来。
那队长像一头恶狼,率先趴在金桔身上,如发情的野兽。
“啊!”当身体被狠狠的刺穿那一刻,屈辱,绝望的泪水缓缓流出,金桔双眼死死的瞪着身上不断抖动的那人,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狠戾和杀意让禁卫军队长情不自禁狠狠一颤。
啪的一声!金桔脸上顿时涌现五个鲜红的指印,她恍若未觉,仍然死死的瞪着出手的那人。
“妈的!贱人,你当你还是千金小姐吗?哼,老子就让你这千金小姐看看,你怎么被我们这些爷们给玩死?”
金桔最后贪恋的望了一眼树洞的方向,嘴唇无声的在蠕动着,但是金之南却读懂了她的意思。
不要看!不要看!活下去!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
无声蠕动的唇突然狠狠一咬,口中的鲜血顺着唇角一滴一滴的留下,染红了胸前白皙的肌肤。
正在金桔身上施以兽行的禁卫军顿时一愣,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扇在金桔的脸上,双手钳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扭,下巴顿时脱臼。
“妈的!想死没那么容易,爷还没玩够呢!”
失去自尽能力的金桔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在她闭眼的那一刻,金之南看到了充斥在她眼里的空洞,那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没有屈辱!
她死了!在被人侮辱的那一刻!金桔就死了!当意识到这一点时,金之南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眼泪顺着脸颊滂沱而下。若是她不曾被困在这沉重的一线生机里,此时,躺在地上,被人肆意侮辱的人便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