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行不义必自毙,毕元是不会自己给自己讲这个道理的了。现在他只觉得悲愤,又能说什么?坐了一会,把儿子搂在怀里沉默不语。军师见此,也不敢相劝,领着人出去捡点干树枝,收拾锅灶,待粮米来了好生火作饭。看着毕元的状态,军师过来说:“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逃出来了,有命在就有机会,罪是人遭的,苦是人吃的,过了倒霉的日子,我们总有出头之日。不要太难过了。”
“咳,不管他了,先安顿下来就好。”毕元想说这是妻子舍身换来的,可又说不出口。想了想又说道:“晚上睡觉时,轮流值守,得防备有人突然进来暗害了我们,大家说话也要注意,别说他们的坏话,说话、作事都谨慎一些吧。”
大家听了毕元的话,心里又没了底,心情沉重起来。互相望望,不说话,这逃亡,寄人篱下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山大王一到聚义厅,看着这成堆的金银与夫人,哈哈大笑起来,他说:“我说吗,今天一早起来就有喜鹊叫,毕元给咱们送来金银与押寨夫人,真是双喜临门那,哈哈。”他大笑起来,然后又说:“把银子给弟兄们分一分,每人十两,剩下的银子金子存起来公用。”众喽啰欢喜地叫着,就开始分银子。毕元的妻子见分自己家的银,也不知心有多难受了。山大王吩附完,拿起金子包,扛起狼牙棒,拉着夫人就回自己的住处。他的住处离聚义厅不远,有五六十步的距离,是用石头砌的墙,房盖是用大木板钉的,又挂的瓦,窗口小,且位置又高,人从窗口进不去。有一间是他的住处,另一间是藏库,他抢来的金银财宝自己的那份就锁在里面。房子建得十分坚固,他也是怕有人杀他,或者偷他的钱财。在房子的对面又有一间房子,那是给卫兵住的,里面总是有人,看着大王的房子。
房里不甚明亮,有一个大板床,被褥也不干净,一股臭汗味。山大王将金子藏好,把狼牙棒一放,拉住夫人就要求欢。毕元夫人却说:“慢来,慢来。”
“怎么,你想反悔吗?”山大王问。
“不是反悔,是要你摆喜宴当着众喽啰的面宣布这件事,让喽啰们都知道我是你的押寨夫人。”
“也好,今晚就办。”山大王答应了。可他一转身,趁夫人不注意,一把抱起她,就亲起来,亲了一阵,又伸手去摸夫人的肚子与下身。夫人怎么挣扎也挣不出去,用手去掐大王的脖子,可就他那点劲,怎么能伤着山大王?山大王三下两下就把夫人的衣服都给扒下来了,自己也把衣服脱掉,抱起夫人就上床,趴在夫人身上,命根也送进了夫人的下身,急干起来。夫人用双手往下推,可山大王紧紧抱住了夫人,她怎么能推下去,只得任平山大王快活。到后来,夫人也不挣扎了,乐得享受这久违的性生活。干了好大一阵,山大王才泄劲下来。夫人似乎意犹未尽,山大王说:“我去令摆酒,这是我们的喜宴。”说完,他穿起衣服就走了。夫人这才起来,收拾一下,洗洗脸,察察身子。她虽然享受了一次,可山大王一身的臭汗味也叫她恶心。她想,叫他干了一次,他也就失去戒心了,待会给他毒药酒,叫他一命归西,叫毕元当这个山大王,省得母子分离。于是她在自己的衣服上拆开一个缝口,将藏在里头的毒药拿出来准备着。
山大王出门就将门又锁上了,他怕夫人跑了。来到聚义厅,找到自己的军师,下令摆酒,把小头喽啰都找来喝一场,算是庆贺今天娶了押寨夫人。喽啰们乐得再热闹一回,纷纷帮忙。待酒席弄好,天以黑了。
山寨里的大小喽啰今天真是兴奋极了,又分银子,又是酒席。山大王更是兴奋异常,除得大笔金银,又得了夫人。他大喊大叫:“弟兄们,今天咱们是双喜临门,明年,就会生出一个小大王了。现在这个酒宴,就是我娶夫人的喜宴,大家肥吃肥喝,一醉方休。”
“给大王贺喜,给大王贺喜!”喽啰们一齐大喊。
“好,好啊。”山大王举起一碗酒又叫着:“干了这碗酒,哈哈。”
“干,干!”一片呼喊声,喜笑声。
喝了几碗后,山大王对众喽啰抱抱拳说道:“弟兄们喝着,我去歇了。”
“哈哈,大王着急了,恭送大王入洞房。”喽啰们喊着,送走了山大王。
山大王大踏步的回到了自己的家,开门一看,床前摆了一个桌子,上面也有几样菜,几坛酒。夫人迎上来说:“感谢大王摆酒,你再喝几杯吧,我给你倒酒。”说着话,夫人拿过一个杯子,双手捧起一个酒坛子,给山大王倒酒。
山大王看着夫人,乐哈哈的说:“谢夫人,小杯子不行,我用不惯,你自己用吧。”说完,他自己拿过一个未开封的酒坛子打开,将酒倒到大碗里,他是防着夫人给他下毒啊。
夫人一见,放下酒坛子不倒酒了。暗暗骂道:“这个狗东西,防我一手,你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坛毒酒你若喝了,还能落个全尸,你不喝,只怕弄个身首异处,死得更惨。只是这坛毒酒怎么办?他一定叫我喝的,我现在还不能死呀。看到山大王大口的喝着,顿时有了主意,于是她叫道:“再拿几坛酒来。”
“好。”外边答应一声,不一会,一个喽啰抱了两坛酒来。
“好,放在桌上。”夫人说。看这个喽啰,二十八九岁的样子,长的很壮,白白净净的脸,很英俊,是典型地招女人喜爱的小白脸。夫人一见很是喜欢,他进来送酒菜时,夫人就注意看他了。接着又说道:“你也来喝几杯吧。”
“小的不敢,不敢。”喽啰将酒坛子放在桌上转身就走。夫人假意去搬动酒坛子,趁势将开了封的酒坛子弄倒了。一骨碌就滚掉地上了,坛子碎了酒全洒了。夫人自怪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把酒坛子打了。”
喽啰以为说他弄的,回过身来看。这个喽啰平时小心谨慎,从未出过错,他没觉得碰到坛子,坛子怎么弄掉了呢?于是急问道:“是小的弄掉的吗?真是该死,请大王则罚。”
“不,不是你弄的,是我不小心。”夫人究正着
“收拾出去就完了。”山大王说道。
一场难题化解了,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吃了点东西就走到床边去坐,看着喽啰收拾烂坛子,琢麽着再下手的机会。
山大王身大,酒量也大,把三坛子酒都喝了,菜也吃光了。这才说:“好酒好菜好高兴,夫人,咱们也该歇了吧。”
夫人看他一步三摇的样子,知道他喝醉了,就在房里寻找武器。可什么刀剑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就是那个狼牙棒在,她上前拿了一下,拿不动。正当她无计可施的时候,山大王以将衣服脱了,等了一会还不见夫人上床,就喊道“夫人,快来吧。”
“你自己先睡吧,我收拾一下。”夫人说。
山大王一听,就喊道:“四孩子,把桌子什么的都收拾出去。”
“是,大王。”门外答应一声,进来三个喽啰,将桌子,酒坛子,菜盘子一并都收拾走了。山大王过来将门扣好,又叫夫人上床。夫人说:“你身上又臭,又是酒味,我不上床睡,你自己睡吧。”
“什么?不上床?我身上再有味也是你的老公,乖乖的来吧。”山大王说道。
“你不是我老公,我不。”夫人还是说不,她生气呀,就那么点毒药,全用了,他就是不喝毒酒,弄不死他,这可真是气人啊。这时,山大王下床来抓夫人,转了一圈,才将夫人抓到。抱住就亲嘴。夫人推也推不开,打也打不动,叫山大王熏得恶心要吐。山大王可不管她的感受,退下夫人的裤头,抱到床上就将她压在身下,行起为夫之道。完事只后,还紧紧抱住夫人不叫她起来,睡了一觉,醒来又干。一夜干了好几次。弄的两人都筋疲力尽,夫人也不反抗,任凭他所为,才觉得满足。
这半年多来,毕元事事不如意,再加上与倭女相好,就很少回家与夫人有性生活了,偶尔有一两次,夫人也觉得不尽兴,虽然与军师有染,也尝到了偷情的快乐,但次数有限。如今碰上这山大王,虽然鲁莽,却孔武有力,自己得到了满足,一心想杀山大王的念头也灰了。看看以后他怎么对待自己与儿子吧,但能好一点就将就下去。到红日高照他们还在酣睡,喽啰们不放心,啪啪打门呼叫,才惊醒夫人与山大王。他们都一丝不挂的搂抱在一起,如多年的夫妻一般。山大王答应着喽啰,又伸手摸了一把夫人的下身,才起来穿衣服。夫人有点不好意思,寻找扔得满地都是的衣服急忙穿起来,收拾床铺,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