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差不多了吧,别喝了早点回家吧,明天你还要上班。”苏建劝阻道,他有预感这女魔头一喝醉,保不齐会搞什么花样作死,到时候老子可就惨了!
“不行,我还要喝,老板再来三瓶啤酒!”杜晓芸已经有七八分醉意,脸颊变得粉红,眼神有些迷醉。
“喝你个头啊……老板买单……”
苏建买完单后,强行架起他喝醉了的富婆姐姐,来到奥迪A4,从她的LV包包里,翻出电子钥匙然后,打开车门后,将差不多醉醺醺的杜晓芸塞进副驾驶,然后自己跳上驾驶座,启动引擎,缓缓驶出城中村。
“姐,你住哪儿啊!”苏建问道。
“天、天府花园,8号别墅。”杜晓芸双眸半阖,迷迷糊糊的回答。
我去,天府花园?那可是寸土寸金的海景别墅啊,能住进天府花园,基本上都是身价十几亿以上的大款。
苏建不禁YY起来,假如老子泡上这富婆的话……
“哎呀,好热啊,热死了……”
杜晓芸伸手便去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的扣子,将那件深领小西装脱掉,然后又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了里面Bar的花边,和那道云深不知处的沟壑。
“姐,你这是干嘛啊……”苏建一下子傻了,不知道这女魔头又要搞什么鬼。
“人家热嘛……”杜晓芸娇嗲的说道,语气中有种说不清的暧昧,很快这不要脸的女魔头将大腿搁在车窗玻璃上,开始脱袜子了。
苏建被郁闷的严重内伤:你特么补药碧莲了么?再热也不用连渔网袜也脱下吧,就算你丫真的想车车车,震一下,直接说嘛,其实小弟我比你还想!
“STOP!姐,别脱了,我已经开冷气了,麻烦在男人面前矜持些行不?”苏建实在忍无可忍,这美女蛇良心实在大大滴坏,明明晓得人家是一条小银虫,还要故意勾搭人家,你叫人家怎么忍得住嘛。
“小贱啊,你又不是男人,你是我亲弟弟,一个小屁孩,我怕什么。”杜晓芸醉意朦胧,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半真半假的说道。
什么?你居然敢说老子是小屁孩?苏建差点气的哭了,老子的人间大炮比CF的毁灭大炮还猛,你老人家晓得啵?
杜晓芸的手停止了脱衣的动作,小贱?这女魔头坏笑着说:“你在想什么啊?”
“没……没想什么……“苏建被她的坏笑击的一阵心慌。
“那……你……怎么脸都红了呢……”
尼玛,还不是你丫故意惹老子的火,贱女人,去屎!苏建心头恶狠狠的骂道。
咯咯咯……车厢里回荡在杜晓芸恶作剧般的坏笑声。
好不容易将车开到天府花园,在小区内按照指示牌,绕到她的8号别墅,大门口将车停好熄火。
苏建拨出车钥匙,然后发现她双眼闭着,脸颊绯红,鼻息微响,睡的很乖,显是因醉酒而昏睡了过去。
苏建叹了一口气,这女人其实安静的时候蛮可爱的,不过,一想起她平时横行霸道的拽样,苏建立马有种抽她碧莲的愤怒感。
苏建从她的包包里翻出别墅的钥匙,看着睡得正香的女魔头,犹豫了一下,于是俯身轻轻抱起了她。女魔头嗯了一声,下意识的伸臂一下子勾住了苏建的脖子。
话说这富婆的身体还真够软,苏建抱在怀里感觉那个酥。更要命的是她喝了酒,身子有一股酒精的热气,再加上她那若隐若现波涛汹涌的巨峰,让苏建费了很大的定力才将她抱进了卧室的席梦思上。
苏建弯腰将她放在了床铺上,正欲起身,却发觉她的胳膊仍然紧紧的勾着她的脖子,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苏建不得不轻轻将她的手臂从他的脖子上扯了下来,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看她胸前衣衫不整的样子,苏建想帮她系好扣子,免得明天她醒来就说不清了。
大杏梨的粉丝们都晓得,不怕波/霸穿低胸,就怕波/霸穿衬衣。因为尺码大的女人穿衬衣的时候,总会把胸前绷的紧紧的,那种几乎裂衣而出的爆炸感,分外的给人视觉冲击。
阿弥陀佛,小僧法号能持!苏建自言自语道,他半闭着眼睛,刚一伸手,这女魔头居然微微睁开眼,然后一把抓住苏建的咸猪手,梦游般的的呢喃道:“死小贱,你,你,你想干嘛……我……我可是你姐姐啊……别做坏事……”
苏建一惊,脑中飘飘然一晕,因为自己的双手被她牢牢按住,手心触碰到那软绵绵的一坨,他吓得连忙缩回手。
苏建逃出了卧室,过了一会,返回一看,却见她又渐渐酣睡下去,他这才放心下来,于是找了条床单替她盖上。
苏建悄然无声的出了卧室,轻轻反手掩上了门。
到了客厅,苏建用手机找到了宽敞的豪华真皮沙发,疲惫的他歪身躺了下去。但一时又睡不着。
苏建想了想,这几天,他原本平淡的命运,发生过山车般的逆转,先是和青梅竹马的明星女朋友分手,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冒出来这么一个妖精般的富婆,并且莫名其妙当起他的姐姐,还TM莫名其妙的跟她签了一份终身制合约,难道老子一辈子成为她捏着玩的替身死鬼弟弟?
猫了咪的!想起这两天被这邪恶富婆姐姐欺负的场景,苏建气就不打一处来。
苏建真的有种返回卧室,用他的毁灭大炮一炮秒杀掉那贱女人的冲动,但转念一想,妈蛋,本来老子跟她的关系就已经不清不楚了,假如老子再跟她来上一发,老子这辈子恐怕彻底被这欠叼的贱女人套牢了。
苏建一直躺在沙发上躺到午夜12点钟,才终于慢慢的睡了去,晚上的空气有点冷,苏建不得不蜷缩成一团取暖。
也不知睡了久,苏建忽然间觉得身上又香又暖的令人十分的舒爽,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却见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盖上一床被子。
此时已是黎明时分,苏建往他的富婆姐姐卧间观望,却见房门居然开着,她却已不在。
想必是那女魔头已醒来,估计她知道自己醉后是我送她回家,又见我躺在沙发上睡觉,怕我受冻,所以才替我盖了被单。
苏建想到这里,莫名感到一阵温馨,想不到女魔头居然还有温情的一面,于是在女魔头姐姐残存下来的醉气与体香,在朦朦胧胧中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