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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银鳞(3)

——还要继续探索下去吗?

——这是哪里?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模糊的画面——一个脸被垂下来的红色头发遮住的女人,两只手腕都被锁链分别铐住,呈十字形地背靠在巨大的囚石之上,其后是幽邃无际的黑暗。她似乎在呢呢喃喃说着什么,却又无法让人听清,只能隐隐看到她翕动的双唇,一张一合地活动着。

——这……难道是下一个魂晶的所在地?

正当夏雅的意识要往下继续探索的时候,一股强大的牵引力将她瞬间扯出幻觉中的世界。

“啊!——”夏雅痛苦地倒在地上……就像是强行被拖拽回现实中一样,她的脑袋里发出几乎撕裂的疼痛。预言厅的门忽然打开,夏雅隐隐约约地看到了耶诺教皇走进来的身影,随即“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半刻钟后,躺在自己房间床上的夏雅睁开了眼睛。没等她开口,弥可便紧张地看着眼神涣散的她,“雅,你还好吧?”

夏雅点点头,精神和身体上都有严重的疲惫感,就连睁开眼睛都似乎很费力气。

“由于动了贪念,不再专心地预言,让你的神识变得扭曲,穿越到了你的记忆、更为遥远的未来,抑或是你心中所想象的空间当中,因此才会导致现在的你筋疲力尽。”耶诺教皇语重心长地说着,“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你进去之前,让你不要动了杂念的原因。”

“记忆……未来……想象?”夏雅回想着刚才所看到那一幕模糊的画面,无论是哪一个选项都似乎不很贴切。“我看到了一个红色头发的女人被囚禁的景象……”

“红发女人?”耶诺教皇闭上眼睛,思忖了片刻,“应该只是一段你的想象吧。”

“哦……”夏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弥可将手中的卷轴拿到夏雅眼前晃了晃,“有惊无险,雅依然顺利完成任务!”

夏雅“咻”地舒了一口气,掀开身上的被子,走下床来。

“父亲,既然完成了预言,夏雅和弥可就要往回赶路了,请父亲保重!”

“这么疲惫的身体,不需要再休息会儿吗?”耶诺教皇关切地问。

“父亲放心……回到车上以后,夏雅会好好休息的。”夏雅用充满活力的笑脸作出回应。

“雅……”一旁的弥可却露出了担忧的表情。夏雅急忙朝弥可摇摇头,示意自己没问题。

“耶诺教皇,夏雅就交给我吧,请您放心。”弥可信誓旦旦地说。

耶诺教皇点头默许。于是在简单的作别后,夏雅和弥可便踏上了返途的旅程。

耶诺教皇远远地望着走远的夏雅和弥可,不自觉地在口中喃喃道:“你和她……真的很像、很像。”

{帝焰国·奥克达城}

这可能是库佐家里最热闹的一天,奥克达军里较高级别的将领全部在场,简陋的房屋俨然成为了一个隐蔽的司令部。库佐坐在房间大厅的正中央,面前的长案上,平摊放置着一张手绘的地图和一卷没有打开的卷轴。

“各位!”库佐开始了自己的讲话,“如今的奥克达,已经有足够的战斗力,可以与背叛凯撒王的帝耶里家族,以及他们所拥有的帝焰军抗衡!”

库佐伸出右手,竖起两根手指。“二十年前,弗洛仑·帝耶里那个奸贼,借机害死了西域之血的继承人凯撒王,掳走了凯撒王的妹妹,以卑鄙的手段夺取了帝焰的王权!若不是迫于元老们的压力,恐怕奥克达早已沦为废墟!”库佐看着大家同仇敌忾的恚恨目光,满意地挺直了腰板。

“但是,奥克达没有灭亡,一直坚持到今天!而今天的我们,又有了上天的眷顾,得到了上天馈赠的礼物。”他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黄色的魂晶,紧紧攥在手心。“这一刻,无疑是在告诉我们,现在是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的最佳时刻!”

“你们作为奥克达的精英,原本应该是作为贵族,而那些原本应该属于你们的东西,全部被奸贼给掠夺,你们就甘心屈居于饱受剥削压迫的奥克达吗!”

“不!”所有的将领都异口同声地答道。

“那好,”库佐站起身来,“桑斯,把刀给我。”

桑斯起身将自己的佩刀递给库佐,只见库佐徒手握住刀刃,鲜血滴答滴答地从刀刃上滑落下来。

“让我们用奥克达高贵的鲜血为誓!誓死夺回属于我们的国家吧!”库佐高高举起满是鲜血的左手,在座的各位将领也纷纷站起身来。

“夺回帝焰!夺回帝焰!”

激昂的呐喊如同滚滚的雷鸣,响彻了整个奥克达城——饱受欺压的奥克达人民,在这一刻,毅然挺起了自己的脊梁,决意与强大的帝焰一较高低。

压抑了二十年的怒火,在这一刻最终爆发,如同井喷的火山,炽热的岩浆正在隆隆地滚向帝焰。

{荣耀之都·卡隆那·空之殿}

费多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光景,阳光明媚的晴朗世界就像是被一道冰冷的玻璃给隔绝了,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每天都卧床不起的生活如同一条无形的枷锁束缚着他,从起初的癫狂、尔后的无助、如今的平静,费多就像是一头被夺去手脚的雄狮,屈服于现实的残酷。

没有一天不想重新踏上战场,没有一天不想找回属于自己的舞台。然而,洛珈马的遭遇却如同晴天霹雳夺去了他所有的才华,以及他借以狂傲的资本。

桀骜不驯的他变得逐渐缄默,骄傲的灵魂如同被割裂了一般,七零八落。如同废弃的干柴,被遗忘在不起眼的一隅,无人问津。

当看到乌托邦的其他同伴们再次出发的时候,自己却只能呆呆地望着窗外,这对自诩为天才的费多是何等的侮辱。

他紧咬着牙,胸腔里涌起骇浪般的酸楚,身体不由得开始抽搐。疼痛感就像是落井下石一样,愈加强烈地折磨着他。

他想要怒吼,想要宣泄,想要将自己的愤懑完全释放……但他脆弱的身体,就像是易碎的玻璃,稍不留神就会支离破碎,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统统还给我!

一阵寒意从他的背后款款袭来,他竭力朝背后转过头去,一个黑色的袍子正立在他的身后,“他”的周围四散着黑色的气息,就像是雾气般,在空气中弥漫着。

“失意的天才,心中忿忿不平的你难道就不想重新站起来吗?”刺耳的声音,难以分辨出对方的来历,甚至连性别都是谜。

“你是?”费多用警觉的目光盯着眼前的黑袍,连对方是否属于人类都产生了质疑。

“不记得我了吗?看来伤痛还会让人变得健忘啊。”黑袍在无风的房间里徐徐翻动着,一股莫名的威慑力森森而来。费多的双眉竖了起来,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在意识的一片虚无当中所感受到的声音,与现在面前的这个躲在黑袍之中的“人”,声音如出一辙。

“这副表情,是想起来了?那么我与你的交易,是不是也顺便给想起来了?”黑袍兜帽下的阴影之中,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地盯着他,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交易,什么交易?”费多神情严峻地看着眼前的黑袍,如果换作以前的自己,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无论对方是何来历,都恨不得冲过去将对方大卸八块,撕个粉碎。可是如今的他,却只能用眼神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可以让你的身体痊愈的互利交易,看来重伤,连你的脑袋都给伤坏了,我都开始后悔自己选择你了。哈哈哈哈……”

“你!”听着对方阴森而戏谑的笑声,费多的怒气就像是被点燃了,他不要命地奋力挪动着身体,强忍住剧烈的疼痛,想用手肘撑起半边的身子。然而,由于自身的力量难以维持平衡,刚刚抬起身子的他便一下子从床上翻了下去,骨骼碎裂的声音清脆而恐怖。

“别白费力气了,我现在可不想陪你继续在这耽误时间。”黑袍转过身去,背对着趴在地上一脸痛苦和愤怒的费多。

“不过你若是想通了,我还是会考虑让你恢复健康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见那黑袍扭曲成了一团深邃的黑洞,瞬间消失在了空气当中,徒留深受伤痛折磨的费多,独自留在空旷的房间当中。

“可恶……可恶,可恶啊——!”

费多仰天怒吼,如同丧失心智的野兽一般,发出来自地狱般的咆哮。

在同一时间,随着银麟的归队,乌托邦再次踏上封印的旅程。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被世人称作“神冢”的地方。

{帝焰国·王都·凤凰城}

帝焰王独自坐在空旷大殿的王座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一阵熟悉的香味从大殿的另一端传来,他的嘴角不禁上扬,似是在对对方的守时表示满意。

果不其然,苏菲娜从一片阴影的角落当中走了出来,与之相随的,还有那一成不变的“咔嗒咔嗒”的脚步声。

“但愿我今天没有来迟,尊敬的帝焰王陛下。”苏菲娜用她惯有的轻佻声调,抑扬顿挫地说着,她站在台阶的下方,微微抬头,仰视着王座上稳如泰山的一国之君。

帝焰王摆了摆手,继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如果有新的消息,就直说吧。”

苏菲娜露出了在她脸上少见的愁容,一副沮丧之至的样子,她轻叹了一口气,“陛下,想必您应该已经知道奥克达的事了吧?”

帝焰王点了点头,波澜不惊的表情,似乎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

“那陛下的决定是?”

“继续准备,无须为这种小事多费心思。”帝焰王平静地说。

苏菲娜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帝焰王,心中的疑惑愈加膨胀。“陛下难道是已经有了对策?”

他笑着点了点头,浑厚的笑声不知不觉,便已从他的喉咙中爬了出来。

4{东之海}

“雷内号”行驶在风平浪静的大海之上,流线型的船头像是一把锋利的剪刀,切割着船前的海浪,两侧泛起白色的浪花。这已经是从里塞港出海后的第四天了。

夏雅站在甲板的一角,双手轻轻抓住栏杆,眺望着一望无垠的海域,波光粼粼,仿佛一直延伸到世界的尽头。

她轻声叹息着,眉头微微蹙着,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身后传来了铿锵的脚步声,顺着声音转过身去,是休德迦正在朝自己这边走来。

休德迦走到了栏杆前,将手臂搭在了上面,缓缓闭上眼睛。海风撩起他灰色的头发,看起来十分飘逸,那张精致的脸孔在日光的雕琢下,也显得更加无瑕。

夏雅静静地在一旁看着走到自己身边、面朝大海闭目不言的休德迦,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一些在脑海中渐渐模糊不清的片段,被重新拼凑起来,连心绪都跟着变得矛盾。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扬起头来,面朝着蔚蓝的天空。“海上的空气看来蛮不错的。”

“嗯?嗯……”夏雅轻声附和着,把脸转了回去。

“但夏雅你,应该并不是因为想要享受海风的滋润,才到甲板上来的吧。”

他的声音十分平静,虽然谈不上有多温柔,但和洛珈马竞技场上那个冷血的骑士,确实是判若两人。他慢慢睁开眼睛,眺望着海天一线的尽头,蓝宝石颜色的瞳孔如大海一般澄澈。

夏雅兀自看着远方,就像是心头被什么触动了一下,酸楚一股脑地涌起,她没有回应,余光里看到休德迦已经转过身来,看着自己。

“是因为雷洛的离开吗?”休德迦问。

夏雅没有继续回避,她点了点头。“也许吧。”就像是内心的情愫被突然拉扯出来,大脑中就像是记忆回放,在一瞬间闪过许多画面。“从第一次封印到现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少了将近一半的同伴了……而堪萨斯和詹德洛老师又好像因为塔罗兰的事关系变得紧张……”

“嗯,乌托邦现在的路是要比以前艰难得多。笛妃和费多先后在洛珈马受伤,雷洛又因为我……”休德迦略一停顿,“夏雅,你会不会恨我?”他的声音严肃而又认真,想要得到一个真诚的答案。

夏雅摇摇头,“怎么会呢?我们是伙伴啊。而且,当时休德迦是因为笛妃受伤,才会想要不顾一切进入决赛的。那种感觉……我或许也能够理解吧。

对了,笛妃姐应该再过不久就可以痊愈,从夜羽归队了!”

“嗯,是的。”休德迦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下。

“本来刚刚知道乌托邦里有帝焰皇子和夜羽公主的时候,还在想他们之间会有什么故事呢……没想到居然是年轻有为的将军和公主走到了一起。”

“呃……”休德迦的脸上露出少见的微笑,夏雅倒是第一次见,甚至感到有些惊奇。

“刚才休德迦,是笑了吗?”夏雅好奇地问。

休德迦默认地点了点头。

“平日里总是觉得休德迦一副冷漠之至的样子,还以为你是不会笑的呢。”

夏雅打趣地说道。

“不啊……在我印象里,有一次都要笑的疯狂了。”休德迦闭上眼睛,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依然历历在目。

“哦?来空之殿以前吗?”

“不。是刚开始实战练习的那阵子吧,我有一天晚上被笛妃推进了喷水池里。”在说这些的时候,休德迦的表情变得温柔异常,倒让夏雅有些不适应。

“啊……”对这个答案,夏雅感到很是意外,“你,没有生气吗?”

休德迦摇了摇头,“她当时还在喷水池外朝我做鬼脸。可就在那一瞬间,我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孩提时代,我可以忘我地笑,肆无忌惮地笑。”

“哦,所以,冷冰冰的休德迦才会喜欢俏皮大方的笛妃啊,对吧?”

本以为休德迦会因为害羞而支支吾吾难以开口,然而他的反应,却如他平常一般平静。“嗯,可以这么说吧。自从那以后,我可能就慢慢变得温和起来,完全脱离了以前的模样,直到帕斯托鲁打伤她,我才……”

夏雅恍然大悟地看着休德迦,“为笛妃变回以前的阎罗将军?”没想到,平日里冷漠的休德迦居然还有这么深情的一面,夏雅的心里仿佛感受到了小小的震撼。

“是的。我应该向你道歉。若不是因此,雷洛不会离开。”

“呃,真的没有事啊……”对雷洛的离开,休德迦的再三道歉倒是让她着实有些不好意思,“再说,雷洛前辈也有他自己的理由,所以才会离开。”

“嗯……谢谢你。夏雅果然是个神奇的女孩,尽管自己心里的委屈最多,却还是先顾着别人的感受。我想,这也是雷洛会倾心于你的原因之一吧。”

“没有啦,雷洛前辈他没有……”夏雅一边摆手一边辩解着,害羞的红晕迅速蹿红了整张脸。“平日里一直保持冷面的休德迦居然也会八卦这些……看不出啊!”

“我刚才那可是很严肃地说的。”休德迦认真地八卦,杀伤力仍在延续……“哦,好吧。”夏雅的眼睛呈半月的形状,一脸的无语和无奈。

天色在不知不觉中由晴转阴,变得阴云密布。游丝般的细雨从天空徐徐飘落,一滴雨滴轻盈地落在了夏雅的脸上。

夏雅用手指轻轻拭去落在脸上的雨滴,两人这才注意到天色的转变,“下雨了,我们回去吧。”

“嗯。”

第二天清早,距离“雷内号”几十海里以外的目的地——乌瑟托山上,便有一群人率先到达了那里……清晨的阳光并不灼人,徐徐的海风吹过萧瑟的山间,一股清爽沁人的感觉。

库佐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后面跟着由几十人构成的精锐部队。“这里应该便是神冢的入口了。”库佐看着摊开在手中的地图,如是说道。一旁的桑斯抬着头,仔细打量了眼前再平常不过的洞口,感到有些疑惑。

“我们已经按照那位神秘人所说的取得了朵拉之卷。而现在,他又让我们来这个叫神冢的地方寻找魂晶,万一这一切都是阴谋……”

库佐立起手臂,让桑斯打住。“这是奥克达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怎么可以错过?”桑斯无奈地点了点头,勉强表示赞成。

“哈铂尔,琉斯,卡勒,米加,你们四个率兵在洞口守卫,我和桑斯带一小部分人进去便可。”库佐回过身去,对身后的部队发着号令。

“是!”四位将军干脆利索地回答道。

“走吧,桑斯。”库佐拍了拍桑斯的肩膀,朝洞内走去。桑斯挥手示意自己的十余位精兵跟上,紧跟着走了进去。

常言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学海无涯苦作舟……此时此刻,雷内把大家召集在“雷内号”的船舱里,一板一眼地开始“授课”。他按动了位于船舱内壁某个角落的按钮,一个白色的巨大帆布便从天花板上从上而下垂直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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