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区28号别墅,赵军平藏着的神秘女人?
呵呵,得来全不费功夫。
小胖嘟重回妈咪的怀抱,围着她的颈脖子发脾气:“妈咪,你干嘛说我爹哋玩弄你的感情嘛?我爹哋,好疼好疼妈咪和嘟嘟的。”
“嘘,妈咪骗她们的。”郑柔儿开心的和小胖嘟做鬼脸,不远处赵恒远急急奔过来,他撑开一把伞,把她罩在伞下:“敢晒太阳?你不要脸了吗?”
呃,谁不要脸了?
但是,医嘱分明的说,她的脸部新生的皮肤还娇嫩,近段时间禁忌晒太阳,否则容易遗留色素沉着,也就是说,会变丑的。
她伸了伸舌头,后怕的把头挨在他的胸脯:“没关系,你说过的:拉黑灯了都一样。”
赵嘟嘟:“爹哋,干嘛要拉黑灯?”
小郑妈咪无语。
吕云云看着“荷枪实弹”的郑柔儿,感叹道:“要不要我给你运两车竹叶?”
“什么?”
“把你包成个粽子啊。”云云心疼她:“这大热天的穿成这样,不热吗?”
郑柔儿今天出来,被强迫穿着长袖衬衣,脸上腮帮子处还被勒令用丝巾裹住,最夸张的是,手上还戴了一对手套。她苦闷的嘟嘴:“医生说,晒太阳会使皮肤出现色素沉着,姓赵的怕我长黑了,大清早的和赵嘟嘟一起帮我包的。”
“切,黑就黑了呗,反正关黑灯都一样。”
云云完全不知道闺蜜为什么会突然发呆,因为近半月来不得接近郑柔儿,她们两个的饮食事业又被迫搁浅,云云心伤心疼之余,急于向她吐槽:“万家祺两母女真是标准的毒蝎子啊,差点把你从偶像派弄成伤残派。”
“嗯,那天太突然了,我以为凌波只是想羞辱我,没料到,她竟然是要毁我容。”
“呸,即使皮肤真的变黑了,也比万家祺长得强。”云云好奇地:“可是,你受伤住院,赵恒远,连我都不准探视,这是搞毛?”
“鬼知道。”
赵恒远这个人做事,向来深不可测,她们既然测不到,也就不再纠结。正经的商量自家大事,郑柔儿:“现在我已经住进赵家了,小胖嘟已经把赵老爷子的心折下来在手心里把玩了。可算是大功告成。”
“你到底住进去要干嘛?”
“云云,我怀疑,我,我,我……”她磨着自己白手套:“我可能是某个豪门富豪的私生女。”
“噗……”吕云云忙乱的擦着咖啡桌子,好久才回过气来问她:“女侠,何出此言?”
“我的直觉。”
“你想多了。”吕云云睥着她道:“你是觉得,如果自己有个有钱的富豪老爹,赵恒远就能娶你了?”
郑柔儿苦恼地:“嗯。纪清清说:爱情诚可贵,婚姻价更高。门当户对,是豪门婚姻的必然要求。”
吕云云瞪着她:“你和纪清清走得这么近,就只探听到这么个天下皆知的负能量真理?”
“哦,纪清清还说过:4年前,赵恒远的父母和弟弟,在外出旅游的途中,被贼人绑架后撕票,至今仍没寻到元凶。”
“不会吧?这么悲惨?”
“嗯。”郑柔儿微点头:“我和他一起这么久,他一点也没有提起过。想来,这份痛苦一定埋得很深吧!”
“这个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在想,我一直逼他结婚,逼他和我一起,会不会是助纣为虐?”
“你又不是妲己,和你结个婚,能有多难?”吕云云:“自从他封了我们的云吞店,我就觉得,你家那个小恒恒,不是我们可以得罪得起的。他的钱来得快,翻脸翻得更快。”
“唉……”郑柔儿趴在桌子上出神:要怎么才能说服赵恒远,阻止叶鑫继续打击华致置业呢?”
她有那么强烈的直觉:那个湖心区28号别墅的女人,和她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需要和那女人好好的谈一谈。
但是,自那晚之后,那个女人,又再凭空消失了。
要用什么办法,既能接近那个女人,又能不用逼迫赵恒远呢?
这种事情,想一想就头大。她决定用笨办法。
既然一开始,她接近纪清清,就是为了带她捉奸,那就继续捉奸呗。
正所谓,返朴归真,回归自然。
今晚的行动,派上了捉奸界的一把好手“吕云云”,因而今晚的收获空前的强大。
纪清清呱呱怪叫的扯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的头发,伸手去扒那女人的衣服:“臭小三不要脸。你喜欢勾男人是吧,脱光了勾是吧?来,来,脱下来,让全世界看看。”
那女人身上的衣物全就没系好,乱七八糟的松垮垮的随便一扯,便露出里面真空的身体。
女人低着头捂着脸,拼命的往酒店后楼梯里钻,但是后面还伫着个吕云云,她被云云向前一推,整个人重落纪清清的魔掌,“撕拉”一声,女人的上衣被完全扯开了大门。
赵致远急冲上来劝架,扯着纪清清恼羞成怒:“它妈的,别闹了。”
华致置业因为上次被赵恒远算计,花大价钱买下香山的地块,导致流动资金吃紧。上周开始,赵恒远更怂恿各路债主、货主向他追款,导致他本就紧缺的银根,差一点就崩盘。
而叶鑫在外围,还不断的吸纳华致置业的散股,他为此事愁到眉头,出来找个女人玩一玩,纪清清居然还来闹事。
暴怒的纪清清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巴掌往那女人的脸上扇,女人哭叫哀嚎,云云大叫着提议:“清姐,把她剥光了扔到街上去?”
“好……”纪清清扒着那女人真的往电梯里拖,电梯里的客人见到这一幕,都捂嘴窃笑。
要是让这女人真的闹开了,他的脸往哪里搁?赵致远急气攻心,冲上前来,单手把那女人扯回来护在身后,冲着纪清清就是一巴掌掴过去:“信不信老子休了你?”
纪清清抚着脸,短暂的静默后,才失色飚高狂号:“赵致远,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要离婚,老娘我要和你离婚!”
“捉奸大师”吕云云,揪着郑柔儿的衣角很担忧:“我们会不会真的拆散了一对?”
“才不会。”郑柔儿笑道:“清姐和赵致远,每年都得上演几次这种戏码。一般回去赵致远认认错,洗洗心、革革面,他们夫妻得又如胶似漆一段日子。”
“哦,就像你的离家出走。”
不光是郑柔儿和吕云云,就连赵致远都以为:这一次的风波,又会像从前一样成为他婚姻生活里无数不和谐的小插曲之一,虽狗血,但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