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之后,凌翼为了避免继续和沐熙梦有着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果断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后的凌翼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就开始无聊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的下了起来,下雨吗?
走到了窗外,凌翼打开了窗户,不知道自己从什么开始居然喜欢上了下雨,是因为自己的命运坎坷从而喜欢上了忧愁的雨吗?凌翼苦笑了一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也真的是太多愁善感了吧。
坐在窗台上,凌翼任凭雨点打在自己的身上,凉飕飕的吹拂着自己,明明是九月份,但为什么雨和风一结合起来,会那么寒冷。
这个时候,门被人推开了,凌翼回过了自己的头去,看到了一脸微笑的林馨。
“怎么了嘛?”凌翼从窗台上跳了下来,问林馨道。
“凌翼,你和沐姐姐是不是上辈子的冤家啊?”
“咦?为什么突然间说这个?”
“呵呵,看你们两个人的样子,就感觉你们两个是冤家。”
“没来由的说这个?”凌翼笑了一下后说道,但这个时候,凌翼感觉到外面有一股杀气。
“你猜啊?”
“猜就不猜了,我感觉有点热,我出去吹吹凉风,你也早点休息吧,已经很晚了。”凌翼走了出去,回过头笑着对林馨说道。
走到了外面,凌翼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屋顶,那个杀手仿佛已经预料到凌翼会来一般,静静地在屋顶上等着凌翼。
“找我有事?”凌翼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来找自己的,自然就不会说些什么浪费时间的话语,淡淡的问道。
“你就是昨天那个斩杀了我三个兄弟的人?”
“你们是一伙儿的?”凌翼的神情上并没有露出任何的恐惧,淡淡的说道。
“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们是杀手,为了利益可以成为伙伴,当然也可以成为敌人,而人类这种生物不都是这样的吗?”
“人类这种生物吗?确实是啊,不过你们的目的是林勇,商业界的问题还是个人问题?”
“你有把握确定我会告诉你这个吗?”
“不,我不确定,或者说我就是在猜。”
“哈哈哈,好一个猜,不过杀手这个职业是不能告诉别人雇主的秘密,我也是如此,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林勇的处境并不算安全,我们这一次的失败必然会有更强的杀手来,到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这么淡然。”
“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才会知道,既然你不是来杀林勇的,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恩怨,运气好的话我们还能成为朋友,你说呢?”
“哈哈哈,朋友吗?感觉不错啊,哈哈哈。”
说完,杀手就消失在了雨夜之中,望着离去的杀手,凌翼只是淡淡的看了一下,然后返回了房间,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刀出现了,他划过了凌翼的脖间,差那么一点凌翼的脖子就要被割出一道伤口来。
“擦。”凌翼望着插在门口的那把刀,心中却充满了震惊,究竟有什么人的刀法会这么恐怖,而且他的气息,凌翼根本没有察觉到,回过头去,除了茫茫的夜色,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大雨了。
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凌翼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他不怕敌人正面跟他对抗,但背后偷袭,凌翼真的没有信心可以百分百的躲闪掉,就像刚才那样,自己差一点就要被割破喉咙了,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这么给凌翼来几下,可能真的会直接刺破凌翼的喉咙,要了凌翼的命啊。
声音很轻,凌翼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但却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人,又重新回到了林家大门前,凌翼拔下了上面的那把刀,上面并没有其他什么字,是警告还是暗示,凌翼不知道,刀上也没有什么字迹或者是什么痕迹。
看来是真的想暗杀自己,但又为什么呢?自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吧,不理解,真的不理解,凌翼打开了门,回到了林家,至于那一把刀凌翼自然藏了起来。
回到了自己房间的凌翼没有直接躺下睡觉,而是拿出那把刀仔细的看着。
第二天来到了,凌翼醒了过来,因为一个晚上的思考导致此时的凌翼睡眠严重的不足,去洗手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吧,啊,头好痛,究竟是谁要拿刀来暗杀自己。
就这样思考的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然后,凌翼就看到了一个美丽的酮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凌翼昏了过去,至于是被打昏的还是自己昏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饭桌上,凌翼的眼睛上多出了两个黑眼圈,着两个黑眼圈是怎么得到的,不用说,就是被揍出来的。
坐在凌翼的对面,沐熙梦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她恨不得把凌翼的眼睛挖出来,然后,然后..
凌翼真的是不知道洗手间有人啊,问题是哪里有人会在大清早的洗澡啊,于是就这样走进了洗手间,于是之后便是被打。
早上晨洗是沐熙梦一直以来所保持的习惯,但今天这个习惯让沐熙梦保护了十八年的身体被一个异性看到了,而且还是自己最最最讨厌的异性看到了,沐熙梦瞬间就有一种活不下去的感觉。
凌翼根本没有去回忆那香艳的一幕,眼睛的疼痛加上昨天那把刀的事情,就算你再香艳的身体,凌翼也没有时间去思考,去回味啊。
真的是倒霉倒到了姥姥家,不过这能怪谁呢,谁让自己想事情入了迷,哎,真的是,自己的错啊。
吃完了饭,沐熙梦气冲冲的离开了,看着气冲冲的沐熙梦,林馨也仿佛想到了什么,于是就回过头,用唇语告诉凌翼:“你好自为之吧,我救不了你。”
哎,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走出了门,大雨依旧未停,不过凌翼却不喜欢带着伞走在雨中,因为凌翼认为这是一种对雨的亵渎,在凌翼的眼中,雨是神圣的,不可轻犯的一种自然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