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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戏剧(5)

陈白露(诚恳地)你以为世界上就是你一个人这样多情么?我不能嫁给你,难道就是我恨了你?你连跟我玩—两天,谈谈从前的事的情分都没有了么?你有点太古板,不结婚就不能做一个好朋友?难道想想我们以往的情感,就不能叫我们留恋一点么?你一进门,就斜眼看着我,东不是,西不是的,你说我这个不对,那个不对。你说了我,骂了我,你简直是瞧不起我,你还要我立刻嫁给你。还要我二十四小时内答复你,哦,还要我立刻跟你走。你想一个女子就是顺从得该像一只羊,也不至于可怜到这步田地啊!

方达生(憨直)我向来是这个样子。我不会表示爱情,你叫我跪着,说些好听的话,我是不会的。

陈白露是啊,所以无妨你先在我这里多学学,过两天,你就会了的。好了,你愿意不愿意跟我再谈一两天?

方达生(爽直地)可是谈些什么呢?

陈白露话自然多得很,我可以介绍你看看这个地方,好好地招待你一下,你可以看看这里的人怎么样过日子。

方达生不,用不着,这里的人都是鬼,我不用看。并且我的行李昨天已经达到车站了。

陈白露真送到车站么?

方达生自然我从来不——从来不说谎话的。

(有删节)

[她关上门。过度兴奋使她无力地倚在门框上。同时疲乏仿佛也在袭击着她,她是真有些倦意了。一夜晚的烟酒和激动吸去了她大半的精力,她打一个呵欠,手背揉着青晕更深了的眼睛。她走到桌前,燃着一支香烟。外面遥遥又一声鸡鸣。她回过头,凝望窗外漫漫浩浩一片墨影渐渐透出深蓝的颜色。如一只鸟,她轻快地飞到窗前。她悄悄地在窗上的霜屑划着痕路。丢下烟,她又笑又怕地想把脸猫似地偎在上面,“啊!”的一声,她登时又缩回去。她不甘心,她偏把手平排地都放在霜上面。冷得那样清爽!她快意地叫出来。她笑了。她索性擦掉窗上叶子大的一块霜迹,眯着一只眼由那隙缝窥出。但她想起来了,她为什么不开了窗子看天明?她正要拧转窗上铁链,忽然想着她应该关上灯,于是敏捷地跑到屋子那一端灭了亮。房屋顿时黑暗下来,只有窗子渗进一片宝蓝的光彩。望见一个女人的黑影推开了窗户。

[外面:在阴暗的天空里,稀微的光明以无声的足步蹑着脚四处爬上来。窗外起初是乌漆一团黑,现在由深化浅。很暗的天空上面,很朦胧地映入对面一片楼顶棱棱角角的轮廓,顶上仿佛晾着裤褂床单一类的东西,掩映出重重叠叠的黑影。她立在窗口,斜望出去,深深吸进一口凉气,不自主地打一个寒战。远处传来低沉的工厂的汽笛声,哀悼似地长号着。

[屋内光影暧昧,不见轮廓。这时由屋的左面食物柜后悄悄爬出一个人形,倚着柜子立起,颤抖着,一面蹑足向门口走,预备乘机偷逃。白露这时觉得背后有人行走。她回转头,看过去,那人仿佛钉在那里,不能动转。

陈白露(低声)有贼。

那人(低声)别叫,别叫!

陈白露谁?(慌张)你是谁?

那人(缩做一团,喘气,颤抖)小……姐!小……姐!

陈白露(胆子大了些)你是干什么的?

那人我……我……(抽咽)

[白露赶紧跑到墙边开灯,室内大放光明。在她面前,立着一个瘦弱胆怯的小女孩子,约莫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两根小辫垂在胸前,头发乱蓬蓬的,惊惶地睁着两个大眼睛望着白露,眼泪在睫毛下挂着。她穿一件满染油渍,肥大绝伦的蓝绸褂子,衣据同袖管几乎拖曳地面。裤子也宽大无比,裤管总在地上摩擦着。这一身衣服使她显得异样怯弱渺小,如一个婴儿裹在巨人的袍褂里。因为寒冷和恐惧,她抖得可怜。在她亮晶晶的双眼里,流露出天真和哀求。她低下头,一寸一寸向后蹒跚,手里提着裤子,提心吊胆,怕一不谨慎,跌在地上。

陈白露(望着这可笑又可怜的动物)哦,原来是这么一个小东西!

小东西(惶恐而忸怩)是,小姐。(小东西一跛一跛地向后退,一不小心踏在自己的裤管上,几乎跌倒)

陈白露(忍不住笑——但是故意地绷起脸)啊,你怎么会想到我这里,偷东西?啊!(佯为怒态)小东西,你说!

小东西(手弄着衣裙)我……我没有偷东西。

陈白露(指着)那么,你这衣服偷的是谁的?

小东西(低头估量自己的衣服)我,我偷的是我妈妈的。

陈白露谁是你妈妈?

小东西(望白露一眼,呆呆地撩开跟前的短发)我妈妈!——我不知道我妈妈是谁。

陈白露(笑了——依然忖度她)你这个糊涂孩子,你怎么连你妈妈都不知道。你妈妈住在什么地方?

小东西(指屋顶)在楼上。

陈白露在楼上。(她恍然明白了)哦,你在楼上,谁叫你跑出来的?

小东西(声音细得快听不见)我,我自己。

陈白露为什么?

小东西(胆怯)因为……他们……(低下头去)

陈白露怎么?

小东西(恧然)他们前天晚上——(惧怕使她说不下去)

陈白露你说,这儿不要紧的。

小东西他们前天晚上要我跟一个黑胖子睡在—起。我怕极了,我不肯,他们就——(抽咽)

陈白露哦,他们打你了。

小东西(点头)哦,拿皮鞭子抽。昨天晚上他们又把我带到这儿来,那黑胖子又来了。我实在是怕,我吓得叫起来,那黑胖子气走了,他们……(抽咽)

陈白露(泫然)他们又打你了。

小东西(摇头,眼泪流下来)没有,隔壁有人,他们怕人听见。堵住我的嘴,掐我,拿(哭起来)……拿……拿烟签子扎我。(忍住泪)您看,您看!(伸出臂膊,白露执着她的手。太虚弱了,小东西不自主地跪下去,但膝甫触地,“啊”的一声,她立刻又起来)

陈白露(抱住她)你怎么啦?

小东西(痛楚地)腿上扎的也是,小姐。

陈白露天!(不敢看她的臂膊)你这只臂膊怎么会这样!……(想找出什么包扎一下)

小东西不要紧的,小姐,您不要哭。(盖上自己的臂膊)他们怕我跑,不给我衣服,叫我睡在床上。

陈白露你跑出去的时候,他们干什么?

小东西在隔壁抽烟打牌。我才偷偷起来,把妈妈的衣服穿上。

陈白露你怎么不一直跑出去?

小东西(仿佛很懂事的)我上哪儿去?我不认识人,我没有钱。

陈白露不过,你的妈妈呢?

小东西在楼上。

陈白露不是,我说你的亲妈妈,生你的妈妈。

小东西她?(眼眶含满了泪)她早死了。

陈白露父亲呢?

小东西前个月死的。

陈白露哦!(回过身去)——可是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他们很容易找着你的。

小东西(恐惧到了极点)不,不,不!(跪下)小姐,您修个好吧,不要叫他们找着我,那他们会打死我的。(拉着小姐的手)小姐,小姐,您修个好吧!(叩头)

陈白露你起来。(把她拉起来)我没有说把你送回去。你先坐着,让我们想个法子。

小东西好,好,小姐。(她忽然跑到门前把门关好)

陈白露你干什么?

小东西把门关严,人进不来。

陈白露哦!(拍着他的肩)不要紧的。你先不要怕。

小东西(颤抖)哦,不怕,我不怕。(又走了几步)

陈白露你要到哪儿去?

小东西(低声)我想回去。

陈白露(奇怪)回去?还回到他们那里?

小东西(低头)嗯。

陈白露为什么?

小东西饿——实在饿。也许他们不知道我跑出来。天亮了,他们还会打我,可也许会给我吃的。

陈白露呵,我多糊涂!你多少时没有吃东西?(一面跑到食物柜前)

小东西两天多了。他们说,要等那黑胖子喜欢了,才给我吃。

陈白露好,你先吃吧。

小东西(接过来)谢谢您,小姐。(她背过脸贪婪地吃)

陈白露你慢慢吃,不要噎着。

小东西(狼吞虎咽)

陈白露(怜悯地)慢慢吃,孩子!(望着小东西,哀矜地)饿!可怕的饿!

(有删节)

[潘经理进。大丰银行的经理潘月亭——一块庞然大物,头发已经斑白行动很迟缓,然而见着白露,他的年纪,举动态度就突然来得如他自己的儿子一般年轻,而他的最小的少爷已经二十出头了。他的秃顶油亮亮的,眼睛瞢瞢的,鼻子像个狮子狗;有两撇胡子,一张大嘴;金质的牙时常在呵呵大笑的时刻,夸耀地闪烁着。他穿一件古铜色的薽皮袍。上面套着是缎坎肩。那上面挂着金表链和翠坠儿。他仿佛刚穿好衣服,领口还未系好,上一边的领子还折在里面,一只手拿者雪茄,皱着眉却又忍不住笑。那样尴尬的神气迎着白露。

潘月亭白露,我知道你会找我来的!我等了你一夜晚,幸亏李石清来了,跟我谈谈银行的事,不然真不知道怎么过。我叫人看看你,没回来;叫人看看你,没回来。你看我请你吃饭,你不去;我请你跳舞,你不去;我请你——可是(非常得意)我知道你早晚会找我的。

陈白露(睨视)你这么相信你的魔力么?

潘月亭(自负地)可惜,你没有瞧见我年轻的时候,(低声)我知道你想我,(自作多情)是不是?你想我。你说,你想我,是不是?(呵呵大笑)

陈白露嗯!我想你——

潘月亭是的,我知道,(指点着)你良心好。

陈白露嗯,我想你给我办一件事。

潘月亭(故意皱起眉头)又是办事,又是办事。——你见着我,没有别的,你专门好管这些闲事。

陈白露你怎么知道的?

潘月亭福升全告诉我了。

陈白露你管不管?

潘月亭(走近小东西)原来是这么个小东西。

小东西是,老爷。

陈白露你看她多么可怜。——她——

潘月亭得了,我知道,反正总是那么一套。

陈白露(要挟地)月亭,你管不管?

潘月亭我管!我管!

陈白露小东西,你还不谢谢潘经理。

[小东西正要跪下。

潘月亭(拦住她)得了,得了。白露,你真会给我找麻烦。

陈白露你听!(外面人声)他们好像就在门口。小东西,你到(指右面)那屋去。

[小东西进右屋。

[门外男(甲)声:是这个门口么?

[门外男(乙)声:是!

陈白露(向潘)他们大概指着我的这个门。

潘月亭嗯!

[门外男(甲)声:别含糊,你是看见她进了这个门?

[门外男(乙)声:嗯。

[门外男(甲)声:没有出来?

[门外女人声:你看你,走到门口,又犹疑什么?

[门外男(丙)声:不,弄清楚,别走错了门。

[男人说话混杂声。

陈白露月亭,你不能等他们进来,你打开门出去,叫他们滚蛋。

潘月亭这帮人他们大概都认识我,叫他们走还容易。

陈白露好,月亭,谢谢你,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潘月亭(傻笑)自从我认识你,你第一次说谢谢我。

陈白露(揶揄地)因为你第一次当好人。

潘月亭怎么你又挖苦我!白露,你——

陈白露不要吵了,你打发他们走吧。

潘月亭好。(转门钮,正要开门)

陈白露可是月亭,你当然知道这个小东西是金八看上的。

潘月亭金八。什么?(手拿回来)

陈白露她把金八得罪了。

潘月亭什么,这是金八看上的人?

陈白露福升没有告诉你?

潘月亭没有,没有,你看你,险点做个错事!(逡巡退回)

陈白露 怎么,月亭,你改主意了?

潘月亭白露,你不知道,金八这个家伙不大讲面子,这个东西有点太霸道。

陈白露那么,你不管了?

潘月亭不是我不管,是我不能管,并且这么一个乡下孩子,你又何必——

陈白露月亭,你不要拦我,你不管就不管,不要拦我。

潘月亭你看,你看,

[门外男(丙)声:(粗暴地)敲门,她一定在这儿,一定在这儿。

[门外男(甲)声:怎么?

[门外男(丙)声:你看,这不是大妈的手绢?那孩子不是穿着大妈的褂子跑的么?

[门外女人声:可不是,就是我的手绢。

[门外男(甲)声:那一定是这个门,她一定在这里。开门,开门。

陈白露(揶揄)你不怕啊!(正要开门迎出)

潘月亭(拉住露的手)你别理他们!

[门外人声:开门,开门,我们找人。

陈白露月亭,你先进到那屋去,省得你为难,我要开门!

潘月亭别,白露!

陈白露你进去!(指左边)你进去,——我生气了!

潘月亭好,我进去。

陈白露快快。

[潘进左门,白露立刻大开中门。

陈白露(对门外)你们进来吧!你们找谁?

门外男甲(穿着黑衣服,戴着黑帽子的)你管我找谁呢?(气汹汹地,对着后面的流氓们)进来,你们都进来,搜搜吧。

陈白露(忽然声色俱厉)站住,都进来?谁叫你们都进来?你们吃些什么长大的?你们要是横不讲理,这个码头横不讲理的祖宗在这儿呢!(笑)你们是搜私货么?我这儿搜烟土有烟土,搜手枪有手枪。(挺起胸)不含糊你们!(指左屋)我这间屋里有五百两烟土,(指右屋)那间屋里有八十杆手枪。你们说,要什么吧?这点东西总够你们大家玩的吧。(门口的人一时吓住了。向门口)进来呀!诸位!(很客气地)你们怎么不进来呀?怎么那么大的人,怕什么呀!

男(丙)(懵懂地)进来就进来!这算个什么?

男(甲)混蛋!谁叫你进来的?滚出去!

男(丙)(颟顸地)滚就滚,这又算什么!

男(甲)(笑)您别,别多心。您这生的是哪一家子气!我们没有事也不会到这儿来打搅。我们跑丢了一个小孩子,一个刚混事由的。我们到这儿来也是看看,怕她藏在什么地方,回头吓着您。

陈白露哦,(恍然)你们这一大帮人赶到我这儿来,是为找一个小姑娘呀!

男甲(非常关心)那么您大概一定是看见她进来了。

陈白露对不起,我没有看见。

男甲可是在您门口我们找着她丢的一个手绢。

陈白露那她要丢,我有什么法子?

男甲您不知道,刚才还有人看见她进到您门里来。

陈白露到我的屋子来!那我可说在头里,她要偷了我的东西,你们可得赔。

男甲您别打哈哈。我们说不定都是一家子的人。您也帮个忙,我看得出来,您跟金八爷一定也是——

陈白露金八爷?哦,你们也是八爷的朋友?

男甲(笑)够不上朋友,常给他老人家办点小事。

陈白露那么,好极了,金八爷方才叫我告诉门口的人,叫你们滚开。

男甲怎么?金八爷跟您会说——

陈白露(索性做到底)八爷就在这儿。

男甲(疑惑)在这儿!我们刚送八爷出旅馆。

陈白露可是你们没看见,他又进来了。

男甲又进来了?(停顿,看出她的慌)那我们得见见,我们得把这件事禀告一下!(回向门口)你们说,对不对?

[门口人声:对,对,我们得见见。

陈白露(镇静)不成!八爷说不愿见人。

男甲他不会不见我。我要见他,我要见。

陈白露不成,你不能见。

男甲不能见,我也得见!(看见露向着右边小东西藏的屋子走)八爷大概就在这个屋子。

陈白露(忽然跑到左边潘藏匿的房屋门口。故意用两手抵着门框)好,你进到那屋子去吧!

男甲哦,(过来)——八奶奶又要跟我们打哈哈,是不是?(向白露走来狞笑。凶恶地)躲开!躲开!

陈白露你大概要做死!(回头向左门)八爷,八爷,你先出来,教训教训他们这帮混账东西。

[门开,潘月亭披着一个睡衣出。

潘月亭(低声指着门内)白露,吵什么,八爷睡觉了。(望着男甲)咦。黑三?是你!你这是干什么?

男甲哦,(想不到)潘四爷,你老人家也在这儿。

潘月亭我刚跟八爷进来,到这儿来歇歇腿,抽口烟,你们在这儿是要造反,怎么啦?

男甲(嗫嚅)怎么,八爷是在这儿,(笑)——呃,在这儿歇着哪。

潘月亭怎么,你要进来谈谈么?那么,请进来坐坐吧!(大开门)我烧一口烟,叫金八起来,陪陪你好么?

男甲(陪着笑)潘四爷跟我们开什么心?

潘月亭不坐坐么?门口那几位不进来歇歇?不么?

男甲不,不,您看我们也是有公事——

潘月亭好极了。你们要有事,那就请你们给我滚蛋,少在这儿废话!

男甲(服从地)是,潘四爷,您别生这么大的气!我们得罪的地方,您可得多担戴着点。(忽然回头向门口的人们)你们看什么?你们这些混蛋还不滚!他妈的这些死人!(又转过笑脸)没有法子!这群王八羔子!回头,潘四爷,八爷醒了,您可千万别提这码事。小姐,您多替我们美言两句。刚才冒犯您了!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该死!(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该死!该死!

陈白露好好,快滚吧。

男甲(谄媚)您出气了吧?好,我们走了。

[男甲下。

陈白露(关上门)完了,(自语)我第一次做这么一件痛快事。

潘月亭完了,我第一次做这么一件荒唐事。

陈白露好啦,走啦,请金八爷归位吧。

潘月亭哼!“请神容易送神难”。用这个招牌,把他们赶走了倒容易。回头见着金八,我们说不定就有乱子,出麻烦。

陈白露今天不管明天事。反正这事好玩得很。

潘月亭好玩?

陈白露我看什么事都“好玩”,你说是不是?(呵欠)我真有点累了,(忽然瞥见地上的日影)喂!你看,你看!

潘月亭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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