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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怀念:青春是没有返程的旅行(1)

还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季节,同一种淡淡的风吹吧,吹乱了年轻的心,吹走泪珠,吹走哀愁,吹走伤痕,吹走了回忆与牵挂……

该走的都已经走了,该留的也没有留下年轻的人们继续各自的人生孤旅吧……

其实,没有想象的坚强,只是找不到让懦弱休息的地方。

年少的心,稚嫩柔软。所以,伤害与温暖,都会被深深铭记。最后,所铭记的,和时光交融,成为我们的性格。

风若年少的回声

潘云贵

喜欢听风的日子似乎总在年少,一个人安静地站在天台上或者山巅之上,看万物匍匐在自己脚下,耳边的风一阵一阵吹来,带走时光里锈红色的铁屑和漫天飞扬的尘埃。我们的生活是否沿着最初的轨道前行,或者被时间杜撰和篡改,都已不再重要。

年少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当二十岁的我在海边见到一群奔跑的少年,我无法不被他们年轻的面容、明丽的笑声、纯澈的双眸所感染,内心立即在川流不息的日子里检索出曾经的自己和那群相似的少年。少年们停下奔跑的脚步,捡起贝壳,放在耳边,我知道那一刻他们一定听到了大海的回声,若无尽的风穿过海上的浩瀚烟云直抵他们的耳鼓,不断交缠,敲击,回旋着时间的絮语。

而我已经听不到那些声音了,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在生命的大海上各自漂泊,逐渐长大,忘记年少,最后成为一艘艘机械航行的船,失去自由的桨。

曾经的我们是活在风里的,没有痛苦,极少烦恼。任世界如何打磨,那时的自己还能清楚听见心内真实的声音。可以执拗地与大人理论,可以大声指责别人的过错,可以毫无戒备地对世界相处,可以无所畏惧地冲撞生活、冲撞未来。可以不做作业而玩自己喜欢的游戏、听自己喜欢的歌、看自己喜欢的电视,可以省下原本就不多的零花钱买偶像的CD、海报,可以一个人在黄昏的窗前折纸飞机,然后选择在有风的时候,把折好的纸飞机用力扔到窗外。

风中飘飞的纸飞机像年少的梦,穿过世间所有的尘埃,在透明的空气里翻腾出青翠的藤蔓,缠住岁月的脚踝,又像是寂静自身发出的一声轻微叹息,离开今天,向着明天,降临到生命的湖上,抵达我们的波心。

现在的自己双手变得笨拙,双眼变得浑浊,心不再安静,偶有风吹草动人就有了警觉。很多时候我会看着那些抽屉里塞满的还未飞出的纸飞机,有一点难过。它们静静安放在沉默的空间里,不再有梦想,陈旧得如同一片荒原。而我呢,现在的我呢,不也走在一片没有尽头的荒野里吗?在既定的程序里完成各项任务,没有感情与表情,螺丝钉一般活着。虽然没有了作业、考试,没有了老师在耳边的喋喋不休,虽然不用再对大人察言观色,虽然有了自己可以掌控的物质材料,虽然可以去很多地方看很多风景,但终究还是有别于年少时自己梦想的那种成人世界。

我们失去存在感,在拥堵的街道、马路上看不到自己的鞋子,在繁芜的城市丛林里找不到自己的方向,在声色犬马中、集体冷冻中摸不到一件儿时温暖的旧衫,我们的钥匙丢了,丢在燥热的空气里,丢在没有风的日子里。

成长需要代价。骨头像雨后的笋芽一样拔高,心内的高度却在不断下降,大脑像充气的球体一样膨胀,里面就越来越装不进东西,平庸、虚伪、冷漠、斤斤计较、耿耿于怀,被无数隐形的线头操控了四肢,自己成为自己的玩偶,自己成为自己讨厌的人,这是成长路途上我们向时间兑换出的一张张车票。

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变成镜子里面目模糊的自己?

曾经在一个台风天和阿藤去看海,站在白城的沙滩上,偌大的视野里空无一人。大雨如注,浇灌着海边的礁石,我们手中的伞不断被风抬高,阿藤突然松开了手,白伞像蝴蝶一样飞起。我不理解他的举动,向着白伞飞去的方向追去。阿藤跳跃着,呼喊着,对我说:“不要追啦,伞下的世界永远藏着弱者的心,或许这样的生活才是属于我们的。”风把他的声音不断放大,渐渐的,我的耳朵里除了浪潮声、雨声,便是阿藤口中的话。我跑累了,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看着白伞渐行渐远,阿藤就站在我的身后,雨中,我能看见他二十岁的脸上,笑容还如孩子般清澈。风带他回到了过去。那些疯狂追求自由的时光,固执己见前行的日子,对世界非黑即白的判断,如同澎湃的海浪席卷而来,重新覆盖我们已经斑驳生锈的青春。

但很快台风过去了,大海退潮了,我们感冒了。那把瘦薄的白伞再也无法寻觅。

也在很小的幼童时期感受过风。深夜,父母亲在郊区的工厂上晚班。我和哥哥睡在木板搭的床榻上,窗外有深秋的风摇晃着南方草木,绰绰树影映在墙壁上,像灰色的哑剧。不知何时,窗子竟然被风推开,漆黑中耳边灌满呼啸的风声,惺忪的睡眼里似乎能看到远处高耸的信号塔被风摇晃着,塔架像要塌下去似的发出关节碎掉一样的响声。我蜷缩着身子把脸贴到哥哥的肩上,雪白的被褥被穿堂而进的风鼓起一块,若黑暗汪洋上的白帆。哥哥是船,带我远离冰川。长大后当自己回想起那一幕,发觉风带给人的并不只是漂泊,有时也会给人一种记忆中的依靠。

我是个喜欢回忆的人,常听的音乐大多数与钢琴、吉他、陶笛相关,这些乐器能打开昨日的生活,让我坐着音乐的列车返回过去的某个时刻。心中能放下的歌曲不多,雷光夏的《老夏天》算是一首,歌词很是打动心中那片柔软的领地:“空气中漂浮着植物的味道/多风的午后/人们说话渐渐慢了下来/时间永远不会往前/静止在忧郁但清澈的眼瞳/操场尽头是一片令人眩惑的金黄海洋/只要用力挥动双臂/也许就能在市街的上空飘浮起来……”光夏的声音原本就如同微风,再加上舒缓的曲调,整首歌充满了年少时那些被清风缓缓吹拂的夏天味道。有几次,关上灯,独自坐在暗夜的时钟下聆听,仿佛真的能循着歌声里的旧址回去,但房间的灯突然被进门的母亲打开的时候,四围亮堂堂的,我看到镜子里自己长大的那张脸和母亲身上无法抚平的皱褶,时间撕裂了我们回去的票根。风把从前的夏天吹得好远好远。

如今,我不忍回头看,总觉得看多了心就塌了。城市日渐扩大,积木般的建筑满布视野,我们活得就像无边光河之上漂浮的碎屑,远去的景致永远定格在旧照片里,并随着转动的分秒加深泛黄的程度,或许有天我们就在麻木中遗忘了,就像候鸟每天穿越漫漫寒空,各奔前程,忙于自己的旅行,谁也不会中途停下,来到地面寻找自己曾经留下的影子。我们被迫着赶路,只是偶尔才会在一阵途经的风中,伸手握住过去的味道,但一摊开掌心,能见到的依旧是空空的世界。

叙利亚诗人阿多尼斯说:“风没有衣裳,时间没有居所,它们是拥有全世界的两个穷人。”在它们面前,贫穷的我们是真的一无所有。沦为物质的奴隶,内心虚空,一群成年的动物听从社会和生活的安排,进入各自角色,漫无目的地重复,被四面八方投射来的隐形子弹所洞穿,卑微又无奈,终将失去所有奔赴明天的勇气。

有时我真想从繁芜的生活中抽离出来,变成与这庞大的社会之网没有丝毫瓜葛的个体存在,想让自己卸下沉重的躯壳,借助一阵风回到过去,回到最初那个小小简单的自己。但是今天,我们的城市、我们的阳台、我们的窗前越来越缺少风。

没有风,我们听不到年少的回声,遍体鳞伤的身体还能长出一双可以飞向未来的翅膀吗?

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成为了昨天,最后成为记忆里不再重要的某一天,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被时间推着向前走,这不是静止火车里,与相邻列车交错时仿佛自己在前进的错觉,而是我们真实地在成长,在这件事里成了另一个自己。

念念不忘的后青春期故事

Ds

原谅我已经半只脚踏入二十岁的大军还那么不知廉耻地称自己作少年——因为我坚信大叔是一瞬间塑成的,没有过渡期,而我又羞赧于说自己是正太——明明已经到了只要一天不刮胡子胡楂就会长满整个下巴的年纪。暂且当我只是念念不忘自己惭愧的后青春期。

至于卖伞的少年,原本应该是两个,我和S先生,但鉴于种种不为人知的缘由,最终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背着一大包五颜六色的伞,登上开往鼓浪屿的那艘船,在海面上漂泊了近八分钟之后才上了岸。一看到郑成功白色的巨大雕塑,我便意识到我肩上担负的重任,是的,我是如此的英勇。

关于S先生,他真是个随时准备好“背信弃义”的人——在即将出发去卖伞的前一天,瞒着我同他们系系草背着旅行包到海边露营,由于同虫蚁搏斗了一个晚上,失眠导致体力不支,他在翌日的早晨通知我,卖伞的重任就丢给我一个人了。接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已经找不出任何词语对他进行人身攻击了,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使我只得无限度地妥协。

接完他毅然决然抛下我的电话后,我开始努力回忆起这个卖伞的计划是怎么萌生的——两周前的一个晚上,开完例会我和S先生兴致勃勃地到台湾街的阿福伯奶茶店喝了两杯烧仙草。当时天边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S先生说时迟那时快地从书包里拿出一把雨伞,我们两个幸免于成为落汤鸡,心生悲戚却无力援助地望着周围那些四处溃散的行人,从头发湿到脚底。于是乎,我想起了两周前我走上鼓浪屿,下起大雨时的孤立无援,而扫视周围竟没有一个卖雨伞的摊点。两个学文科的孩子相视一笑——商机就此出现了。

我提出了贩卖的概念,哪知S先生说他之前就有在鼓浪屿上卖过雨伞,一个下午卖出了四把,虽然量少,但是每把就赚了近二十元。我们两个人一拍即合,坐在雨棚里一边喝着烧仙草,一边商讨着赚钱大计勾勒蓝图——自己设计鼓浪屿的logo印在雨伞上,抢夺先机占领市场——两人手舞足蹈地比画,挥斥方遒。我至今仍记得坐在旁边那个女生看我们两个侃侃而谈时惊异的表情。我同S先生说:“刚刚那个女的笑得很厉害呀!”“让她笑去吧,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果然是豪言壮语的S先生,我顿时感觉敬佩不已。

我和S先生雄赳赳气昂昂地把一大杯烧仙草灌往胃里之后,加快了步伐往宿舍冲,两个人掂量着要赶紧从网上找到货源。

于是,我们的第一批雨伞出现了——十把不同颜色的波点花伞,加上之前S先生卖剩下的六把,我们的启动物资成功升级为十六把。作为一个极其有臆想天赋的人,我在拿到雨伞的那一刻已经浑身热血沸腾起来,想象着那群从全国各地奔赴而来的文艺女青年穿着波西米亚风的长裙,带着遮住半边脸的墨镜,一手举着我们订购的波点花伞,走在鼓浪屿的日光岩上,优哉游哉,被风吹起飘逸的披肩长发,我在不经意中竟又创造了美。

回忆完毕后,我下意识地打开电脑,犹豫着究竟要不要自己一个人孤身奋战。在等待开机的这段时间,我意外发现,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朗,日光已经从阳台蔓延到了寝室的地板,我坐在椅子上也能感受到热气的蒸腾,我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如此猛烈的太阳,岂不是卖伞的绝佳时机。于是我毅然决定,只身前往鼓浪屿,并且小小地轻视了一些S先生之前的战绩,他一整个下午,才卖出了四把,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像我如此伶俐能说会道的嘴,一定能说服那些摇摆不定的文艺女青年。

登录网页的时候弹出了大闽网的一则新闻,昨日鼓浪屿入岛人数最多达五万三千人次,我一惊,这小岛的最大限量不是四万多吗,怎么竟能多塞下一万人。摩肩接踵的场面一定是热闹非凡吧,作为一个即将步入职业小贩的我敏锐的洞察力就出来了,游客多,不就意味着生意好做么?

于是我兴冲冲关了电脑,将那些雨伞尽数塞进书包里,冒着被太阳晒死、被风吹翻、大船触礁、被游客挤死的极大风险踏上了鼓浪屿。果然是不出所料啊!

我被如织的游人推动着硬生生从船上挤到岸边,放眼望去,波西米亚长裙,夏威夷风情草帽,深色大墨镜,精致民族风拖鞋,露出白白的大腿,一手拖着长杆迷你旅行箱在岛屿上行走。无数个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子啊,风把她们的头发都吹掀起来,太阳火辣辣地晒着。我深吸了一口气,鼓浪屿的文艺女青年们,我要用我的波点雨伞来征服你们了!我心中燃起熊熊地烈火,铿锵有力地走在道上,随人群涌动到沙滩旁边的草地。

但当我深入群众中的时候,我也才发现,那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赶过来体验小资的中年大妈,身上披着各色绸丝披肩迎风飘荡着,宛若极不协调的裹尸布。我甚至在眼前闪现出因为脖子前飘逸的围巾被卷入汽车轮子而绞死的伊莎朵拉·邓肯;实在是同那些迈着轻盈步伐,身后跟着脖挂单反相机男人的文艺女青年形成鲜明对比啊。而占据岛上多数的居然是这群有着闲情雅致却不知何处释放的大妈。我的心深深悲恸了一阵,看来,我的销售对象,要顺应潮流,让大妈们也喜欢上粉色系的波点花伞。

经过了一番考察之后,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贩卖着我的伞。顺便提一下,我进波点花伞的价格是每把十四块免邮,S先生的那几把伞每把是二十块外加暂且不知数额的运费。我摊位的旁边是一位老大爷,看上去有五六十了,高高瘦瘦的样子,他用奇异地眼光打量着我,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仿若已经交了保护费。他卖的是珍珠贝壳项链一类,对我构不成威胁。

我站在摊子前,把雨伞一把把都摊开摆着,按着色儿分类,又撑开一把放在前面当作样品。但是风太大,老想把撑开的那把伞刮走,于是我只得牺牲一下自己当作模特举着伞,也顺道挡挡太阳。一开始我还没进入状态,看到行人走过来不敢张口,但摸索着旁边那位大叔的叫卖套路之后,我也大胆地叫起来——“遮阳伞,有兴趣的看一下,美女,要不要看一下。”我忽然意识到,我在叫美女的时候心跳速度比之前翻了两倍,虽然说的是假话——走过面前的多是大妈——但我毫无羞赧之色。

可惜的是——理论和实践的脱节在这个点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已经笑盈盈地叫卖了半个多小时却没有半点收获,人们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我惊异了,难道那么大的太阳,那些人都毫不在意吗?我定睛一看——那些路过的少女、文青女、中年妇女统统都做好了准备,要么戴着帽子,要么已经有了随身携带的雨伞,而那些两手空空的女人身后也有一个强大的举着伞再小步奔跑的男人。我愤愤地拿着雨伞的杆在旋转。此时已被火辣的太阳晒得眼前天旋地转。

一个带着墨镜的大哥走过来,问了一下雨伞怎么卖,我有些尴尬地告诉他:“波点伞二十五,另外那个沙滩蓝天图案伞(S先生买的)卖三十八。”当我说完三十八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于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洒脱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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