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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云莫停

赵楠

你是停在青青林间的一朵云,

视野被横竖的枝杈划得破碎,

枝头的小鸟在尽情歌唱,

嘲笑我无力爬上枝头。

我在看你时很近,可以倾听你的心,

你在看我时很远,就像一转身就会错过。

错过一个世纪,距离有多远,我说有几米,

你说回首时,看到的都是模糊的背影,

我转身,却不是期待的久违的容颜。

云,时聚时散,变幻莫测。把人拟作云,则仿佛一种可遇不可求的心情。韩少,曾经在小说中有这样的精彩描述:美女往往会带给人们生活以希望,当你觉得自己快触手可及时,她就会离你远去,让别人的生活充满希望。(来自《像少年啦飞驰》)

初次相遇,没有什么情节。你在后排,我在前排。你就像云般,我看得到,之间的距离却无法拉近。后来认识,也是因为一是同乡,再是同届。我不喜欢剧透自己的经历,故事点到而止,心情却如盐着水,由我笔端慢慢写来。

人为什么会执着,很多原因就是当事人有强迫症,笔者更像是偏执狂。我总喜欢做别人不看好的事情,觉得这是一种挑战。莫不知,我的执念害苦了自己,也耽误了你。时约时疏,几个月的时间里,也有开心的时间,更多的是我过多的等待,后来莫名的争吵与不快。

云会飘忽不定,是因为有风。一句话说,朋友的朋友未必是朋友。而你的朋友却是我的灾星。事到如今,我也只想说,身边的不见得都是好人,哪怕亲如姐妹。你是个没有主见的人,自己无法判断是非,别人的一句话就能让你改变想法。也许,我更是着迷这种“出尔反尔”。

还有你那颗自私而自由的灵魂,加上过度的戒心,总会让每个接近的人感到寒心。其实这些,你在认识之初,已经告诫过我,而我太过自负,听不进去。

云会变幻不定,而天空永远都是那样不变。你远去时,我不会追。你近了,我不想相迎。最后一次吵架,的确我比较过分,所有卑劣的手段都让我用上了。因为我知道,只有让你恨我,我才能不去再联系。

我怀念的时光,是你在自驾旅行的路上,我发一夜的邮件给你讲故事。我怀念的光阴,是你唱K时犹如天籁的嗓音,还有你时阴时晴的心,总像一块磁铁,而正极还是负极的选择全在你。我很多时候喜欢做一个倾诉者,你喜欢文学却不喜欢读书,碰到你感觉我的书没有白读。各种小说、轶事,我信手拈来,随意做成新故事给你听。

你说我的叙述风格,很像村上春树,他也是我很崇拜的一位作家。

所以说,是云就会散开。我咎由自取的结果也算宽心。你的不足和毛病,也写好几次邮件发给你了,希望你能过得更好。

云,不会停下来。如果暂时驻足,只是一会儿的心情。流云莫停,观者勿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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