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只要有文明就必定会有战争,而战争的来源无非就是权力的争夺。人族历经了上千年,因为权力而引发的的斗争已经不下数万回了,从大处将,有部族之间的斗争,往小处讲,有家族内部之间的矛盾斗争。
作为人族最古老的家族之一,东方家族的是实际最为强大的家族之一,从东方家族的第一任家主东方任名开始,一直到第二十一任家主东方凯撒,这个家族在外人看来始终都是十分团结的,不仅如此,这个家族的人战斗天赋都极高,是火之一族,战斗力超强,拥有天生三倍精神力,是天生战斗的家族,也正因如此才会成这是为人族中流砥柱般的家族。
但东方家族的情况,是从第二十二任家主东方晓开始改变的,自从东方晓上任以后,家族在道路的方向上开始出现了分歧,从源头上讲,是有人对东方晓当家主一事有所不满,可能是迫于东方晓作为“炎魔战神。”实力的压迫,反对者一直处于平静的状态,但却一直存在,直到东方晓在无崖被新人皇设计陷害之后,他们终于冒出头来了,那些人中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家族的火神军统帅之一,东方凯撒之三弟东方凯东的长子,跟东方晓同一辈分的东方西固。
这次,东方子炎回来之后,东方烈作为代理家主,以家主的名义召集了全家族成员,在焱魂堂举办了一次东方家的家宴,也是东方家族内部的一次集会,主要是宣布与花显秋的婚事一事。
但东方西固却在席间口出狂言,煽动众人调侃,说东方烈不配为家主,花显秋也不配嫁入东方家。
当时,面对着这种尴尬的场景,东方子炎似乎感受到了当年自己父亲东方晓和母亲苏薇尼受到家族排斥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想到这种场面居然会在同一个地点再次发生。
“按照祖制,家主之位一向都是由家族中炎魔体修为最高、最具有领导能力,还有资历最高的人来担当,单从炎魔体阶级来看,没错,炎魔六式你小子已经学会四式了,这一点上我跟你不相上下,但从领导能力方面来看,我带领火神军已经近二十年,而你?年少轻狂,自以为在五年前攻破鬼月国全部是自己的功劳,殊不知完全是你父亲在背后暗箱操作,为的就是给你增加莫须有的人气,哼哼至于最后一点这在家族中的资历我就不用再多费口舌了,我东方西固无论从哪点看,都要比你强的多。”彪形大汉站直了身子,一脸不屑的说道。
大堂里,东方家族的众人都唏嘘不堪,但有很多人都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似乎对东方烈当家主一事都深感怀疑。
“东方烈只是东方晓之后的代理家主,的确还没有确定家主的地位,东方西固说的也不错。”一位家族的老者捋着胡子说道。
“东方烈虽然是家族难得的天才,可你们都忘了么?他在他母亲的葬礼上烧了帝都英灵殿,还烧了御马间,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看来不能只注重血统啊。”又有人小声议论道。
“但东方烈少爷跟其父一样,都是百年难遇的天才,这等血统天赋是东方西固再怎么比也比不上的。”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而东方烈还没有发言的时候,东方西固又开口了,并且把手指向了东方烈右边坐着的东方子炎和宇菲,“先不提东方子炎,这个女孩是谁?这里是东方家族的家宴,怎么容得外人参与,东方子炎作为你东方烈的弟弟,居然屡次携带莱茵格鲁斯那样的恶徒来东夷,这次又带了个人回来,还堂而皇之的坐在家宴上座,简直荒唐可笑!”
现场的火药味已经很浓了,宇菲听到东方西固这句话说出口,就小声问子炎:“他这是不欢迎我么?”
东方子炎黑着脸,什么都没说,东方烈拿着一杯酒站着,什么也没有说。
随后是死一般的沉寂,接着,脾气最火爆的东方奥都站了起来,大骂一声之后,走到了东方西固他们的餐桌前,一抬手便将桌子掀了个底朝天,顿时大堂里就炸开了锅,东方奥都一拳头就打在了东方奥都的脸上,但是在那一刹那,被快速赶来的东方烈拦住了。
“三叔,今天是我们东方家族的家宴,我们是一家人,不能自相残杀。”东方烈沉稳的说着,把东方奥都的胳膊强行按了下去。
“没话说就想动手么?看谁能打得过谁?想护着你侄子么东方奥都!”东方西固大声叫道。
“东方西固!”另一位叔辈叔叔东方骁拦住了要出手的东方西固。
“怎么?你也想护着大逆不道之辈?”东方西固力气在家族中是佼佼者,东方骁根本拦不住他,那些东方西固的同党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藏在口袋里的枪械和刀剑也握住了。
作为家族唯一的长老,霍无几一直端坐着在喝酒,没有说一句话。
“谁敢放肆!”东方烈大吼一声,举起了手中的天道令。
天道令一出,在人族无论是谁都要听从令主的命令,东方烈手中天道令一亮,众人马上被镇住了。
“大司命赐给家主天道令,就是为了证明,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个能够继承家主之位,谁敢放肆!”东方渊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东方西固的党羽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东方西固还是咬着牙,“就算是大司命赐给了你天道令,也不能直接任命你为家主,现在你只是代理家主,我要求重新选定家主。”
“重新选定家主?如何选?”有人这么问了一句。
“比试功法,就在泰光阁前的广场,谁被打倒,就任凭发落,这是东方家族一向的规矩。”东方西固阴阴的一笑。
“哥。”东方子炎默默地看着东方烈,仿佛看到了当年出境为难的东方晓一样。
“胜者为王,败者无言。”东方烈默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