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冷起身后,那本该忘却的梦却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之中,令她心烦不已。一切来得太真实。
当她到达学校时,慕容晓发现了她的异常,但问苏冷时,苏冷总是欲言又止,摇摇头,低声嘀咕着:“算了,也许就是个梦。”慕容晓听此心中一惊,梦吗?她也做了些奇怪的梦?慕容晓虽十分好奇,只是思虑的东西不同罢了。一个纠结于那挥之不去的一幅幅画面,一个则纠结于苏冷到底梦到了什么。闻雨幽则立于两人之间,悠闲的看着皱紧眉头的两人,时不时嘲讽的笑笑。
一天就这样在两人的呆愣下度过,苏冷一放学便飞奔回家,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去写作业,这一天过后她已释然,既然这梦出现了,那便去接受好,至少也要搞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晓则镇静得多,因为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简单位,而那诡异的梦也不可能只出现一次。
苏冷拉下了灯,躺在了床上,脑子中便闪现了那两个女孩的身影,每当想到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她便莫名的心痛。苏冷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双眼,烦闷的心情让她很久才入睡,当她沉入梦境后,面前的便是那扇厚重的闻府大门。
她急忙上前推门而入,听见的却是一声厉斥。“你给我跪下闻雨睛,我是不是过于宠爱你了,你怎么把你妹妹弄成这样。”闻老爷一脸怒色地望着闻雨睛,他身边还有个浓妆艳抹,一身华服的女子,这女子一脸得意,轻蔑地看着跪下的人。这人是闻府大夫人,也是闻雨幽的母亲,她和闻老爷结婚五年也未得一子,所发闻府的侍妾也就多了。这个大夫人是当朝宰相之女,她的父亲被皇上重用,因此闻老爷也不能将她怎样,再上大夫人对人太过苛刻,不容得自己的孩子有半点闪失,闻雨幽也就是被大家敬而远之了,雨晴咬牙跪着,膝盖上的痛已经几乎要今她晕厥,她只能忍,哪怕是为了雨幽也必须忍。等到闻雨幽醒来时,闻雨睛已被发配到柴房禁足一个月。雨幽不敢去找父母理论,因为她没有那个资格,作为家中的废物,她又有什么脸面去理论。她知道姐姐去偷果并不全是因为张老爷的为人,反而更多的是因为姐姐对苹果的喜爱,姐姐不好别的,只钟情于糖葫芦和苹果,雨幽猛然想起了自己手中的那枚果子,那是她摘到的唯一一个果子,由于这里子青涩得很,她本要扔掉,但后来闻雨睛的果子都掉了,她也就没舍得扔,想着有时间送给姐姐。她急忙起身,自己打了盆水,拿出自己的手帕细致的擦过每一个角落,她小心地将苹果放于袖中,跑到了柴房。
“姐姐,你在吗?”雨幽轻轻推门而入。雨睛连忙用被子遮住双膝,你怎么来了,病才刚好就乱跑又着凉可怎么办。雨睛担心道。雨幽笑盈盈地说:“我来给姐姐送果子!”说着拿出了那枚果子。雨睛一眼便看出这果子酸得很,这是长期积累下的经验,但她看到了雨幽略湿的衣袖便明白这是她自己打水洗得,不过也只能如此,谁愿意伺候她这可怜的妹妹呢?雨睛伸手接过了苹果,咬了一口,眼中多了一份坚定,她一事实上要守护闻雨幽,无论何时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