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果然有三十骑朝着俄日勒和克的营地奔来,守卫一看马上去大帐通报,不一会三十骑就来到营寨前,一名大汉刚要喊话,就看耶律台迎了出来,耶律台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最终说服那位队长,跟着耶律台去大帐。
耶律台把队长迎进去后,马上就有草原的特产端进去,美酒美食摆了一桌子,耶律台拿起酒壶给那位队长斟酒,大汉一开始还推辞几句,但耶律台盛情难却,酒过三巡之后,耶律台和他客套几句,还让人把准备好的贡品拿出来让他过目,大汉安心之后,耶律台一拍手,几名年轻女子鱼贯进入大帐,开始起舞。
草原上的女人不同中原的娇小美丽,在这广袤的草原上,为了生存,身体自然强壮,但却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年轻,看的大汉不由得眯起眼睛,细细的打量。
耶律台一看到他这幅表情,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当下开口说道:“呼其图大人,这里的女子你可以任意挑选”。
“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位名叫呼其图的汉子说完就要起身,走向还在起舞的年轻女子。
耶律台伸手拦住他,笑着说道:“大人别急呀,时候还早着呢,咱先喝酒,你过来服侍大人”耶律台冲一名女子示意,那名女子停下舞蹈,走到呼其图身旁。
呼其图哈哈一笑,看着身边的美人道:“不好意思,我太心急了”。
“无妨,只要大人你高兴,对了大人,您带来的亲兵我已安排了饭菜,不知大人”耶律台对呼其图问道。
“门外的听令,跟着耶律台的人,吃饭去吧”呼其图对门外大声说道。
“来来,我们喝酒,呼其图大人,您回去之后,一定要多给我美言几句,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耶律台说道,然后举杯示意。
“那是自然的,包在我身上,来来喝酒,我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要是所有的部落都像你们这么懂事,我何必如此奔波”呼其图喝完一杯酒,感慨的说道。
“这是从何说起”耶律台故作惊讶,连忙问道。
“昨天我去蒙克的部落,居然无功而返,那该死的蒙克摆明了和我作对,区区百人的小部落,也敢跟我叫板,看我回去之后,带人夷平那里”呼其图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酒水自然溅出去许多,看来他并没有在那个蒙克得到任何东西,耶律台暗暗记下这个名字,以后好去游说。
耶律台端起酒杯,冲呼其图说道:“大人不必动怒,夷平蒙克部落对与大人肯定是小菜一碟,我先在这里祝大人旗开得胜”。
耶律台和呼其图推杯换盏,一直喝到耶律台说不胜酒力,让女子扶着呼其图去休息,呼其图走后,耶律台站起身,恢复常态,从神态上看竟然没有半分酒气之色。这时就看俄日勒和克走进大帐,耶律台对他行礼,然后将所得到的一切信息告诉他。
原来这呼其图真是扎赫的人,这次扎赫派出像呼其图这样的小队,一共有十只,每队前往不同的部落,只要有防抗的,回去之后一律上报扎赫,然后扎赫在道忽和亲王哪里,让亲王派兵围剿不服从他命令的部落。耶律台还得知,这扎赫明着为亲王做事,暗地里却中饱私囊,亲王原本只要部落十分之一的贡品,他却要到了一半,甚至还要多,只要又不听话的,他就去亲王那里打小报告,添油加醋的胡说一番,惹恼亲王,再借亲王的手灭了那些部落。短短的几年里不知有多少小部落毁于他手,他还暗自里养兵,实际兵马远远高出看上去的人马,这呼其图跟着扎赫多年,深得扎赫的信任,所以知道很多。
俄日勒和克听完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呼其图很顶还有很多没说,你想办法让他全吐出来,既然要得罪扎赫,那么我们索性得罪到底”。
“我知道了,那我这就去”耶律台说完,转身走出营帐。
距离营地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两口大锅,大锅里分别放着水和油,几个士兵点燃干柴和牛粪,不多会锅里的水和油就沸腾了,耶律台命人把呼其图带过来,看着被一块毯子裹着,还呼呼大睡的呼其图,他脸上带起一丝嘲笑。
“把他捆在树上,来人拿凉水来”耶律台对士兵发号施令,不一会士兵提来一桶凉水,在耶律台的示意下,从头到脚的泼在呼其图身上。
一桶凉水下去,呼其图猛然惊醒,先是“呵”的一声惊呼,他放眼望去,就看几名士兵和耶律台正在看着自己,再往自己身上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被绑在树上,在凉水的帮助下他是彻底的醒酒了,他开口就骂:“耶律台,你不想活啦,找死是吗,赶快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好看”。
耶律台看了他一眼,讥笑道:“是嘛,你酒还没醒,没搞清状况吧,是你绑在树上,又不是我,你怎么给我好看,就拿你的那张嘴吗,来人,再给他一桶,要他好好的行星酒”
一名士兵立马就拿起水桶,从头浇到底,一阵寒风吹来,呼其图不由得浑身发抖,这时已是秋季,本来草原就气温多变,这又是秋季,昼夜温差本来就大。
“阿嚏”呼其图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他双眼死死地盯着耶律台。
耶律台走过去,用一块布擦了擦呼其图的脸,呼其图张嘴吐出一口口水,耶律台擦干净自己脸上水口,抬脚对准呼其图的下体就是一脚,听着呼其图痛苦的喊叫,耶律台说道:“现在还不到你说话的份上”
说着就把手里的布塞入呼其图嘴中,然后走向大锅,用勺子盛出一勺热水,泼在呼其图的脚上,呼其图咬着布,眼睛睁的大大,但他却没有感到疼痛,却有一丝温暖从脚上传来。
耶律台看出他的疑问,缓缓说道:“你很奇怪吧,这么一大勺热水浇上去,却一点也不疼,放心,会让你疼的,你看你脚上有什么变化,诺,你看这张肉皮很容易就从你脚下脱落了是吧,你是不是感觉到有一点疼,而不是很痛,因为你的身体已经被冻得麻木了,等你感觉到疼的时候,你就快死了”
呼其图看着血淋淋的脚,一丝恐惧袭上来,他看着那锅明显不是水的液体。
“你很聪明,那的确不是水,而是油,要不要尝试一下”耶律台走过去,盛出热油,呼其图拼命的扭动身体,冲着耶律台晃动脑袋。
耶律台拿下他嘴里的布“你是不是想说些什么”
“我说,我通通的都说,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呼其图开口求饶,与其被热油泼在身上,还不如一刀给他个痛快。
“放心,不会杀你的,你可是我们对付扎赫的有力武器,现在把你知道的一切统统给我说出来”耶律台眼放凶光,恶狠狠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