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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笪殷顼逼宫篡位弑帝 笪殷天尊夺权禁女娲

却说笪殷顼助姬发于人间称帝,建立周王朝。诸事圆满,顼前往笪燕隺府赴宴庆功。顼曰:“吾已助汝族人成帝业,汝当遵守昔日之约,助吾大统三界也。”隺曰:“不难,吾已有计谋,可助汝成事矣。”顼大喜,急问曰:“御使有何计耶?”隺曰:“吾有一求,倘汝应之,吾定助汝,绝不食言。”顼曰:“汝之所求多矣!昔日教吾助汝人间之族人成帝业,今皆圆满,却不见汝为吾成一事,今又有何求耶?”隺曰:“若汝君临三界之日,将吾子笪燕宝召来天廷效命,如何?”顼问曰:“汝子现在何处?”隺曰:“现在人间游荡。吾子颇有才智,商纣未亡时,曾往效力,然商纣不能重用,今虽姬发登极,然此二人素昧平生,故不愿为周效劳。”顼曰:“若吾君临三界,必启用大贤,定将重用笪燕宝也。汝有何计可助吾成事耶?”隺曰:“吾虽在宫廷,然并为闲居,早与伏羲昊来往密切,吾欲投伏羲昊,必被重用。汝且等我信息,共举大事也。汝可于宫中与心腹密谋,就言伏羲昊举兵来犯,皆因昏君无道,以此逼宫,大事可成矣。”顼闻之,曰:“伏羲昊乃须菩提之父,女娲之夫,安能举事耶?”隺曰:“此一时彼一时也。昔日玉帝唯女娲是从,今日谪女娲,伏羲昊亦恨之,安能不趁机举事耶?”顼闻此言,大喜,曰:“汝此计果然高明,如事成,愿平分天下共享之。”隺曰:“某无此愿,但求儿孙有一席之地足矣。”顼曰:“然也。”隺曰:“事不宜迟,某投伏羲昊去也,汝亦速备宫内之事。”顼许之。

笪燕隺携带家眷,珍宝、玥供无数,当夜偷出南天门,径往玉津星投伏羲昊去了。钟颀夜观众星相,卜到有天神移往玉津星方向,遂命刑吏查看,得知笪燕隺举家叛逃,大惊,遂执笏,急急赶往玉京宫报奏玉帝,言笪燕隺举家叛逃之事。玉帝闻奏,大怒,举止失措,曰:“爱卿以为此贼投伏羲昊何为?”钟颀奏曰:“欲提兵来犯。”玉帝大怒曰:“贼臣叛朕,朕向来重用之,不想其如此用心险恶,实为不忠之臣。果若提兵来伐,如之奈何?”钟颀跪地叩首曰:“圣上,当下当急诏女娲入宫,恢复其官职爵位等,共商国事。可敌贼者,女娲娘娘也,请圣上明鉴。”玉帝捋须思之,少间,睨视曰:“汝数次上奏,教朕召回女娲,汝所居何心耶?今又借笪燕隺叛逃之事,逼朕启用女娲,汝当朕不知耶?”钟颀连连叩首曰:“圣上,臣绝无私心也。臣问圣上,数次戡乱者谁?女娲娘娘也。”玉帝怒曰:“朝中诸多文臣武将,莫非能者就女娲乎?汝且退下,朕自有思量!”钟颀叩曰:“圣上,若不请女娲娘娘辅政平寇,天廷危矣!”玉帝闻之,大怒,曰:“卷帘大将安在?”卷帘大将闻唤,忙应曰:“臣在。”玉帝怒曰:“将钟颀牵打出,若再乱谏,立斩不饶!未宣召,不得入宫!”卷帘大将遂将钟颀乱鞭打出。只见钟颀满头满脸血流不止,出宫仰面大呼曰:“天廷亡矣!”

钟颀被逐出宫,玉帝急召文武议事,须菩提、涂山阂、天佑将军、天蓬元帅等一班文武,直入内殿,独不见笪殷顼来朝。玉帝问曰:“笪殷顼何故不朝?”诸臣面面相觑,皆不能答。玉帝曰:“笪殷顼安敢废朝?”言罢,命内官往催。玉帝曰:“众爱卿可知笪燕隺叛逃之事?”诸臣闻之,皆不语。玉帝曰:“众臣皆知,独朕不知耶!”涂山阂出班,奏曰:“圣上,臣等闻圣上将钟颀乱鞭打出,方知此事。”玉帝泣曰:“钟颀言笪燕隺必提兵来犯,朕急不暇思,错罚良臣矣!笪燕隺必是前来复仇,昔日朕将其子打下凡间轮回,笪燕隺恨之,今果来造逆,众爱卿以为若何?”天佑将军奏曰:“笪燕隺何故犯我?此乃笪殷顼之阴谋也,臣昔日闻笪殷顼遇黑麒麟,自鸣得意,言麒麟降至,必有兆言。”玉帝闻之,大惊,曰:“果有此事?其兆何谓?”天佑将军曰:“笪殷顼传言,兆言其必为三界之主也。”玉帝大怒,曰:“昔日,朕霈恩于笪殷顼,其安能辜恩负义欲行篡逆哉!”涂山阂闻言,顿首奏曰:“圣上,今纲纪废坠,下陵上替,安能无乱耶?当今唯有女娲娘娘能解倒悬也!”言未绝,忽闻元真童子进殿奏曰:“笪殷顼果反也,引文武官几十名,皆带刀,往玉京宫而来。”玉帝闻言,大惊,龙体摇摇欲坠。近侍扶之,玉帝入座,手托龙冠,大汗如雨,曰:“笪殷顼篡逆,如之奈何?”天佑将军视之,跽跪曰:“圣上勿惊,臣等在此护驾。”言未毕,忽闻内官跪叩奏报曰:“伏羲昊与笪燕隺,领兵三十万犯我墨律星,驻星守将告急!”玉帝惊曰:“昨日天廷尚且承平,何故一夜之间盗贼蜂起?天亡我也!”

笪殷顼引文武官几十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暗中更换京御卫主将,又赴天牢,私下释放被囚之神数百。诸事就绪,遂引几十名文武官员,带刀入见玉帝。天佑拨刀曰:“尔安敢造反?”顼奏曰:“惊闻笪燕隺提兵来犯,臣等来护驾也。”帝怒曰:“汝欲弑君乎?”顼长揖而曰:“臣安敢弑君,臣来护驾。”言未毕,须菩提起身怒斥曰:“既来护驾,见帝为何不跪?”顼觑须菩提而怒曰:“大胆须菩提,汝父提兵来犯,汝乃同党,安敢在此随声吠影耶?”言罢,跪地奏曰:“圣上,臣得密报,昔日圣上谪女娲,其因恨成仇,暗通伏羲昊提兵来犯,故来护驾!”玉帝惊曰:“果有此事?”顼奏曰:“臣忽接奏报,伏羲昊趁我军班师,率军直上,一路攻占我玄冥星、龙角星、天灵星、朱雀星、乌枭星,切断海云、墨律两星与我星系之壤界!故臣带刀匆忙赶来护驾也。”玉帝闻之,大惊,曰:“朕知钟颀进谗害贤,险置朕于不义,爱卿前来护驾,果乃忠勇耳。”言罢,遂传旨曰:“笪殷顼护驾有功,今封其为护国丞相,百官皆听其号令,御敌护国,不得有误!”笪殷顼闻言,叩首谢恩,遂传令曰:“今龙廷危在旦夕,帝有旨,命天蓬元帅率京御卫围禁蕊珠宫,擒女娲押入天牢,蕊珠宫出入皆禁之!”须菩提、涂山阂、天佑将军闻之大惊,半晌无言,视玉帝,见其亦俯首不语。须菩提视帝而泣曰:“圣上,臣等诤言也,圣上皆不听,独信笪殷顼矫言,臣罢官事小,圣上安危事大,臣就此告退,望圣上保重。”言毕,须菩提三叩首,起身离去,涂山阂、天佑等见此,亦并随而去,元真童子见状,知不宜久留,遂往蕊珠宫省侍女娲娘娘。

须菩提等方退出,只见笪殷顼等文武于阶下哂笑不止。顼拔剑怒视,玉帝视之,大惊,曰:“卿等这是何意耶?”顼剑指帝曰:“今伏羲昊、笪燕隺领兵来伐,皆为汝之过耳!昏君安配君临三界?”玉帝闻之,瘫软于座,曰:“汝欲篡逆耶!朕何薄于汝耶?”言未毕,顼奔至龙座前,利剑指帝,曰:“汝若退位,则可活也,不然则死!”玉帝惧之,缓缓起立,颤栗不止,曰:“朕自登基以来,有负三界众望!朕愧对于昊天圣母女娲娘娘,愧对于安圣母娘娘!”顼笑曰:“女娲娘娘已被汝囚禁,汝之爱将皆弃汝而去也。昔日,汝下旨将本尊与母囚于天牢,今吾欲将汝与汝母囚于天牢!”言罢,遂命随从将玉帝与女姬押入死牢。顼登龙座,阶下百官视之,皆跪地山呼:“玉帝无极!”顼曰:“天赞本尊,暂踞龙位,此时不宜称帝,众臣皆以天尊称之!”言讫,封笪殷汤为丞相,笪殷郇为太尉,笪殷卓为宫廷京御卫将军,其余官僚,皆一一封赏。

却说天蓬元帅引京御卫数百,围住蕊珠宫。门吏不知何事,大呼进殿,报曰:“娘娘,大事不好,朝廷引兵围宫!”女娲闻之,大惊,自出门探之。天蓬元帅见女娲前来,长揖曰:“娘娘,恕天蓬无礼,今玉帝下旨,让小将押娘娘入天牢。”女娲惊闻,曰:“圣上如此,何故耶?”天蓬曰:“圣上闻笪殷顼奏报,娘娘暗通伏羲昊,今伏羲昊提兵来犯,皆因娘娘造逆,罢须菩提,用笪殷顼,命在下拿娘娘耳。”女娲曰:“昏君也,果如此,定死于笪殷顼等反贼之手!”天蓬曰:“娘娘,天蓬乃娘娘所造,视娘娘为生母也,今来拿娘娘,实为犯上,最不孝耳!然天蓬不敢抗旨,若抗旨则不忠,忠孝二者,不忠为大,故叩请娘娘宽恕。”言讫,天蓬跪地三叩。女娲闻言,叹曰:“本宫于汝皆为臣子,为臣者安能不忠君耳!今汝拿本宫,是为钦差,本宫自不抗耳,同为臣民,君命安敢不受?”言毕,欲随天蓬前往。此时,碧霞、碧玉仙子见事不妙,遂奔至沁芳殿告之伏羲谦。谦闻之,又惊又怒,前来视之。见母后欲随京御卫而去,大喊曰:“母后且留步!”女娲视之,见伏羲谦以袖掩口,嘤嘤而哭。女娲曰:“我儿且回,我随天蓬去去就来。”谦泣曰:“母后此去,凶多吉少,儿愿代母而往!”女娲闻之,饮泪,曰:“汝若有失,吾安能苟活?母后此去无险,汝勿多虑。”言讫,遂令碧霞、碧玉扶伏羲进殿,正欲入殿,忽闻有声大叫曰:“尔欲以何往?”伏羲谦闻言,驻足覷之。女娲见一将带数兵前来,惊问:“此将谁耶?”天蓬答曰:“此乃笪殷氏族人,名曰笪殷卓。”女娲问曰:“何来耶?”天蓬曰:“今随笪殷顼方进宫,小将也未知也。”正言间,笪殷卓令从卒欲拿伏羲谦,只听空中一声大喝:“逆贼安敢!本尊来也!”只见燃灯佛飞至,挡于伏羲谦身前。笪殷卓怒曰:“天蓬元帅,汝既奉旨已擒得女娲,何不押解进宫?”天蓬欲行,燃灯佛祖合掌曰:“天蓬且慢,本尊有一言相告,再押亦不迟。”笪殷卓怒曰:“汝是何方神仙?敢在此抗旨?”燃灯曰:“尔等逆贼,矫旨造乱,今笪殷顼篡位,尽诛内竖,暗杀内官,密押玉帝与女姬,尔等安敢在此反乱?”言未绝,只听天蓬元帅厉声曰:“原来如此!今险些酿祸,看我拿尔等命来!”言罢,提剑砍向笪殷卓,京御卫见此,亦杀向笪殷卓从卒。笪殷卓招架不住,率从卒仓促而逃。天蓬元帅跪地曰:“娘娘恕罪,小将险些酿成大祸,今笪殷顼篡位,天廷危急,请娘娘与镜花神速进殿暂避,只要小将在此守护,贼逆休想踏入半步!”女娲许之。

且言玉帝与女姬于天牢,玉帝大哭,骂笪殷顼忘恩负义。女姬曰:“母后前往西麟星求救,汝父王定能挥师来救汝,汝勿忧也。”玉帝然之。次日,笪殷顼登极,命内官飞书走檄,令武官派兵遣将,更替各驻星守将,并速发檄至各星行衙,一夜之间,龙廷革旧从新。笪殷天尊闻女娲等未擒获,恐朝中有变,欲弑玉帝与女姬,遂急召笪殷郇、笪殷汤、笪殷卓进宫商议。太尉笪殷郇曰:“天尊不可如此!今天尊龙位未稳,此时弑君王,杀国母,乃掩耳盗铃之举,三界必大乱也!”天尊曰:“伏羲昊与笪燕隺现今如何?”丞相笪殷汤曰:“隺等兵至墨律星,闻天尊登极,遂退师回朝矣!”天尊闻言,大喜,曰:“隺果不负信,汝速遣使下界,于龙域国将其子笪燕宝召回,本尊欲封其官职,以示德信耳!”汤领旨。天尊曰:“今女娲尚在蕊珠宫,天佑率兵护之,若不擒之,恐其策反矣。”郇闻此,奏曰:“女娲不足为患,且缓擒之,以安三界诸神。今天尊已承大位,一国岂容二君并存焉?岂不知夜长梦多乎?立当诛之为快!”天尊闻奏,颔首曰:“卿所言极是,速派兵把守蕊珠宫,出入皆禁之!本尊已思之,欲处死玉帝及其母。”汤闻言,忙奏曰:“且慢!天尊何不纳吾之谏耶?若弑其母子,反招乱耳!”天尊笑曰:“不然,汝切勿多虑,今本尊即位,三界归心,况其在位时,忠奸不辩,皂白不分,屈待女娲,诛责贤臣,三界诸神恨其久矣!若非如此,我等安能轻而易举占据龙廷哉!”郇闻之,皆赞曰:“天尊圣明!”言罢,急往天牢,汤亦告退,派使下界,搜寻笪燕宝。不表。

笪殷郇率兵至天牢,忽见数百名牢吏蜂拥而来,欲围攻之,有悍吏名曰“侑虞彖”者挺身而出,斥曰:“汝来弑帝乎?”郇厉声曰:“然也!亡国之君,岂能存活?”悍吏大惊,厉声责其曰:“尔等逆贼久食天朝玥供,不思报效,今却来弑君篡位,今吾在此,汝休得入内!”郇大怒,曰:“尔等鼠辈,安敢狂言耳!吾天尊今顺昊天而应时运,以承大统,此乃三界之福,玉帝昏瞀,留之何用耶!尔等还不速降,以保性命,岂不知顺天者存,逆天者亡!”言罢,令兵围剿,只见侑虞彖挥舞双锤,大喝曰:“不惧死者,来受吾大力乾坤锤!”只见几锤下去,敧倒一片。郇视之,大惊,遂命从卒报奏天尊。原始天尊闻知,飞至天牢,见笪殷郇撕杀几回不胜,暗叹曰:“真乃悍将也!”遂喝至笪殷郇,指侑虞彖曰:“将军何名也?”侑虞彖曰:“无名也,汝为逆贼笪殷顼耶?”天尊闻言,大怒,遂突施法力,一掌托出三道金光,霎间将侑虞彖分尸。郇视之,拊掌大笑曰:“天尊果然威力,有如此神力,大位何愁不稳,三界何愁不服也。”天尊闻之,斥曰:“休得乱言!胜此威力者多也,昔日本尊与须菩提交手,本尊方知天外有天耳,本尊之力远不及也。”郇闻此,附首不言。天尊曰:“此时已无碍,汝速去弑之。”郇然之,带武士进牢弑君。

且言玉帝于牢中等轩辕昊挥师救驾,却见笪殷郇引兵进入,欲寻出路,四面皆被围。玉帝大惊,曰:“尔等贼逆,欲行不义之事乎?”郇怒视玉帝,曰:“尊无二上也!”言毕,拔剑直刺,帝即亡。笪殷郇见玉帝已亡,遂出牢门,奏与天尊。天尊大笑,曰:“汝等随本尊往后宫,剗草除根,方能久安也。”此时,巴屺妃、戌闰妃皆在后宫消遣,尚不知龙廷生变,见天尊与笪殷郇带武士闯进后宫,宫女速报之,二妃大惊。玉帝有一子,名曰“笃媧”,乃玉帝与戌闰妃之子,七岁余,冠服修整,丰姿俊伟,其貌甚都。笃媧见天尊带武士进殿,指曰:“吾认得汝,汝乃父皇之臣,名曰笪殷顼,是否?”天尊提剑近前,笑曰:“殿下好眼力,本尊正是笪殷顼也。”笃媧曰:“奴臣安敢称尊耶?后宫之内,诸物什皆为汝之主,况母妃与吾乎?汝带刃入宫,何不行跪礼?”天尊闻言,起身,曰:“殿下何出此言,本尊此来欲杀尔等。”二妃闻之,相抱而哭,胆战心慌。笃媧曰:“汝行此大逆,岂不怕昊天不佑乎?不怕昊天诛之,岂不怕诸神伐汝乎?不怕诸神伐汝,岂不怕三界公评乎?汝这贼逆,昊天岂能容尔!”天尊闻言,大惊,遂大呼一声,挥剑砍下,只见笃媧头劈两半,血溅宫帷。戌闰妃视之,昏绝于地,巴屺妃大骂:“反贼,汝罪恶盈天,必有恶报!”天尊扯住巴屺妃,一剑封喉,其余侍从但有不顺者,尽被戮之。天尊因思七仙女,当下四处搜寻,未果。笪殷郇问曰:“天尊寻觅何也?”天尊曰:“久闻玉帝有七女,各个如花似玉,今已破宫,却寻觅不见。”笪殷郇曰:“恐已逃也。”天尊正欲言,又见戌闰妃惊醒,遂揪其云鬓,问曰:“七仙女何在?”戌闰妃见四处皆是头颅,颤栗不止,曰:“妾不知,求天尊饶妾一命。”天尊见戌闰妃肌映流霞,娇丽尤绝,不忍杀之,遂命护卫将其藏于寝宫,趁机渐入猥亵,戌闰妃惧其淫威,饮泪从之。次日,天尊命近侍再入后宫,连同其余几十名宫女擒入寝宫,夜夜侍宿,放辟淫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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