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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纸上铁轨

高大的白杨树

一段美妙的时光:

文字与电流押韵。

她因兴奋

而用了太多的行内韵。

藉此明白:

高处的树枝会因微风而簌簌作响。

……进而制造

美丽而无害的风暴:

是以动制静,

更是在动上跳跃。

看啦!这首诗成为白杨树梢

更疯狂的那一簇。

2009.9.15

致春天

秋天在开时装发布会,

到处都是她的T台。

我被打扮成沧桑的美妇

或斑驳的坟墓。

爱不到春天了,

这四季的初始、人类的童年,

被一条叫过去的虫蛀空,

只有油画挂在眼前。

你呀,离我那么远,

让我此刻写下的文字

望梅、画饼。

但我是被安慰的:

两手空空,好过双眼迷蒙。

2009.9.19

流水账记录群像

我把笔下的稿纸

当书桌上的老版日历

写一页撕一页。

树叶堆积的流水账,

我不公开也罢。

只是我的人生

固执地要以书页

制成的胶片放映。

“我在你的身上看见了自己。”

“它不是我的自画像,

而是我们的、你们的。

——以模糊的字迹或失真的声音

留痕:

我们谁也不比谁更幸福或更痛苦,

我们一样的庸常或高贵。”

我首先是个体,

其次才是群体,

最后才是一代人的近处和远方。

2009.9.22

秋天铺下纸张

秋天洒落她

金黄色的灯芯绒叶片、天鹅绒

脸庞。

她铺下余生的纸张,

看另一些冬天、春天、夏天

和秋天如何到来?

这么多的树叶

像人生被卷走、被浪费。

她飞速写下的,

及不上缓慢飘落的:

柔软、眼泪、碎石、

针尖、麦芒、刀片……

皱纹变成水波,

她遗留她的绝笔。

2009.9.23

针线活

我可能去向海洋,

但不回到河流的拐弯处。

已经穿越的镜子,

就不再穿越了。

你说的一切,

全是过去式。

一种迅速的关系,

迅速地形成又结束。

接下来的是:

麻线未曾乱,

快刀已在手。

我用针线缝补书页,

雨点落在九月的阳台。

2009.9.23

暮 雨

头发濡湿、皮肤叹息

……针叶滴。

在细雨间找到

安慰你的泪珠和诗页。

在夜晚,是陈酒,是宿醉

——和星空——和晨曦。

残枝淅沥着雨滴,

以细细的呼吸声

抚慰心茧;

以碎纸缝补时间。

一堵斑驳的墙,

以青苔作针脚。

……密密麻麻的

蚂蚁咬……

2009.9.25

奔向远方的铁轨

棉布背面的丝绸衬里,

不相称的结构与缄默,

匪夷所思的图案:

爱人死后的骷髅,

它借助的光线,

比针尖锋利、寒冷。

走在铁轨上的人,

被手提箱中的爱恨、

生死教育。

一件私奔的行李,

变成一个别致的

潘多拉盒子。

肉体被锁,

灵魂就势铺乘远方——

一个赴汤蹈火的前途。

2009.9.27

题 献

在亲爱者之间

竖一块隔扇。

永远不要裸呈,

要隔着衣衫。

他人的迷娘曲,

是我的咒语。

不要咖啡因,

要爱得更缓更空,

接近于停止与虚无;

不要作任何标记,

倘若定要留下印笺,

就在用心写成的书上,

于卷首或卷尾的

空白处婆娑:

你我虚度的一生,

被文字纪念。

2009.9.29

像一把剪刀

像一把剪刀被掰开,

两个人生离。

从相爱的灵魂中间抬起头来

看孔雀东南飞。

她五里一句,是为了再次

比兴、对韵。

她的徘徊伫望和他的孤单飞行,

像一把剪刀被掰开的上下齿

除了去绞灵魂这根柔肠,

再无法啮合,去剪生活这块软铁。

她,或者他

所幸被再婚这个铁匠回收,

回炉,增加或减少铁质,

重新打磨,与另外的上齿或下齿配对。

陌路上的又一把好剪刀,

咬着牙,一路地“咔嚓,咔嚓,……”

2009.10.9

谋杀至爱

黑暗中的幻景,

吧台后面的镜子、发光的面具:

在细处、在道具的枝桠间

妆容闪现——

你是那必然隐身的侦探,

月黑风高——

有人杀人,有人写诗,

——句子如探案般缜密。

谋杀至爱。亲爱的,

这句子利比尖刀,但可避开。

怕只怕,持暗器者,

令你来不及闪身。

令你的一生

以一份清单结尾。

2009.9.29

总在做的梦

早晨并不总以鸟鸣开始,

光线会在窗帘上提示。

亲爱的,你要叫醒我,

不然,我就会一直在梦中

做考题,或者死去。

我会在水波和礁石间

跳跃俯冲,让露珠把

最后一页经书打湿……

天书,成为天幕上

闪电的字迹:

随处皆是他乡、前世,

却找不到立足地。

我会飞,一直飞,

形销骨立,无枝可栖。

黑夜里顶着黑雨、黑锅飞,

直至黑土压顶……

暗哑的喉咙喊不出

救命的哭词或告别的绝句。

2009.10.4

境 遇

上午在擦玻璃,购物,安居。

下午在女性主义居栖地。

她们优雅,她们叽叽喳喳。

那个抱膝的女人,

抱着太深的伤口,一言不发。

她望天,

蓝玻璃被白云划裂……

2009.9.20

太太团

她在镜前

梳妆

宠物躺在喂食器前

望着她

腐质物上的菌类

繁殖神速

她出没的太太团

攀比着首饰、丈夫、孩子

肩膀柔弱

哪件衣服也无法女权

2009.10.12

白领丽人

她从门外进来,

风暴遗留在她的发上、肩上

眼睛和唇上。

后工业时代的

写字楼,人影重叠。

她走过,

一阵带香的轻盈的穿堂风,

有风暴的末梢和书卷味。

她把闹市和琳琅满目的商品

关在门外,面向有待

翻阅的文案。

她坐下时,座椅代替

高跟鞋旋转起来……

这样或那样的支点,

以她们的身份,

来告诫我的文字。

2009.9.21

在丽岛紫园

──致深海

光斑在她的脸上闪烁

她按下快门

妹妹的天才构图

稳不住姐姐双手的帕金森

木芙蓉多么好看啊!

“可怜的人,

一边享受,一边颤抖……”

小桥心疼细高跟

叮当的节奏。

无能为力的光线和花荫,

无可奈何的健忘症!

被典藏的颂诗,被保真的吟咏

爱杀死了时间!

原谅那用词句

去安慰镜头的人!

我们的紫色

呼应了紫藤园。

2009.10.15

它也会说亲爱的

一只鹦鹉不得不把笼子看成

整个天空。

如同侍养它的主人在街坊

上蹿下跳——

好像整个世界欠它一个宇宙!

哪里来的小姑娘说了声:

“亲爱的,你真美!”

鹦鹉学舌——“亲爱的!”

他换下另类服饰,改穿三件套西装。

从此,一个凶神恶煞的人,也会说亲爱的。

“我本温良,教养并非来自外宇宙。”

2009.10.6

人类啊

无法抓到的天际线

和别人的火烧天

她们刚刚刷了金卡

购买了皮革的

高射炮,比布面平底鞋

更接近天

天!天啊!只有人类

才吃肉拨皮

还叮当作响——

叮,叮叮,叮叮叮,……

在骄车里翘二郎腿

在街道上弹水泥钢琴:

天有窟窿地有裂缝,

人类啊!

2009.10.12

诗人视频自拍照

像出门前正衣冠,

她在电脑前视频自己:

一个陌生人吞下烟火,

和江山,

把血吐成口红和墨迹

——一个沧桑的人抬手

敲下的文字,

等同于穷人发掘出钻石。

炫光来到头顶,说:

我一直在找你。

要你去照亮暗处,

和长增生的白骨。

2009.10.6

闪光灯

“咔嚓,咔嚓。”

不是在剪西窗,不是在剪乱麻。

“咔嚓,咔嚓。”

不是在剪碎玻璃,不是在剪软铁丝。

“咔嚓,咔嚓。”

是日月相叠那一刻,是日月相离那一刻。

“咔嚓,咔嚓。”

是疯鸟跳断了树枝,是红舞鞋掉在地上。

“咔嚓,咔嚓。”

是左胳膊扭断右胳膊,左腿跪向右腿。

“咔嚓,咔嚓。”

是生活给诗歌提供象声词。

“咔嚓,咔嚓。”

是我用文字拍下生活的叠影。

我多么爱你啊,生活——

所以,不停地“咔嚓,咔嚓,……”

2009.10.6

改 诗

一座被字词镶嵌的宝塔;

一条裹挟时间和石子的河流

和它的两岸。

像风在行进中,使草木起伏,

像步行者做几个欢快的跳跃,

在中途,那顺畅的句子要跳几下。

再或者,剔去多余的比喻,

删除华丽的段落。

运用——,运用……

再或者,这一切都不要,

只要一阵闪电的颤栗与滴血的孤独。

因为,风不需要看起来总在吹,

它要一堵围墙使自己转向

或隐藏。

2009.10.9

改旧诗有感

很不幸,爱赋予我的诗句

过于忧伤

我要给它们钉上铁掌

让它们走起来咚咚作响

要让它们喝骨髓汤

跳踢踏舞

我要让它们的踢踏步

比时间还无情还快速

还要音高八度

或于无声处

让流水变铁盘

敲岁月的木鱼脑袋

2009.10.11

纸上铁轨

火车以它的尖叫声

代替了别的呼啸——

但聋者却从漂流木做的

笛子里听出苍凉。

盲者望天,泪水凝成的冰雹

砸在铁轨上:

“哐当,哐当哐当,……”

节奏紧似产妇的阵痛。

“我还没出生,纸上就铺满铁轨——

安娜们捐躯,诗人们跑断钢笔。”

所以,我不停地奔跑在铁轨上

就是为了生下永生的你。

2009.10.13

火车在纸上轰鸣

……外省的回音从隔屏处传来,

试图分离她诗句中的现实感,

……距离感、漂泊感、异质感……

离间烟火味、形而下。

没关系,因为荡漾感染了

她写的单节短诗;

没关系,因为疼痛通常

由想象力来治愈。

有微澜并极富音乐性,

有颂词并极富文学性。

所以,树枝拍打树枝是优雅;

尖刀刺向自己是高贵。

她搜集在纸上的轰鸣,

是天籁,亦是铁骨破肠的声音。

2009.10.4

夜间北京

不知道她们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出来

我在夜间的北京

燃自己的灯

人们没有慢下来

车开得比白天还要快

我还没有睡

还在诗句里看

一个人如何把闲置的手电筒

打造成探照灯

2009.10.17

无底洞

从窗外传来

呼啸。

(她在厨房里擦油烟……)

从隔壁传来

尖叫。

(她在卫生间洗拖把……)

从天花板掉下

蛛网。

(她在书桌上写诗歌……

从纸里传来

呼救。

(枯叶和它上面的灰尘……)

……黑窿隆咚的……

2009.10.18

艺校一景

甲的目光

被锁在乙扭动的杨柳枝上

丙的双耳

从丁的高音的绝壁处掉下

老教授的咳嗽声

抵挡着芭蕾舞者的足尖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童音从琴房溢出

越过……高低杠上的上下翻

我的诗眼

被锈针在玻璃上划了几下

2009.10.18

状态:风在吹

风在吹

风车静不下来,像青春期

铁皮招牌咣当响,像高跟鞋

风在吹

飞机剪条蓝丝绒,当发带

风在吹

树枝掀起采石场的巨响

砸向单独者的胸怀

汗毛竖起防护林

身体成为罐装沙尘暴或大海

……而磐石由狂风培育

2009.10.18

眼 睛

穿着黑色丝衣的阴影

扑忽在阔边帽下

两把剪刀、两处围栏

两个蓄水池、两枚催泪弹

落在铁砧上的两个月亮

它的颤音在天上

必须扯动长线

让风筝下降

必须备好匕首

让仇人自戳

黑色的激光——

我们的眼睛

我们的军火库

2009.10.19

石子刻痕

我不用石子钉

高烧人的眼睛

也不用石头砸

自己的脚

教育要毁坏

我们的脑子

我用泥土清洗它

让蚂蚁噬咬

让孩子假装

看不见它的伤害

让自己假装看见的印痕

不是仇恨,是亲吻

你要假装看不见尖音刻盘

人群在中段

2009.12.24

瘟疫时期的驻留

再次写到阴影

是因为阳光过于强烈

再次写到提灯

是因为游廊过于冷清

戴口罩的路人

打点滴的病毒

在流水线上

警示标语像闷雷

我罩着厚外套

打战,踩棉花

不理会无数倍身高和体重

的繁杂和后工业

不理会烟火和书香

孤独如我

正变成单居的独角兽

我清点的花发不是白发

是温疫的白手帕

2009.10.19

在图书馆伐木

用钉子钉脑子在书里

将心脏固定在缪斯胸腔

枝形吊灯

晚香玉和羊皮卷

笔记本里刺绣——

……南瓜花编织繁星

丝绸斗篷顶着所有死亡

身体外的清明上河图——

人群,一座繁忙的巢房

我要葆有的姿式

需要一阵秘密嗓音的安抚

无需披风和十字架

为了文字的厚重

我砍伐我在国图的桉树

2009.10.20

多么空,多么虚

我戴着老花镜

双手伏着书卷

我不是在修改

是在给文字涂防腐剂

我戴着老花镜

双手托着双腮

我不是在望天

是在想教堂的玫瑰花窗

和天花板

调动石榴蜂巢和提琴的

全部情欲

也无法隐藏

座下的空虚

2009.10.22

冷速写

蓬松的宽边帽、精致的圆头鞋

一袭粉色的灯芯绒棉裙

领口、袖口和裙摆的

蕾斯花边。

完全是他画本上的

模样。

纸上的人儿已不够安慰他们,

她站在白色的小床上。

妈妈看着她的小波浪长发

和长睫毛下的眼睛

不说话。

她是他们夭折的女儿

的替代品。

2009.10.25

移 植

你血液里的

针尖

刺绣

皮肤上闪现生活的泪

我把一面铜镜

由回廊移植到文字里

保留

它照见过的悲观与生死

2009.10.9

现 场

昨晚我又在梦里,整夜

寻父

浸着血的石子、沾着灰的豆腐

看我

看我在车前草中寻儿的祖母

和常年问占的母亲

无人告诉我父亲在哪里

血衣被晾成旗子

针在血液里游走

是女人多出的那个伤口缝补了我

我已是母亲,过不了

多久,也要做祖母

养下满世界做了父亲的

男人

2009.10.8初稿2009.12.7定稿

剪辑火车和水波

火车跑断了……

钢笔疲于在纸上奔忙!

蓝色的小碎花被画家点成

诗者的披肩;

……水波再次抚弄

疯者奥菲利娅的头发。

漩涡酝成风暴,

花瓣将爱者埋葬!

我的闪光灯被旁枝别蔓所缠:

火车向我索要铁轨,

水波向我索要墓碑。

给你这颤抖的笔——

在一列奔跑的火车上,

写出最好的作品。

2009.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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