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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前奏(3)

《新青年》杂志第5卷第5期同时推出了李大钊的《庶民的胜利》和《Bolshevism的胜利》两文,对苏联十月革命进行了深入的评价:

李大钊发表重要文章《庶民的胜利》

“北李”,就是北京大学留着八字胡的教授李大钊。他比陈独秀小10岁,是河北乐亭县人氏

李大钊发表文章《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称颂俄国十月革命

20世纪的群众运动……集中而成一种伟大不可抗的社会力。这种世界的社会力,在人间一有动荡,世界各处都有风靡云涌、山鸣谷应的样子。在这世界的群众运动的中间,历史上残余的东西,什么皇帝咧,贵族咧,军阀咧,官僚咧,军国主义咧,资本主义咧——凡可以障阻这新运动进路的——必挟雷霆万钧的力量摧拉他们。他们遇见这种势不可当的潮流,都像枯黄的树叶遇见凛冽的秋风一般,一个一个地飞落在地。由今以后,到处所见的,都是Bolshevism战胜的旗,到处所闻的,都是Bolshevism的凯歌的声。人道的警钟响了!自由的曙光现了!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

资本主义失败,劳工主义战胜。这件功业,与其说是威尔逊(Wilson)等的功业,毋宁说是列宁(Lenin)的功业;是列卜涅西(Liebknecht)的功业,是马客士(Marx)的功业。

1917年的俄国革命,是20世纪中世界革命的先声。

他们的战争,是阶级战争,是全世界无产庶民对于世界资本家的战争。

这里提及的“威尔逊”,是当时的美国总统;“列卜涅西”即卡尔·李卜克内西,德国共产党的领袖,第二国际的左派领袖之一;“马客士”亦即马克思。

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给了中国以深刻的影响

李大钊力透纸背的这番宏论,表明东方睡狮正在被十月革命的炮声所震醒,中国人已经在开始研究“马客士”和“里林”了!

[1]最近又有人考证,说最早介绍马克思的是1898年上海广学会出版的《泰西民法志》中译本,译者胡贻谷,但迄今未找到1898年原版本。

[2]《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选集》第4卷,第1408页,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

《新青年》“一枝独秀”

李大钊的论文,发表在《新青年》杂志上。

《新青年》,是沉寂的中国的声声鼙鼓,是低回乌云下的一面艳目红旗。《新青年》在千千万万读者之中撒下革命的种子,为中国共产党的诞生,作了思想上的准备。

毛泽东当时也是《新青年》的热心的读者之一。

1936年,当那位勇敢的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闯进延安,抓住夜晚的空隙访问毛泽东。“毛泽东盘膝而坐,背靠在两只公文箱上,点燃了一支纸烟”,曾如此回忆道:

《新青年》是有名的新文化运动的杂志,由陈独秀主编。我在师范学校学习的时候,就开始读这个杂志了。我非常钦佩胡适和陈独秀的文章,他们代替已经被我抛弃的梁启超和康有为,一时成了我的楷模。[1]

就连后来成为中国共产党上海市委第一书记、上海市市长、国务院副总理、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的那位柯庆施,当时也自称“在这社会上,已经鬼混十八九年”,曾给《新青年》主编陈独秀写了一封信:

陈独秀

独秀先生:

我在《新青年》杂志里看见你的文章,并且从这许多文章中看出你的主张和精神。我对于你的主张和精神非常赞成,因为我深信中国旧有的一切制度的确比毒蛇猛兽还要厉害百倍;

他一日存在,那就是我们四万万同胞的祸害一日未除,将来受他的虐待,正不知要到什么地步。咳!可怜!可痛!……[2]

那位高擎《新青年》大旗的陈独秀,与李大钊并驾齐驱,人称“北李南陈”。当时青年中流传这样的小诗:

北李南陈,

两大星辰。

漫漫长夜,

吾辈仰承。

陈独秀年长李大钊10岁,1879年出生于安徽安庆。安庆曾是安徽省省会。陈独秀,名庆同,字仲甫,常用的笔名为实庵。独秀原本也是他的笔名。

安庆有一座独秀山。据传,20世纪50年代毛泽东坐船沿长江驶过安庆,问左右道:“先有陈独秀,才有独秀山,还是先有独秀山,才有陈独秀?”左右一时竟答不上来。

其实,答案是明摆着的:独秀山之名由来已久。此山在安庆城西南60里,山并不险峻,只是平地而起,一枝独秀,故名“独秀山”。出生在那里的陈庆同,最初曾以“独秀山民”为笔名,首次用于1914年11月10日出版的《甲寅杂志》上,意即“独秀山之民”。[3]不过,“独秀山民”毕竟显得啰唆,一望而知是笔名。他舍去“山民”两字,用“独秀”为笔名。这“独秀”用多了,有时加上姓,就演变成“陈独秀”。当然,这么一来,不知内情者,以为他颇为自命不凡——自诩“一枝独秀”。其实,他是借“独秀”之名表示对故乡的怀念。后来,以“陈独秀”署名的文章越来越多,以至世人把他的笔名当作姓名,而他的本名却鲜为人知了。

陈独秀亦非等闲之辈,他曾四次去日本求学:

第一次,1901年,他22岁,先在东京专门学校进修日语,然后在高等师范学校就读,学习半年后回国。

第二次,1902年,他23岁,再入东京高等师范学校学习,一年后回国。

第三次,1906年,他27岁,入东京正则英语学校,然后转到早稻田大学学习英语,一年后回国。

第四次,1914年,他35岁,在日本雅典娜法语学院学习法语,一年半后回国。

当年的日本,是中国革命分子的大本营,孙中山、李大钊、鲁迅、蔡元培、章士钊,在那里组织各种各样的革命团体,办报纸,出书刊。学得日语、英语、法语的陈独秀在日本读了许多革命书籍,思想日渐激进。

来来往往于安庆—上海—日本,陈独秀参与过暗杀清朝大官的密谋,办过《安徽俗话报》,参加过“励志会”、“中国青年会”、“爱国会”、“光复会”、“岳王会”、“欧事研究会”等社团,是一位非常活跃的革命分子。

在辛亥革命中,陈独秀有过一番轰动。安徽省于1911年11月11日宣布独立,脱离清政府。孙毓筠新任安徽都督,特聘陈独秀为安徽都督府秘书长。陈独秀从杭州返回故乡安庆,权重一时。不久,陈的密友柏文蔚任安徽都督,仍任命陈为安徽都督府秘书长。柏文蔚经常不在安庆,都督府实际上常由陈独秀主持。安徽人当时称:“武有柏,文有陈,治皖得人。”

然而,好景不长。不久,袁世凯得势,安徽易帜。1913年8月27日,袁世凯任命的安徽新都督倪嗣冲占领安庆,下令“捕拿柏文蔚之前秘书长陈仲甫”,抄了陈独秀的家。陈独秀逃往上海,不久,只得亡命日本——第四次赴日。

坐落在上海渔阳里的这座石库门房子,曾经是陈独秀在上海的寓所,也是《新青年》编辑部的所在地

在日本,陈独秀“穷得只有件汗衫,其中无数虱子”。这位曾叱咤安徽风云的都督府秘书长,一下子从青云之上跌落到不名一文。

经过这般大起大伏,他冷静思索,悟明要从思想上影响民众,尤其是启蒙青年,才能推进中国革命。

1915年夏,当36岁的陈独秀从日本回国,落脚上海,便着手筹办《青年杂志》。

袁世凯

陈独秀的挚友汪孟邹之侄汪原放,在《回忆亚东图书馆》一书中写及《青年杂志》的创办经过:

据我大叔[4]回忆,民国四年(1915年),仲甫亡命到上海来,“他没有事,常要到我们店里[5]来。他想出一本杂志,说只要十年八年的工夫,一定会发生很大的影响,叫我认真想法。我实在没有力量做,后来才介绍他给群益书社陈子沛、陈子寿兄弟。他们竟同意接受,议定每月的编辑费和稿费200元,月出一本,就是《新青年》(先叫作《青年杂志》,后来才改做《新青年》)。”……《新青年》愈出愈好,销数也大了,最多一个月可以印一万五六千本了(起初每期只印1000本)。[6]

陈独秀独挑重担,《青年杂志》在1915年9月15日出版了创刊号。

陈独秀写了创刊词《敬告青年》,鲜明地向青年们提出六点见解:

1915年9月陈独秀在上海创办的《青年杂志》,翌年改名为《新青年》

(一)自由的而非奴隶的;

(二)进步的而非保守的;

(三)进取的而非退隐的;

(四)世界的而非锁国的;

(五)实利的而非虚文的;

(六)科学的而非想象的。

陈独秀指出:“国人而欲脱蒙昧时代,羞为浅化之民也,则急起直追,当以科学与人权并重。”他认为科学与人权(民主)乃“若舟车之有两轮焉”。这样,《青年杂志》一创刊,就高高举起了科学和民主这两面大旗。

《新青年》

《青年杂志》旗帜鲜明,思想活跃,文锋犀利,切中时弊,很快就在读者中产生了广泛影响,发行量扶摇直上。

一年之后,《青年杂志》改名《新青年》。改名的原因,如汪原放在《回忆亚东图书馆》一书中所述:

我还记得,我的大叔说过,是群益书社接到上海青年会的一封信,说群益的《青年杂志》和他们的《上海青年》(周报)名字雷同,应该及早更名,省得犯冒名的错误。想不到“因祸得福”,《新青年》杂志和他们的宗教气十分浓厚的周报更一日日地背道而驰了。

更名《新青年》,使《青年杂志》更加名声响亮,提倡新思想、新文化,为新青年服务。

《新青年》“一枝独秀”,使陈独秀声名鹊起。

[1]埃德加·斯诺:《西行漫记》,第125页,三联书店1979年版。

[2]《柯庆施致陈独秀》(1920年),水如编:《陈独秀书信集》,第291页,新华出版社1987年版。

[3]任建树:《陈独秀传》上卷,第14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本书作者在写作中曾得到任建树先生的帮助。

[4]即汪孟邹。

[5]指亚东图书馆。当时的亚东图书馆是出版社兼书店。

[6]汪原放:《回忆亚东图书馆》,第32页,学林出版社1983年版。

蔡元培“三顾茅庐”

北京,离天安门不远处的西河沿,有一家中档的中西旅馆。清早,一位年近半百的绅士风度的人物,内穿中式对襟袄,外穿呢大衣,一副金丝边眼镜,长长的山羊胡子,前往中西旅馆,探望住在64号房间的旅客。

“他还没起床吧!”茶房对来人道。

“不要叫醒他,不要叫醒他。”来客用浙江绍兴口音连连说道,“请给我一张凳子,我坐在他的房间门口等候就行了。”

64号房间的旅客是一位忙碌的人物,白天不见踪影,夜间又要看戏,迟迟才归,唯早晨贪睡晚起。那位访客来过几回未遇,索性一大早起来,在房间门口坐等。

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

那位忙碌的旅客非别人,陈独秀也。1916年11月26日,他和亚东图书馆老板汪孟邹同车离沪赴京,为的是在北京为亚东图书馆招股,募集资金。

那位坐在门外静候的人,比陈独秀年长11岁,当年名满华夏。此人来历不凡,清朝光绪年间(1892年)的进士,授翰林院编修。这位受四书五经熏陶的书生,居然举起反清义旗,于1904年任革命团体光复会会长。翌年,加入孙中山的同盟会,成为上海分部的负责人。辛亥革命后,被孙中山委任为南京临时政府教育总长。此后,袁世凯当权,他愤而弃职,游学欧洲。回国后,于1916年12月26日,被任命为北京大学校长。

此人名叫蔡元培。

蔡元培深知单枪匹马赴任,难以驾驭那旧势力盘根错节的北京大学。这所由创建于1898年的京师大学堂发展而来的最高学府,封建余孽颇为猖獗。那辜鸿铭居然拖着长辫子走上讲坛,那刘师培言必称孔孟……蔡元培思贤若渴,正在寻觅一批新思想、新文化的新人物,作为新兴北京大学的栋梁之材。

应在这个当口,蔡元培见到北京医专校长汤尔和。汤尔和早在1902年留学日本时便与陈独秀相识。汤尔和当即推荐了陈独秀——尽管汤尔和后来跟陈独秀并无多少来往。汤尔和是从《新青年》杂志上识得陈独秀才气的,当时把十多本《新青年》交给蔡元培,说道:“你看看《新青年》——那是陈独秀主编的。”

1904年12月,在上海,蔡元培与陈独秀有过一面之交,那时他们都是暗杀团成员,只是此后多年没有交往。这时,蔡元培读《新青年》,深深佩服陈独秀的睿智和博学,尤爱陈独秀的新思维、新见识,决定聘任陈独秀为北京大学文科学长。事有凑巧,陈独秀到京后,曾去北京大学看望过沈尹默,沈尹默把消息告诉蔡元培,蔡元培得知陈独秀来京就赶紧前往拜访。

就在蔡元培获得北京大学校长正式任命的当天上午,他就去中西旅馆看望了陈独秀。与陈独秀同住的汪孟邹在日记中曾写道:“12月26日,早9时,蔡孑民[1]先生来访仲甫,道貌温言,令人起敬,吾国唯一之人物也。”

如此“道貌温言”,又如此亲自上门敦请,陈独秀却未肯答应下来!

蔡元培简直如同那位“三顾茅庐”的刘备一般,一回回光临中西旅馆,只是难得一遇陈独秀。干脆,他一早前来坐等!

叶永烈摄:绍兴蔡元培故居

至诚则金石为开。陈独秀嘎吱一声启开房门,见蔡元培已在那里静候,大吃一惊,连声道:“失敬,失敬。”

“仲甫先生,孑民今日仍为聘请之事而来。”蔡元培进屋刚刚坐定,道出来意。

“谢谢先生好意,只是仲甫才疏学浅,难以担此重任——日前曾再三说明。”陈独秀仍重复26日上午说过的话。

“先生有何难处,望直言,孑民愿尽力为先生排难解忧。”蔡元培真诚地说道。

沉思了半晌,陈独秀说出了心里话:“仲甫再三推辞,内中有两个原因。”

“愿闻其详。”蔡元培双目注视着陈独秀。

“第一,仲甫从未在大学上过课,既无博士头衔,又无教授职称,怎可充当堂堂文科学长?”陈独秀说道。

“先生可以不开课,专任文科学长。”蔡元培为之排遣道,“至于教授职称,凭先生学识,完全可以授以教授职称——待先生进北大之后,当可办理有关教授职称手续。此事不难。”

“第二,仲甫身为《新青年》主编,每月要出一期杂志,编辑部在上海,无法脱身。”陈独秀又说出另一原因。

“此事亦不难解决。先生可把《新青年》杂志搬到北大来办!”蔡元培主意真多,又为陈独秀解决了具体困难。他说:“北大乃人才济济之地。先生到北大来办《新青年》,一定比在上海办得更有影响。”

李大钊(右一)与蔡元培(右三)、胡适(右二)、蒋梦麟(右四)在一起

这下子,陈独秀心中的忧虑顿时烟消云散,面露笑容。

“先生答应啦?”蔡元培问道。

叶永烈夫妇采访上海当年的《新青年》编辑部所在地

“我回沪后料理好杂事,即来京就任。”陈独秀爽快地说道。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握毕,陈独秀却又道:“文科学长之职,我只可暂代。我推荐一人,此人眼下正在美国,倘若他返回中国,即请他担任文科学长。此人之才,胜弟十倍。”

“先生所荐何人?”蔡元培赶紧追问。

“胡适先生!”陈独秀道。

“久闻适之先生大名。倘若仲甫先生代为引荐,适之先生归国之后能到北大任教,则北大既得龙又得凤了!”蔡元培兴奋地说道,“当然,文科学长一职,仍由先生担任。适之先生可另任新职。”

“不,不,文科学长一职,只是此时无人,弟暂充之。”陈独秀谦让道。

就在这次中西旅馆晤谈后十来天,1917年1月13日,蔡元培向陈独秀发出由北京政府教育总长范源濂签署的“教育部令第三号”:

兹派陈独秀为北京大学文科学长。此令。

1月15日,蔡元培校长签署的布告,张贴在北京大学:

本校文科学长夏锡琪已辞职,兹奉令派陈独秀为北京大学文科学长。

消息传出,北大震动。青年学生热烈欢呼,遗老遗少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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