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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苏小小:她是一个堪与西子湖的山水相媲美的女人(4)

苏小小想,孟浪怎么会在金陵,难道他已经将自己认了出来。正在疑惑之际,老鸨对她说:“笑然,这是上江来的观察使,今日来听你唱曲,你可要侍候好了。”苏小小久久不作声,也不唱,因为她怕自己的声音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然而,迫于那种无奈的形势之下,她只得尽量压着嗓门,用另一种唱法唱曲,结果唱出来的曲可以说难听至极,孟浪扫了兴,一气之下,便要揭开苏小小的黑纱一探究竟。苏小小见状,情急之下,欲抱琴冲出潇湘楼,怎料,黑纱被琴挂住,苏小小用力一扯,黑纱便落了下来。

此刻,潇湘楼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想不到黑纱之下竟藏着如此惊人美貌,大感吃惊的当然是孟浪,他先是一惊,后是一喜,笑叹道:“好一个苏小小,我到处寻你不见,结果躲到这潇湘楼里来了。”待孟浪回过神来,已然不见了苏小小的身影。

原来,孟浪在得知苏小小逃离钱塘的消息后,他觉得待在钱塘已是了无兴趣,况且差事已经办完,于是决定返家。而钱塘县太爷为了讨好孟浪,告诉他说,金陵潇湘楼的女子个个美艳惊人,又何必想着苏小小,不如去潇湘楼快活一番。

孟浪本是好色之徒,经县太爷这么一提醒,他觉得主意甚好,于是便绕道去了金陵,打算到潇湘楼好好玩一番再返家。谁知,一到金陵,他便听说潇湘楼有个黑纱遮面的妙龄女子,且歌喉迷人,于是色心大起,即刻便去了潇湘楼,因此就有了上面那一幕。

孟浪心中一直为没有得到苏小小而气愤,如此再次见到心中佳人,他又怎肯放过。从潇湘楼苏小小的行为看来,显然是不想见到他,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去讨好她。于是,他决定使用卑鄙的手段得到苏小小,在千方百计打听到苏小小落足的客栈后,他用重金买通了客栈的老板娘,欲在夜里潜入苏小小的房间对苏小小施暴。

谁知孟浪刚刚潜入房间便被苏小小和贾姨发现了,在苏小小和贾姨共同的反抗中,孟浪打晕了贾姨。就在他淫笑着要对苏小小施暴时,不想苏小小突然从枕头下抽出一把剪刀,孟浪以为苏小小只是以此威胁自己,便要更进一步动作,让他没有料到的是,苏小小挥舞着手中的剪刀划破了自己的脸颊,原本美丽的脸蛋顿时血肉模糊。

孟浪想不到苏小小竟如此刚烈,为保贞节竟不惜以自残相逼。孟浪当即被震住了,随后夺门逃了出去。孟浪逃走后,苏小小手中的剪刀滚落在地,与此同时,人也因站不稳而晕倒在地。贾姨醒来后,看到满脸是血的苏小小,嘴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哭声,冲出门去,慌忙请回大夫为其医治。

雪上加霜,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

经过及时的救治,命是保住了,可苏小小天生美丽的容貌却就此毁掉了,而此时的苏小小不过18岁。然而,在这个梦一般的年纪,苏小小却只能以黑纱遮面,她为了不被别人玷污,亲手毁掉了自己如花般的脸蛋。

贾姨在一旁悲痛不已,苏小小起身抱住贾姨,两人抱头痛哭一场。为保贞节,失了容貌,苏小小一点也不后悔,只不过,她的内心又无比担忧,她害怕鲍仁见到自己这副容貌后,会嫌弃自己。

想到此,苏小小突然一阵猛咳,她立即用手帕捂住嘴,跑进里屋,无论贾姨怎么问,她就是闭门不答。躲在房里,苏小小看着手帕上殷红的血迹,这已经是她第五次咳血了,苏小小流着泪想,鲍仁是否会娶自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希望此生能有机会再见他一面。

潇湘楼是待不下去了,苏小小整日坐在房中,足不出户,很快,住客栈的钱也花完了,苏小小决定带着贾姨回到钱塘去。她想,自己既然已经没有了容貌,钱万才和县太爷也就不会再难为自己了,于是,一番收拾之后,两人便又回到了钱塘。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回到钱塘后,苏小小毁容的事情没有多久便传开了,这事自然也传到了钱万才的耳朵里,钱万才有些不信,同时仍对苏小小怀恨在心,决定无论此事是真是假,也要趁此机会羞辱苏小小一番。

钱万才来到苏家,见苏小小蒙着一层黑纱,钱万才不知苏小小容貌是否真的已毁,于是故意问道:“昔日的钱塘大美人如今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苏小小心想,若不是你钱万才将我逼走金陵,我又何以落得如此地步。然而,心中再恨钱万才,苏小小也拿他无可奈何,于是淡淡道:“钱老爷若是没别的事,小小就不奉陪了。”

说罢,苏小小立即起身送客,钱万才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假惺惺地道:“苏小小,你如今已是一个人见人避的丑八怪,估计也没人再来听你唱曲,这以后你们娘俩的生活可就没有了着落。”

苏小小侧过头不理会他说的话,钱万才急于想要知道苏小小是否真的毁容,便骗她说:“别人嫌弃你苏小小,可我钱万才对你是痴心一片啊,即便你现在变成这副模样,我也不嫌弃,你意下如何?”

“那我宁愿饿死!”苏小小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同时扯下罩在脸上的黑纱,她要让钱万才彻底死心。钱万才一看,立即侧过脸去,呸了一声,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你苏小小也会有今天,我看你今后怎么活!”说完,一甩手,骂骂咧咧地走出了苏家。

钱万才走后,苏小小认为,这下钱万才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了。但眼下的饥寒问题是要急于解决的,思来想去,最后,苏小小在门前挂了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以诗谋生,诗一首,白银一两。”

虽然苏小小容貌尽失,但才情仍在,不少倾慕她的人依旧喜欢她做的诗,因此,很多人都花银子请她作诗,而苏小小一边靠卖诗来维持她和贾姨俩人简单的生活,一边日思夜盼,等着鲍仁取得功名归来。

此时此刻,鲍仁已经成了苏小小心中所有的希望,她对鲍仁寄予了极大的厚望。但是,她却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即便到时候鲍仁不愿意娶自己,也不要怪鲍仁,扪心自问,谁愿意一生面对着一个满脸伤疤的女人呢?

但是,就在苏小小安心地以作诗谋生,等待鲍仁回来时,一件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天清晨,钱万才走了进来,扬着手里的一袋银子大声道:“县太爷说了,让你为他作首诗,这袋银子就赏给你了。”

苏小小不想为其作诗,却又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便随性做诗一首,交予钱万才,钱万才看了一眼,眉头一皱,扔下银子便扬长而去。就在钱万才离开后的第三天,苏小小又接到了县太爷的传唤,这次的传唤理由是苏小小写诗辱骂县太爷,命苏小小速到县衙赔罪,否则绝不饶恕。

苏小小这才明白,原来钱万才和县太爷有意要陷害自己,而自己在诗中虽无辱骂之词,倒也有些不敬之意。事到如今,不去恐怕是不行了。眼看已经过了一天,差爷又来传唤说:“苏小小,你若再不去,县太爷可要给你颜色看了。”

无路可走之下,苏小小决定去县衙走一趟,看看他们到底耍什么花招。贾姨紧紧握着苏小小的手,怎么也不肯让她只身一人前去,可苏小小心意已决,她拒绝贾姨陪行的要求,为的只是不想贾姨受到任何伤害。临行前,她从容地嘱咐贾姨不要担心,她很快就会回来。

苏小小一去便是数月,由于打探不到苏小小的任何消息,贾姨情急之下也病倒了。苏小小回来的时候,贾姨已瘦得没了人形。但见苏小小归来,贾姨强撑着打起精神,一个劲地抱着苏小小嚎啕大哭,在苏小小的诉说之下,贾姨才知道了事件的原委。原来,苏小小到县衙后,钱万才和县太爷二话不说,便将她关了起来。苏小小告诉贾姨,县太爷除了将她关起来外,没有再难为她。见苏小小人虽归来,但牢狱之灾却让她瘦了一大圈,为此,贾姨又是一阵大哭。

苏小小安慰道:“乳娘不要担心,他们只是让我在牢中为他们重新作了几首诗赔罪而已,没有怎么难为我。”乳娘不信,又看了看苏小小身上有无外伤,最后才放下心来,心想,这事总算是过去了。

香消玉殒,一抔黄土永埋香

回来后的苏小小和往常一样,有人买诗她照常写,钱万才此后再也没有来纠缠苏小小,贾姨也安心了不少。日子就这样过着,一晃又过了几个月。贾姨发现,苏小小吃得越来越少,人也瘦了不少,甚至连衣服都撑不起来了,而且昔日落下的咳嗽的毛病似乎也加重了。

贾姨请来大夫,苏小小却不让大夫诊治,推说自己没病。大夫来了几次,苏小小都是如此,之后贾姨再请,大夫索性不来了。无奈之下,贾姨只得买了一些补品回来给苏小小补身子,可苏小小每次都只是轻轻地抿了几口后,便让贾姨自己喝下。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苏小小收到一封写有“苏小小亲启”的来信,苏小小漫不经心地拆开信,看着看着,泪水像开闸的水倾泻而出。贾姨见状,忙上前询问,许久,苏小小才破涕为笑道:“乳娘,我是高兴,鲍仁被封为刺史了,他在信中说过几天就回来看我们。”

贾姨欣喜若狂,抱着苏小小道:“小小,鲍公子果真是有情有义之人,你也总算是熬出头了。”此时此刻,苏小小是开心的,鲍仁总算没有负了她;但她也是悲凉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鲍仁不会再有将来。

在收到鲍仁的信后的第五天,鲍仁果然来到了苏家,俩人再次相见的那一刻,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鲍仁当着贾姨的面,承诺要娶苏小小为妻,并决定立即成婚。苏小小却说,最近身子有些不适,等过些日子再说。

鲍仁想了想,便答应了苏小小。夜里,苏小小叮嘱贾姨,不让将她被关押的事告诉鲍仁,她只想和鲍仁安安静静地过一些时日。贾姨感觉苏小小的话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因此便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段日子,苏小小和鲍仁每天都在开心和快乐中度过。俩人一起游湖,一起作诗,还一起去了那早已凿好的石罗汉像前,昔日相识的往事交织在彼此心中。在贾姨的眼里,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催促苏小小尽快和鲍仁完婚,可苏小小却说,再等等吧!贾姨只得无奈地叹息。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里,让鲍仁和贾姨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苏小小咳嗽不止,鲍仁抢过手绢,发现手绢上一大片殷红的血迹,他大惊失色,而贾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个劲地哭。待大夫把完脉之后,也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最后只丢下了两个字:“晚了!”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苏小小就此一病不起,她无力再陪鲍仁游湖,整日虚弱地躺在床上。她眷恋地看着泪流不已的鲍仁和贾姨,轻声道:“你们不用难过,这是小小的命。”鲍仁紧紧地握住苏小小柔软的手,哽咽着说:“小小,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我要你永远陪伴在我身边。”

苏小小就那样一直躺在鲍仁怀里,直到夜幕降临,小小望着窗外盛开在月光下的荷花,不禁轻轻地吟道:“满身月露清凉气,并作映日一喷香。”贾姨感觉苏小小这次病得不轻,不禁揪心难忍,躲到屋子里痛哭不已。次日一早,苏小小病得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了,她拉着鲍仁的手,无力地说:“鲍公子,我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原谅我,请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乳娘,如今,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鲍仁抱着苏小小,不停地点头道:“小小,你放心吧,你的乳娘便是我的乳娘,我一定会照顾好她。”

苏小小吃力地笑了笑,说道:“有鲍公子这句话,小小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乳娘侧过脸,抽泣着,整个身子颤抖不已。此刻,苏小小无力地瘫软在鲍仁怀里,见苏小小已是病重垂危,他伸手轻抚着苏小小的头发,问道:“小小,你可还有什么未了之事?”

良久,苏小小才道:“小小别无所求,只愿埋骨于西泠桥侧,也不负我对山水痴情一片。”说完,缓缓抬起头,深深地望了一眼鲍仁和贾姨,眼睛终于渐渐地闭上,头也垂了下去,像睡着了一样。此时,天空中风雨大作,像是在为苏小小送行,又像是在为苏小小鸣不平,因为此刻的苏小小仅仅19岁。

鲍仁强压住心中的悲哀,请了工匠在西泠桥侧为苏小小筑墓修亭,凑巧的是,请的那几名工匠正是那日受鲍仁和苏小小搭救的人,他们闻听苏小小猝然离世之后,不禁深感悲痛。因此不愿收鲍仁支付的银子,但鲍仁最后仍执意给了他们。

鲍仁着一身丧服,亲自护送苏小小的灵枢入土,并亲手撰写碑文,在墓碑上写下了苏小小一生为人高洁之举,并题诗道:“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铸金。”临行前,鲍仁终于压抑不住内心强烈的悲伤,抱着苏小小的墓碑痛哭道:“我鲍仁此生只有苏小小一人,他日若不能为民作主,定来墓前厮守终老。”

苏小小死后,鲍仁将贾姨接到了府上,如侍奉双亲一般。而直到苏小小死后几个月,在贾姨的一再追问之下,鲍仁才道出苏小小临死前那一夜对他所说的话。原来苏小小并非只是被县太爷关押那么简单,在苏小小入狱的那几个月里,钱万才和县太爷轮流对她施暴,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受到了玷污,没有脸再和鲍仁成亲。

而自阮郁走后,苏小小便落下了病根。由于心中长期以来的抑郁和担惊受怕,苏小小的身子终是一日不如一日,直到身体再也无法承受。一次次地吐血,也使她明白自己已经时日无多,因此,在鲍仁提出要娶她后,她一再推托,直到油尽灯枯。

若不是为了等着见鲍仁一面,若不是为了贾姨能有个依靠,苏小小恐怕早就因心力不支而倒下了。听完鲍仁的泣诉,贾姨的心脏鼓动着,悲鸣从口而出,扑在床上失声痛哭。作为刺史的鲍仁一面安慰贾姨,一面想方设法为苏小小报仇,最后,钱万才和县太爷这两个害民贼终于被押赴刑场,当众受剐。

然而,苏小小却永远地去了。每当夜深之时,鲍仁不觉暗自悲伤,泪流不止,不禁轻轻吟道:“夜深月明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若说人生可苦短,为何相思难了断?”自苏小小死后,鲍仁时常说,苏小小的芳魂总是在他府上的花间出没,而他也能够清晰地看到,却怎么也触不到。

这事一传再传,因此,钱塘县的人们都说,苏小小虽已离去,但芳魂不殁,为的是一解她和鲍仁彼此的相思之苦,亦是报答鲍仁替她赡养乳娘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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