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长矜低头看向痛苦不已的女子,他轻轻将她抱起“女子服用了这药物有何反噬之力?”
“阴气被吸尽,导致终身不孕!”
听到丁子剑的话,公子长矜如当头棒喝,脑海只感觉砰的一声炸裂“救她,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她这么做!”
“时间不多了,她最多还可撑半个时辰,你若在半个时辰内没有与她同房,别说终身不孕,就连她这条小命也要就此了解,我言尽于此,怎么做你应该心中有数!”
丁子剑将碗碟放在桌子上转身就出了房门,离去时顺手一勾,房门自动紧闭起来,只留下公子长矜抱着司徒嫣怔愣的站在原地!
“热……好热……。”司徒嫣痛苦的不断低喃,公子长矜长呼一口气,盯着她泛起潮红的面颊,目光变得坚定“我凤云璃此生绝不会辜负与你!”
将司徒嫣放在床上,公子长矜掰开她的双手,轻柔的在她额前落下一吻,转身端起丁子剑送来的那碗药昂头灌下,随即褪去鞋子上床。
当他躺在她身边时,司徒嫣能感觉到身边有一处凉爽缓解她身体的不适,身体本能的扑入他的怀中!
白布衣衫半开,殷红肚兜半隐半露,娇嫩的肌肤如上好的凝脂白玉,他身后轻轻挑拨她的发丝,露出她潮红的小脸,低头深深在她眉眼之间落下一吻,淡淡的梨花香萦绕在二人周围,他知道,这是她这几日帮丁子剑酿制梨花酒的味道,庐山四季如春,梨花漫山遍野,她总是搀扶着他去往梨花林,提着篮子细细挑选最粉嫩的花瓣回来,也正是因为她处处留心仔细,才得以让丁子剑无所回报的帮助他们!
今日他仍活在世上,何不是她又给了他一次重生。
薄唇微抿,狭长的凤目带着眷恋与心疼,盯着她粉红朱唇深深一吻,温热的唇碰触的霎那,一股电流涌动在身体每一个部位!
“无论你听不听得到,我都要告诉你,此生你是我的女人,我必会为你铺设红绸万米,摆下十里红妆迎娶你做我凤云璃明媒正娶的妻!”
司徒嫣意识早已迷糊,却仍旧将他最后那句话烙印在了心里!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眼神内渐渐凝聚出一团火焰,勾起如兰似雪的春景,衣袋散落,朱砂映现,公子长矜略带惊讶的盯着她手臂上那雪山之中一点艳红。
她……她竟仍是处子之身?
他原本以为她跟随慕容策多年,又情意深厚,自然早已行了夫妻之礼,却没想到她竟仍是完璧之身!
差异、欣喜参杂翻涌,可一想到她从此之后不再受孕,心里又升起了愧疚心疼!
褪去外衣,柔软与刚硬的结合,她似懵懂的呜咽,身体燃烧的火焰将她逼入绝境,只能生疏的随着他的吻轻缓涟涟。
“嫣儿!”他低声呢喃,嘴唇吻上她纤细的脖颈,声音魅惑沙哑,曾几何时,他总是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曾几何时,他最眷恋这个名字。却在汴梁城上因为这个名字而锥心刺骨。原本以为,此生他只有用征服才能让她乖乖回到他身边,却不想林山之上,她冒死随他坠入万丈悬崖!
经历了这么多年恩恩怨怨,他爱她恨她之心似乎在那一刻都变得不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想拥有这个女人,这个让他矛盾却疯狂的女子!
“嫣儿……嫣儿……”一声声幻惑魅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吐纳的淡淡梅花香似那么熟悉,粗喘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酥麻瘙痒的如一股热流顺着耳根蔓延到心里!
身体渐凉,一丝清凉触感在她身体每个部位留下了嫣红痕迹,直到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她倒吸一口凉气,眼角一滴清泪落下,虽意识涣散如梦似幻,却仍旧明白她如今发生了何事!
天色渐暗,烛光微闪,轻软纱帐缓缓落下,那交叠的身影清晰荡漾,如初之夜,如进梦境,这一夜月圆花好、红绳系足!
也在这一夜。
一人独坐空房满目憔悴,屋内酒味熏天,酒瓶满地滚落!
韩弘昱步入房内,见慕容策看向自己时眼带怒意,他只是淡淡一笑“这段时日在山崖下并无发现他二人尸体,如今正在加大力度去附近山脉搜寻,自然没有找到尸首,他们活着的机会就更大,再者我认为,公子长矜那种阴险狡诈之辈,又怎可能真的貌死跳压,想必他早已做好了退后的打算!”
见慕容策依旧沉默,韩弘昱面色略带不悦“怎么?难道王爷觉得借酒消愁就能麻痹自己了么?如今你不过是越喝越痛,公子长矜不再洛城,正是我们攻破洛城的最佳时机,若你每日沉溺酒林,又怎能对得起军营四十万将士抛头颅洒热血的跟随你?”
“你一向自我,既然你做了决定又何必询问我的意见,如今我只告诉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她你一定要给我活着找回来,不然,韩弘昱,我告诉你,我并非缺了你就不能夺回西凉。”
韩弘昱冷笑“若是从前公子长矜未曾出山时你说这番话我自然信你,可你根本不知他所学之术的厉害,单一个连环阵你就休想攻破,又何况是本门毒计阴阳魔形阵了,若没有我背后献计,你连浩城大门就进不去,又何须空谈夺回西凉,哼!大男子心胸本该宽阔,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如此肝肠寸断,又岂能成就大事!”
“砰!”慕容策手中酒瓶狠狠砸出,韩弘昱立刻闪身躲开。
慕容策如猎豹一般从椅子上站起,迅猛的闪身上前紧紧勒住他的衣领“少给我说这些废话,若她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不知你没命,你整个韩家都将因你而彻底覆灭!”
韩弘昱被勒的面色通红,一双妖娆如水的眼眸内散发着极致的冷血“我就是……咳咳……我就是看不得你对那个女人如此上心!”
“滚!”慕容策一把松开,韩弘昱踉跄后退到椅子旁,深深喘息片刻方才站稳,抬头邪笑一声转身离去!
黎明之际。
司徒嫣从浑身酸疼中苏醒过来,盯着床顶纱帐游移片刻,昨晚上的记忆渐渐清醒,猛地侧身看去,正对上一张白净无暇的面容!
脑海中闪现一些片段画面,伸手轻轻揭开被角,见自己真是不着寸缕,却腰间还停放着一只手臂!
脸上蹭的升起一片烧红,她轻轻移开一些,公子长矜微微皱眉,似有什么察觉,见此,司徒嫣立刻僵硬在原地不敢动弹!
见公子长矜并未睁开眼,司徒嫣方才继续移动,眼下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却翻遍了床脚都没有见到!
“再找什么?”沙哑的声音慵懒的从身后传来,司徒嫣心口猛地一条,拉住被子将自己包裹的掩饰。
“没……没找什么!”
见她背对着自己,公子长矜微微勾唇“再找你的衣服吧!”
“你放哪儿了?”司徒嫣转脸盯着他!在床上翻了一遍都没找到,定是这家伙藏在了哪儿!
“我就知道你醒了定会偷偷溜走,所以提前做了准备,你的衣服都放在柜子里了!”
“你……你放柜子里我怎么起床?”司徒嫣没好气的瞪着他,见他身上穿着中衣,心里生气怒意“你自己穿戴的整齐,为何把我的衣服都褪去了?”本是埋怨他,却在说出这番话后猛然警醒,这番话让二人脸上都闪现出一丝怪异,无故勾起晚上发生的一切!
司徒嫣深感羞愤尴尬,将自己包裹的更加掩饰“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然后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公子长矜侧身,单手撑头,琥珀色的眼眸含着微笑“能看到你这番模样实在难得,你身上每一处我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如今你又何必遮遮掩掩!”
“不许在说,我对昨晚的事情丝毫记不得,你赶紧给我拿衣服来,不然我就将你一脚踹下去!”
“你不记得的事情还不让我说,你怕是记得害怕在重复回想那个场景吧!”
司徒嫣怒目瞪着他“记得又如何?昨日之事就当是还了你以往对我的恩情,咱们也算是两清了!”
“你我何时两清过?你说过多少次彼此两清,可我们注定会被圈在一起,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我更有资格和你牵扯不清!”
司徒嫣脸上闪现一丝落寞,稍纵即逝后,她扯出一丝笑意“就算和你行了房,我们也是不可能的!如今你伤势全接已是无碍,我明日便下山离去,至于你,还是早些赶回洛城吧!”
“你真是这么想的?就算和我走到了这一步,也没想过要成为我的女人?”公子长矜起身挨近他,如水的眼眸里夹杂着狂风暴雨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