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真的?!
小白球的眼睛一亮,眨巴着望着杜晓璃。
“乖乖的。”杜晓璃说完,又去了床边看韩冥熠的情况。不过小白球却比刚才精神许多。
过了一两个时辰,老苗医才完成了对韩冥熠的医治。用他的话来说,虽然现在医治起来比较麻烦,但是对韩冥熠的恢复却更有好处,更快些不说,也不会降低他的实力。
随后老苗医又给小白球看了看,弄了点药粉给夏鸢,让她兑水给小白球喝下就好了。
没相互的他还真的有办法,这也算兼职兽医吗?
杜晓璃送老苗医出了木屋,感谢道:“谢谢师傅。”
“王妃客气了,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你们的话,我们恐怕胜算不大。单是韩冥弘一个人就够呛。难怪恵靖方丈会说你们是解决内乱的关键。”老苗医说,“王爷和韩冥弘这一战伤及内脏,所以需要好好调理。不过我相信这方面你比我更懂。”
“我知道了。”杜晓璃点点头说。
“那我便先告辞了。这次有不少人受伤,我也要去给他们看看。”老苗医说完便离开了。
杜晓璃回去后夏鸢已经将水给小白球喝下了,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眼神不像之前那么痛苦。
“你们今天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杜晓璃朝屋子里的人挥挥手。
“是,主子。”
“是,王妃。”
夏鸢他们都离开了,杜晓璃来到韩冥熠床边坐下。在回来的路上韩冥熠就陷入了昏迷,被折腾了这么久也没见他醒来。
她手来到他手腕上,给他把了把脉,见他脉象虽弱却比较平稳,她才放下心来。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伸手轻轻去抚摸了绷带。
在她的印象当中,韩冥熠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
“冥熠,你快醒来吧,等你醒了,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怎么样?”
韩冥熠的眼睛动了动,杜晓璃以为他真要醒来问自己什么事情,可是他随即又陷入了沉睡。
杜晓璃笑了笑,握着他的手,靠在床边眯了过去。
只有小白球还在心心念念着金蟾,趴在桌子上瞪着眼睛看着杜晓璃。
苗疆维持了今年的内乱在这天中落下帷幕,因为为首的大祭司和圣女都死了,剩下的残余势力基本上都没怎么反抗就投降了。吴依沐带着苗族的人在剩下的几天里将十八苗寨清理了一遍。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进入到七月,炎热的天气似乎在这大山里似乎并不存在,即便是现在,苗寨里依然清凉无比。
骆琪和柳陌尘他们在内乱结束后就让一起离开了。他们都是有事在身的人,跟着杜晓璃来这里已经放下自己的担子许久,如今事情解决,他们也就要回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杜晓璃送他们出了苗寨,当杜晓璃和骆琪他们告别的时候,夏洪将夏鸢和冷一叫到了一边。
“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想说什么。”夏洪不高兴的看着冷一,“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你要是敢欺负她让她落泪的话,我一定不饶你!”
“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对夏鸢好的。如果我欺负她,不用你,我自己也不会饶了自己。”冷一说。
明明他比夏洪年纪还大些,叫起大哥来却一点不别扭。
夏洪点点头,说:“妹妹,你现在是跟着王妃的了,你的婚事,就请王妃为你操持了。到时候提前通知我就是了。”
“是,大哥。”冷一认真的点点头。
他终于得到了夏鸢家人的认可,不容易啊!
这日,杜晓璃扶着韩冥熠出来晒太阳,经过十来天的休息,韩冥熠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
“冥熠,昨天下了一场大雨,今天天气真好。你看天,好蓝,好漂亮!”
韩冥熠坐在竹椅上,抬头看了眼天,点点头:“确实很漂亮。”
杜晓璃坐在他旁边,看着那蓝的滴水的天,心情分外的好。
“你之前说,我醒来,你就告诉我一个好消息。”韩冥熠突然开口说。
杜晓璃一愣。“你当时听到了?”
“嗯,听到了,想睁开眼,却觉得眼皮好重,又睡了过去。”韩冥熠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好消息是什么了吗?”
杜晓璃没想到韩冥熠会在这个时候问她,朝周围的人挥了挥手,让他们都下去。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她才开口。
“那个,我这个月月事没来。”
韩冥熠愣了几秒,然后一脸狂喜。
“你是说,你有孕了?!”
杜晓璃点点头,说:“大战那几天其实也只是月事没来,还不太确定。可是你知道,我每个月的月事都很准时的。现在过了这么些天,已经可以确定了。”
“是在千年毒障林那次?”韩冥熠问。
杜晓璃点点头。
以前他们同房的时候,只要是在危险期,他们都会采取人为避孕的方法,所以成亲这么久都没有怀孕。只有那次,正好是在她危险期,而韩冥熠中毒而没有控制住。
“那我真的要当爹了!”韩冥熠一下子将杜晓璃拉到了怀里,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杜晓璃看到韩冥熠激动的样子,知道他盼自己的孩子已经很久了,以前每次看到嘟嘟糯米他们的时候,眼里都有些别样的情绪。只是考虑到杜晓璃的身体还没长成熟,所以一直克制着。
如今,也算是盼来了。
突然,他的脸拉了下来,冷冷的瞪着杜晓璃。
“怎么了?”杜晓璃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你当时就猜到自己已经有孕了,居然还敢带人去战斗?”韩冥熠眯着眼,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咳咳,那个时候不是也没确定嘛。”杜晓璃说,“万一只是因为水土不服什么的,也会出现月事不规律的。”
“狡辩!”韩冥熠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随即又懊恼的说:“会不会把我们的孩子打痛了?”
“噗……”看到韩冥熠那样子,杜晓璃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捏着他的鼻子,说:“哪有那么夸张!他现在才蚕豆大小,哪里会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