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里果然是有问题。和县令,谢谢你的配合,将我们带来这里。”季流风说,“如果没有你带路,我们怎么会这么早就就找到这里。王爷说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什么?我就说,这里这么隐蔽,这些人才到这里几天,怎么会就发现了,原来是你这个叛徒在搞鬼!叛徒!”络腮胡子大喝一声,抽出手里的刀就朝一旁的县太爷砍去。
“啊——”
县太爷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一句,就被砍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就嗝屁了。
“你动作怎么这么快啊,我还没说完呢!啧啧,这县太爷也死的太冤了!”季流风惋惜道。
“你什么意思?”络腮胡子说。
“我没有说他背叛了你们啊,我只是说他带路而已。”季流风说。
“你说他配合带你们来的这里,也说王爷说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难道这还不是说他是叛徒吗?”
“本将军说的是我们悄悄跟着他找到这里来了,说的任务,是对我们说的,找到你们而已。是你自己说他是叛徒,将他杀死的。”季流风耸耸肩,一副你自己要那么理解的表情。
那络腮胡子脸色像便秘一样难看,这县太爷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是在这尧城还是很重要的,至少这里的情况他都很了解,现在他被杀了,他们就相当于被砍了一只手臂一样。
“你们使诈!”
“这叫兵不厌诈。”季流风说,“兄弟们,还愣着干啥,既然是乱党,还不去抓起来?要不然等王爷将军回来了,我们拿什么去交差?!”
“好嘞,大家都快上!”鲁大海大喝一声,其他人都朝络腮胡子他们攻了上去。
跑出来的人还想要负隅顽抗一番,可是很快就被鲁大海他们抓了起来。
“你大爷的,刚刚居然踹了老子的屁股,老子一定要将你打的屁股开花!”鲁大海拿过绳子绑络腮胡子,嘴里嘟嚷着。
绑好后,他还在络腮胡子踢了两脚。
曾泰拉了一把鲁大海,说:“行了,绑好了赶紧到里面去,里面还有好多人呢!”
鲁大海又踢了两脚,才跟着曾泰进到民宅里去了。
杜晓璃他们还没到达苗疆最外面的穆良山,季流风他们已经将这里的人全部抓起来了。
时至中午,杜晓璃他们来到穆良山,这里离之前鲁大海他们遇袭的地方已经不远了。
“师傅,我听说离尧城最近的不是穆良山,我们为什么要走这里?”
“穆良山的路是最好走的。旁边两座山也能进去,但是不熟悉的人,进去的话很容易出事。”老苗医说,“虽然我们能给你们带路,但是有些危险是防不胜防的,所以还是要走这里,虽然要远一些,但是安全一点。进了山路就不能骑马了,只能步行。”
老苗医这么说,大家纷纷下马,将马背上的东西拿下来,准备正式进入苗疆之地。
杜晓璃看了夏鸢一眼,夏鸢便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一些药瓶,说:“这些是我和主子还有白公子连夜做出的药粉,有防虫的作用。”
一边说,她一边将药瓶分发给大家。
杜晓璃看大家都拿着药瓶,说:“大家在进去的时候将这药粉撒点在自己身上,一般的毒虫便不敢靠近了。”
闻此,大家都将药粉洒了些在自己身上,细心的人还发现,这药粉有股隐隐的香味。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才在老苗医的带领下进了穆良山。
一进入山地,路一下子变得崎岖起来,进去的山路比羊肠小道还要小,很多地方甚至只能侧着身子,贴着山崖慢慢的挪过去。
难怪老苗医说能进去多少算多少,这天险一般的道路,还真不是一般人敢走的。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从这里落下去,跌入万丈深渊,尸骨无存。
杜晓璃他们因为都有武功,所以道路虽然崎岖,但是对他们来说也没太大的问题,可是没想到老苗医和药童也一路平安的走了过来。
将天险地段走过后,他们来到了一处稍微平坦的地方,老苗医说今晚暂时在这里休息,明日再上路。
“琅大夫,现在天色还早,为什么不继续走了?”雨笑然问。
“我们今天过的是第一道天险,明天要过巫龙岭,那里有许多毒虫毒草,那里比天险还要危险。如果现在赶路的话,到乌龙岭正好天黑,会更加危险的。”老苗医解释说。
“那里没有路吗?只要我们在路上走,应该还好吧?”白宁远问。
“那里哪里有什么路哟,苗疆内部和外面几乎与世隔绝,很少有人会出来,就算有路也变得没路了。”老苗医摇摇头说。
杜晓璃哑然,前世只听过鲁迅那句:世界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变成了路。没想到到了这里,却成了原本有路,因为没有人走,所以没有路了。
“琅大夫,之前过天险的时候,我们看你和阿亚都走的很稳,你们没有武功,走的时候就不怕吗?”柳陌箫问。
老苗医拿出一杆长烟枪,一边卷烟叶子一边说:“怕什么啊,我们那边很多地方都是这样的,早就已经习惯了。虽然我没有武功,但是平衡术还是比较好的。至于阿亚,他年纪虽然小,但是却跟着他们练了些功夫。”
韩冥熠看老苗医已经将行李放下,开始抽起旱烟,知道他已经打定主意不走了,说:“璃儿,不然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杜晓璃点点头,说:“好。”
韩冥熠看了冷一他们一眼,他们便放下行李,去收拾前面的空地。
“别收拾了,我们今晚去那里过。”老苗医用烟杆指了指他们刚刚走过的山崖,在下面一些有一个山洞。
大家无语的看着老苗医,既然要有山洞,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害的他们都以为今晚要睡露天了。因为行礼要自己要拿,所以他们都没带帐篷。
看到大家怨念的望着自己,老苗医笑了笑,说:“我以为你们有武功的人,肯定已经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