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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风儿轻轻,鸟儿亲亲!东边,红彤彤的朝阳露出半个头,撒着金光。天被染红了,云被染红了,山头、草木被染红了。眼前这个半冷不热的人,亦也被染红了。脸红扑扑的,唇粉润润的,虽不长但依旧浓密的羽睫闪一闪,眼仁中立刻透射出耀得人撑不开眼的光。

傅无凌看得有些呆了。

“你又为何在这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双眸,看着自己的影子。这是他从不曾想到过的事,有一日,他还能将自己的身影映入她那双黑亮亮的双眼里。心中渐渐欢喜起来。

她却没感觉到他眼中的笑意,不回避,淡淡的回道:“我无意中救了朱四,他见我一个人,也没个去处!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既然没去处,为何不回来?我一直盼着你回来!”这是他心底的话!却不知不觉冒出了口。但极小声,李慕白听着,只觉得他喉咙在“嗡嗡”作响:“你说什么?”

他一怔,眨眨眼,回过神:“我是说,朱四这样穷凶极恶的人!官府以万金悬赏,要他的项上人头!你也敢救?”

“他…”想反驳,但又想到当日北峰镇之事,却也泱泱:“至少他对我,对落云坡的人是很好的。”变得严肃:“再说了,当日我看到他重伤躺在地上,难道见死不救?”

她想站起来,刚一起身,胳膊即被他死死的拽住。那手如铁箍子似地,叫她不得动弹。她愣了一下,眉头立刻皱起来,臂膀传来隐隐痛感,盯着上面那只因太过用力而骨节突兀的手。正想喝一声:干什么?抬头又见他眉头微缩,正极认真的凝视着她。浓黑的双眉微微峭立,沉稳静谧的双眸却透出七上八下、忐忑不定的光。薄红的双唇似启不启。想问,却又不敢问。

“怎么了?”不由得恢复到原先的姿势。

他半垂了头,静默好一会儿。风撩着他的黑发,骚动着他,他也一动不动。

“傅无凌,想说什么?”微有不耐烦。

他深吸一口气:“既然你连他都能救…。如果有一日,我重伤在你面前,你会救我吗?”

这话几近于嘟哝,李慕白听得极为模糊,只见他嘴唇一张一合,知他是在说话。“到底在说什么?”不耐烦!原本舒缓的眉头,再次皱立起来。

“我说!”风一吹,他终于郑重的抬起头,声音变得洪亮:“如果有一日,我重伤在你面前,你也会像救朱四那样救我吗?”

“你?”

“对,我!”

两个人同时一动不动的看着对方,眼中全是对方的身影,心思却迥然不同。一个期盼,一个拿捏不定。今日一见,已是大大的出乎意料了,何来以后?可既然今日能见,这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将来的事,又怎能说的清楚?

傅无凌看她一起一伏的胸膛渐渐平息,鼻息间的呼吸也越来越淡,目光却依旧!知她极想回避这个问题,心中一痛,一倔,双眼一横,粗喘两口气。忽然之间,趁她不注意,将她两手反扣在背后,向下一压,她便轻易的倒在他的身下。她双眼陡然露出惊恐之色,想尖声大叫。他自然不容,火热的唇立刻把她攫住,如狂风暴雨般的吻,顷刻倾泻而下。伴随着电闪雷鸣!霎时,他那微辛中带着甘甜的气息霸道的侵袭了她的鼻息。

身下是刺得人硬生生疼的枯枝败叶,身上是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重力。她极愤、极恨、极委屈的挣扎,却被他控制的一动也不能动!天地转移,身子一僵,似乎又回到那阴暗不见天日的房间。阴冷,憋闷,无论她怎么逃,都会被他抓回去!真可算是生不如死!

他立刻也感觉到了这一明显的变化!身子也是一僵,骤然停止了粗暴的动作!趁起身,连忙松开手。但她依旧躺着,眼光涣散,似看着他,焦点却又不再他身上。

他一怔,又急又痛:“清然!清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轻轻的拍拍她的脸。见她还是一动不动!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骂我吧!打我!”手足无措,已然慌乱。试用各种以为可以让她恢复神智的方法。

良久,在他快要绝望,决定抱起她,立刻找大夫时,她深吸一口气。

闭上双眸:“傅无凌,请你立刻离开我!”嗓音淡薄,却透着不容置疑和违逆。

他看着她,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万针刺心。“清然…我……”

无奈!不舍!眸中怅然,悠长叹息一声:“对不起!”突然扑到她怀里,紧紧的搂着她:“真的对不起!”闻着她的味道,舍不得却也不得不起身。朝着山中走了两步,回头,见她依旧闭着眼,躺着,不说一词,也不动。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只要他在这里,她便不会再把双眸撑开。

只得低头,默无声息的离开。

就连李慕白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的回到住处的!一路左摇右晃,不管有没有人诧异的盯着自己。一进屋,便死锁房门,禁闭窗户。虽是夏日,亦也将房中的被盖全数拿出,紧紧的裹住自己。闷出一脑子热汗。

房间里极静,阳光透过屋顶的缝隙,照射进几柱阳光,尘灰便在晶莹的光中缓缓游动。

唇依旧火辣辣的疼,还有点肿,即使他离开,亦也把他的味道长久的留给了她。消沉了很久,加上昨夜一宿未睡,便在静谧中,渐渐迷糊起来。

惊醒!是因为令狐凯的一声爆喝!

“四哥!”吼声震天,却打着颤,带着催人泪下的悲怆!

他在朱四的东屋,那屋的房门关的紧紧的,但他的吼声几乎可以让整个落云坡的人都听见。叫这里的人都竖起耳朵,关注接下来的动态。

李慕白霎时清醒过来,掀开被子,实在太热,脱掉已被自己的体温暖干的脏衣,随手抓起方桌上的杯子,“咚咚”喝了几口凉水,解热气!从房顶缝隙透射进的光,已经倾斜的很厉害了,想必时间不早。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贴着门缝,皱着眉,仔细聆听。

“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要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令狐凯不听的反问着,朱四却一句不答。

“难道你就忘了,你爹娘是怎么死的?你的姐姐是怎么死的?你曾发誓,要替他们报仇!替生活在落云坡所有受了欺负的兄弟姐妹们报仇!你都忘了?”深吸一口气:“好吧,就算你都忘了!难道你回到落云坡,就再也看不到上凌国的老百姓,是在一个怎样水生火热的环境中生活吗?难道你在这里有吃,有穿,有住,没人敢欺到你头上,就忘了外面的百姓是怎么受那些贪官污吏的欺压?吃不饱,穿不暖,苛捐杂税数都数不清,生了女儿只能给县太爷做小老婆;生了儿子,有几个能养到八岁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你是堂堂七尺之躯的有志男儿!”

令狐凯越来越激动:“你三十了,却立志不娶,为什么?你龟缩在这个小小的山坳里,卧薪尝胆,为什么?你叫外面的兄弟,每日苦练,又是为什么?你说过‘壮士不死则已,死则举大名耳!’难道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外面的兄弟们,都等着你带着大家,走出这个山坳!古书有云:作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难道是想把我们的锐气,磨灭殆尽,再放我们出去!难道是想叫我们为你死无葬身之地?”

“令狐先生…我…”朱四依旧犹豫!

令狐凯恨得气血上冲:“大丈夫做事,果断,说一不二!怎会像一个妇人似地,举棋不定,这也害怕,那也不敢!朱四,我跟着你这么久,是慕你的名,慕你的气度,慕你的侠义,慕你为上菱百姓的那份心!我虽在内主持,但落云坡的钱粮用度,也是我绞尽心智,夺来的!你若叫我的这份心血,如此白白流逝…我…”

“令狐先生!我并不是害怕!”朱四再不忍看着他那愤恨的几近心脉具碎的模样:“只是现在起兵,时机并不成熟!”

“那你想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有外面的官兵冲进来,撕杀这里的兄弟们?”冷哼一声:“朱四,你本就是官府悬赏捉拿的要犯,我们跟着你,命也就系在你的身上,再无退路!但我们死心塌地,毫无怨言!”大喝:“可我们也不愿意还没有杀出去,就死在家门口!”

拉开大门,大步踏出去,回头:“朱四,你等着!你这样拖下去,迟早叫我们落得这样的下场!”

“嘭”的一声巨响,他把门重重的摔了回去。

屋外随之安静下去。李慕白坐在门背后,屋里闷热,她的背上又浸出一层热汗!干擦两下脸!回想起昨夜在暗中听得的对话,脸却越发的白了!额上沁出些冷汗!不知这男人还会搞出什么事端!心中惴惴不安!

当务之急,得找到倾城,告诉他,有危险!

但接连七八日,落云坡却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发生!朱四被令狐凯一激,脸色原本严峻,浑身上有总有一股子跃跃欲出的魄力,却又在这份平静中,渐渐被消磨殆尽了。

李慕白很细心的搜寻着倾城的下落,甚至于一些最破陋的地方,也去了!但没有收获。他依旧像一滴水,融入这片汪洋之后,无论你怎么找,也无法再将他寻出来。或许,他已经离开?

傅无凌说过,他是追查朱四而来!既然查到了朱四的下落,又知道如何进入落云坡,他单枪匹马的闯进来,不该打草惊蛇,悄悄的退出去再与他人做新的计划,最好。

否则,这里不可能没有一点他存在的痕迹。

想到这里,不安的心稍稍平静来!

因为放松,第九日,李慕白起的晚了些!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外面已是日晒三竿了!

若是平日,这山坳里,早就响起兵士们操练的声音,虽隔的远,但最外层人们农忙的笑声也隐隐约约的能传过来。但此时,屋外却静悄悄的,透着些许的怪异!杯中无水,只得到外面瓷缸里舀些解渴。

那瓷缸是放在翠竹下的,每日有人从山上抬水下来,灌入其中。再用一块木板盖着,以防赃物落入。落云坡中有很多这样的水缸,这里饮水困难,只能从山上取水,存在缸中饮用。不过,这样的用水方式,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已经惯了。

李慕白揭开盖子,拿起一旁的瓜瓢,随意舀了半杯。正举起准备灌进喉咙,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了过来。不由得转身去看。

却见朱四厉眉大喝:“慕白,不要喝!”

他见她依旧举着水杯,纵身一跃,已飞到她身旁,她还未回神,他已狠狠一掌,打掉她的杯子!

“这水可能有毒!”脸恨得紫红,几近于咆哮。

李慕白被他打得手疼,听此一说,当场呆住:“啊?”

令狐凯神色严峻的跑过来,从怀中抽出一根银针,不理李慕白,径直将那针插入缸中。银针并未变色,摇摇头:“四哥,这缸水没被下毒!”

不多时,从山上急促的跑下一人,还未走进,已大叫:“四哥,山上的水源没有被投毒!”

“那就是说,有人只是随机选了水缸放毒!”令狐凯目光灼灼,望着朱四!随即敛了眼眸,冷笑一声:“也是,我们这里的水缸这么多,一个一个的投毒,也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

却又在这时,只听空气中突然传来摇旗呐喊之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已进入落云坡之中!接着,哭声震天,妇女、小孩的哭叫声最为惨烈!一个个呼天抢地,奔逃之声越来越烈!

朱四遥望着那声响传来的地方,头都炸了!

令狐凯却一声惊叫:“四哥,我们中计了!”

“什么?”

“今早我们这里那么多人中毒,乱了我们的心。而现在却又外人杀进来!这不是计,又是什么?”

慌乱中,朱四也没法细想,很容易就把这些话听进了心坎中。

“这定是里应外合!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里应外合?”朱四本想冲到外面去,却听这话,不由得回过头,看着他!

“实话告诉你吧!那日你带进坡中的小壮士,我找人查了,是老狗皇帝的最小的儿子!他进了落云坡,便消失不见,你却未加过问!”令狐凯气得大叹一声:“四哥,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朱四也慌了:“既然你知道他的身份,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我本不想扰乱军心,叫你分心,只为在暗中抓住他。等我们起兵之时,手中有张王牌,叫那些狗官更不敢随意动弹!”跺跺脚:“却没想到,先叫这小子算计了!”

朱四大恨:“那日他单枪匹马,杀入北峰镇县衙,我便觉得他不是普通之人!后来却又见他感情诚挚,是个性情中人。谁知他居然是了害我!”冷哼:“若叫我抓住他,定叫他尝尝这欺我的下场!”

晃眼,看到处于惊呆中的李慕白,重重的拍她的肩:“慕白,你到屋里躲一阵子!我会派人在屋外保护你,有大哥在,不要害怕!”抽出一把匕首,塞在她手中:“把这个拿着!”

转身,即朝着外层奔去!令狐凯斜睨了李慕白一眼,也跟了过去。

李慕白望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原本安放下的心,又重重的提了起来。她知道,倾城是不可能做这种下三滥的事,现在看来,80,是这令狐凯搞的鬼!下毒,派人攻进落云坡!他要激起朱四起兵的心,什么手段不能用?

可他这样做,不是先损耗了朱四的兵力,还未出师便损兵折将!难道不是大忌吗?

转而又一想,或许,他只是要让朱四出兵,根本不管出兵之后的胜败!他背后的人如此支持他,连贡米都送来了…。既然有贡米,定于皇宫有关!可这到底是什么目的?宫中的人,扶持外人,来打自己?

所以倾城和傅无凌才会到这里来?但倾城现在又在哪儿?会不会早就被令狐凯抓住了,所以她寻了这么长时间,才没有半点的下落!

她的脑子越来越乱,理不出一个头绪!

“慕白兄弟,你会武功吗?”留下来的护卫突然发问,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抬起头,看着他们:“不会!”

那护卫泱泱的,看看她,又顺着那片撕杀声望去。眼中十分的迫切!

憋了半日,脸都涨红了,才说道:“我爹娘和妹妹在那边!慕白兄弟,我……”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李慕白扬了扬手中的匕首!对他笑笑:“你快去保护你爹娘和妹妹!”她亦想支开这护卫!如若令狐凯抓住了倾城,此时他定会把他押出来!她正好出去打探一二!

“谢谢你!”那守卫转身就跑,只两步,却又停了下来:“你不会功夫,还是去躲一躲!到那山里去藏起来,外面的人定不会发现你!”

“好!”李慕白朝他挥了挥手:“你快走吧!”

见他跑远,她也准备着离开,却听朱四那屋有了动静!心“咚咚”狂跳两下。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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