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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寒光四射的宝剑刺穿了苏浩的身体,鲜血顺着剑尖一滴一滴溅落在青石铺成的石径上。

听着李慕白的声音,傅倾城心提得老高,黑瞋瞋的瞳仁闪烁出耀眼的光,猛然回首,将李慕白的身影完整映入双眸中后,那失落霎时挂在了脸上。没了心,没了情。略皱起眉头,借着院中红灯笼映照出的光,细细的打量他一番。

小寸头,眉毛很平很淡,眼睫很短!衣衫被划破了很多,额上不断的涌出热汗,顺着脸颊不断地向下淌,脏兮兮的狼狈不堪。倒是双眸,灼灼生辉…

一使力,将剑身从苏浩的身体中抽出,直指着他:“什么人?”透着冷漠。

他不答,只怔怔的望着他,呼吸起伏不定。转而又望着苏浩,痴痴的望着他那不断喷血的窟窿!血花四溅,如同红色的花,绽放着妖娆。双手捂着唇不叫自己叫出声。头昏昏然,快要站不住了。

苏浩依旧站着,手无力的悬垂着,长剑哐当一身跌落在地上。朝他笑笑,血已染红了他纯白的牙,顺着唇亦涌了出来。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太雅观,他恍恍惚惚的提起手,用手背擦拭着下巴上的血迹!可越擦,唇中涌出的汩汩鲜血越多,越浓。无奈的再朝他笑笑,转而对傅倾城说道:“不关……他的…事!他…他就是一……过路的!”

“过路的?”傅倾城冷笑:“过路的能往这里面走?”手一抖不抖,剑尖继续指着李慕白,立起眉毛厉声喝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朱四在一旁,也很诧异。但见此情况,连忙说道:“小壮士,这里真不关他的事!”扭头亦问道:“慕白,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在山上等我们吗?王老六呢?”

李慕白闭口不语。目光再次移到傅倾城脸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狠狠的瞪着他。怎么也不能接受,那个天真纯净,笑容似春天里的阳光,就好像孩子一样无暇可爱的男子,怎么会如此残忍,真的用剑刺穿另一个人的身体。可再看看他,满脸憔悴,再不复以前那般朝气蓬勃!没有像朱四那样穿夜行衣,只一件月白色的细纹长衫,已被鲜血染变了色,身上多出受伤,肩上,手臂上,背上到处都有被敌手的锋利长剑割破的伤痕。他又觉得心痛得不得了,人都快碎掉了,恨不得冲到他跟前,替他仔细的再检查,替他擦拭血迹,替他治疗包扎。骂他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可以受伤?

“李…慕白!”

苏浩颤巍巍的叫声陡然间又将他拉回到现实。他转目望去,只见他再也支持不住,脚底一软,倒在血泊之中。顿时心乱如麻,顾不得傅倾城,奔过去,将他上身抱起来,枕在自己怀里!

“苏浩!苏浩!”胡乱的替他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却是越擦越混。本是一身热汗,见他目光涣散,陡然之间浑身冰凉,从头冷到脚。

他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缓了缓:“你……到底是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努力的挤出个笑容,却动了心脉,血瞬间又从他口里喷出来,吐在李慕白的衣上。

傅倾城审视着两个人,回想着刚才李慕白复杂的眼神,只觉怪异。问道:“你们,什么关系?”

“他是我朋友!”李慕白仰起头,朝他大喝一声。可一想想,喝骂的对象居然是倾城,两头都不舍。实在是忍不住了,眼中渐渐盈满了热泪。低下头,那泪水溅落在苏浩的脸上。融在那血迹之中。

苏浩却摇头,积一口气,对傅倾城反驳道:“他胡说的!我只不过是在回乡的途中遇上了他,并不熟。我家的事,与他无关。”歇一口气,低笑着,柔和的望着李慕白。

慕白极为倔强:“我怎么胡说?从宁口,我们就同行。这两个月你一直护着我,直到前两天才分手,各奔东西。临别时,你还说,如果我走累了想休息,你家的大门随时为我敞开!”声音渐渐带了哭腔:“我不管你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朋友!永远都是!”

“我知道!”苏浩忍不住点头,死也心安!突然伸手,覆住他的双眸。微抬起头,压在他耳畔,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男人,不能这么哭!听我的,别哭!”歇一口气:“除了杀我那人,其余的都是杀人不眨眼家伙!你好像和他们认识…想办法离开这里,千万别和他们混在一起。”

“嗯!”他答应,泪水却顺着他的指尖“滴滴答答”不住滑落!

“以后…只你…一个人!…能回家…就回家去!好好……好好……照顾自己!”

“苏浩!苏浩!”他伤心难忍,急切的大叫。眼眸上的手慢慢的向下滑,掠过他的鼻尖,他的脸,他的唇,最后坠落在他的怀里。他低头,眼前的男子,双眼已浑浊不堪,无法再对焦。

可他的口中依旧喃喃:“我真以为见不到你了!如果可以…就太好……太……好…”越来越弱,直至无声。最后一个“了”字虽未说完,那唇却再也不动,双眸依旧望着他,头却无力的耷拉下去。

李慕白望着他,愣了三秒!十指颤抖着,伸到他的鼻息处,很久很久,也感觉不到一丝温热的气息流过。院子里很静,墨蓝色的天空中,满月不知什么时候露出了面容,几丝云翳淡淡的从它跟前飘过,极为静谧。

凉风过处,树影婆娑,风中依旧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将手覆在他的双眼上,为他阖上眼眸。自己亦也闭了双眸。两行热泪再次顺着脸颊滑落。

“慕白…他……你和他……真的认识?”朱四看着他的模样,心中不忍。却更觉得他重情重义,是这世上难得之人。

李慕白不理他,静默良久,赫然转头,瞠圆双眸,对上傅倾城的淡漠的双眼,愤愤的大吼一声:“为什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吼声在这县衙后院里不断的回荡。“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要你回答我!”

傅倾城望着他,冷冷的:“他的父亲,身为一方守牧,不顾百姓死活,假以朝廷名义收刮民脂民膏,致使民不聊生,又强抢良家女子,放纵手下恶意敲诈、勒索、侮辱妇孺,一方为霸。激起民变!却向朝廷谎称北峰镇有乱党闹事,骗取朝廷钱粮。朝廷追查,即用无辜百姓充数!实乃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

“我问你苏浩有什么错?没有问你他父亲有什么错!”双眼充血,又大喝一声,打断他。

“七品及以上关于,辜负圣恩,危害百姓,致使民变者!诛三族!”

一字一句,毫无感情。手中的剑依旧滴着苏浩的血,血过之处,泛出青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可苏浩离家五年,前两日才回到北峰镇。他是无辜的,无辜的!”

“父亲有错,儿子却不知劝其悔改。依旧在外逍遥,这也就是他的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身为官家,权利多,所尽义务更多,自与普通百姓家不同。”叹息一声,指着他,却抬头望着朱四:“他和你们认识?”

“是!他是我兄弟!”朱四的回答没有一点犹豫。

傅倾城点点头:“既然如此,刚才我敌不过他们,你们救了我。算是报答,带上他,走吧!这里我来善后!”挥挥手!

“我要带苏浩走!”

“慕白…你这是…”朱四虽懂他心情。但看傅倾城,并不是他们那一路的人,不好对付。他们来的时候,他已经一个人和这里的人干上了,以一敌二十,毫无畏惧。先还以为他是和他们一样。可现在看来,他的话就像是背书,一口一个朝廷,一个圣恩,听口音,像是京城里的人。京城的人怎么会到这个偏僻小地儿来?若他是朝廷的人,俗话说官官相护,为何要杀了北峰县?也没听说过朝廷里谁这样干的!

傅倾城再次将目光移向李慕白,这男子对朋友倒也重情重义。他本不是个嗜血之人,此刻对于他,不过是命令而已。心中怅然,如若舒清然还在他身边,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冷下心,做这种双手沾满血污之事。瞬息之间,眼底已有消极之色!每在外杀一个恶贯满盈的贪官,就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他依旧没有找到她!

转过身,背对了所有的人:“人都死了,你想带走,就带走吧!”独自走向了书房。

他只走了两步,一个红色的小纸片便从他的衣里掉了出来。李慕白眼尖,一眼便望见那是他最后留给他的那只纸鹤。脑子一炸,只觉得呼吸都快停滞了。心一跳不跳。而傅倾城并没有发现。

朱四走过来,将苏浩扛了起来:“慕白,走吧!寻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把他葬了,你也就别伤心了。”

他回过神,点点头,并没有起来。见朱四一行人往外走去,立刻将那纸鹤拾起来。拿在手中细细的看,红纸略有褪色,翅膀上的字已经渐渐模糊,边上已磨出白毛。可这纸鹤是完好的,没有一点破损。他带在身上,却保存的如此完好,定是极为的珍惜。

那日他没声没息的走了…算是他不对,他不好,他自私!可倾城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成今日的样子了?

心不由得慌乱起来。抬头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有了一种迫切的冲动。

“慕白,怎么还在这?”肩头陡然多出一只厚实的手,摇了摇他:“你不要干傻事!你连功夫都不懂!”

朱四见他依旧没回过神,以为他想为苏浩报仇,蹙起眉头,拉着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往外拖。斩钉截铁:“我们把苏公子葬了,这事儿就算完了。明日回落云坡!”

傅倾城走到苏国良的书房里,扶起三盏琉璃灯点燃,将房间照得透亮。不多时找到书房机关,寻出这县官所记载的账本,并对照账本搜寻出相关证据。细细看来,心中猜测一一揭破。想他一小小县官,果然是将上面所有的人都打点干净,自持没事,才敢如此嚣张。

以前在京城,住在宫里,锦衣玉食。以为天下太平,盛世之治!出了京才知道,民间百姓到底过的什么样的生活。

也怪不得这次背着父皇出京,父皇知自己行踪,也没有将他押回去,反而三个月后给了他旨意,叫他暗中查实朝廷得到的关于地方官员为害一方的密报。如若属实,就地处置,严惩不贷。

证据收拾妥当,坐在书桌前,从怀中取出一本小黄册子,展开,铺在桌上。借用房中文房四宝,握管急书。将在南、北峰镇所见所闻,以及今夜之事一一细奏。由于直觉敏锐,甚至将朱四及其手下之人也一同写在奏本之中。

写闭,吹一吹,等着墨干的时候,下意识掏袖兜中的纸鹤。每每写完这样的奏本,他都会把纸鹤拿出,看看上面的每一个字,再摩挲一番。想想舒清然,想一想她正在干什么,会不会也想自己。他从来不敢想,在这样混乱的世道上,她会不会出事,会不会遇到什么困难!越想他会越痛苦,他会疯掉!

他只敢坚信,她一定会好好的活着,直到他找到她。

可摸了半刻,却怎么也摸不到那小小的纸鹤!皱着眉头站起身,将浑身能藏东西的地方寻了个遍,还是没有!他在进入北峰县衙的时候,还把这个附身符拿出来看过,没道理丢的!

他没啃声,可手越来越抖,腿脚也越来越软,脸色也越来越白,额上渐渐冒出了冷沁沁的汗。

合上小册子,揣在怀中。满胸积郁的发胀,按不下吐不出,耳孔一丝丝朝外冒烟。脚底虚浮,埋着头,顺着来时路一路找出去。在院子里,在整个府衙里,借着月光,借着廊檐下昏黄的灯光,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深怕漏掉了哪一处细小的地方。

说不定就在那片草丛里?在那堆灌木里?那死人下面压着?打斗的时候飞出来,掉进血泊里?他的手越来越凉,和那死了的人一样冰冷,毫无热度。他开始恨自己。

舒清然不见了,都是因为他!当时如果他不睡,如果他一直坐在她跟前,死死的盯着她。她怎么会不辞而别,怎么会舍得走?而现在,他居然连她送给他的纸鹤也弄丢了。丢了这东西,就算找到她,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她?

都是他的不是!他头绞痛起来,痛得他不得不站住,头晕目眩,只能狠狠的用手压住。

“七皇子!七皇子!”背后突然有人说话,抓住他的肩,他亦也没感觉。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又一个人行动!”时君华朝后大叫:“来人啊,先送七皇子离开这里!”

两个千总立刻敢了过来,正要去扶,傅倾城却转身大喝道:“你们别管我!快替我找东西,找到我就好了!”

“皇子什么东西丢了?”时君华一惊。严肃的皱起眉头。难道是皇上的密令丢了?

还未想透,却听他说:“纸鹤!红颜色的,上面有字!一定要找到,快去找!”

“什么?”愣了一下!

傅倾城却容不得他发愣,狂躁的大喝一声:“快去找!”

三十八个千总,原本是来杀敌的。现在却一字排开,地毯似的细细搜寻,虽不明白皇子这到底是为什么,心底直犯嘀咕。亦不敢声张。

风细细的吹着,那轮朗月已落入西山,天色将明却未明。时君华扶着傅倾城在廊檐下坐着,站在他身后,替他揉着太阳穴。

感觉到他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知他已有所舒缓,才劝道:“皇子若能听微臣一句劝,不要再过这种糊涂的生活,少喝些酒…”

“什么叫糊涂生活?”傅倾城转头,厉眼瞪他。

他叹息一声,掰正他的头:“您这样,就算找着主子!她看到你,难道不会心痛吗?”

“她都不要我了,抛下我一个人走了,还会心痛吗?”幽幽的,此时像极了一个委屈的小孩子!

“一定会!”时君华的口气很肯定:“她那时最关心的就是你,和你也最亲。我想她当时也是逼得无奈了,才离开的!她现在一定时时挂念着皇子!皇子也要替她想想。”

“可是,见不着她,我心里难受!”复又转过头,脸都扭曲了:“时君华,你知道这种难受吗?只要一想到她不在身边,就身不如死!知道此刻根本没办法找到她,只能用另一种方法麻痹自己。”突然将头埋在手心里:“我知道她一定不喜欢我这样。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除非她在我身边,哪怕一辈子只是静静的坐在我身边,不和我说话,我也愿意。我只想她陪着我,不要再离开我。”

“皇子,可她毕竟是你的嫂子!她即使离开三王府,在名义上,仍旧是王爷的王妃。”时君华略有些惆怅的抓着他的肩,拍了拍。提醒他。

“为什么她非得做哥哥的女人?哥明明不珍惜她,放她走?这三年也不关心她的死活。行尸走肉似地去上朝,去刑部,回王府,闭门不出。父皇给他介绍女人,他也会去看看。每次都闹得风风雨雨。”

“皇子怎么知道王爷现在的境况?”有点怔。

傅倾城抬起头,却闭嘴不再说。目光落到远处。怎会不知道,那是他哥!

半刻之后,一个千总小跑了过来。向他打了个千:“启禀七皇子,奴才们将这县衙仔仔细细搜了三遍,整个县府都被奴才们翻了个遍,但仍未找到皇子描述的纸鹤!”说罢,单膝跪了下去。

傅倾城震得站了起来,不敢相信:“没找到?”身子向后一晃,连忙扶住一旁的廊柱!他还以为刚才是自己不仔细,一个人看得窄,怎么会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刚暖起来的手又凉了下去。

脑子里“嘶嘶”直响。只得用手压住前额。

“皇子,若实在找不着,就算了吧!只是一只纸鹤而已!”时君华试探着!

他却爆喝一声:“怎么可以算了?”那站在远处,观望着这头的人听他那一喝,立刻跪了下去。他指着他们:“你们继续,继续找!”从怀里掏出那皇册子,拍在时君华怀里:“交给父皇!”说罢,一溜烟冲了出去。

借着灰蒙蒙的天光,在路上狂奔。县衙里找不到,只能去问一问那些走了的人。他不知道会不会有线索,可是也只有这个办法!如果还是找不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街上已有了行人。他逮着一个便问:“有没有见到二十来个人从这里路过?”

那些人却看他浑身血迹,疯疯癫癫,一脸凶相,都不敢相告,吓得直摇头。连问了七八个,都是如此,狠心不再相问。沿着北镇的大街小巷寻了个遍,甚至连北头的坟场也去了,没见着人。

心下发慌,又不知道那些人的名字,这怎么是好?忽又想起,那一行人中,有几个是从县牢里救出的荷塘村村民,去荷塘村问问,总会有点线索。随手抓了个人,逼着指了荷塘村的方向,直奔去了。

从木桥下去,在树林间的小道上跑了一会儿,朝阳升了起来,金色阳光透过树枝,圈圈点点洒在林荫路上。光线更加充足,傅倾城却停了下来,附着在地面上细看。如若二十几个人一同走在这条路上,好歹也会留下些明显的脚印子。可这地上,却什么也没有。不由得往后退,却在刚下桥的右侧,发现了不少的脚印,深深浅浅,像是才留下不久的。

顺着这些脚印,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只五六里,果然见着那群人。他们已挖好了几个坑,砍倒十几棵手臂粗的小树,做了几口棺材,将苏浩和死了的兄弟分别放在里面,算是为他们发送了。

李慕白心中虽痛,可一听那脚步声,便知是他。心猛的一跳,抬头望向他。可他并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小动作,只冲到人群中,不顾那些正在填土的人,疯子似地问道:“你们刚才有没有见到一只纸鹤?红色的,上面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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