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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狂傲之人(4)

我得以喘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我有什么权利在这里这样,那完全不是我刻有的作为,可事实是我那样做了,这就给别人留下了口实。贾红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招呼她的客人们。直到一个间隙,她才走过来摸了下我的额头问:“你不舒服了?”那声音轻柔妩媚,充满磁性,同样让你感受不到那就是贾红。

我抬起头来,想向她道歉,我不该那么冒失地把东西随便一扔,却感觉有两条小虫儿,正从我的眼窝里爬出来,我这才知道我原来有一肚子的委屈,而贾红竟是我心中的倾诉对象。

“你是不是碰上不顺心的事了?”

我说:“没有。”

“还没有呢,脸上写着呢。”

我不再说话,倒是贾红想起了我不该在营业厅里继续坐下去,便提议我到里间去休息一会。躺到床上的那一刻,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见了贾红会有那么多的委屈,我是她的什么人啊,她又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一连串的问号在我的脑海里转悠着……我竟发现,我已经不把贾红当成那个上学时的同学了,是什么时候发生了这种变化,也许只有老天才会知道,但我不能再把心中的转变永远藏在心底了,我决定把它告诉贾红。可营业厅里的她红却总是那么忙,就像一只欢快的小燕子,不知疲倦地来回奔波着。

我心如刀绞,我的潜意识怎么一下子就一览无余了,是不是魔鬼附体了?我心里想的和想要表达的总是弄不到一块,这就奇怪了,以前从没有出过这类的事情啊。进门以前的喜悦都跑到哪里去了?还有贾红打的那个电话,她找我做什么?我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好不容易等到贾红总算闲了下来。

“又到报社去了?”

我揉揉眼睛,并不回答贾红的话。她倒没生我的气,她关切地在我的头上摸了又摸,既像一个医生,又像朋友那样俯下身来下着命令:“说,哪里不舒服了?”

“这里。”我捉住了她的手,把它按在我的胸口上说。

“这里没感觉啊。”贾红故意不当回事地说。

“我有感觉。”我两眼故意盯着她说。

“你啊,不长出息哩。”贾红笑着,眼里已经有内容了。

“咱们定亲吧。”我不知哪来的勇气。

“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同意吗?”贾红依然笑着。

“没怎么,我感到累了。”

“累了就想到提亲了。”贾红戳着我的鼻子,调皮地逗我。

“那倒不是。”我认真得有点一本正经。

“我要是不同意呢?”贾红突然一反常态。

“你不会不同意的,这点我知道的。”

“你倒是满自信的,说吧,结婚怎么结。”

“那还不简单,我们去作一次旅行。”

“家里恐怕不会同意吧,你这样独断专行,大家会说什么?”

“我又不是为别人活着,我管别人怎么说。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你着想。”

“你倒挺会找理由的,我走了,这个店怎么办?”

“那还不好办,找个人看着点不就是了。”

“这倒是个办法,不过我爹那里恐怕不好去说,我们家没有男孩,我爹肯定想搞得隆重一点。”

“我爹更是,我可不能按照我爹的意思去做,那样太没有意思了。”

“你奶奶呢,你总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吧?”

“我奶奶才不封建呢,关键是我们要对她好。”

“还没过门就要求开了,我还没想好呢,万一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会同意的,你的表情说明你已经同意了。”

“据说某某同志还与别的女子保持着联系是不是?”

“你是说大芹?”我的脸红了。

贾红看定了我,笑着不说话。

“大芹早就不知怎么回事了,你可以问她。”我只有实话实说了。

“这倒不必,我要的不是过去,是未来。”贾红显得颇为大度。

“怎么讲?”

“以前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我只管以后,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因为这类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以后谁再与她交往是小狗。”

“但愿你我都不要变成小狗。”

然而,我和贾红差点瞬间就变成了小狗,因为我说着话的工夫,大芹竟找上门来了。当然大芹不是来找我的,她与贾红同在城区,住得又近,交往自然就成了人之常情。当然我与贾红的事,大芹并不知道,可谁想到这会儿会在这里碰上她,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贾红,和谁说话呢,这么热闹。”突然营业厅想起了大芹的声音。

“哦,没谁,是大芹啊。”贾红说着就往外走。没想到大芹的步子走得比她还快,都到内室门口了。大芹发现了我,我们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我站了起来,贾红尴尬地怔住了,大芹也说不出话来。还是我首先打破了沉默,我觉得此刻我再不说话,简直就不是一个爷们了。

“大芹,快里边坐。”尽管大芹对不起我,我还是少有地表现出了高姿态。

“哦,是天财啊,我说贾红不敢作声呢?原来是金屋藏娇啊。”大芹一出口就够绝的,杀伤力极强,尽管笑着,可那笑让人有点不寒而栗,这还是原来的那个大芹吗?

“死大芹,你就不能积点德啊,天财也是刚进来。”

“解释什么啊,没有必要,我那一章早就揭过去了。贾红,很正常的。”

“你说得很对,大芹,贾红现在还不知道呢,我已经决定向她求婚了。”我决定要反击了。我不能让大芹这样把握着主动权。

“我说嘛,我祝福你们!”大芹机械地呼应着,她倒转得够快的。

“到时候你可要来喝喜酒啊。”我还嫌不解气,继续向着大芹的柔软处发动着进攻。

“这要看你的了,文天财下通知,谁敢不来。”

我不得不佩服大芹的应变能力,这个死妮子尽管对不起我,可为人处世却是随机应变,日渐潇洒了。可见机关还是颇为锻炼人的,但机关里的人未必就一定品质过硬,像大芹这样不忠于爱情、见异思迁的人,还有什么脸面站在大家的面前。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一个人良心坏了,就没了做人的底气。而大芹却好,不但在这里底气十足,而且还是一副教训人的架势。你说我气不气啊,也就是面对着贾红,如果换了别人在场,我早就劈头盖脸地迎头痛击了。可贾红在场却让我生怕误伤友军,你说我这人是不是特没出息啊,大芹说过我没出息,贾红也说,两个女人都说我没出息,这他妈的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了?一个是我的前女朋友,一个是我准备求婚的对象,我就像一块夹心饼被夹在中间,老鼠钻风箱啊!我可不想两头吃气,倒是那宫大芹似乎识趣一点,见话不投机,借故急急地溜了。我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大芹这死妮子怎么回事啊?她来这里干什么来了,话没说几句就走,是不是戳到了她的痛处啊,也许我那几句话对她的杀伤力太大了,可谁叫你打肿了脸充胖子呢!这下好了,我看你还有什么优越感,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国家干部吗,我找的对象绝对不会比你差,你就走着瞧吧。

我感到有必要加快我的婚姻进程了。这不仅是因为大芹,更重要的是我必须做出姿态。我不能总是这样二混五地混下去,再说我也确实累了,大芹的到来无非是加剧了我的心理反应而已。我告诉奶奶我的想法,奶奶笑着问:“还举行不举行仪式,哪怕是简单一点。”

“当然,仪式还是要举行的。”

“那就好,我找媒人去,好让贾家高兴高兴。”

我的老娘则说:“想办法告诉媒人,让她们来找咱。”

我说都啥时候了,还计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娘说这是个原则问题,我不禁佩服她的水平了,这类的事情也配上升到政治的高度。人家大耳朵文博、皮条皮涛都早早地结婚了,也没有这么些事儿,为啥到了我,总扯出这些不咸不淡的怪事来,真是不可思议。不就是结个婚吗?只要男女双方同意,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穷讲究这些干啥呢?我告诉我的老娘,前些日子贾家来提亲是咱们没有考虑好,现在咱考虑好了,一切也就顺理成章,还是不要有这样那样的说法。再说我奶奶都那么大年纪了,巴不得她孙子早给她生个重孙子呢,你就别再节外生枝了。我的老娘就有点生气了。我说我的老娘哎,咱求人家还是人家求咱有那么重要吗?双方只要同意那就一妥百妥,往好处做,讲究那些形式干什么?我的老娘就不再坚持了。她的这个儿子也够拗的,什么事情都要由着他,不然的话这个家庭就不会有宁静日子过,这是多年的生活验证了的,她犯不上为了这些事情自寻烦恼,于是就由着我,同意了这桩本来就应该由我做主的事情。于是,我和贾红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我们的婚姻大事。这次旅行可以说是我与贾红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次。也许有人会说结一次婚怎么也得搞它个几十桌宴席,我们感到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仪式,或者说为了那点面子,实在是太不合算了。当然,人生就那么一次机会,给亲戚朋友们一个热闹的机会也未尝不可,可我们还是觉得这次旅行意义非同寻常,仅仅是旅途中那些照片就足够我们回忆一辈子的。我们的婚房简朴得令人瞠目结舌。所谓的家具,除了那张大床,还有一张写字台、两把椅子、一个大沙发。你也许要问,即使再穷,也不至于不买台电视吧,一点不错,我们是买了电视的,十四寸黑白的,可根本就没有放到我们的新房里。贾红平常又不在家,放屋里一台电视干什么?那台黑白电视就放到了奶奶的正房里,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啊!大家都说贾红这妮子还真孝顺,这比起大搞排场来不知要高明多少倍。当然,我们也是请了客的,喜糖也发了不少,只不过没有邀请那么多客人而已。在旅行回来的那天,我们邀请的客人与我们共同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大家也许注意到了,我们家还有一位绕不过去的主人,那就是我的老爹,他大半辈子时间都耗在了机关里,人情世事不知随搭了多少,要在这时让他放弃酒席比登天还难,那是面子啊!可此时却由不得他了,我奶奶的话一出口,老爹马上就哑火了,他是孝子啊,奶奶的话俨然就是圣旨,岂有不听之理。这不,异常复杂的结婚大戏就在我的捣鼓下,大事化小,简而化之了。

我们开始了平静的生活。

婚后的贾红虽说还开着她那个家具店,但结婚无形中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压力。一天下来,无论苦累都要回到大同的家中,贾红虽说没有怨言,可业务却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往常情况下,贾红晚上都要坚持到很晚才关门,现在不行了,她是人家的儿媳孙媳和老婆,她要尽她的那份责任,回家晚了就会招致这样那样的非议。我说晚上晚了就不用回来了,贾红说她不怕苦累,怕的是不能尽快地打开局面。我不再说什么,店是贾红开的,她有她的思路,就由着她吧。我还有好多事情呢,尽管结婚有一段时间了,可单位里没有人知道我是怎么回事,请了一天事假,加上一个星期天,一切都过去了。再说,民政助理那里,我在和贾红去办手续的时候,就把他的嘴给封死了,糖烟一出,他就什么话也不说了。而且,农村的风俗与单位也是不一样的,登记是一回事,举行婚礼又是另一回事,他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儿?

我照常上我的班,跑我的基层,发我的稿子,一切都顺风顺水。我准备这几天给杜玲打个电话,自她调到省报后,除了不断地寄稿子外,我还没给人家道声谢呢。这个杜玲也真够意思的,虽说只比我大几岁,却处处以大姐自居,帮了我不少忙,而且从来不居功自傲。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啊,我自愧不如,我要是能够帮助别人就好了,从杜玲那里,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

高委员来找我,让我到老板那里去。这年头老板风行,李耕摇身一变竟成了老板。不过他这老板与真正的老板多少有点区别,人家老板是与钱打交道,而他则是与人斗。我来到了党委会议室,偌大的会议室里就李耕一个人,高大明把我引进来后就出去了。李耕在不停地打电话,他手里那块半头砖据说三万多呢,也许他是在向我炫耀,可这又有什么用,没有电话我落得一身轻松。君不知“领导动动嘴,下属跑断腿”的道理,要想清静就得让任何人找不到你,大官们都是这样的。可我就是没有电话,李耕要想找我照样能够找得到。

“躲什么呢?”

“嗯?”我正胡思乱想之际,李耕突然向我重重地扔过来一句,我本能地仰起头对准了他。

“问你呢,这个阶段你在躲什么?”

“没躲什么啊,这个大明都清楚。”

“我是问你呢,与高大明什么关系?”李耕不满地说。

“李书记想问哪方面的事情?”我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哪方面?你说我问哪方面?”

“我怎么知道你要问的问题。”

“你怎么就不知道?”李耕没好气地顺手扔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我望着信封里的钱呆住了。

“你干的好事,给你贺喜会给你带来晦运啊?”李耕直奔目标了。

“你听我说,李书记。”我想这下坏了,李耕知道我结婚的事了,谁与他说的呢?

“我不听,这是大家的份子,这喜酒大家吃定了。”

从李耕不容商量的口气中,看得出他对这件事情还是很在意的。我不再回避,知道回避也没有用,就与贾红商量怎么办。贾红说补吧,知道了就把喜酒补上。我让贾红在市宾馆订了两桌,然后就去找高大明告知此事,他就哧哧地笑。我说:“你笑什么?”高委员就停了笑说:“天财,你说你办的这事,早这样不就不挨训了?”

我说:“大明啊,是不是你告的密啊,李书记怎么会知道这事?”

“我也奇怪啊,你文天财滴水不漏,怎么会让别人知道了这事呢,你没告诉我吧?”

高大明的一本正经把我气坏了,我说:“你小子行啊,小心我收拾你。”

“好吧,到晚上咱看谁收拾谁吧。”

高大明笑着跑了。晚上的宴会果真就遭到了这些家伙的捉弄。这是高大明第一次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往常我们都是一本正经的,从来不越雷池一步。这个晚上,也是我和贾红最倒霉的一次,说倒霉是因为受尽了这些家伙的捉弄,还得强装笑脸,傻呵呵地跟着疯闹,倒是贾红似乎早就胸有成竹,处变不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接受那两千多元,不接受也不是没有说辞,可一旦接受,就拿了人家的手短,这虽说不算是拿,比真正地拿了还让人难受。李耕是干什么的,他早就对我虎视眈眈,想尽千方百计地要我与他保持一致。现在好了,顺坡下驴地借上劲了,这哪里是赴宴,简直就是借机整人嘛!你说我这人是不是不长记性啊,上次是吃,这次是拿,李耕可谓是用尽了心思逼我就范。现在是时候了,我是不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当了别人的俘虏呢?这个问题我还没有考虑明白就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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