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姓白,你是谁?”女孩大概十七八岁,脸蛋青春,但是打扮前卫,身材火爆。贴身皮衣隆起浑圆的弧形,黑皮裙下两条修长的大腿。清纯与野性,完美的集中了在一个女孩身上,难怪成了刘冬的目标。不过此时脸色慌张,面对眼前这个暴力分子,收敛了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白泽听到女孩否定的回答,疑惑的说:“不对啊,血脉吸引不应该就是白姓吗。”随着靠近女孩,白泽终于知道是什么吸引他了,是血脉力量。而具有同样血脉力量的人,绝对姓白,上古妖神的气运影响之下,不可能出现别的姓氏。
“我姓你马勒戈壁的白!”坐在女孩旁边的男子,就是刘冬的手下,注意到老大的颜色。压下心里的害怕,抡起酒瓶砸向白泽的脑袋。
“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啤。他的酒瓶还没砸中,手腕就被捏住了。
白泽暴力握拳,对方手腕发出吱吱怪声,骨头生生的被攥成了碎片。“我最讨厌偷袭,更讨厌别人骂我。”
说完松开男子被捏成粉碎的手腕,握拳打中对方胸口,看似轻飘飘的一拳,男子飞起两米多高,咚的一声撞在了屋顶。落下来把桌子砸烂,趴在地上浑身抽搐。
本来就被包间门被踹飞镇住了,如今一拳把人打的半生不死。所有的人都没见过这么暴力凶残的家伙,包括道上的大哥刘冬。比刀子枪械震撼的多,这可不是在拍电影。
“这位大哥,那条道上混?”刘冬看着剩下的几个小弟,畏畏缩缩不敢出声,作为老大的自然不能太怂。
既然知道对方不姓白,白泽自然失去了兴趣。瞥了一眼说话的刘冬,问道:“你知不知道冬哥在哪个包间?”
刘冬一听这话,心里扑通一声,眼前这暴力少年居然找自己。想到自己从不认识甚至没听说过对方,刘冬估计来者不善,眼珠一转说:“你说的是不是道上的冬哥,我们都是普通人,哪知道这种人在哪里?”
白泽看着一身煞气的刘冬,还说自己是普通人。不过他没兴趣管他是不是杀人犯,或者其他犯罪分子。既然不知道刘冬在哪,只有去前台问。
包厢里的人看着暴力分子转身要走,心中纷纷舒了口气,尤其是刘冬的几个小弟。刚刚他们在想,如果发生冲突,是上去送死呢,还是违抗大哥命令,保住小命。
“诶,你不就是冬哥吗?我听强子说你还是这儿老板呢,牛的很。”刚刚否认自己姓白的小姑娘突然说道。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让其他人感觉十分刺耳,尤其是刚刚还图谋不轨的刘冬,心中直骂红颜祸水。
快要走出包厢的白泽,猛然转身,冰冷严厉的目光盯着刘冬。牙缝发出的声音更是冷酷:“我最讨厌有人说谎,更讨厌有人拿谎话骗我。”
“玛德,都给我上,老子就不信了,他再牛笔不就一个人。”刘冬知道无路可退了,掏出一把短刀。包厢剩下的四个能打的小弟,挥舞着酒瓶凳子,面目凶狠的打向白泽。
围攻白泽的五个,都是黑道中的精英打手。刘冬更是有名的狠人,就是拿刀子追敌对社团头目五条街,砍了十几刀把对方毙命。这才入了三合会大佬的眼,青云直上。其他四个都是刘冬手下地位最高,下手狠又能打的小头目。几人都是斗殴好手,看似乱哄哄扑上去,其实配合亲密,攻击的位置都不同,而且都是致命之处,只要打中,普通人绝对丧失反抗力。
白泽穿的是黑金道袍,奢华而低调。在这迪吧之中,比他打扮更怪异的有的是。当然,这身袍子就是把这件店,卖了也比不上。白泽此行有意检验三乌法袍,站着不动,任由几人攻击,好像被凶狠的对方吓住了。
看到刀子等武器就要击中,五人心中大喜,看来这家伙就是有些蛮力,实际上根本不能打。没想到,就要打中的时候,一股剧烈的反弹,瞬间把五个人冲击的倒飞而回。护体法罩在受到攻击的时候,自动开启,越是攻击力强大,受到的反冲力量越强。
对三乌法袍的表现很满意,白泽走到躺在地上哼哼的刘冬面前。一脚踩在他坐腿上,嘎嘣脆响,小腿骨断了。剧烈的疼痛让刘冬发出杀猪声一样的惨叫。
“这位…大哥…给个…明白话…我刘冬…哪里对不住了…”惨叫声持续了几分钟,刘冬竭力忍受疼痛,断断续续的问。今天这事对法来说就像无妄之灾,还不清楚情况就断了条腿。
“是你让老六跟踪我的吧?”白泽抬脚踩着他另一条腿,意思是回答不满意,再断一腿。
“难道你就是……那个?”听到老六这个名字,地上的刘冬心里有些明白了。
“谁指使你的”白泽继续问道。
刘冬这次没有立刻回答,面容挣扎了几下,才说:“没有人指使,我把你当成大陆肥羊了。”言下之意,是说把白泽当成抢劫或绑票勒索的目标,派老六探路跟踪。
腿骨断裂声又响起,刘冬另一条腿被白泽踩断了。白泽表情丝毫不变:“我说过最讨厌有人骗我。”说着脚步轻移,踩着刘冬的左臂,说:“你还有三次机会。说,到底是谁?”
虽然不明白什么叫还有三次机会,刘冬是不会或者说是不敢出卖他上面的人。只能忍受着断腿之痛,满头大汗的说:“没有人。”三个字蕴含了深刻的恨意,就算最后逃脱了,以后也成了废人,更别说继续当黑道大哥。
咯吱,左臂应声而断。白泽踩着刘冬的右臂,看到他痛恨有坚定的目光,笑了:“看来你不会说。”之后不等对方说话,就踩断了他的右臂。
“最后一次机会。”白泽此时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是包厢里好像吹过了一阵寒风,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白泽的脚,踩着刘冬的头。想象着一旦他不说实话,脑袋像西瓜一样爆裂,所有人心中都充满了恐惧,极致的恐惧。
“嘭”突如其来的枪声,让已经恐惧的大脑当机的人们回过神来。转头看去,原来是躺在角落的刘冬的手下,刚刚他被法袍护罩反弹,摔在了包厢角落,挣扎了许久才爬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手枪,这里作为刘冬迪厅的重要据点,自然藏有武器。
刚刚还满脸惧怕的刘冬,发出渗人的笑声:“嘿嘿,任你怎么厉害,还不是一颗子弹解决。”原来刚刚他就是给手下拖延时间,顺带能吸引白泽的注意力。看着依旧踩着自己脑袋的白泽,一动不动,好像被击杀了,心中报仇雪恨的快感,瞬间超过了四只具断的痛苦。
“你是在说这个吗?”突然,白泽伸出一只手,让刘冬看手里捏着的东西。
赫然是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