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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龙珍和声说道:“祁姐你不要误会了。我为什么生气?你们商议的本是很好的办法。你想,在这时候,除了依你这条路,就得我走。我要走呢,一来没处可去。二来更叫大家不安。不走,白萍淑敏那面,又要发生问题。现在姐姐既然不要姐夫,就把姐夫送给我岂不是正好?”说着格格笑了一声,又道:“我这话说错了。你们又该疑惑我是负气其实我敢赌誓是真心。”又向畏先道:“姐夫我现在还得叫你姐夫。……你总受过白萍的好处。遇见这个机会,正可以报答他。白萍飘泊几年,如今才有了事业,有了爱人。正到了美满时候,倘若和我见着,一定给他很大的打击。白萍不是没良心的,他只要一周旋我,恐怕淑敏就要离开他。但是我已决不会再跟白萍恢复旧时关系,因为我自知貌丑心蠢,不配作他的伴侣。勉强作事,就要害他终身苦恼。那时来回推让,结果就不堪设想。便是我再躲开,白萍和淑敏中间也要发生裂痕,不特妨碍他们的爱情,连带也许毁了白萍的事业。姐夫你为白萍打算,也应该依祁姐的主意。我的这份儿脸子,自知万不受人喜爱,没有求你娶我的道理。可是你不要把娶我当作享权利,只当尽义务就好了。你为着白萍的幸福,就看开些吧。我却只求现在用畏先太太的名义,去和白萍见面,就会不惹起风波。以后呢,我也和姐姐一样作你名义上的太太。或者还能另寻个职业,自食其力,不完全带累你。不过藉此机会,我得个长远安身之处,和姐姐不再离开罢了。”祁玲听龙珍这些话,才知道她果然出于真心。而着重在藉此应付白萍,却不是钱太太要她嫁畏先本意。这时畏先开口道:“珍妹妹,你的意思我明白。只要藉着我的名义,断绝白萍对你的想头。不过你太错了。我从你小时就看着长起来,到如今还把你当小妹妹看待。说实在的,你不可这样自己暴弃。白萍和你曾有过爱情,你怎么不赶着嫁他?一生幸福,并非小事,不能随便让人。”

龙珍拦着他道:“姐夫,这离题太远了。你不必再说。我若是容貌生得好些,也许依你的话。”畏先又道:“就是退步,你不愿和淑敏争白萍,也可以另寻一个可心的男子去嫁。何必……我也知道你方才愿意嫁我,那就和要出来修行一样。但是你怎么能这样毁自己呀?”龙珍笑道:“痛快说吧,我因为安了不嫁人的心,才嫁你呢。可是并不是像你说的出家修行。当初我也作过尼姑,那时把自己看得很高。如今却不是那样子。我明白人生在世,就是那么回事。马马虎虎就好。只要你肯娶,表面上把我作太太也成,实际上把我当太太也成,当小老婆也成,当丫头也成。总而言之,我把自己看得比屁还轻,随便怎样,只凭你和姐姐定夺。”畏先望着祁玲道:“祁玲,这可怎么好?我简直要发昏。方才龙珍说只要借着我的名义,断白萍的想头,这可以办的。如今她说出来这样话来……”龙珍道:“你就不必问祁姐了,我不过随口一说。”钱太太这时又道:“龙珍既然愿意,就算定了。我从现在便跟畏先散伙,成了大姨子。给妹妹张罗出嫁的事吧。”

畏先道:“你先别这样性急,我还有句话说。若论你那叫龙珍嫁我心思,我万不能依从。现在为着白萍的关系,龙珍借着我隐避一下,倒是可以,不过也只能暂时装做着瞒蔽白萍。等几时白萍和淑敏结了婚,我就立刻脱开这假丈夫的名义。龙珍还得另寻归宿。是这样我答应,若一定叫我真娶龙珍,我宁死也不作这没理的事。”钱太太望望祁玲,祁玲道:“就依畏先吧。且顾现在,以后再说。”龙珍笑道:“祁姐,你为淑敏太尽心了,淑敏真不白交你这朋友。”祁玲脸上一红。龙珍又向畏先道:“姐夫你何必这样心眼,还说不相干的后话。我是绝不会带累你的。”说着又大声笑道:“妥了妥了。祁姐你赶快办吧,越早越好。白萍既已病好,说不定三两天就会来。我这将作新嫁娘的人,可不能跟着张罗,只听你们的信儿了。”说完便走了出去。这房中祁玲却面面相视的怔了半晌。钱太太道:“他愿意了,咱们就着手办吧。”畏先道:“我瞧这事要出麻烦。你别当龙珍愿意,她从小儿也没用正眼看过我。便是世上男子都死光了,也嫁不到我这儿来。更没说我是她姐夫,中间还有姐姐。只怕她是这样说,心中另作别的想头。或者真会跑了也未可定。”祁玲摇头叹气道:“她不会跑的,我很明白。这回事她是对我负气,我也是太偏心眼儿,只想成全淑敏,就昧着良心把龙珍胡乱安排。因为既舍不得逼她走,又没法立刻寻一个男子给她撮合。恰好钱太太又说过要她嫁畏先的话,所以我才想将计就计,和你们商量,不料被她听见,反倒闹成这个情形。我寻思起来,真觉不够味儿。本来龙珍和白萍有过爱情,他们的事应该自己解决。我这局外人多管闲事,已然不该,何况还偏向一边呢?可是龙珍自然要伤心,觉着连旁观的人都认定她不配和淑敏争了。一样儿的人为什么就该硬派她退让呢?她一伤心当然负气,绝不会走,反要真嫁畏先咧。”

畏先道:“你现在可有挽救的法子么?”祁玲道:“挽救是不易了。现在便是能使淑敏退让,白萍翻回头来娶她,龙珍反要真个跑了。”钱太太道:“不管她那些。咱就来个大颟顸。先收拾房屋,把她接过来和畏先同住。”畏先叫道:“那可不成。”祁玲也道:“钱太太你先别说这话。我看最好叫畏先发请帖,正式和龙珍结婚。先有了夫妻名义,然后龙珍搬过来和姐姐同住。畏先也把这里当作家庭,用心照管。至于以后怎样,就看龙珍的意思了。”畏先这时反明白祁玲的心全在淑敏。料到若依了她,自己便算受了利用,龙珍更是被牺牲了。想要拒绝,事情又已到了这个分际,不好反口。只可沉吟不语。钱太太却不甚理会祁玲的私心。只要达到自己的希望,便竭力帮助祁玲,怂恿畏先,畏先只得含糊应允,心里却是老不乐。祁玲从钱太太处出来,自觉暗中给淑敏消辑了一桩隐患,驱除了一个情敌,颇为得意。但想到龙珍的可怜,甘受拨弄和姐姐同事一夫,还不如孤栖一世。自己这件事作得未免残忍了些,又觉惘然若失。回到房中,见龙珍神色非常,正和如眉说闲话儿。祁玲也不再提起。

到晚间,景韩在公司派人送了张字柬来,约祁玲到玉华台吃饭。祁玲到时便自去了。她和景韩的恋爱本已近到成熟的火候,不过两人都自觉年长,不愿惹人注意。所以表面上足迹很疏,暗地却已约定作永久伴侣了。但还守着秘密,只等景韩对白萍的帮助告一段落,就要把公司的职务脱卸。然后公开地结合起来,夫妻协力的去经营商业。这时在玉华台见面以后,亲亲蜜蜜的同吃晚饭,谈说那百说不厌的将来美梦。祁玲将畏先夫妇的事,和自己对龙珍的安排,一一告诉景韩。景韩本来是白萍的近友,又素见淑敏品貌出众,自然很希望他俩成功。所以听了祁玲的办法,深为赞成。祁玲却要求他保守秘密,不可叫白萍淑敏知道此事。景韩唯唯答应。饭后二人又去看了电影。散场后景韩送祁玲到张宅门外,方自回去。

祁玲叫开了门,回到自己房中。见如眉独自对灯默坐,祁玲脱了外衣。如眉笑道:“你今天在外面玩够了,这时候你才回来。”祁玲道:“我是被朋友强拉着看电影,时候并不晚啊!龙珍呢,睡觉了么?”如眉道:“我不知道。你走后她也出去了。”祁玲愕然道:“还没回来么?”如眉道:“自然没有。”祁玲道:“她临走没说什么?”如眉道:“我没瞧见她出去,就在你走后她也不见了。我到上房我们的卧室去寻,也没她的影儿,才知道定是出去了。”祁玲怔了怔,顿足道:“糟了。莫非我把事情料错,到底逼她走了。”如眉道:“你大惊小怪,是为什么?”祁玲忙将方才在新房那边和畏先夫妇商量,被龙珍闯进去所起的一幕交涉,都详细说了。道:“我本来怕她走,才出了这主意。满打算这样一办,她虽负气,也要嫁畏先的……那么龙珍今儿没和你说什么话么?”如眉道:“她始终很自如,看不出心里有事,对我更没谈起一句。”祁玲道:“这倒奇怪。我还料着她不会走,只是现在上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呢?”如眉道:“也许她心中烦闷,在家里呆不住,到外面听戏去了。”祁玲沉吟道:“但愿她是听戏去。可是听戏也该邀你同去呀?”如眉摇头道:“不不。我们俩虽然形影不离,只是上热闹场去,永远不同道走。因为我们的面貌都够好看,单人儿还好,若配上对儿,就要招笑儿了。现在还不到十二点,你且不必着急,稍迟她就许回来。”祁玲还不放心,又去搜查龙珍所睡的床。见衣服零物一概不缺,方才稍为安定。就和如眉说着闲话等待。如眉听祁玲述说龙珍白天的情形,忽叹气道:“龙珍也太可怜,只为脸子生得不如人,竟处处不如人了。她时时刻刻自觉不配白萍,以前让了芷华,还有可说,芷华是白萍正式太太啊!如今再让淑敏,就叫人可怜了,凡事该论先来后到,她和白萍的关系在先,淑敏认识白萍才几天呢?我敢说龙珍若能生一个好脸子,她定然不这样气馁。而且像咱们旁观的人,也是只看外面,瞧着淑敏白萍一对漂亮人儿,就觉是老天爷配好的,拆散了有罪,非得成全不可。再一看龙珍的麻丑样儿,就觉她应该嫁个西山挖煤的。若硬配上白萍,简直是暴殄天物。”祁玲听如眉的话,知道她为龙珍不平。便道:“我的意思,并不因为丑俊的问题,只看白萍好容易病好,淑敏和他也才成了情爱的局面,不致再变化了。他俩谁也禁不住受刺激,只可委曲成全。成局不可破啊!”如眉笑道:“你趁早别说这个。人家芷华和白萍是结发夫妻,怎么你把那成局也破了呢?”祁玲立起又道:“咱们别说闲话,现在都十二点半了,龙珍怎么还不来呢?”说着就作出张皇的样儿。如眉知道他是被自己问短了,才语遁词支的分开。但对于龙珍的踪迹,也觉担心。便道:“龙珍向来晚间很少出去,更没说到这时不回来。别是真走了吧?”祁玲这时也失了把握。暗想自己本料定她不会走的,看这样儿,许真个不辞而别。这固然于淑敏有益,但是龙珍孤苦零丁,身无长物,果然因此而流离在外,自己良心上怎下得去啊?想着不由懊悔非常。怔了半晌,忽然想起龙珍出门时,或者先到她姐姐那去过,自己何不过去问问?倘若龙珍真走,想必跟她姐姐露出点儿意思来,快去打听一下。就悄悄的出房,开后门直奔钱太太的新房而去。如眉见祁玲默然出去,还以为她心中不安,躲到别的房里去,并没着意。

祁玲走到钱太太住的院门外,就举手叩门。就听里面钱太太的声音喊谁,祁玲应了一声。钱太太腾腾的跑出来,开了门叫道:“祁姐啊。我正要请你去,你倒先来了。快里面坐。”祁玲进了院门,见房中灯火甚明,就问道:“你还没睡?请我作什么?”钱太太关上门。向里走着,道:“请你自然有要紧的事。你快进房里去。”祁玲心中纳着闷儿,走到室内看时,立刻大吃一惊。只看房中比往日多添了两盏煤油灯,两支红烛,照耀得喜气融融。龙珍正在床上,已脱却寻常穿的黑衣,换上一件似红不红似紫不紫的旗袍。畏先居然也穿上长袍马褂儿,正坐在桌前写字。看见祁玲忽红了脸,似乎十分忸怩。龙珍却笑着叫了声,“祁姐,您才来?”

祁玲想不到龙珍竟在这里,心方一松。但看这眼前的奇怪情形,又大惑不解起来。再瞧床上竟铺了一块红布,门上也换了红布门帘。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弄成满堂红啊?”钱太太笑道:“你还不知道,怎倒问我?今儿就是畏先和龙珍的好日子呀!”祁玲大惊道:“怎……怎……这样快?今天就……?”钱太太道:“我们今天是旧式结婚。先拜天地,成了夫妻,以后随便哪一天再照新式请客。现在婚书都写了,只等你来作个证婚人,就拜天地了。”祁玲暗说怎这样快法,畏先怎也同意了,龙珍居然也老老实实作起新娘子来?可真是怪事!欲待询问,又想到这本是自己所希望的,管他那些。只要龙珍变成钱太太,淑敏和林白萍爱情就更稳当。自己只糊涂着帮他们拜了天地,等生米作成熟饭,再问这饭怎样熟的不迟。这时先问,反恐怕问出枝节来,反倒误事。

这时畏先已写完了,抬头望着祁玲,颇有无可奈何之意。祁玲走过去看时,只见桌上放着两张从市上买来的现成婚书,已填好了畏先龙珍两新夫妇的名字,介绍和证书两项下都写着祁玲二字。暗想婚书也写好了,这可真是因陋就简,急就成章。钱太太过来道:“现在你们都在婚书上留个记号吧”。畏先一声不哼,从衣袋中拿出图章,一一的盖上。龙珍道:“我又没有图章,怎么办呢?”钱太太道:“你印个手摸就成。”于是龙珍过来将手染黑,印在上面。祁玲见轮到自己了,就道;“我得回去拿那银行取款的图章来。“钱太太道:“不必。你也按摸好了。”祁玲眼望着那婚书,心想这不是龙珍畏先的婚书,直是淑敏和白萍的保险证。自己应该赶快叫这东西发生效力。便不犹疑,也仿照龙珍的办法,按上两个指摸。一面想一面笑道:“这样按手摸,倒像在公堂上记口供似的,我犯了什么罪了?”话未说完,只听龙珍一笑,祁玲随着心里一跳,自想今天作的事情,偏一面,向一面,毁坏一人,保护一人。而且这事做得本无道理,自己可不是犯了罪么?祁玲这时不敢回头去看龙珍,勉强拭净手指,就朝着龙珍叫道:“到了时候,该办了吗?”钱太太应声道:“好好。祁姐你帮我来叫他们行礼吧。”祁玲道:“怎么行礼?我一点也不懂。”钱太太道:“这拜天地得依老法儿叫他们站好了,朝上磕三个头,再对磕三个头。”说着把桌子移正,腊台摆好,在地下铺了一幅棉被,才自行扶着畏先,叫祁玲扶了龙珍,立在桌前被上,钱太太居然还喃喃的念着白头到老荣华富贵早生贵子,七乱八糟的一大套,念完了就推他们跪下。龙珍和畏先竟也听受摆弄,规规矩矩叩了三个头。钱太太又喊了声号令,她们便对叩了三个头才站起来。祁玲瞧着好似儿戏一样,不由要笑,龙珍一拉畏先道:“咱们还得谢谢祁姐。”祁玲听了,暗笑她们要给自己叩头,吓得朝外就跑。到了门口,回头见她们正在鞠躬,才走回看道:“我可不敢当。”龙珍老着脸道:“都是您成全,还不该谢吗。”钱太太道:“你们都完了,还有我呢,龙珍你叫她见见我这姐姐呀。”

龙珍向畏先道:“从此我姐姐也是你姐姐了。”畏先便也鞠躬。却始终口不发语,面无笑容,好像个木偶似的,只听龙珍姐妹拨弄。这时婚礼已然告成。祁玲还向他们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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