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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老褚向钱太太叫道:“大嫂,你放心吧。丁马儿已走,再不来打搅你了。”钱太太听着,立时通身舒爽,忘了疼痛,从床上溜下来道:“老爷子,你可受累了。他怎么走的?难道就这样认头吃亏么?”老褚道:“平白的他就走了?我点破了他的私心,问他想把你卖多少钱,我就照价儿给他,算我买了。”钱太太怔了一怔道:“他要多少呢?”老褚道:“他是老虎大开口。跟我要三百块。我磨了半天,到底减下一少半来。末后他实收了我一百八十块走了。”钱太太正信服老褚,当然不疑他是谎话。暗想自己居然还值这大价钱,可见年岁虽大,容貌总是好的。不由有些自负起来,就哦了一声道:“真便宜了丁马儿这小子,你怎给他这些钱呢?”老褚笑道:“钱倒不算多,不过真是便宜他了。”钱太太瞧老褚不在乎的样子,忽然自思道:“这笔钱无论花多少。绝不会老褚自掏腰包的。定然归我那未来的丈夫担任。自己已算是姓张的人,多破费他就等于破费自己,可花得太多了。她这样一算。竟而有些心疼。老褚又道:“钱已花了,不必再提。现在你跟我走吧。”钱太太问上哪里去。老褚笑道:“你真得谢谢我。我为你真是八面张罗,从白天起,我一面跑着说媒,一面想法对付丁马儿。还偷工夫替你寻妥了新房。”钱太太听了新房二字,便知是自己和那姓张的同居之处,就问道:“嫁他不是要上他家了么?怎还用另寻房子?”老褚道:“我们张二弟从断弦以后,就把住宅取消。自己睡在铺子里。如今娶你,自然不能同在那里住。总得另赁房予啊。现在你随我到新房去吧。”钱太太道:“他在那里么?”老褚点头,钱太太喜欢得心花怒放。暗想白天所见的可意人儿,稍迟便可到了一处。料想这种婚姻,绝不会有许多讲究。随老褚过去和他见面,见了面就拜天地,拜完天地就入洞房,最多再有两点钟。但自己半天未曾修饰,这样乱头粗服,他见着岂不减兴?想着便四顾问道:“等等儿。您这里可有脂粉?我要先洗洗脸呢。”老褚道:“我一个男子住的房里,怎会有女子用的东西?你将就些,不必梳洗了。”钱太太听了无法,但还用湿手巾把脸擦了擦。老褚瞧着暗笑。就催着一同出了房门,将门倒锁了,再出街门。

老褚咳嗽一声,有几人在黑影中走了过来,问道:“二先生,怎样?”老褚道:“方才丁马儿出去,你们瞧见了么?”那几人道:“瞧见了。他骂着街向东走了。我们因为您先有吩咐,也没拦他。”老褚道:“好,众位多辛苦,现在已没事了。都回去歇着吧。明天茶楼上见。”那儿人便纷然各散。钱太太随老褚走出巷口,顺着长街往西。她走着问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老褚道:“这是预备毁丁马儿。我早算就了,今天丁马儿定要带你偷跑,便在门外下了埋伏。方才你若不是撒赖不走,随他出了门儿。丁马儿的命就完了。你在院里装跌倒的时候,我正从窗户向外看着呢。那时丁马儿恨不得吃了你,却不知道那正是救他呢。”钱太太听了,才知道老褚也是个不法之徒,居然能结党杀人,不由心里又怕起来。

两人且谈且走,过了一会,已走入一条极狭窄污秽的街道。又穿入一条曲曲折折的小巷,连路灯也没有。脚下七高八低,倾倾跌跌,只得扶着墙走。忽然手摸了个空,她把全身重量都支在手上,这一摸不着墙,身体一侧,便自向门跌倒。原来旁边是人家的大门,正然开着。她竟跌入门内,摔得噗咯一声,不由叫将起来。老褚忙走过相扶道:“怎么跌倒了?这胡同太黑。”说着钱太太已被扶起,幸而那大门没有门限,又是土地,跌得尚不甚重。她立起忍着疼痛气恼,又要前行。老褚笑道:“别走了,这也真巧,竟跌到自己家里来了。我替你赁得房子,就在这个院里。”说着就叫钱太太走入院内。拿着电筒照了一照,钱太太借着光亮,看见这个院子十分狭小。只有四间小土房,南北各二。就在这时。忽听北房里有女人声音喊着问道:“谁呀?”老褚道:“是我,周大嫂子,多谢你照应了。”那女人道:“二先生来了。我白天听你派人送来信儿就都收拾干净。又怕你夜里来,就留着街门没关。你要喝水,院里小炉子上墩着一壶。我可不起来了。”老褚道:“周大嫂睡你的吧。咱们明天再说话吧。”随即用电筒照着南房的门,拿出钥匙,将门开了。进到房内,寻着火柴,点着煤油灯。钱太太乃看见这是一明一暗的屋子。居然收拾得很像样儿。这外间放着一桌四椅,墙角还有两张茶几。壁上挂着字画和美人月份牌。老褚举着灯道:“咱们上里间坐吧。”钱太太正瞧着这房中陈设,得意非常。自想这必是自己和那姓张的家。居然能在仓猝中办得这样齐整,足见他是个有钱的人,自己就要舒服了。想着更急于看里间是什么样儿,跟着老褚走入。见里面竟然放着张铁床,床上还挂着雪白的帐子。其余家俱也颇有几件。最可喜的是床对面有一架旧镜台,上面放着梳具和化装品钱太太心花怒放,面上溢出笑容。

老褚将灯放在桌上,出去拿进一把铁壶来。将热水放在洗面盆中,向钱太太道:“你可以洗脸了。”钱太太本是怕被那姓张的看见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儿。如今见他不在,方才松了些心。又怕他稍迟便来,就毫不迟延,将脸洗完。着意修饰一番。这时老褚已倒了两碗热永,叫她喝着。钱太太等了一会,还不见那姓张的来,忍不住问道:“他呢?怎还不见面儿?”老褚微笑摇头。钱太太暗想自己和他虽然是草草地结合,但是这大喜的头一天,无论怎样忙,也该偷工夫早早地陪我入洞房。如今他还不露面儿,只叫老褚一个老头儿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呢?钱太太想着心中不快,老褚却把长衣脱了,躺在床上。钱太太越瞧越不是样儿,越想越不是滋味,就又问道:“这时候都过半夜了,他到底来不来呢?”老褚淡淡地道:“我给你们定的吉日是在明天。谁想今夜丁马儿就出了毛病,我只可把你领到这儿来。张二弟还不知道信呢。怎能来呢?”钱太太大为失望,说道:“老爷子,您去找他来行不行?”老褚道:“大黑夜里,又离得老远,我不能去。再说便去了也见不着他。这时铺子上门,他一定同朋友出去玩耍去了。”钱太太听了,暗恨老褚奸滑,又没法定派他去。只得默默无音地坐着。便知今夜已没有见意中人的希望。但这里总是自己的家,总没有男人陪伴,就退一步来享受这新家的幸福。只盼老褚快些告辞,自己好睡上铁床,解一解多日来睡土炕木板的苦楚。但过了半晌,老褚仍自不走。只扯东拉西的说话。躺下又坐起,坐起又倒下,毫不客气,毫无规矩,竟把这里当他的家似的。以后更放肆起来,竟脱了鞋,剥了袜子。钱太太实在不耐烦了,就道:“老爷子,今天可不易,为我辛辛苦苦,熬了半夜。您疲乏么?请回去安歇吧。”老褚听了,忽地一笑,招手道:“你过来,我和你说话。”钱太太只得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拉住,按在身旁坐下道:“天这么晚,你还叫我回去么?”钱太太一听,这话中带着邪气,不由心中乱跳。只可装作不理会地道:“我是看您太累了,该回去歇着。”老褚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道:“我为你尽的力可不小,你不要没人心。大夜里赶我走,我才不走呢。今天你先谢谢我吧。”钱太太明白这老东西有了坏心,便把脸一沉道:“老爷子,叫我怎样谢你?”老褚笑道:“你还不明白么?若真不明白,你先关上房门,上床来我告诉你。”钱太太脸上一阵发烧,发怒道:“老爷子您这是什么话?才替我作媒嫁了你张二弟,我正感激不尽。您怎到说出这没味儿的话来?抛开我不算,你对得住朋友么?”老褚见钱太太翻了脸,也瞪起老鼠眼,向钱太太喝道:“你跟我装正经,谁不知道你的臭底儿?是你亲口说的,一个月里就换了三个男人,还在乎多我一个?你也该想想,没有挖井人你就吃着水了?怎不能陪我睡一夜。就是陪我睡睡,明天也误不了跟男人入洞房。现在若得罪了我,哼哼,看你在这里能住几天?”说完仰首冷笑,把奸险毒狠的样儿都露出来。

钱太太立时害了怕,知道自己的命运,就在他把握中。若将他惹恼,以后的希望,就全空了。而且不知遇到什么祸害?没奈何只好依从他。自己本想从今天就改邪归正,既遇到这事,只得再邪一天,等明日方可归正了。想着心中已然接受老褚的要求,在表面不好意思脱口允许,便向老褚道:“瞧你这厉害,不依你就这么大罪过么?你方才说得很对,我已经换了几个男人,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可是现在既经你作媒,成为姓张的人。便是我自己再不作好事,你还应该管我,这样才对得住你那位张二弟呢。如今怎你反倒引头作这亏心事?”老褚道:“什么亏心?我不管。只瞧着你怪好看的,又赶上今天这个机会,只咱俩在这间房里,乐得凑凑热闹。”钱太太道:“我不算什么,说真个的,就依了你也不要紧。只要你自己忖量着,别怕对不住人。”老褚哈哈笑道:“我不怕,你就来吧。”说着就跳下床去,将房门关好。就强迫着钱太太同眠,钱太太只可半推半就,陪他睡了。起初还暗自厌恶,嫌他年老,及至过了一会,钱太太才感觉他不老,反欣然以为不虚此夜。绸缪许久,才双双睡去。

钱太太次日醒来,见已满窗晴日。几上小钟,正指着十点。回想昨夜情事,也自觉奸笑。自己近日来竟是随处而安,人尽可夫了。想不到这次嫁人以前,居然又和这老头儿结了一回缘分。看老褚时,还自赤身露体的大睡。就自坐起,看看房中。把夜里所未注意的也都见了。觉得这小家庭很够样儿。又望望老褚,暗想明日此时,床上便换了那漂亮小伙儿,那才更像样呢。想着又坐了半晌,老褚还自不起。

钱太太猛然想到老褚说和那张二约定今天,他必到这里来。倘然这时一步走到,撞破自己和老褚的丑事,一定反脸不要自己,那便如何是好?不由心中一惊,忙将老褚摇醒。老褚似乎疲劳过度,唤醒了又复朦胧。费了一点钟工夫,才算真醒了。但他还躺着不动,更不坐起着衣。钱太太暗自焦急,催他快起。老褚叫替他点纸烟,吸了一支。钱太太以为这可该起了。哪知老褚连吸两支,还自不动。钱太太急得没法,只得说道:“天不早了,你快起吧。”老褚笑道:“我乐得多舒服一会儿。”钱太太道:“你穿好衣服,咱们把门开了。收拾收拾。再消消停停地等着,多么好。”老褚听了,倒把她拉到怀里道:“忙什么。咱们多躺会儿吧。”钱太太道:“你别这么没出息。天过午了,回头有人来,撞见那算什么呢?”老褚道:“这院里清清静静,哪有人来?”钱太太忍不住说道:“你不是说跟他约定是今天日子么?稍迟他还能不来?”老褚似乎不懂她的话,问道:“谁?跟谁定的日子?”钱太太道:“你怎这样好记性,昨天不是说你那张二弟。”老褚听到这里,突然哈哈笑道:“哦。你说张二弟呀。好好跟我睡了一夜,还是惦念他。”说着坐起,正色向钱太太道:“现在叫你明白了吧,这里面没有姓张的事,只有你我二人。你别乱想了。归总儿说,我给你作媒,男家就是我自己。那时因为你在丁马儿手里,恐怕嫌我老,才用那小白脸儿引你一下。昨夜给丁马儿的钱,也是我自己掏腰包。这里的房屋家俱,也都是我的产业。现在你算被我娶到家了。昨夜你看我作不够朋友的事,那正是我跟自己的女人入洞房呢。你都听明白了?从此别胡思乱想,一心一意的跟我度日。永远也不会缺你的吃穿,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钱太太听了,才明白上了老褚的圈套,只急得几乎哭出来。她从昨日便惦记那年青貌美的张二,希望在他身上谋自身的归宿,求前途的幸福。不料这时老褚一言说破,她从此要成为老褚的女人。和那张二永无发生关系的一日,怎能不大失所望?欲待和老褚辩别理由,不认她是丈夫,仍要他把张二寻来和自己成亲。但老褚怎能如此?他费尽许多心力,好容易将自己图谋到手,绝不会甘心割舍。何况自己又失身于他。在这进退两难的当儿,自己便是对老褚拚命不依。恐怕也未必闹得出他的手去。若是依从,又不甘嫁这干枯老丑的厌物,钱太太想着心中为难。老褚也深知她的意思,只望着她笑嘻嘻地道:“我的心肝,你嫁我便宜多呢。头一样是我有钱,可以叫你享福,吃喝穿戴,都由你自便。二样儿你夜里尝试过了,我虽然上了年纪,足比小伙儿不弱。你一个女人,除了这两件事还想什么?从此跟我收心度日,比什么都好。若是不听我的话,莫说你是女子,就是男子汉,也莫想逃出我的手去。你自己忖量着。”

钱太太原知道老褚的手段毒辣,这时听他一加威吓,便害怕了。暗自盘算,自己已落到他的圈套以内,不从也枉受苦吃亏,若弄到敬酒不吃吃罚酒,反倒先伤了情面,以后便难受他的虐待。不如趁此用好言语哄着他,落个好面儿。且借着他这里的好吃好喝,好穿装,好住处,将养自己这些日的劳苦,日后再相机行事。想着便揪着老褚的黄胡子笑道:“好,你这老东西,竟跟我使这花招儿。为什么到如今才说实话?怎不在昨天直截说你自己要娶我呢?”老褚道:“我怕你嫌老。”钱太太道:“呸。你当我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只爱好脸子呢?难得你还费那些心思,弄个年青的勾我来。”老褚道:“不是年青的,怎勾得就你?”钱太太道:“放屁。你算把我看左了。”老褚道;“一些也不左,只瞧你从昨夜到了这里,把张二问道多少回了。那还不是一心惦记他么?”钱太太道:“什么话?我只为作错了事,弄得孤苦伶仃,到处跟着光棍受罪。如今好容易有人作媒,说妥了丈夫。我怎会不眼巴巴的盼望呢。这又关年青什么事?那时我知道张二是我丈夫,我自然惦着他。现在既说明了不是他是你,我从此心里就只有你了。”老褚听着似乎得意起来,忙抱住她道:“你这是真心话么?”钱太太寒起脸儿,却不说话,像是嗔他不该疑惑。老褚又道:“你真不嫌我老么?”钱太太一手揪住他的胡子,一手拧着他干皱的嘴巴道:“我只嫌这几根狗须胡子,趁早给我剃了去。”说着又正色道:“我现在落到这般光景,还图什么?只求有个人管我的后半世就得了。你自觉骗了我,怕我心里不快活。其实我既不在乎年青年老,反倒觉得你肯费许多心思、那些银钱,都是因为爱我,嫁你更牢靠呢。”老褚大喜笑道:“你这才是明白话。我已够了年纪,绝不会再心浮气燥,才能一心疼你。咱们清清静静的一度日子,多么舒服呀。”钱太太忽然笑着扳住老褚的头儿,吃吃的附耳说道:“你这老东西,别太高兴了。你以后若不好好的供养我,伺候我,可留神我要了你的老命。”两人又调笑了一会,钱太太就算承认实地嫁了老褚。重行了一回周公大礼,作为正式仪注,方才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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