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143000000097

第97章 终夜梦魂情脉脉(1)

三个月后,京都青州。

江、汰二省救灾之事终于大局已定,苏墨携一众官员班师回朝,竟得太后携幼帝亲自出城相迎,一时间,东城门成了京中重地。

“摄政王忠君爱民,为青越朝廷,为天下苍生不辞辛劳,鞠躬尽瘁,终将一场大祸化为无形,哀家在此代天下百姓,向摄政王说声多谢。”

季太后坐于銮驾之中,率满朝文武候于城门口,又在文物百官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虽未下车相迎,却已然给了苏墨最大的尊崇,文物百官皆纷纷下跪:“摄政王忠君爱民,青越朝廷之福,天下苍生之福!”

“好一场大戏。”苏墨身后的一匹马上,锦瑟作男装打扮,见此情形,忽然偏了头,对旁边的陆离道。

陆离一副大惊之状,看了看前方的苏墨,对锦瑟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苏墨自然是听见了,也不回头,自顾自翻身下马,刚刚落地,太后马车銮车之中,忽然就溜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一面朝苏墨奔过来,一面欢喜地大喊:“二叔!”

小皇帝飞快地扑进苏墨怀中,被苏墨高举过头顶,欢畅的大笑起来。

锦瑟却在此时接到陆离惊诧的眼神:“那个是小皇帝?”

锦瑟知道他在惊诧什么,弯起了唇角:“是啊,是不是跟摄政王生得很像?”

陆离眉心微微一拧,只觉得她今日有些不同:“仗着他宠你,便果真什么话都敢乱说!”

宠她么?锦瑟看了苏墨的背影一眼,又迅速别过了头。

这几个月来,苏墨对她的态度仍然不冷不热,仿佛依旧放不开海棠的死,然而锦瑟心头却隐隐生出别的感觉来。若然苏墨当真是为了海棠的死而厌弃她,大可放她离去,从此眼不见为净,可偏偏他仍旧将她带在身边。再思及那日苏墨问她海棠遗言的情形,她只觉得,他似乎就是为了撩拨她的内疚。可这到底也只是自己的猜测,加之自己心神紊乱,锦瑟并不敢确定,只恐又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我不过是说事实罢了,如何就成了乱说?”锦瑟心不在焉地答了陆离一句,便将目光投向城门里头,那座繁华热闹,却曾经教她痛不欲生的城池。

终究,还是又回来了。

苏墨正抱了小皇帝说话,太后銮驾后方,一辆马车的帘子缓缓打起,有女子温雅娴静的身姿款款而来,终于在苏墨面前站定,温言带笑,语气却有一丝颤抖,是期待已久的惊喜:“王爷可算回来了。”

苏墨含笑看着她:“怎么你也来了?这种热闹你向来不爱凑。”

溶月又上前两步,轻挽了苏墨:“夫君远归,做妻子的哪有不相迎的道理?”

苏墨握了握她的手,溶月低眉一笑,却忽然惊觉了什么一般,再度抬起头来,看向苏墨身后的位置。在看到锦瑟的瞬间,溶月眉心惊讶一闪而过,目光再落回苏墨身上时,已经转为了温和笑意:“妾身早已将王府上上下下重新整理了一翻,就等着迎回王爷了。”

“好。”苏墨道,“太后在宫中设宴,她不方便前往,你且带她回府,先行安置。”

“是。”溶月答了一声,再度看向锦瑟,锦瑟却依然只是看着城门的方向,神情飘渺。

入了城,陆离自然随苏墨一同入宫赴宴,溶月便将锦瑟邀进了自己的马车,先行回府。

“真是对不住王妃。”锦瑟淡淡道,“当初得王妃相助方能逃出京城,却未料如今还是又兜回来了。辜负了王妃的心意,真是抱歉。”

溶月望着她,却只是淡淡一笑:“我尽我所能,终抗不过天命,也就罢了。”

“天命?”锦瑟微微偏了头看她,“什么是天命?”

溶月神情一滞,末了,又缓缓勾起笑意:“我以他为天。”

锦瑟顿了顿,勉强勾了勾唇角,不再说话。

到了摄政王府,两人还未及下马车,忽然就听得外间一阵异动,片刻之后,马车门已经被人自外头拉开,一个脑袋急不可耐地探进来,看到马车中坐着的二人时便怔住了。

“池小姐。”溶月朝她笑了笑,“王爷入宫赴宴,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池蔚脸上的失望再难掩饰,朝锦瑟看了一眼,有些委屈地唤了一声:“锦瑟姐姐。”

锦瑟此前在仲离国都与她不辞而别,后来得知方海棠遣人将她送回了京城,此时见到仍不由得微怔:“你也在。”

待下了马车,池蔚立刻握了锦瑟的手,一直入了府仍旧握着不放,将锦瑟看了又看,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状,溶月对锦瑟道:“我去给你安排住处,你们先休息片刻,也好说说话。”

溶月一走,池蔚立刻就开口道:“锦瑟姐姐,你这次,是跟他回来的?”

锦瑟看着她焦急的眉眼,忽然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池蔚见她沉默,便蓦地确定了什么,眼波先是一凝,随后又荡散开来,化泪而下。

“池蔚。”

她一点点松开锦瑟的手,锦瑟心中实在不忍,刚唤了她一声,她却已经猛地站起身来,抹了抹脸上的泪:“锦瑟姐姐,我不是……他终于如愿以偿,我也为他欢喜。我,我先回去了。”

也罢,也不待锦瑟答话,池蔚便已经转身飞奔而出,只留给一声未能收住的呜咽,便消失在了花厅外。

锦瑟静静坐着,终究忍不住低叹了口气。

夜里,一直到亥时,苏墨才终于从皇宫折返,而溶月也仍未歇下,终于等到他回来,忙的迎上前:“王爷回来了。”

苏墨在筵席上喝了不少酒,略有些微醺,溶月将他搀至屋中坐下,方道:“我让人去准备醒酒汤。”

苏墨淡淡应了一声,用手撑住额头,道:“明知今日我会晚归,你该早些歇下,不必等我。”

“王爷离开许久,终于回京,妾身不等你回府,哪里会睡得着。”溶月笑了笑,见他神情有些倦怠,不由得道,“妾身先服侍王爷更衣吧?”

“不用了。”苏墨却忽然坐直身子,用力摇了摇头。

溶月心中清明,道:“我将锦瑟安置在了她从前住过的园子里,这会儿想来应该已经睡下了。”

“嗯。”苏墨应了一声,又伸出手来握住她,“辛苦你了。”

溶月笑笑,顿了片刻,终究开口道:“王爷此次带锦瑟回来,与别次都不同吧?我以后,可是该唤她一声妹妹?”

苏墨忽而低低笑了两声:“她那个性子,会认你作姐姐么?”

“她认不认有什么关系?只要王爷认,那我也认了。”

苏墨愈发握紧了她的手,道:“这府中若没有你,我只怕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溶月轻笑两声,抽回自己的手来:“她才回来,我只怕她睡不习惯,王爷过去看看吧。”

苏墨顿了片刻,方点了点头,道:“你也早些回去歇着,醒酒汤我自己会喝。”

溶月应了一声,这才起身离去。

苏墨独坐片刻,喝了醒酒汤,这才起身,往锦瑟所住的园子走去。

“王妃?”

东厢回廊拐角,溶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苏墨的身影逐渐远去,眸中哀色渐起。身后的丫鬟见状不忍,道:“王妃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与王爷相聚不迟。”

一直到苏墨身影消失,溶月才低笑了一声,道:“韶华易逝,红颜老去亦不过瞬息的事,如何不迟呢?”

夜已深,锦瑟的屋中却仍然亮着灯,苏墨并未觉惊讶,跨进屋中,掀帘而入。

锦瑟正坐在桌边拼装着一个孔明锁,听见声音,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头去继续。

不料拼到一半,却怎么也拼不下去了,她研究半晌仍未得要领,终于丢开。

苏墨却顺手就接了过来,将她先前已经拼好的地方拆去一部分,重新装起来,却十分顺手,不过片刻便装好,重新放回桌上。

锦瑟接过成品来看着,半晌,眸色也无波动,末了,却低声道:“原来你不止玩弄人心是高手,玩孔明锁也是高手。”

苏墨眼色微微一暗,偏了头看着她。

锦瑟搁下孔明锁,忽而也偏头朝他一笑:“你是来临幸我的吗?”

她眸色清澈晶亮,坦荡无畏的就说出这句话来,苏墨微微一怔,挑眉道:“何以见得?”

锦瑟抬手解开自己的发,淡淡道:“将我带回京中,养在你摄政王府,为的,不就是将我变成你众多侍妾中的一个?深夜前来,不为此,又是为何?我既跟得你回来,也就是认了。”

她拨了拨如墨的青丝,漫不经心的模样:“我盥洗过了,那边盆里的水是干净的。”

苏墨倏尔勾了勾唇角。既连盥洗的水都已经为他准备好,倒不如,就盛情难却吧。

夜深沉,屋中仅剩的一支红烛跳跃摇曳,光线忽明忽暗,伴随着女子或急或缓的喘息,暧昧得教人心神荡漾。

苏墨心神的确是荡漾了,而且,直荡回了多年前。

星眸微启,不迎不拒,口中虽有吟哦,面上却无半丝媚态。锦瑟此时此刻的神态,真是似极了当初初嫁他时的锦言。

于是突然便失了兴致,他骤然停顿,随即抽身而去。

锦瑟缓缓平复了呼吸,睁开眼来,微微一偏头,便只看见他冷峻的面容。她突然嗤嗤笑了两声,抬起手来,轻轻在他肩头抠了抠,故作无辜的语气:“你怎么了?”

苏墨并不回答,阖了阖眼,忽然翻身背对着她。

锦瑟的手便从他肩头滑落到背上,却并不移开,仍旧胡乱地划着。

明明两个人都醒着,屋子却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之中。

许久过后,她低低的声音才从身后响起:“你什么时候娶池蔚过门?”

原来这便是今夜的企图。苏墨淡淡道:“真是劳你挂心了。”

锦瑟淡淡叹了口气:“那姑娘心眼实,认定了的事,必定无法轻易释怀。当初你若不曾招惹,又哪里会有如今的麻烦?”

苏墨眸光微微一凝,忽而勾起了嘴角。

身后,锦瑟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倏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却已经迟了。

苏墨转过身来,猛地将她身子覆住,旋即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你说得对。当初你若不曾招惹,又哪里会有如今的麻烦?”

锦瑟微一怔,他已经从容不迫地压低身子,再度闯了进来。

她重重喘了一声,忍不住瞪着他,他却勾着她的下巴,挑了眼角:“人呐,总该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你既懂得,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一下子就发了狠,每一个动作都重重冲击着她的理智。男女情事之上,她毕竟生涩,哪里可能是他的对手?

不过片刻锦瑟便败下阵,再想要与他对峙已是不能,咬牙承受下来,唯望这样的折磨能快些过去。

苏墨却似乎永远不会入她所愿。其实他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只是今夜,这丫头着实有些气着他了。

两人一直纠缠到寅时,锦瑟早不知死去活来几回,闭目伏在软枕上一动不动。苏墨替她拉起被子时,她却突然睁开眼来:“我饿了。”

闻言,苏墨却只是勾勾唇角,答道:“食有时。”说罢便侧身闭目,浑欲睡去。

锦瑟负气,披衣而起,在房间里乒乓哐当地翻找起来,时不时弄出一阵大动静。

床榻上,苏墨皱了皱眉头,终于起身来。

这个时辰,当值的厨娘亦已经歇下,听闻主子要进食,一时间直闹得人仰马翻,才终于从厨房送来两碗鸡汤银丝面,并几样精致小菜。

锦瑟才吃了两口就嫌弃起来,搁下筷子道:“不好吃。”

苏墨刚刚抿了一口茶,见她就要起身,忽而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吃完再走。”

锦瑟抬头看了他一眼,但见他目光清越悠然,似漫不经心,可偏偏又隐隐透出一丝威胁。锦瑟果真便坐好,重新拿了筷子往嘴里塞东西。

“你连我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锦瑟吃完了面,一面捧着碗呼呼地喝汤,一面模糊不清地抱怨,“苏黎从来不逼我吃我不爱的东西。”

苏墨正往她碗中夹菜的手微微一顿,随即便放下筷子,道:“在江州时,我见你日日捧着糙面馒头倒也吃得开怀,想来是喜欢那个。我知道了。”

锦瑟蓦地被呛了一下,搁下碗重重咳嗽起来。

苏墨伸出手来抚上她的背,一下下轻拍着。

锦瑟好容易平复了呼吸,再度抬头看向他,忽而就端正了神色,朝他微微一笑:“糙面馒头也好,我就只等着你娶池蔚的时候,在酒宴上再大吃一顿好了。”

说完她就要起身,可苏墨却再度握住了她的手。

“锦瑟,我们之间的事,你何必非要扯进别人来?”他说。

锦瑟顿了片刻,忽然道:“你和我之间,原本就隔了很多人。从来没有什么我们,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她用力挣开他的手,苏墨随即站起身来,锦瑟三步并作两步逃回床榻之上,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己,却听远处适时传来钟鼓楼的声音,已经是卯时了。她心里竟大大一松,只对苏墨道:“你该去上朝了。”语罢,便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阖眼睡去。

溶月登门造访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然而锦瑟仍旧熟睡不自知,溶月吩咐不必打扰她,侍女穗儿便斟了杯茶,让溶月在厅中小坐。

溶月坐定,便看着穗儿道:“王爷昨夜在这边睡得可好?”

穗儿顿了顿,才道:“回王妃的话,王爷昨夜……不曾休息过。”

溶月脸色微微一僵:“如何个不曾休息法?”

穗儿微微红了脸,将昨夜苏墨到来之后的情形说了一番,又如实禀告了锦瑟寅时进食的事情:“等姑娘进食完,王爷就更衣上朝去了。”

闻言,溶月微微垂下眼帘来,轻叹了口气:“在外头那么久,吃了那么多苦,回来也不晓得顾着自己的身体。”

“王妃且莫忧心。”溶月的随侍丫鬟文杏忙劝道,“王爷这才刚回来,往些天在外头也没个贴心人服侍,自然要苦累一些。王爷向来也不是没分寸的人,如今回了王府,又有了王妃在身边,很快就会像从前一样的。”

溶月沉默了片刻,方道:“你让厨房准备好食材,回头炖一盅好汤,给王爷送进宫去。”

“是。”文杏低头答道。

溶月这才站起身来,走出几步,又回头对穗儿道:“好生服侍着宋姑娘,不要出一点岔子,但也不要凡事都由着她,多陪她出去走动走动,也可以到我那儿去坐坐。”

晌午时分锦瑟醒来,胡乱扒了两口饭,便坐在屋中发呆。穗儿送茶水进来,见到锦瑟的模样便想起溶月的吩咐,忙小心翼翼地道:“姑娘,刚用过膳,不如出去走走吧?外头天气好着呢。”

锦瑟仿佛是听到了,但模模糊糊应了一声过后,仍然坐在那里不动。

穗儿从昨夜她待苏墨的态度便觉这位姑娘不好伺候,此刻见她不动,也不再劝,正欲悄悄退出去,锦瑟却忽然站起身来:“去摄政王妃园子里走走。”

溶月正在屋中盘点府中账务,听闻锦瑟前来,便搁下手头的事,邀锦瑟在花园中走动。

“刚回京城还习惯吗?园子里若缺什么,便只管打发人来告诉我。手下的人若服侍得不好,也尽管与我说。”溶月对锦瑟笑道,“如今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便实在不必多拘礼了。”

“王府上上下下都需王妃打理,真是辛苦了。”锦瑟顺手摘了一朵菊花,一面赏玩一面道。

溶月顿了顿,道:“王爷国事繁忙,我们女人家也帮不上,唯有帮他打理好王府,免得他再多担一份心罢了。”

锦瑟闻着手中的菊花,轻笑道:“说的是啊。那不知迎池蔚过门的事,王妃为他操心了么?”

溶月闻言一怔:“池蔚?”

“他与池蔚之间是怎么回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何况王妃?如今眼见着别人姑娘年岁渐长,却迟迟不给别人一个交代,这算什么事?他国事繁忙,顾不上也就罢了,王妃怎么也不帮着打点起来?”

溶月望着她,先是微微蹙眉思虑,不一会儿便笑了起来:“的确,王爷与池蔚之间是怎么回事,需得明眼人才看得出来。你怎么偏在这会儿将自己的眼睛给蒙上了呢?”

锦瑟转动着菊花的手微微一僵,溶月看见眼里,继续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池蔚不过是因为性子与你从前有几分相似,才入了王爷的眼。如今,你这个人已经真真切切地陪在了王爷身边,王爷又怎么还会去在乎一个替身呢?”

锦瑟转头就欲辩驳,然而刚刚张开口,目光便触及溶月身后一抹绯红的身影,再要细看时,那身影已经转身,掩面狂奔而去。

锦瑟终于认出那身影来,心头大惊:“池蔚!”

暗夜,无边无际。锦瑟独自走在一条看不清前路的小道上,周遭也不知道生了什么草,不住地绊缠着她的脚,她却仍然固执地往前走。并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她就这样一直走,直到前方某处,悠悠然生出一丝光亮。

锦瑟蓦地加快了脚步,逐渐离那丝光近了,终于看清那团光晕中池蔚的脸,她长长地松了口气:“池蔚!”

池蔚恍惚着转头,看着她,忽然就落下泪来:“锦瑟姐姐。”

同类推荐
  • 薄年锦时

    薄年锦时

    呆萌系美女喵喵遇到人帅又腹黑的顾帅后,开启了一场啼笑皆非的爱情故事。
  • 青梅包子:男神竹马倾世宠

    青梅包子:男神竹马倾世宠

    【新文《国民男神带回家:影后,你好》求收,谢谢大佬们的支持】一个萌萌哒的青梅加上一个温柔闷骚的竹马等于什么?答曰:等于一个坑变成了夫妻坑。那一个萌萌哒的青梅成长之路是什么样子的呢?答曰:一个坑的扩大史。那如果温柔闷骚竹马有一天变成了明骚是因为什么呢?沐十一泪目:三缄其口!简介略抽风,语言微无能,其实这就是一个欢脱的小白兔自以为找到了自己的三窟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小兔窝其实是饿狼的怀抱的凄凉被拐史,也是一个温柔闷骚校园男神千辛万苦不择手段(?)坑到了一只呆呆萌萌的小青梅的坑爹之路!绝对宠文不小白,无小三上位无天仙女配无恶毒婆婆,家庭宫斗婆媳关系小三大乱斗伦理剧爱好者敬谢不敏恭请绕道切莫吐槽!
  • 毁之缘

    毁之缘

    她无情无义,他待人冷漠她温柔却冷漠,他风度翩翩她甜美可人,他冲动活泼一场意外使三位绝世佳人聚集在此,游戏开始!
  • 叶底的夏天

    叶底的夏天

    林怡夏17岁的时候妈妈爸爸离婚,被爸爸赶出家门,寄居到三婶婶家,开始了她的新生活。
  • 钢琴

    钢琴

    一架钢琴使她,他阴差阳错的认识了。一架钢琴使她,他各奔东西。他不是什么少爷,她也不是什么大小姐。她们是平常不能在平常的凡人。当他几十年后左手牵着他右手牵着她时,看见了她,他后悔了。她没有选择那个少爷也没选择那个优秀的画家而一直苦苦等着他……
热门推荐
  • 终年雪

    终年雪

    白龙渊,极北之地,像一条不可跨越的大河拦在各国面前,不可跨越……北边是否有海,不为人知。
  • 青春帮之生死游戏

    青春帮之生死游戏

    《青春帮》系列小说是根据作者即兴短篇小说《一个巴掌一把泪》同人改写的,本书围绕一群年少轻狂的毕业生展开。《生死PS》是大家穿越到一个游戏ParallelSpace(平行空间)中,他们失去原先记忆,但还是并肩作战,寻找回去的办法!本小说分为三部分:特战出奇兵,特务逆天下以及特工破轮回,希望“三特”小说能获得大家的喜爱!
  • 亡国妖妃:帝王倾世宠

    亡国妖妃:帝王倾世宠

    (萧北原创.安宁修改)她是月华国的公主,慕容飞雪,不料月华国灭亡,她成了亡国公主,幸好,与月华国相邻的月国国王救了她,让她成为月国的公主南宫夜,可是,月国有被灭了,一夕之间,她成为两国同时的亡国公主。他是北璃的皇上,萧慕言,也是杀害月华国与月国的真凶。她起初入宫只为争宠,报答南宫家对她的救命之恩,可渐渐的,当初月华国的子民们都来到了北璃,萧慕言的后宫,她觉得,她也可以为她慕容家族而复仇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她,但他想多宠她一些,表示他的愧疚,他给了她倾世的宠爱,最后换来的却是欺骗与背叛……
  • 亿万富翁的小城生活

    亿万富翁的小城生活

    述说了一位亿万富翁在小城市的故事.(此文人物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黑暗深处的尽头

    黑暗深处的尽头

    神秘的能量,说不清,道不明,可当我们抓住它时,是那样的真实。世界不属于那里,主人公却恋上了那片土地,真相背后的真相,时间空间的碰撞。到头来一切扭曲…神经末梢的刺激吗…我不信。
  • 中国经济周期探索50年

    中国经济周期探索50年

    本书从20世纪50年代到21世纪初,纵横50年,把握当时的条件评价各种学派的历史价值,把握今天的发展评说过去成就,全景化地介绍和评述了50年来在中国经济周期理论探索中的代表人物和学派观点。
  • 为什么爱我

    为什么爱我

    22岁就要相亲?叶清璇无奈任命前往,却不料,相亲就然也可以遇到极品完美的男士。林北洺,无数美女心目中的钻石王老五,为何独独钟情于一个平凡的小小设计师?应付差事的相亲却带来了一段完美的恋爱经历,幸运?幸福?女主自以为竟然在父母安排的联姻中找到了如意郎君?却不料,婚后的生活急转直下,林北洺与叶清璇的结合竟然另有目的,报复?伤害的到底是谁?巨大的落差会否让叶清璇崩溃,她还是否能够找回自己的本心,找到事情的根源。剧情的翻转是否会让林北洺醒悟,对叶清璇所做的种种能否得到原谅,而他自己又是否能够得到自我救赎?家庭,事业,朋友,各式各样的圈子为两个人造成了种种障碍,最终,他们是否能够冲出重围,一切尽在文中。
  • 幸福之霸道王子我爱你

    幸福之霸道王子我爱你

    她本是富裕家庭里的小姐,却不想过这种生活,IQ180的美少女,精通跆拳道和柔道。他是圣米学院的校草之一,IQ200的天才,白皙的脸,深蓝色的头发,衬托着脸部的轮廓,显得十分帅。原本互不相干的两个人,因为一次碰撞,改变了两个人的生活。
  • 那夏莫悠桑

    那夏莫悠桑

    男友和闺密玩起了暧昧,我却只有给份子钱的份儿。总裁的霸道欺压,我竟奴性泛滥。明明高冷犯一枚,此刻却有一种逗比附体的感觉。谁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 明伦汇编人事典忧乐部

    明伦汇编人事典忧乐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