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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事与愿违

雪后天晴的洛阳城,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一切仿佛变了个模样似的,素雅淡妆,冰清玉洁,美丽漂亮,刺眼炫目。且微风一过,那些留存在房顶、树枝上积雪,便纷纷落下,又如天女散花似的,自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也。

且说无心观景的朱宝珍与宫女春艳、春红三人行走在白雪皑皑的街道上,为了能找到一个乞丐,让其报信通知与福居,以便完成张玉凤托付,也不管路上的积雪还没有清理结束,三人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嬉笑玩闹着打雪仗的游戏,在大街小巷内四处乱转乱瞅着寻找起那些要饭的乞丐来。

朱宝珍原本以为出得宫门,走不了多远,就会遇上几十个乞丐呐,自万万没有想到一连转走了三、四条街,游逛了两、三个时辰,也没有遇上一个人时。自是诧异奇怪,这怎么回事,偌大洛阳城平常那么多,今日用得着之时,想不到竟然连一个乞丐都没有了,真是气人,难道今天他们过节不成,怎么会没有一个人乞讨呐?鞋已湿透,浑身上下都要有些僵硬的她自是想不明白。她抬头看了看天,眼见天又有晴转阴并暗了下来时,手脚已经有些麻木的她决定明天再行找寻后,刹时,也不再往前行走寻找,叫喊住走在自己前面,且还在往前行走打闹嬉戏着春红、春艳二人后,累坏的朱宝珍随即便转身悻悻回宫休息而去了。

一夜无话,但说第二日早饭后,朱宝珍为了早日完成托付,胡乱梳洗打扮了一下,便可又走出公主府寻找乞丐去了。她原本以为昨天去过的地方,今天不去,而到没去过的偏远地方寻找,就可以有收获的,但万没料到东寻西找中,整整一天下来,不仅累得腰酸腿疼不说,而且还一无所获,自是让他失望极了。可决不服输的性格又让她不甘心失败,为了早日寻找到福居,也为了不认输,于是乎,她便天天出门寻找起乞丐来。不想,接连四、五天,天天是一无所获,自是让她困惑不解。正当百般不解这是怎么回事之时,这天,一个熟悉而又认识的人,打扮着与往日不一样的装束,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自是让她欣喜若狂。她按压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便向来人追问起这几天城里没有一个乞丐的前因后果来。

“杨哥,这几天你们乞丐在玩什么把戏呀,满洛阳城怎么找不到一个乞丐呀?”

来人不是别人,乃杨兴也,他的出现到来,并不非偶然,也非无意也,而是受福居之托特意来寻找真宁,打听宫中动静的。几天来他一直注意着真宁的行动,之所以没有敢立即现身,主要妨于官兵们抓捕,故才没敢在大厅广众之下与真宁见面,当看到真宁走进饭店用餐时,这才上前与其见面交流来,面对其提出的问题,他面无表情冷冰冰道:“真宁公主,这事说来都是因你哥郢王朱友珪才这样的,他不是在抓福哥吧,因为他手中没有任何线索,也不知是谁给他出了这个瞎主意,竟把矛头指向了我们乞丐,且在十六日的一个上午,一口气便抓了我们几十乞丐,故此,洛阳城内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然,我也不会特意打扮成这个样子,一个阔少的身份来见你了。这一切都逼的呀。”

我说这几天洛阳城怎会没有一个乞丐在要乞讨,原本是这样呀,真宁明白事情的原委后,楚不住担心地问道:“那福居现在可好,他没有被抓走吧?”

杨兴不屑一顾道:“放心,真宁公主,他朱友珪如果有抓住福哥那本事的话,他就不会如此疯狂,如同疯狗似的到处捉拿我们乞丐了。”

朱宝珍长长出了口气,提起的心不由自主便放了下去。自我安慰道:“这个说的也是,没事就好,那我们就放心了。”

杨兴随即关切地问询道:“真宁公主,福哥,让我问你,他妻子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啊?”

朱宝珍宽慰道:“她呀,没事,一切都很好的,而且此次寻找你们并探知情况,就是她让我来的。回去后告诉福居,以后不许在这样鲁莽行事了,营救一事,我会想办法的,一有妥当的计策,就会通知他的,保证让他们夫妻团聚的。”

杨兴抬头看了一下用餐之人眼见越来越多,生怕因自己与真宁的交谈引起外人的注意,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一口答应道:“行,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没什么事了,你走吧,不过,另外,往后在有什么事情,咱们就在这里接头如何?”真宁提意道:

“行,那我走了。”杨兴告别真宁三人,大大方方地走出饭店,前后左右查看了一番,眼见无人注意自己后,刹时,抬腿便出城向福居回报去了。

话说躲避在城外首阳山下的福居当得知妻子张玉凤安然无恙,平安无事时,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深知皇宫经自己这一闹,眼下想做什么都不行了,于是,他便听从真宁的安排,耐心等待起她的消息来。他虽然没有任何行动,但却派人时刻注意着朱友珪的下步动向,以便好一不变应万变来应对官兵的抓捕。

回过头话说那郢王朱友珪深知父亲朱温的禀性,如果一个月之内捉不住福居的话,他必会给自己好看的,甚至会要自己命的。他为了扳回不利于自己的局面,反败为胜。领得圣旨下得金殿后,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福居捉拿归案,在手里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除安排四处悬赏捉拿外,而且还让手下见乞丐便抓,一便从中查问出福居的下落来。一时间,把个洛阳城闹得满城风雨,风声鹤唳。

朱友珪原本以为重赏之下,很快就能将福居捉拿归案的,自没料到转眼八、九天便过去了,不仅没有拿住福居不说,,而且连个福居的影子都没有报上来,自是让他气恼,面对着手下一声不吭、垂关丧气的样子,气自是不打一处来,心中更是恨铁不成钢,刹时,怒形于色地斥骂道:“你们这群草包,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呐,这么多日了,几个破乞丐你们都撬不开的他们的嘴巴,真真无用也。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刘儒,你身为控鹤都指挥副使,说说吧,这事怎么办?咱们可是一损皆损,一荣皆荣的,我可提前告诉众位,如果我活不成的话,你们一定比我先死的。”

且说那控鹤都指挥副使刘儒五短身材,面貌清秀,自是非常斯文,但心里却阴险狡诈,是一个溜须拍马、见钱眼开之人也,与朱友珪共事已半年有余。自是熟悉他的作风,很清楚他心狠手定说到做到的,面对其咄咄逼人、不容人喘气之情况,深知此如不安慰好的,他就会如疯狗似的乱咬人的,刹时,皮笑肉不笑地劝慰道:“王爷,您熄熄火,少安毋躁,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呐,”

朱友珪怒火中烧地反问道:“刘儒,你胡说些什么,难道非得等到了那一步,我再发火生气不成吗?”

刘儒胸有成竹地劝慰道:“王爷,您放心吧,事情决不会到那一步的,这几日,弟兄们虽然没能从那几个臭乞丐口中打听出半点消息,但也不是一无所获的,有一个人主动送上门愿意与咱们合作的,他已经把福居的目的与祈求报告了出来,并还答应会不定期地向咱们报告福居的下落与行踪的。”

朱友珪闻言自是心喜,立刻便追道:“是嘛,那真是太好了,即然你已经知晓福居的目的与祈求,那你眼下呐,打算用什么办法抓获福居呐?”

刘儒阴森森奸笑着反问道:“这个,王爷,你还记得咱们在上阳宫中搜寻捉拿福居时,他拼死保护的那个女人嘛?”

朱友珪诧异地反问道:“当然记得,不就是皇上的妃子张美人嘛,怎么啦?”

刘儒提醒道:“王爷,你想一想,偌大个上阳宫,那么多宫女,个个皆美如天仙般,那福居怎么会单单和她在一起哪,且好象还要将她带出宫去,而那张娘娘好象也心甘情愿似的,跟随中不仅不言不吭,而且还在咱们的追抓中,不仅处处听命于他,而且还拼命护着他,这一切你不觉得奇怪嘛。”

朱友珪沉思默想片刻后,点头同意道:“刘兄,这一切是有点反常,可那又能证明什么呐?”

刘儒进一步说服道:“王爷,那一切是不能证明什么,但她第二天便找真宁公主,那又怎么解释呐?”

朱友珪摇头反对道:“刘兄,那更不能说明什么了。她找我妹妹,也许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呐?你不要疑神疑鬼了。”

刘儒一针见血道:“王爷,不是我疑神疑鬼,而是因为你妹妹真宁公主曾经放跑过那福居,所以我才怀疑的。王爷,你不仔细想想,那么多人,张娘娘为何不找别人,而单找真宁公主呐,这里面一定有猫腻的。我可以进一步肯定地讲,那真宁公主一定知晓福居下落的,不然,张娘娘不会找她的。而且张娘娘前脚刚走,你妹妹真宁公主她后脚就出府四处乱逛起来,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费解的。”

朱友珪面对着他的提醒,一时间陷入沉思中去了。

刘儒自信十足地坚定道:“王爷,从这种种迹象推算的话,可以讲张娘娘与那福居两人必定有某种关系的,而且看来还不是一般的关系,一定有血缘关系的。”

朱友珪点头同意道:“是啊,看来一定有关系,不然,不会那样的。刘儒,那你的意思咱们怎么办啊?”

刘儒分析研究道:“王爷,我的意思哪,是这样的,那福居这次没有救走张娘娘,我想他必不死心的,一定还会再次设法营救张娘娘的。咱们就利用他急于救人之心情,来它欲擒故纵,查明福居的下落,然后,再布下天罗地网,擒而捉之。王爷,你看如何?”

“这不亏是个好办法,只是怎么个欲擒故纵法呀?”朱友珪困惑道:

身为控鹤都指挥副使的刘儒胸怀大局、信誓旦旦、把握十足道:“王爷,这个我已想好,第一把咱们所抓乞丐全部放掉,第二嘛,再把派出的所有搜捕人员全部撒回,第三嘛,那就是监视张娘娘以及真宁公主二人的行动,只要这样做,我敢保证那福居要不了多久,就会坐不住自动现身的。”

朱友珪对于他的主意虽有些怀疑,但一时间又想不出用什么办法,擒拿住福居,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而认可了下来,刹时,恶狠狠地嘱咐道:“行,那这事就由你全权负责,行动中如有人阻碍,你可以遇鬼杀鬼,遇佛杀佛,先杀而后报,有什么事,我会处理的。你现在就办理去吧,一定要稳妥。成事后,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保证让你满意的。”

“王爷,那我先谢谢,但请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将福居擒拿到案的,”刘儒信心十足地答应着,转身领着手下便冲出郢王府,安排捉拿福居的计划去了。

且说躲藏在首阳山里的福居,每时每刻都在注意官家的一切动静的,当猛然听说搜查抓捕自己的官兵们已从各个地方全部撒回不在搜查,被抓走的所有乞丐也全部由大牢里放出时,自是让他诧异不解,闹不明白朱友珪的在玩什么把戏。但在没有弄明白其意图之前自也不敢冒然行动。

二月十五日这天下午,正当他百思不解,多方派人打听之际,又一个喜人的消息报了过来,那就是朱温下诏以河南尹、守中书令、判六军事张宗奭为大内留守,全权处理洛阳之事后,而朱温自己则已经带领着满朝文武大小官员,由孟津关那里走浮桥渡过黄河北上巡察去了时,自是让愁眉锁眼的他大喜过望、欣喜若狂,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杨兴,这是真的嘛?”

杨兴坚定道:“福哥,这消息千真万确,一点不假,而且是我亲眼看见的。”

“如此来说,这可真是太好了。”福居自是高兴极了,刹时,便谋划起营救妻子之计划来,“杨兴兄弟,明天你就进城主动联系真宁公主去,告诉她有事商量,看她有想法,并约定我们见面之地方。”

“行,明天我就去。”杨兴看天色已经很暗,随着起身便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但说次日杨兴吃罢早饭,便出门进城联系真宁去,原本以为用不了太久,就能在真宁公主府附近与真宁联系上的,自没料到一连在真宁公主府附近踅转了十多天,转眼便已经进入三月了,也没有遇上真宁,自是让他懊丧,正当他有些泄气不知如何办才好之时,不想,峰回路转,真宁却约见他来,自是让他欣喜若狂,急忙便到那个约定好的饭店会面去了。当见面一番交谈,将真宁与福居两人的约会时间地点还定在这个饭店后,杨兴随即便急忙出城向福居回报去了。

但说真宁约见福居除商谈营救张玉凤一事外,自是别无他事也。两人见面客套了几句后,真宁公主便推心置腹、开诚布公,直言不讳地说起了自己的行动计划来。

“、、、、、、”

“福哥,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三月十八日乃我的生日,我要带人到白马寺那里游春祈福去,我想趁此机会,把玉凤姐从白马寺后门送出去,让你们远走高飞,你到时做好接应就行了,没什么困难嘛?”

福居闻言自是高兴得难以自己,拍着胸脯保证道:“那真是太好啦,我正巴不得呐,没什么困难的,你要我做什么事?尽管吩咐,保证万死不辞的。”

真宁自不当回事地回绝道:“福哥,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不用你做任何事的,你只需准备好一辆马车,在三月十八日那天,到白马寺的寺院后门等我们就行了。”

福居自是激动,自是恨不得立马就将妻子接走,“好的,那我先谢谢你了,如没什么事,那我就回去准备去了。”

真宁关照道:“行,你回去准备吧,不过,你要小心点,千万不能让我哥他们发现了你的行踪。”

“这个我明白的,真宁公主,你也小心点,我走了。”福居不慌不忙出了饭店后,在杨兴的掩护下,躲避着官兵的巡察,随即便出城回首阳山准备去了。

且说真宁看福居走后,心头不由得便长长出了口气,随后不久,她也不慌不忙走出饭店,通知张玉凤去了。

回过头话说朱友珪、刘儒一伙从定下欲擒故纵之计以来,就一直严密监视着真宁的所有举动的,当发现真宁与福居的相见的行踪时,那朱友珪自是在也沉不住气了,刹时,便调兵派将前往城东门那里围攻堵截福居去。

胸有成竹的刘儒正在向监视之人查问着情况,根本没料到他着火便着,生怕其鲁莽坏了自己计划好的事,急忙便走出房门上前拦住了他,“王爷,你调将派兵的,要干什么去呀?”

朱友珪面对着刘儒的不急不躁,无动于衷,心头不仅有些生气,更有些恼怒,刹时,不耐烦地急眼地道:“抓福居呀,怎么啦?”

“王爷,您少安毋躁,听我一言行不?”刘儒急忙劝阻道:

心急火燎的朱友珪深知他决不会同意自己的,刹时,脸无好脸、气无好气道:“你有话说,有屁快放,放耽误了我捉福居。”

“王爷,我认为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捉福居去,只会打草惊蛇,而决不会捉住他的。”刘儒冷静地劝阻道:

“怎么,你小看我捉不住他?”朱友珪自是有些生气。

“王爷,我不是小看你,而是事实,上次在上阳宫里,墙高沟宽的,而且咱们还动用了那么多人,抓住他了嘛,没有吧。现在这是在无挡无围的洛阳城里追扑他,而且现在的队伍还不如以前,你想想看,咱们不用计策的话,你有几成的胜算啊?”刘儒论古比今地劝导着,看朱友珪已没有了先前那种不可一世的气势后,顿了顿又道:“王爷,你要想抓,那你现在就去,至于抓住、抓不住,你自己看着吧?”

“这,那你说怎么办?”朱友珪思忖中诧异问道:

刘儒劝慰道:“王爷,我的意思还是原来的意思,那就是欲擒故纵,放长线吊大鱼,看他下步有何动作,而后在布局设计,一劳永逸地解决掉福居。你要相信我,要不是咱们用这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之计的话,他福居能这么快就出现嘛?”

“可万一他就此逃走呐?”朱友珪担心地问道:

刘儒劝解道:“王爷,在这洛阳城里。他假若没有什么事情牵肠挂肚的话,要逃走的话,早就逃走了,根本等不到现在的。放心吧,他决不会放弃,一定还会出现的。只要咱们严密注意着真宁公主与张玉凤的行踪,就一定能将他擒获的。”

“行,那我就听你的,让他在多活两天,冯廷谔,让他们解散吧。”朱友珪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下达了解散命令,一切行动由刘儒全权处理去。

话说刘儒处理好朱友珪之事后,随即便全权布置安排起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来。一场捉拿福居的无形大网,迅速便在洛阳城的上空布撒了下来。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咱即不说刘儒如何布局,也不说张玉凤知晓后如何激动,如何难以入睡。但说福居有了妻子确切逃走的消息后,心情自是非常高兴,一扫昔日龌龊样,春风得意般飞快出城后,一回到首阳山自己的住处,自古是人逢喜事情神爽,闷上心头瞌睡多,他和洪大鸣简单商议了一下,随即便按耐不住喜悦的心情,立刻便四处寻找张罗着买起车轿与马匹来。

春天春明春****色春景春心荡。

春风春雨春意闹,春山春日春鸟唱。

十多天的时光,眨眼间便在春光明媚、春暖花开、鸟语花香中过去了,一切不仅车马皆准备就绪,而且连路线都已查清看明的福居眼看定好的时间明天就要到来时,不由自主心中便暗暗盘算起如何营救妻子之事来,当私下了一番合计,觉得唯有先行赶到白马寺才最稳妥时,随即便向洪大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后。随即便铡草喂养起自己千挑万选的那匹棕色大马来。

洪大鸣的伤已经全部好利落了,他对于福居的作法,虽然有点不认同,但也没有反对,“福哥,你打算就你一个人去嘛?”

“是的,我一个人就可以的,”福居一边撒食料一边搅拌着,自是非常经心。

洪大鸣担心地问道:“那白马寺周围的一切,都派人检查过了嘛?”

“这个,今天杨兴已经检查过了,方圆一里半之内,没有任何变化的,也没有官兵布防,很安全的。”福居办好一切,放下搅拌棍,便洗手去了。

“那你路上吃的什么都准备好了嘛?”洪大鸣关心地追问道:

福居洗罢脸一边擦手一边回道:“放心,兄弟,一切都准备好了,等马吃完草,天一黑,我就会赶车上路的,几十里的路,我就得好几个时辰走的,等我赶到白马寺,天就亮了,她们正好也该从皇宫里出发了,唯有这样我才能不慌不忙的,到地后有个喘气的机会,而且也不会引起外人注意的。”

“福哥,即然你一切都计划准备好了,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你让我做什么呐?”洪大鸣看他一切都已成竹在胸,也就不在询问,而问津起自己的任务来。

“大鸣兄弟,你们所做的事,就是明天在白马寺外围给我打掩护,万一官兵对白马寺周围清场、戒严的话,或者发现我的行踪而追赶我的话,所有的一切就有你们摆平了,如没什么动静的话,你们也就不要生事了。”福居安排道;

“行,没问题的,我一定会全心全力助你救走妻子的,福哥,到时,我就不送你了。”洪大鸣暗暗下定了决心,自是拼死也要帮助福居救走妻子也。他看天将暗,随即便出门安排去。

天色一步一步暗了下来,如同一只吃人的怪兽,撒下的大网似的,悄无声息、吞云吐雾般掩盖世上的一切。

但说福居看离自己所定的出发时间尚早,决定先休息一下,以便赶路时不困,便躺回床上休息去,不想,由于心中有事,自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苦恼之下,他翻身便坐了起来,沉静了片刻,随即便起身查看那匹马的吃喝情况去,当看到它已经吃饱了肚子,而正在挑三拣四地胡乱翻动时,他随即便用盆子盛来清水撒了几把肤皮,喂饮它去,当看那马一口气喝干后,他放下盆子,无所事事的他转身便又再次检查那辆车轿去。当他一番查看确认马车的一切都安全可靠,绝不会在半路出现故障后,又检查了一下放在车厢内的干粮,眼见一切皆没有任何差错时,提着的心顿时便又放了下去。但一想到妻子还在皇宫里,忧虑立刻便又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来。

时光飞逝,眨眼便已是亥时时分了,福居耳闻着谯楼上的更声,眼看时间已经差不多,该出发时,刹时,牵出马匹、套上马车,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一切不差后,便不慌不忙地赶着马车往白马寺进发了。

天,夜黑月明,大地静寂,春风抚面,花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福居一言不发独自赶着马车,沿着那条自己不知看了多少遍道路,不慌不忙地往前走着,一路之上自是平安无事也,天亮时分他便来到了白马寺的北面了,他将马车停在了距白马寺后门有二、三十米远的一片树林里,将马用青草喂养上后,随着自己也边吃干粮边起身前往白马寺的后门去。且一到那里,当看到院门紧锁时,他随即便翻墙进院拧掉了上面的铁锁,打开了院门,而后,又从新关上,躲藏到在寺外、耐心地等待起真宁与玉凤两人来。

白马寺,位于洛阳城东十二公里处,乃创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是佛教传入中国后兴建的第一座寺院,为中国第一古刹。它坐北朝南,面积有二、三万平米大,主建筑从前到后依次分布着山门,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清凉台等。共五重大殿和四个大院落以及东西厢房等,气势洪大,壮严森目,自古便为历朝历代、皇家的祈福之地也。

回过头却说张玉凤当得知真宁要在三月十八、她生日之日以游春祈福的方式、在白马寺送自己逃出虎口时,心里自是非常高兴,一连数日来,自是自不知做啥好了,天天想、夜夜盼,梦想着与福居回到家中男耕女织、你恩我爱、比翼双飞的好事,自是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也。当三月十八这一天终于到来时,喜悦的她再也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了,天还未亮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未雨绸缪地梳洗打扮起来。且天一亮,吃罢早饭,便起身出宫寻找真宁商议去了。

却说那真宁公主朱宝珍刚吃罢早饭,正在房中梳洗打扮,思考往白马寺之事,闻报张玉凤到来时,急忙便迎接出去,眼见其空手而来,奇怪地问道:“玉凤姐,怎么样,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玉凤坦荡荡道:“真宁妹妹,我没啥东西的,进宫时穿一身衣服,这走时还是穿一身衣服,无有过多物品,即便有我也不想要的。”

真宁诧异道:“那你就不带点金银手饰什么的,以便回到家中去过得好一点?”

张玉凤坦诚坚定道:“妹妹,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不能给我带来什么的,只要能让我逃出去,我相信福居他会给我一切的。”

“行,那咱们出发吧。”真宁面对着其坚定的表情,也不在说什么,刹时,两人便分上了各自的轿子上,在公主府卫士的护卫下,大摇大摆、浩浩荡荡地向白马寺焚香祈祷去。

话说白马寺的方丈印信正在讲法布道,闻讯皇家公主前来祈祷焚香,深知皇家的威严,自不敢慢怠,急忙便招集寺内所有人员,列队走出山门,亲自主持隆重迎接来。

却说那真宁、玉凤二人在白马寺方丈亲自迎接下进了寺院后,立刻便马不停蹄地、在方丈的亲自主持下,前往各个大殿焚香祈祷去。

但说二人一番焚香祈祷后,感觉有点累的二人随即便进入休息室休息去。且一进入休息室,将待从打发离开,看无人注意后,二人立刻便悄无声息地走出休息室,前往寺院的后门走去。

话说早已候在寺院后门的福居已经等得有些着急,正在眼巴巴地四处观望着,一见二人慌里慌张走来时,立刻便推门迎了过去,且人还未走到地方,话便传了过去,“你们过来啦,一路还顺利吧!”

“还行,你呐,都准备好了吧?”

“放心吧,一切都已准备好了,跟我来吧,”

福居一到二人跟前,上前抱起张玉凤便出了院门,走到了马车前,将张玉凤给放上车后,回身随即便解起缰绳来。

张玉凤上车坐稳,手扒着轿帘回身感激地回谢道:“真宁妹妹,谢谢你了。”

“玉凤姐,咱姐妹俩,谢字就不要说了,你们一路多保重啊。”

“真宁妹妹,你也多保重,我们走啦。”

“玉凤姐,别的话我不多说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真宁公主,你多保重,我们走了,驾。”福居翻身坐上马车后,刹时,扬鞭催马,赶车便向北绝尘而去,这正是:打开玉笼飞彩凤,挣断金锁走蛟龙也。

咱不说真宁眼含热泪回白马寺一事,但说福居救出妻子后心中自是得意极了,催马扬鞭、穿村走庄取路便向黄河边的孟津关那里的浮桥而去。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且说福居一边催马一边与张玉凤叙说着相思的夫妻之情,眨眼间便到了邙山脚下,正当他扬鞭往前催赶之时,忽然,从路的两边冲出无数个官兵来,张弓以待,将前行之路给挡住了,他禁不住吃了一惊,“驭”的一下,便急忙收缰勒马在距对方十多米的地方停住了马车。大声斥责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敢快把路让开,不然,我可就不客气啦。”

“福居,我们要干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嘛!”刹时,一个披挂整齐武将从队伍后面闪现了出来,来者不是别人也,乃控鹤指挥副使刘儒也。他的出现挡截并非意外,而是情理之内之事也。你想从他发现真宁公主与福居相见的那一刻起,他就派人注意上了真宁,那真宁的一切动静,能逃出的眼睛嘛,在加上乞丐队伍里还有人不定期地向他报告福居的动向,故才出现了眼前这一情况。

且说心知肚明的福居回身悄悄告诉妻子玉凤不要露面后,为了打乱对方的阵势,刹时,便故作糊涂地反问道:“你是谁呀,胡说些什么样,我不明白的。”

“福居,别装糊涂了,在装今天你也走不了的,实话告诉你,我乃郢王朱友珪的手下姓刘名儒,官居控鹤指挥副使也,你的所做所为,我们早就知晓了,只不过没有合适机会,才没有对你实施抓捕,今日你早好束手就擒,否则,你是逃不过去的。”刘儒不可一世道:

“行啊,你等着,我这就给你下马。”福居眼见自己已经陷入重重包围中,如不用计很难冲出去,说着便下车、假装投降地向对方走去,当眼见前方的官兵懈怠并放松警惕时,刚行到马头前的他一个冷不防,挥鞭驱动马车,便向官兵冲去。而自己则随着马车的到来飞身跃上车去,站立在车头,连声“驾驾驾驾”地不住口地扬鞭催赶起马车来。

那些官兵自是不防,猛然一见,自是惊慌失措,刹时间也顾不得阻截,慌忙便躲闪一边去了。

福居正巴不得他们让开道路,挥鞭打倒冲上来的兵丁,扬鞭催马便往前奔去。然而,使他万万没有想到是马车刚以冲过官兵阻截,接二连三的五、六条绊马索便从地上弹起,使他收缰不住,扑通一下便连车带马摔倒在地了,他挣扎着刚要从地上爬起,一张大网便从天而降,将他罩在了下面,且不等他挣脱掉,便被七、八个如狼似虎兵丁五花大绑般捆绑住了。福居自不甘心,怒斥道:“刘儒,你这个下三烂的卑鄙小人,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单打独斗?”

大功告成的刘儒自是得意极了,****地笑道:“放你,你做梦吧,你小子竟敢勾抢当今圣上的女人,这回有你好看的。”

福居耳闻他轻蔑,厉声怒骂道:“刘儒,放你娘的臭屁,她乃我老婆,什么皇上的女人。你最好对她客气点,不要为难她,不然,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刘儒自不当回事,冷笑道:“福居,你不要拿大话吓唬我,我不是吓大的。”

福居恶狠狠道:“刘儒,我不是拿大话吓唬你,如不相信,那你就试试看吧。”

“福居,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说了算的时候,来呀,把张娘娘他们二人给我押上车、带回城去。”刘儒自是得意极了,刹时,指挥手下便将福居二人捆绑着了,抬上马车招摇过市般、押回京城洛阳城,关进了牢狱去。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咱不说得意忘形的朱友珪立刻便亲自审问福居一事,但说福居被抓的事情被街上之行人看到后,自是不胫而走,无翼而飞,不多一时,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城里城外,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也。

话说那洪大鸣由白马寺那里面回到首阳山自己的住处,正在考虑着下步将如何管理手下这帮乞丐,当猛然听说福居他们被抓,且已关进了府衙内的大牢时,自是诧异吃了一惊,深知无风不起浪,事出皆有因,决不会空穴来风,道听途说的。急忙便将杨兴给找寻了过来,一番交待随即便让其进城,找真宁打探事情的真假来。

杨兴闻言不敢怠慢,连忙便在黎明时候起身,快马加鞭地进城寻人查问来,进得城后,寻找着自己熟悉的人一番东寻西问,也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结果后,眼见时间已经过午,如果在打听不到福居的消息,今天就完了。他面对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沉思片刻,深知不入虎穴,难得虎子,刹时,抬腿便直奔真宁公主府登门求见、打听情况去。

却说那真宁公主朱宝珍正在自己闺房练习着学习绣花,忽闻杨兴求见,自是诧异吃惊,不明其光天化日之下前来所为何事也,急忙便令其进见来。当见面猛闻福居、玉凤二人被抓,且已经被关到河南府衙的大牢时,自也是大吃了一惊,不敢相信会是真的,为了证明其消息是真是假,熟悉衙门监狱的她让杨兴在府内少等一时半刻后,随即便带上春艳、春红二人风风火火、心急火燎般,前往河南府衙的牢狱内打探事情的真假来。然而,使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要求的探视死囚牢,竟遭到了拒绝,自是让她有些吃惊与气恼,“你们看清楚了,我乃真宁公主朱宝珍,决非假冒的。”

狱卒为难道:“公主殿下,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可郢王殿下有令,不许任何人探视死囚牢的,,如果我们抗令的话,他会杀了我们的。”

真宁怒形于色地斥责道:“他会杀了你们,难道我就不会嘛,你们最好赶快给我把门打,否则,就别怪我不讲情了。”

“公主,我、、、、、、你、、、、、、”那狱卒左右为难之下,扑通一声,便跪倒在真宁面前,举起自己的佩刀便送了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真宁猛见他如此举动,自是诧异吃惊。

“公主,放您进了死囚牢,我是死,不放您进入,我还是死,即然两则我无从选择,那就请你成全我,唯有如此,传出去也会好听的。”狱卒哭诉道:

真宁恼的恨不得拿起钢刀一刀就捅了他,火气冲天地怒骂道:“你下三烂的东西,当我不敢杀你呀?”

狱卒道:“公主,正因为您有这个权力,小人才不得不这样的。”

真宁眼见其横竖不让进,自知杀了也无用,刹时,转口询问道:“好、好、好,你有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来问你,今天郢王朱友珪往这死囚牢里关人了嘛?”

狱卒急忙回答道:“关了,刚关还没多久呐。”

真宁追问道:“关了几个,他们是男是女?”

狱卒急忙如实回答道:“两个,一男一女,并让我们好好招待,至于其他的包括他们名字什么的,他都没有讲。”

真宁问道:“那另外他还交待你们别的什么了事?”

狱卒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就除让我们严加看护,不许任何人探视外,别的没什么事了,此外,你要探监的话,郢王殿下派了一个名叫王同的人,专门在此管理探监之事,明天你来找他,对他说说看,就可以的。”

“谢谢,明天在来的话,我不找他的。”

却说真宁从问询中百分百确定福居、玉凤二人就关押在这死囚牢里后,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眼见天已经暗了下来,牢狱已开始点灯,自己在怄下去,这狱卒也不会让进死囚牢查看的,刹时,决定明天找朱友珪在说后,也不在与狱卒过多纠缠,起身便回府另想别法去了。

话说朱友珪捉拿住了福居,心头自是高兴,为了扩大战果,本想借机一鼓作气,一举撬开福居的嘴巴,查出其幕后主谋者,但万没有想到福居会死什么都不讲,气得自是头疼,愁眉不展。但却并不甘心。且说这日,朱友珪正准备动身前往监狱,在次提审福居时,忽闻真宁公主求见,自是吃了一惊,因为自己所能抓住福居,这一切可说全靠真宁的帮忙,不然,别说现在审问了,恐怕自己命都没有了,面对着她的到来,心中虽然弄不明白她所来何事,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迎接了出去。且一见面便叫苦不迭、不痛不痒地讽刺挖苦道:“稀客、稀客呀,真宁妹妹,咱们来洛阳好几年了,今天你可是第一次上我府,真是古来少有啊。”

真宁不卑不亢回道:“友珪哥,不是我不来,而是你这王府太势利,从来没有向我发出邀请过,远的不说了,近的你想想,何时想起过我呀,你还好意思说呐。”

朱友珪不好意思道:“是嘛,真宁妹妹,如此说都怪我了,对不起,失礼啊,那今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真宁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听说你抓住了福居,这消息是真的嘛?”

朱友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直言道:“这,当然是真的,怎么啦?”

真宁直言不讳问道:“那你能让我见他一面嘛?”

“这个,”朱友珪就知她必有事而来,但却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禁不住诧异地问道:“那你见他,有什么事啊?”

真宁坦率道:“这个,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他上次为什么逃走?”

“是嘛,”朱友珪怀疑地问道:“那没别的什么意思?”

真宁朱宝珍面对着刺耳的问话,心中不舒服地直截了当回答道:“有,那就是我放了他们,你同意嘛?”

朱友珪眼见真宁有些生气,急忙自我圆场道:“我当然不同意啦,不过,你要看他们的话,这个当然可以,眼下我正要去审问他们呐,要不咱们一起去如何”

“行啊,那咱们还愣着干啥,走吧。”

二人说着便带着各自的随从抬腿往死囚牢而去。

监狱的那些狱卒一见朱友珪而来,急忙便打死囚牢大门,带他们出入后。随即便将关押福居的那间牢门打了开去。

话说关押在死囚牢的福居正在思索着借用什么方法逃出牢房,猛然看到真宁与朱友珪一起而来时,心头自是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木然道:“公主,你来啦?”

真宁面对着其脚镣手铐齐全,体无完肤的模样,心中自也无限的酸楚,“听说你们被抓,我特来看看,你受苦了。”

“福居,告诉你,今天你最好老老实实招出一切,倒还罢了,否则,没你好果子吃的。”朱友珪磨拳擦掌、挽袖卷衣、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也。

福居冷冰冰道:“朱友珪,你别做梦了,有本事你尽管使,你福爷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朱友珪恶狠狠地怒吼道:“福居,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你就可以给我对抗,告诉你,惹火了我,别说我老子了,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敢杀的。”

真宁打断道:“友珪哥,你在这里问吧,我到女牢看一下。”

“行,冯廷谔,你带公主看一下去。”朱友珪安排了一下,随即便可恶狠狠审问起福居,动用起刑具来。

真宁公主离开男牢,很快便到了女牢那里,冯廷谔急忙便让女狱卒打开了牢门。那张玉凤正在牢中感叹自己命运多舛,当看到牢门打开后,真宁进来时,自是惊喜,急忙起身便迎了上去,伸手便抓住了真宁伸来双手,激动得一时不知说啥好了,眼泪更是如雨水般“啪啦,啪啦,啪啦”地往下流也。真宁自也是非常激动,哽咽着问道:“玉凤姐,他们没有为难、折磨你吧?”

张玉凤哽咽道:“没有,真宁妹妹。”

“没有就好,我就怕他们折磨你呀。”

“真宁妹妹,虽然没有,但住在这里比折磨都让人难受的。”

“玉凤姐,我知道的,你先忍几天,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我先走了。”真宁刹时也不向朱友珪告别,便离开监狱回府想法营救福居二人去了。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不说朱友珪怒审福居一事,但说真宁回到府后,立刻便与杨兴商议起如何营救福居二人一事来,一番商议除趁黑夜劫狱外,别无他法后,杨兴立刻便通知了洪大鸣去。

洪大鸣听说后,随即安排人手、准备了一下,是夜,便发动了劫狱行动。然而,情况自是不容人乐观,大牢内外不仅增岗加哨不说,而且对方布置的兵力也比自己的多时,商议好的计划根本无法实施,即便得手也走不掉时,为了安全,随即便取消了行动,从长计义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间一个多月便过去了,当杨兴他们看到监狱的防守始终保持足够兵力时,自是让他们着急,正当他们无招无式无有办法再次劫监营救之时,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消息传了出来,那就是出兵北巡的朱温回到洛阳城了,洪大鸣面对着这种情况,自不知朱温这次的突然而回,是不是因为福居也?一时间,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不得不从长计议去。

欲知福居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宫廷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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