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洪大鸣相见后,不日,便离了偃师,起程往洛阳城而去。一日之间,便到了那里,福居面对着洛阳这个说来熟悉,但又感觉非常陌生之地,心中自是感慨万千,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进得城后,在洪大鸣的安排下寻了个不起眼的小客店住下后,福居为了早日救出妻子张玉凤,更不想在一棵树吊死,便一边派人注意着吴宝得的那边消息,一边亲自寻找其他门路去。是夜,便马不停蹄展开了行动,前往座落在西北角的皇宫而去。
那皇宫座在洛河的河北岸,面南朝北,气势辉煌。它共有皇城和宫城两部分,皇城在前,由皇帝办公所用,宫城在后则是他寝室之地。仅北面曜仪城与圆璧城,皇家花园,为皇室人员游山玩水之地,占地之大,自是无法比拟。
福居、洪大鸣二人趁着夜色围着皇宫便寻找起进入里面之路径去,然而,由于那是皇宫,并决非将相王府,更非寻常百姓家,二人折腾了大半夜,别说寻找到进入皇宫的路径了,就连围着那皇宫走,都要没能转完一圈子,天就要亮了。心头虽然懊丧,但也无法,眼见天色将亮,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随即便决定改弦易辙,离开那里另起炉灶找其他进皇宫的路子去了。
不管啥事,都是想着容易做着难。转眼间,便冬去春来,又是一个春暖花开、春光明媚的季节了,福居、洪大鸣二人虽然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未能寻找到进皇宫的路子,自是让人心焦。正当两人愁肠寸断,一愁不展之际,这天午后,两人刚从一个饭店里走出,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人闯入了福居的视丝里,引得他不由得注目观看了许久。那人不是别人,她就是福居在开封城外所遇到的那个真宁公主朱宝珍也。
“福哥,怎么啦,你认识这个公主吗?”洪大鸣眼见他出神观望,诧异地问道:
“是的,不、不、不,”福居心不在焉,自相矛盾地回答道:
洪大鸣一时间自是奇怪,忍不住追问道:“福哥,你这回答,真令人莫明其妙,你到底认还是不认识啊,是又不是了,真让人搞不清你什么意思啊?”
福居在追问下,才收回目光,唉声叹气道:“这怎么说呐?”
“这有什么为难的,福哥,你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有什么难说的,你可真是让人费心啊。”洪大鸣不明白地道:
“兄弟,你不知这里的关系,知的话,就不会像你所说的那样轻松简单了。”福居于是便把开封郊外相遇发生之事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洪大鸣翻然明白,感慨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当怎么回事呐,不过,即便这样那你们也算有缘吧,常言道不打不相识嘛。”
“兄弟,话虽如此,可事非如此啊。”福居无奈道:
那洪大鸣猛然想到一计,自觉有点不合适,但又觉得可行,于是他唐突地问道:“这个也是,不过,嗳,福哥,我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个计策不仅让你们尽释前嫌不说,而且咱们还可利用她进入皇宫救妻子。”
“兄弟,咱们两个什么关系,有什么计策你就尽管讲,什么当讲不当讲啊,你给我客气什么。”福居生气地训导道:
“那好,我可说了,有什么不妥当之处,你可担待一二,福哥,你看这样行不,咱们先来个无意劫持,而后,再来个英雄救美,这样你不仅和他挂上了钩,而且还可借用她自身有利之条件,帮你在皇宫里寻找妻子,你看行不?”洪大鸣三言两语便把计策讲了出来。
福居听罢,虽感可行,但终有点担心,“兄弟,这样好嘛。”
“福哥,这没什么不行的,再说,咱们也别无他法可以寻找到进入皇宫之人啊,在说即便咱们进入了那皇宫,偌大个宫城,咱们也无处寻啊,她不正好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嘛,可以寻找,又不被人发现,一举两得正好嘛。”洪大鸣前思后想觉得自己所想之计策可行后,便直来直去地劝说来。
“兄弟,这不是个小事,咱们必须想好才能做的。那朱宝珍是皇家公主,你没看见她出门之时,前呼后拥,人员众多,你怎么下手啊。万一那就得不偿失了,就麻烦大了。”福居担忧道:
“福哥,做什么事没那么多万一的,前怕狼后怕虎,是不行的。只要想做都有办法、路子的。现在正春回大地、春暖花开之际,那真宁公主朱宝珍天天游山玩水不会总带着那么多护卫出来玩的。只要看她护卫不多时,咱们在发动突然袭击,保管万无一失,无懈可击的。”洪大鸣自信劝解道:
“这,行是行,不过,你一定要十拿九稳才能出手,可不能大意。”福居心中自无有啥好计,关心地提醒道:
“放心,福哥,兄弟心中有数的。”洪大鸣说着转身便安排去了。
福居心中虽觉得这英雄救美之计太俗套,但眼下自己也别无他法,也只能死马当着活马医了,看天气有些炎热,便也不在街道上寻找逗留,随即便回客店等消息去了。
但说洪大鸣想好了计策,为了使自己的计划,行动起来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回到自己在洛阳城内的住处,便派人将自己的得力手下王雨、虎子、杨阳及赵勇等四人给找了过来,而且随即便敲响撂明、不掩不遮地将所要做之事摆了出去。“四位,,今日急找你们来,不为别事,是想让你们帮我做件事的,你们可要有思想准备才行。”
“洪哥,跟你这么多年了,别说做一件事了,就是一百件事,只要你说句话,就是赴汤蹈火,我们哥四个也在所不辞的。”王雨抢先道:
杨阳看其郑重其事,无所谓道:“洪哥,有事你尽管开口,咱们弟兄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嘛,用不着那么郑重的。”
洪大鸣看其根本不当回事,庄重道:“兄弟们,不是我担心,而是,这件事决非咱们一往所做的那样,去闹腾官府、豪绅的。而是,要你们帮忙绑架一个人,且这个人也不是别人,她就是当今皇上的女儿每天在大街游来晃去,那个真宁公主也。”
四人猛闻自是皆大吃了一惊,一时间,四人都没吭声。那赵勇还当自己听错了,随即便抢先便发了话:“洪哥,你没开玩笑吧,我有点不相信啊。”
洪大鸣冷若冰霜道:“兄弟们,我没心开玩笑,这千真万确的。”
那虎子一脸迷惑不解,诧异地问道:“洪哥,那你为什么要绑架她呀,咱们是为钱?或是仇?还是为了色啊?”
洪大鸣直截了当言道:“虎子你想什么的,告诉你,你洪哥我一不为仇,二不为钱,三不为色,而是要帮助一个生死之交的朋友。”
那王雨奇怪不解地问道:“洪哥,那你这个朋友,叫什么,有什么为难之事,非要绑架那真宁公主啊?”
洪大鸣为了解开众人心中之疑惑,方便做事,直言不讳道:“兄弟们,告诉你们,我的那个朋友叫福居,他的妻子,被抓进了皇宫,为了寻找营救她,实在别无他法,我们才想出这下策来,决定用这英雄救美的老俗套来接近并利用她,从而寻找到其妻子,并营救出来,而并非真的要你们绑架那真宁公主的。”
王雨明白事情原尾后,关切道:“原来如此啊,洪哥,那你们就没有想过,用别的什么路子吗?”
洪大鸣无奈道:“兄弟,假如有别的路,可走的话,谁都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做这杀头之事的。放心吧弟兄们,我洪大鸣决不会让你们有任何事的。”
虎子拍着胸脯坦荡道:“洪哥,事情我们都已经知晓了,你说怎么办吧?弟兄们都听你的,决不会临阵退却的。”
洪大鸣沉思了一下,随即叫待道:“这个,这一阵子你们就待在这里,尽量不要外出,也不要饮酒,如果行动的,我会派人通知你们的。”
“行,我们听从安排,保证随叫随到的。”
“好,那我这就派人监视真宁之动向去,一有动手的机会,我就会通知你们的。”洪大鸣说着便寻人监视真宁公主之动向去。
四人虽然他们知道将要上演一次假戏真做之事。但为了使假戏演得更逼真,四人在洪大鸣的要求下还是着手准备起道具来。
光阴似箭,日光如飞,眨眼间,七、八天便过去了,四人闲暇无事,自是寂寞难耐。这日午后,四人一阵小睡后,刚从床上爬起正当准备赌两把之时,人高马大的金大莱带着自己的两个跟班来,且进屋一看到四人便大喊大叫起来。“王雨老弟,我说这几天喝酒都找不着你们。感情你们四个躲藏在这里,你们可真是不仁义啊,连句都没有,害得我找得好苦啊。”
赵勇直肠道:“金哥,不是不告诉你,是洪哥他不告诉任何人的。否则,能不对你讲一声嘛。”
金大莱疑惑道:“让你们做什么事啊?连我都不让讲一声。”
杨阳插话道:“他也没说什么事,只是不让我们离开这里而已。金哥,今天你来有什么事啊?”
金大莱这个人别看长得人高马大的,其实是个心胸狭窄、记仇之人,他今日之来不为别事,其实是来打探福居的下落的,自从上次福居在偃师老君庙揍打之后,便一直记恨在心,便一直想寻找着机会报复一下,一雪前耻。当他眼见四人讲话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疑心本重的他自是更加怀疑四人有事隐埋着自己,刹时,眼珠一转,鬼点子便计上心来,微笑道:“兄弟,今天我本来是奉洪大哥之命,请你们喝酒的,你看你们一个个如连句实话都不讲,即然如此,那就算了。事成功之后,再请你们喝吧。”
“金哥,真的嘛?”杨阳几天没喝酒,猛闻后心中自是有点痒痒。
王雨指点迷津道:“金哥,你胡说,洪哥走时,特意交待我们不让喝酒,怎么会让你来专程来请我们喝酒呐?”
“那能是我听错了,那让你们做什么事,竟然不让喝酒?”金大莱故弄玄虚道:
虎子自是看不出那金大莱别有用心,脱口而道:“做什么事,就是让我们劫持绑架那真宁公主。来一场假戏真做之事。”
金大莱猛闻自是吃了一惊,但却故作诧异地问道:“虎子,你没吃药胡说吧,”
“金哥,这话能胡说嘛。”虎子辩驳道:
金大莱不解地问道:“那洪哥让你们做这事干啥?“
虎子坦白道:“说是要帮助他的那个叫福居的朋友,从皇宫里救人。至于怎么操作,那是洪大哥他们的事,我们几个只是帮忙做一回恶人而已。”
金大莱虽然还未完全明白怎么回事,但也不敢在问下去,生怕引起怀疑,瞬间,调转话头言道:“这个洪哥,我们两个一起喝酒时,他也没讲这些的,可能是喝高了,把这事给忘怀了吧,才胡扯了一句吧,如此,洪哥有交待,那咱们就听他的,别为了喝两杯水酒而误事。即然你们有事,那咱们改日再聊。”
“金哥,你走好,我们不送了。”
“没事,忙你们的吧,”金大莱说着便出了院落来到了大街上,刚才还笑容可掬的脸,立时便沉了下来,脑中更是为已知的情况,迅速地翻江倒海似的,搅腾起来。时间不长,一条以静制动的命令便发了出来。“黄明,你留下注意着他们几个的一举一动,稍有个风吹草动什么事,就立刻报告给我,千万不能误事。”
“,金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及时报告的。”那黄明虽然连忙答应了下来,但心中却不明为何要监视他们。
金大莱转身抬步要走之际,又回身交待道:“另外,千万注意,你的一切行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放心,金哥。我会小心的。”
“哼,给作对,我决不会轻饶的。”金大莱小声嘟囔着起身回去了。
天,阴了下来,一场风雨马上就要降临下来了。
回过头咱们说说真宁公主朱宝珍,她跟随着其父朱温迁都来到这洛阳后,她虽然十五、六,可说已经老大不小,但由于是公主,自不愿坐下来学习刺绣针线之类的活计,更由于新到一个地方,对这里的一切都觉新鲜不说,且又赶上这个春暖花开之季节,玩心大于一切的她,于是乎,几乎天天往街游玩,而且还时不时地今天去邙山上清宫游山玩水,明日到白马寺烧香拜佛,自是乐此不疲、不亦乐乎,开始之时还让自己的护卫云非烟等跟随着,但几天过后便总觉他们跟随着自己玩的不痛快,到那里他们前呼后拥的,不仅搅了自己的兴趣,也破坏了风景。思来想去,自觉在这京城之地决无人敢对自己惹是生非后,为了玩的痛快,自由。于是乎在出去时,便不在派人通知云非烟他们跟随保护了,那云非烟身为公主府的总护卫长知道后,虽然责怪了几回,但也没有办法,于是乎便也得知便跟随保护,不知便不在跟随保护了。
但说这日,朱宝珍早饭吃罢,和众宫女打闹说笑了一阵子,早就决定到仰慕已久的龙门石窟游山玩水的她看天空晴朗,鸟语花香的,是个出游的好天气,于是换了便装,除带上两名宫女,也没让云非烟等人知晓,便骑马出了公主府,打马往龙门石窟那里游山玩水去了。
且她这一出公主府,洪大鸣派到门前监视她的人,自不敢迟缓,立刻便将她所有情况马不停蹄报告到洪大鸣那里去了。
那洪大鸣已经等待了很久了,当得知那朱宝珍就带两、三个人在城里游玩时,自是大喜,立时便带领着王雨、虎子四人跟随准备寻找机会实施绑架之行动来。
且说那真宁公主朱宝珍自不知有人正在算计她,带领自己贴身的两名宫女出了公主府,在街上逛荡了一阵后,在城里已经玩遍的她自觉没啥意思,随即打马便往龙门石窟而去了。
且说那洪大鸣带领四人跟随到位后,对与朱宝珍这绝好的绑架之条件,虽然感到可行,但一想到这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根本无法实施绑架之计划就头痛,不得不耐心等待着机会,当猛见那朱宝珍出城向南而去,深知城外更易得手,自是大喜,随即便果断地跟随而去。
但说朱宝珍打马不大一会儿便到了伊河岸边的那龙门石窟了,面对着山清水秀,景色宜人伊河风景,她顿感心旷神怡,瞬息间,翻身便下马,由宫女将马糸到大树上后,三人便游览观看起两岸那些石窟来。
且说她们三人一路游览着潜溪寺、万佛洞、奉先寺、古阳洞,便由北岸转到伊河南岸来,刚行走到香山寺,一声吼叫在她们前面响起,那朱宝珍自是大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京城附近会敢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打劫自己,自是吓得浑身之哆嗦,面对着手持刀剑,前后左右包围她们的四人奇怪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雨道:“姑娘,不要怕,我们不想干啥的,只是想请你借个地方说话?”
那朱宝珍诧异中有恃无恐地怒斥道:“咱们素不相识,又没有交往过节的,你们为何要劫持我?告诉你们,我仍当今的真宁公主,你们最好赶快放了我,滚远远点,不然,我父皇知道,就没你们活命的。”
“姑娘,别把话说得那样吓人,要知舍得一身刮,皇帝都敢拉下马,你一个公主怎么啦,别以为就了不起了,告诉你,你要不是个公主,我们还不抓你的,绑了她们。”那王雨说着便指挥虎子三人上前绳捆索绑起三人来。
那朱宝珍三人又岂肯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刹时,挣扎反抗便欲逃走。
王雨,杨阳、赵勇、虎子四人又岂肯容他挣扎逃脱,飞扑上去三下五去二,便五花大绑捆绑着了三人。
那真宁朱宝珍自是吓坏了,瞬间,便无有了刚才那傲视一切的公主之气焰,刹时,便连忙低声下气地哀告求饶起来。“好汉爷,请你们千万别杀我们,我一定让我父亲给你们很多很多钱的。”
“你放心吧,只要你听我们的话,按照吩咐去做,保证不会伤害你半根毫毛的。”王雨说着指挥三人用黑布蒙了她们的眼睛,将她们的嘴巴挡住后,随即便将三人带到了离城很近的一个村子里,送进早已布置好的一个隐蔽场所内,分开关了。并严密看护了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且说那跟踪监视虎子他们行踪的黄明,当看到他们捉了真宁公主,并将其密秘关押后,自是吃了一惊,连忙便将这一切都报告给了金大莱。
那金大莱一直都在打探并注意着洪大鸣的一切,当闻知洪大鸣的计划已得逞,且正在进行中,心头自不甘让福居所做之事成功,诡计多端的他沉思片刻后,一条坐山观虎斗之计在脑中形成后,刹时,附耳对黄明交待了起来。
那黄明连连点头后,随即便带领着七、八个人向关押朱宝珍之地而去了。
且说那洪大鸣眼见得手,自是生怕夜长梦多,急忙便派人通知福居前来救险来。
在说福居闻知他们已将真宁朱宝珍捉拿,自是又惊又喜,急忙便赶了过来,与洪大鸣见面问了一下情况后,随即便往关押之地救人来了。
王雨四人早已经得到洪大鸣的安排交待,一见福居走来,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为了在蒙面的朱宝珍面前,把营救之事做得更大更真,刹时,便故作声势吼叫道:“喂,你什么人,来此做什么呀?”
“我不做什么,找人的。”
“找什么人,这里根本没你要找的人,滚。”
“你这人怎么这样讲话?我又遭你惹你的。”
“老子爱怎么讲就怎么讲,你管不了、也吃不了我的,滚、滚、滚。”
“你这人讲话怎么这么不文件明,应该干净文明点,否则你没好果子吃的。”
“我怎么讲是我的事,你管不着的,你最好赶快从我眼前消失掉,我们哥几个耐心可是有限的,不然,就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
“是嘛,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让我站着进、躺着出的。”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即然给脸不要脸,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四人为了把戏演得更真,顷刻之间,便吆喝着“劈哩啪啦”上前动起手来。
福居自然明白怎么回事,顷刻便与对方演起戏来。一阵比划那王雨四人详装不敌,吆喝着“小子,你等着,我们回来有你好看的。”便留下福居一人,四人溜之乎也。
且说那蒙住眼睛朱宝珍被押到这里后,自不知到了那里,心中正心急火燎地思想着怎么办,猛然听到外面交谈,便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当听到来人和那四人动起手,并打跑那四人后,心中自是大喜,自也不管其他,立刻便扯破喉咙大声喊叫起“救命、救命”来。
福居正巴不得她如此,急忙便奔了过去,当他打开那朱宝珍的面布一眼看到朱宝珍时,虽然明知是她,但还是装出了惊讶之喜,故作吃惊地问道:“怎么是你呀,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朱宝珍猛然看到救者乃福居时。自也是惊喜仍常,自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张大了嘴巴,好久才道:“我被他们劫持了。你怎么在这里啊?”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在这里找人他们会不愿意,他们没伤害你吧?”
朱宝珍自是非常感激:“没有,谢谢你救了我。”
“没啥,用不着,嗳,他们就劫持你一个人啊?”
“不,还有我的两个宫女呐。”
“她们没和你关在一起嘛?”
“没有,我们都被蒙了面,挡了口,不知怎么他们就把我带到了这里。”
“是嘛,也许她们两个也被带了过来,而是被关在别处,要不咱们找一下吧。”
“行,找一下吧。”那朱宝珍说着抬腿便向门外走去,不料,那朱宝珍前脚刚出门口,随着一声“那里走,”一把闪着寒光的钢刀,便风驰电掣般砍了下来。
福居大吃一惊,伸手便将朱宝珍给拉进了自己怀里了,紧跟着不等他反应过来,弄清怎么回事,七、八把钢刀便冲了房内,一齐向福居围砍了上去。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事,面对着对方的疯狂进攻,急忙便一手抱着朱宝珍左闪右躲,一手绰起一条椅子便招架封上去。自是捉襟见肘、狼狈不堪,且闪躲中一个不注意便被划了一刀,痛得他齿牙咧嘴。他实在不明白,计划中根本都没有这一项的,半路上怎么会空然出现,难道洪大鸣又改变计划不成,还是为了使救险更逼真,又特意增加不成,他有些糊涂,忍不住问道:“你们要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们要干什么?”来人皆是黑头蒙面。并不理会他的叱责,刀反而砍得更快更猛了。
福居眼见对方刀刀逼人,式式夺命,心中不由得生气,但为了避免出手之间伤及他们,再次提醒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最好干快给我滚,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来人对他的敬告再次视而不见,仍旧疯狂地穷追猛打。
“怎么你们想反了不成?“福居气得自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
“反不反这是我们的事,你管不了的,你就死去吧。”
“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即然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福居面对着他们发狠猛打,深知如不灭掉他们锐气,这个局面是很难摆平的,顷刻间,也不在考虑其他,告诉那朱宝珍抱紧自己后,伸手便指东打西、攻南击北痛打起来。五、六个回合过后,那七、八个大汉便七零八落,无了人样,“小子们,你们最好赶快给我滚走,不然,我就一刀刀剁了你们。”
那七、八个大汉已经领略了的厉害,那还敢应战,刹时,各自也顾不得浑身疼痛一个个便连滚带爬,争先恐后,逃之夭夭。
那朱宝珍面对着这一切,心情自是非常感激,眼见其右肩头血淋淋的,急忙伸手撕下自己的衣服,便上前包扎去。
“这算不得什么,用不着包扎的。”福居起身便避开了她。
“还在流血呐。”那朱宝珍说着便又追了过去。
“没事,等血一凝固就不流了。”福居闪身便又让开了她。
“你这人怎么这样,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心里没啥,可我会过意不去的,要知这一刀,全是因为我才挨上的,你最好让我包扎住它,不然,我给你没完的。”那朱宝珍自是有些生气道:
福居眼见其执意要包扎,也不好在拒绝,便脱下上衣,坐下身子让其包扎去。
朱宝珍从没经历过这种事,面对着血淋淋之状况,一时间不知从何下手,东瞧西看,好一阵子才慢慢地理出个头绪,小心翼翼地包扎开来。并边包扎边向福居询问起来。“恩公,您贵姓如何称呼啊?”
“我免贵姓福单字一个居,你可以叫我福哥什么的都行,至于恩公这个就不要了。”
朱宝珍道:“受你救命这样大的恩,连句恩公都不叫,那我也太无情无义了吧。”
“你要这样认为的话,我也不好在说什么了,叫什么随你便了。”
朱宝珍故意问道:“福恩公,上次之事,你还记恨我嘛?”
福居坦荡道:“不记恨你了,如果还记恨的话,看到是你,我就不会出手救你了。”
朱宝珍大在咧咧道:“说的是,我这人也早把那事给忘了,不过,你放心,我这人知恩图报的,回到城里,决不会亏待你。”
福居故意道:“是嘛,看不出啊,如果你要给钱、官啊什么的,那就免了吧。如果你真想报达酬谢的话,我到有一事正需要人帮助的,你能帮忙吗?”
朱宝珍闻听自是心喜,“说嘛,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
福居深知劝将不如激将,故意轻蔑道:“真的嘛,你可别出尔反尔啊。”
朱宝珍坦言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朱宝珍虽然不是男儿,但也是顶天立地之人,不会言而无信的,说吧,什么事?”
福居坦诚道:“是这样的,我的妻子张玉凤,被人掳进皇宫去了,我想救她出来,这事你帮助我找到并设法营救出来嘛?”
“这个,”朱宝珍没想到是这个问题,一时间,有些为难。
“是不是办不到,有些为难啊?”
朱宝珍沉思默想一会儿,沉重地开了口道:“我可以给你办,把的妻子情况详细地介绍一遍吧。”
福居冷静道:“我的妻子名叫张玉凤,潞州壶关人。”
朱宝珍关切的问道:“那有别的有什么特征吗?”
福居回忆道:“我记得她左耳后有一个瘊子外,别的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你包扎了没有,天马上就要黑了。”
“已经好啦,你可以穿上衣服了。另外,我找到张玉凤后,怎么和你联系?”朱宝珍担心地问道:
福居沉思了一下道:“这个,洛阳城内的所有乞丐,你只要告诉他们,有事找洪哥,他们就会告诉我的,到时我自会找你的。”
朱宝珍郑重道:“行,这事我一定给你办成,报达你舍命救我之恩的。”
“谢谢你了,外面有水,你快洗一洗手吧,我挨门逐户搜寻一下,”福居说着便趁朱宝珍洗手之际,一个间房一个间房搜寻来,当他把那两个宫女解救后看天色已暗,急忙便护送三人回城去了。
天色欲晚,雾气苍茫,夜色淡暗天地之间,又如一只将要沉睡的野兽,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一切尽在不言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