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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追捕东疆(1)

22

屋子里乱七八糟,整个一个废品收购站,不过全是金属类。破铜烂铁,踩在脚下几乎没有任何空隙。

阿扎江的身边是章文,他们找到了皮靴匠的老巢,也就是那巷子里的平房。

他们慢慢地,一面观察一面小心翼翼地走向里面的角门。这厅里像个废品收购站也像个加工厂,不但有台钳还有一个车床。看来,拥有这幢房子的主人到是个多才多艺的人。阿扎江一边打量着这杂乱的大厅,一边推开那个角门。

角门里是个卧室,很简陋的卧室。只一眼,阿扎江的眼睛就盯向了那个打开的保险柜。他蹲下身来,在皮包里找出一副白手套,拉开那半开的铁门。

像遭了抢劫一样,里面很乱,散落的硬币,零乱的纸张。看了一眼,那上面全是阿拉伯数字,阿扎江判断是个账本。在最里面的角落里,阿扎江还搜到了一个小小的塑料袋。他打开用舌尖尝了尝,他心中有数了。他的眼睛沿着保险柜的深蓝色表面搜索,果然,没出他的所料。上面有黑色的斑点,阿扎江从他的皮包里掏出一个放大镜,仔细地看着。用手再一次擦掉,并放在他的舌尖品尝。这个黑色的斑点,就是当初贾迪尼的大意。这一丝疏忽大意,让阿扎江抓住了他的尾巴。

阿扎江站起身来,用果断的声音通知章文:“章队,立即打电话告诉你的人,马上赶到。我们要搜查这幢房屋,我们两个人不够。”

始终跟在他的后面的章文从阿扎江的神色里感到问题的严重,他拿出手机的同时问道:“用不用警犬?”

“也好!”阿扎江答道。

刑警们速度挺快,十分钟后抵达了这里。刑警队里有一只被章文视为珍宝的警犬“春虎”,此刻,在训犬员的引导下也来到现场。

阿扎江看了一下那条狗,纯种的牧羊犬,两只眼睛蓝的像宝石。此刻它在看着阿扎江,舌头垂在外面,后面的尾巴安静的垂着。阿扎江向保险柜挥了一下手,训犬员发出了信号。

“春虎”在那个黑色的斑点处嗅了一下,立刻箭一样射出。训犬员放开皮带,紧跟着它的后面跑出卧室。“春虎”并没往外跑,它在大厅里对着一台废旧的电动机狂叫起来。

章文熟悉这条狗,他指挥刑警们抬走电动机。

电动机的下面连着铁板,当挪走电动机的同时,铁板也被打开,一个令人惊讶的方洞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那方洞下涌出的是霉味、腥味、还有臭味。阿扎江拔出手枪,贴近方洞听了一会,方洞的下面寂寥无声。

阿扎江要来一个手电,亲自沿着铁梯攀缘而下。章文也不甘示弱,他随后跟下。

地窖里很暗,阿扎江的手电光柱像剑一样避开黑暗。他上下搜索,终于在潮湿的地面上发现了面目全非的皮靴匠。

不久,地面上又有犬吠传来。原来是章文的“春虎”在院子里又发现了带有臭味的藏獒,训犬员拽紧皮带,差一点就制止不了暴怒的“春虎”。也许,这是“狗死狗悲”。

六个小时以后,阿扎江调动当地公安机关的所有民警,查清了所有的三天前的外来人口,调取了三天内的报案记录。因为,法医鉴定,皮靴匠死于三天前。

有一件事引起了阿扎江的注意,正是皮靴匠死亡时间的前后,有一台捷达出租车失踪。他找来车主反复询问,他找到了一条线索,那天晚上,有司机和失踪的出租车擦肩而过。司机说,那台出租车是驶向F市的。

阿扎江坐在刑警大队的办公室里,章文那张写字台成了他的临时办公桌。阿扎江翻阅着他面前的一大堆材料,这都是刑警们的功劳,从这上面他可以找到皮靴匠遇害的蛛丝马迹。

从进入那个神秘的地窑里开始,阿扎江就没有休息,尤其是他的大脑像一部高效的机器过滤着无数的信息。从这些信息中搜索有用的,摒弃无用的,去掉虚假的,留下真实的。这就需要他的逻辑思维,和缜密推断。

章文是个老刑警了,虽然,这是一起明显的刑事案件,但他默默地跟在阿扎江的后面一言不发。他在等待阿扎江的判断,这不是说他不负责任,而是他心中明白,阿扎江是代表省厅来的。同时,这个皮靴匠也让他目瞪口呆。他的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很是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因为,阿扎江在那幢住宅里不但搜出了白粉,也搜出的炸药和一些枪弹。结合那个神秘的地窖,以及地窖里的设备,皮靴匠显然不是个等闲之辈。

在他的辖区里出了这么一个人物,而且,他一无所知,这让他的脸上很无光彩。根据他一个老刑警的判断,这个皮靴匠一定有深层次的背景,这背景一定掌握在阿扎江手里。因此,他不说话也不问,他在等待着阿扎江的安排。

阿扎江当然知道皮靴匠的底细,安全部门已经向他做了通报。因此,他的第一个判断就是这个皮靴匠之死应该和恐怖组织有关。因为,那幢住宅的房门没锁,也没有破坏的痕迹。杀人抢劫者是皮靴匠打开房门请进去的,为何开门揖盗?当然是来者和皮靴匠有某种联系。结合贾迪尼和章晗在旅游车上失踪的时间,他们逃到这里来是完全有可能的。特别是致皮靴匠死亡的那来自背后的一刀,法医鉴定是抛射而入。这种手法,不是谁都有的。据阿扎江掌握的资料,那个叫洛奇的就是一个飞刀手。

另外,这个皮靴匠当属“能工巧匠”类,这从地窖和屋子里的那些设备和材料就可以看出。

阿扎江在“豪门”宾馆收缴了章晗携带的炸弹和武器,他就想到,越境分子必须找到地方来补充这些东西,否则,他们的内地之行就毫无意义。

阿扎江还判断,罪犯杀人后,他的第一想法就是离开现场,并且,越远越好,越快越好。因此,这起出租车失踪案,应该和皮靴匠之死有某种联系。

同时,一个最主要的问题,一个最可疑的问号出现在阿扎江的脑海:杨红霞为什么出现在F市呢?

想到这儿,阿扎江心头猛然一惊,因为他发现了一个信号,罪犯在F市的信号。这信号虽然还比较模糊,可他相信自己的这种感觉。特别是周成岭是在F市被袭,从一开始他听到周成岭和他说这件事起,他就没认为这是一起普通的流氓寻衅。现在,一经联系,他似乎找到了某种答案。

章文的办公室里挂着一张新疆的全区地图,这个占中国六分之一的版图真大,几乎占据了半个墙壁。阿扎江像个指挥作战的将军,站到了那幅地图前。

对着地图,阿扎江托腮沉思。他要追踪的人难道就在F市?皮靴匠死于三天前,杨红霞也回到了W市,那么,他们还会在F市吗?

他的眼光停留在一条红线上,那是标在地图上的一条公路,正是312国道。这条公路穿过F市,沿着哈密,通向甘肃的嘉峪关。从那里,关内的公路就四通八达。

设身处地,阿扎江按照贾迪尼他们的处境考虑,他们带着武器最安全的就是自己驾车。因此,他们搞到了这台出租车。有了车,他们的行动将会迅捷、自如,他们会躲开一路上密集的安检,直达他们的目的地。

“章队,这是发生在你的辖区的刑事案件,说一说你的看法吧?”

回过身来,面对章文,阿扎江问道。

章文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浓浓地红茶,他呷了一口说:“我们听阿队的,省厅有指示,我们全部听你的调遣。你不必客气,你下指示我们就照办。”

章文明白,多说无益。阿扎江既然是衔命而来,案件又是这样复杂,他没有必要自以为是的去发表过多的言论。作为一个多年的刑警,他心中的气愤和懊恼难已言表。皮靴匠的家简直就是一个犯罪的巢穴,毒品、弹药,什么都有。可是,他却在阿扎江的面前表态,说这个皮靴匠很老实。这只能说明他这个刑警队长掌握社情不准,对于辖区控制不严。严格地讲,这件事的本身就是一种失职的行为。虽然,阿扎江一句指责的话也没有,但是,章文明白,这是阿扎江给他这个老刑警留的面子。下一步,他必须做出样子,按照阿扎江的安排拿出一个老刑警的风采。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你看这条公路。”阿扎江的手指向了312线,然后,他继续说:“我判断,失踪的捷达车很有可能被罪犯所抢。他们逃跑的路线肯定是这条国道,这条国道是通向口里的要道。我希望你带人在这条国道上设卡堵截,堵截的重点就是这里失踪的捷达轿车。”

章文举着茶杯淡淡地说:“好,没问题!”

阿扎江又沉思了一下说:“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现在最合适的堵截地点应该是在甘肃境内的嘉峪关。你带上警犬春虎,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同时,你可以用雪豹的名义要求当地公安机关的配合。一定要锁上大门,将罪犯挡在口外。”

章文看了一下地图,他发现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他还是二话没说,放下手中的茶杯说:“我马上出发!”

看章文急匆匆走出,阿扎江在后面喊道:“注意保持联系。”

随后,阿扎江也立即下楼,开出他的2500向F市进发。不知凭什么,阿扎江感觉贾迪尼和章晗还在F市。自从在豪门宾馆发现了这两个名字,这两个名字就始终缠绕在阿扎江的脑海里。但是,这两个人的形象却不是那么完整。章晗举着个望远镜,贾迪尼是个阿拉伯人,除此而外他脑海里的形象是残缺的。

这两个鬼魅般的人影会在什么地方呢,尽管F市是个仅10万人口的小市,可这也是一片海洋,要想找出这两个人要费点功夫。况且,他们很可能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已经离开这儿了呢!

苍凉的戈壁滩在夜幕下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雾气,应该是夜晚降临,太阳落下地平线,戈壁滩的鹅卵石散发起凉气所致。阿扎江不管这个,他转动着2500的方向盘,均匀地踏下油门。汽车的前大灯像利剑刺破浓厚的夜幕,光柱笼罩的前方出现了一条大河。那条大河喧嚣着,让这戈壁滩的夜晚失去平静。

他一面开车,一面盘算着到F市后从何下手。汽车的前大灯射出的光柱中,出现了一群人。那群人围成了一圈,好像在对着地上的东西在议论什么。

阿扎江无意间向那里瞥了一眼,可这一瞥让他立刻踩下了刹车。因为,他看见了在那群人杂乱的腿部的空隙里有一具尸体。那尸体水淋淋的,看样子是从道边的河上才捞上来。他不能不惦记那个被抢车辆的司机,那司机的存在如否将决定他下一步的侦察方式。

23

“周哥!”

如果你在火热的夏天里吞了一口冰淇淋,那凉爽宜人的感觉直透五脏六腑。那么,杨红霞这清脆而甜美的声音决不会亚于鲜凉入腹让你凉爽无比的冰淇淋。

离开F市回到W市,周成岭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阿扎江,并在厅里的安排下取得了市体校的配合。于是,此刻他是在市体校的足球训练场接的杨红霞的电话。

“红霞吗?”周成岭用和这火热天气一样的口吻回答杨红霞。

哪天,杨红霞坐在公交车上心情正在沉落之机,周成岭不出所料地出现在了她的视野。而且,他是那样焦急,很有情谊地向她摆手。她也情不自禁地从座上站起,一面挥手一面喊道:“回去给我打电话。”

回到W市后,她也没有掉以轻心。第二天,她就用座机要响了市体校的电话:“喂、你好?我找一下足球队的周教练。”

“对不起,他到F市出差了。”回答的声音让杨红霞一棵心落了地。

从那以后,她等了两天才要响了周成岭的手机。为什么要等两天,只有鬼才知道,那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复杂心理吧!

“你怎么这么烦人?从F市回来也不和人联系?是不是忘了我?”一连串的问话,一连串的质问,连珠炮般射来。

“对不起,我正想给你打电话来。可还没等打,你就打进来了。”周成岭玩的是最简单的一个小伎俩。

“哼!”杨红霞鼻子里哼了一下又说道:“说的好听。请我吃饭!”

“好啊!只要红霞小姐有时间。”

“当然、今晚8点半,巴西烤肉。”

杨红霞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说完话就扔下了电话。

巴西烤肉;W市一所比较高级的饭庄。周成岭来的早一点,他找了一个里面的座位。这个饭庄是跃层式的,里面的座位就要比大厅高一些,从那里不但可以看到不停的旋转门,也可以看到站在那儿的礼仪先生和大厅的音乐台。音乐台上总有歌手在唱着软绵绵的歌曲,再加上比较暗淡的灯火,饭店的气氛让人如梦如痴。

8、30,音乐台后的石英钟的指针刚刚向周成岭显示这个时刻,那旋转门里如出台的演员般,杨红霞准时沿旋转门转动的方向走出。

适时走出的杨红霞让周成岭眼前一亮,她今天穿了一个藕荷色的旗袍,淡雅而清新。瀑布式的长发变成了云髻高挽,这使她去掉了可能的青涩,增添了妩媚和成熟,使她雍容中透着一种华贵。双臂戴着网状手套,手中拎着一个红色双拉链的手包。脚下是一双带着闪光的枣红色高跟皮鞋,行走之间在整洁的地砖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来之前,她精心打扮了一下,脸上涂着清雅的淡妆。只不过,两只眼睛的眼影稍显重了一点。一进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如探照灯般对整个大厅扫射了一番。应该说她的眼神非常好使,透过人丛一下子就抓住了周成岭。她手一扬,径自向她走来。

周成岭还是他的T恤、板式裤,当然,手中还有一个手包。

看红霞走近,周成岭伸出他的手说:“F市一别,杨小姐仍然是风采依旧。”

杨红霞嫣然一笑,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和周成岭轻轻一碰触,一改平常之风度,优雅地说:“对不起,让周老师久等了!”

“请小姐吃饭,早来是应该的。”

“不、我说过,我欠周哥一顿酒,这顿是我的东。”

说完话,她向等候在一侧的服务小姐说:“我们是清真,菜你们看着上,酒要XO。”

店面很大,人很多,服务生都是身着牛仔装。他们拿着刀,拿着烤好的各种肉,在你的面前熟练的现场削肉。

中间的歌台上,歌手唱着软绵绵的非常有情调的歌曲,大厅里的灯光不明亮,可也不昏暗,属于半明半暗的那种。这氛围很容易让人入睡,尤其是一瓶XO的效力,所有的线条,所有的图像都变得那么柔和,那么亲切。

杨红霞一改往日之风,她柔声说话,优雅地倒酒,微微的笑容。今天,从包装到她的举止完全一个淑女风范。

“周哥,听说近日你们就要到J市了?”

红霞没有大口的干杯,她举起那带有色泽的透明酒杯,轻轻地呷了一口,然后问道。

不可否认杨红霞的美色让人头晕目眩,尤其是这醉人的氛围,醉人的美酒。周成岭摆动着眼前的酒杯,似乎满腹惆怅地说道:“是啊!我们得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

杨红霞能看出来,说这话的周成岭是有些动情。她在心中很自豪,是啊,谁能见到她杨红霞而无动于衷呢?美永远是人生的需要,而她杨红霞就是“美”的最好诠释。起码,她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她信心十足地再一次端起酒杯,风情万钟地说道:“周哥、真的,真的能想小妹吗?”

红霞的眸子里仿佛烧起火焰,两腮升起可以醉倒一切的红晕。她相信,周成岭必会被她一击而中。

她哪里想到?周成岭竟然正色回答道:“当然,红霞小妹是女中豪杰吗!你的身手一流,见你一面,谁能轻易忘却呢?”

原来是这个,红霞大失所望。她继续问道:“难道仅仅是这些吗?”

红霞闪光的眸子里滚过的那一丝失望,周成岭看到了,这正是他需要的。他需要和她保持某种友谊,但必须让她有所收敛,否则红霞这样的女子燃烧的热情会毁掉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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