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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梅子多情携爱友乍入烟花钟生无意访名娃初谐鱼水(2)

今日来访钟生,一进门,相逊揖罢,便道:“吾兄终日闭户,自然学业大进。读书虽系妙事,然不可苦功太过,损耗精神。还该散步散步??以活文机。”钟生道:“小弟鹑衣百结,羞见亲友。在家无事,不过将这些断简残篇拿来翻阅,聊舒闷怀,有何进益?”梅氏道:“兄言谬矣。圣人说:‘素贫贱行乎贫贱。’且贫乃士之常,又何足为愧?贫穷二字可是人笑得的?兄不忆原宪讥子贡曰:‘予贫也,非病也。’子贡终身自愧为失言。谈笑人贫穷的人,那不过是市井之徒,略明道理的人岂肯有此。况以兄之大才,取金紫如拾芥,焉可限量?兄万不可把志气自馁了。况还有说衣敞袍与衣狐者立而不耻,这有何妨?”钟生道:“吾兄见爱,则有此语。若世俗炎凉之辈,青目者谁?衣敞袍与衣狐者立虽不足耻,为今之际,那衣狐的人与衣敞袍者立反以为耻。说尽世情。小人心胸另有一番评论。且不可以今比昔也。”梅生道:“兄说得也是,世俗恶薄至此,殊属可笑,然此等人也不足与较。弟连日未晤兄,可有甚佳作么?”钟生道:“春色恼人,小弟连日为睡魔所侵,神思昏昧,并无拙作。”

二人闲谈了一会,梅生又道:“兄方才说神思昏倦,这是坐久了的缘故。今小弟奉陪到外面闲步一步,看一看春色,把胸襟稍舒,就精神健旺了。”钟生道:“承兄雅爱,但弟平素倦游,不敢从命??”初次邀是如此辞。梅生道:“吾兄真读迂了。今春未免明媚,花柳动人,名处仕女如云,车马咽道。若不出游赏游赏,岂不为花鸟所笑?”说毕,拉了钟生要走。钟生再四推辞,道:“闲花野草,小弟实不愿看。辜兄美情,容当荆请。”二次邀是如此辞。梅生道:

“兄既无此高兴,弟也不敢过强。然既不去赏春花,同兄去访一访解语花何如?”钟生道:“请教吾兄,此言何谓?”梅生道:“兄终日在家,不知外面的事。近来平康中有一瞽妓,姓钱名贵。此一回题目便是梅生携钟生访钱贵,却不开首便说出。从约去看花,两次三番??弯弯转转才说到他身上来,笔墨曲折之妙若此。若一开口便邀了,到钱家去,不但梅生是约人嫖妓之损友,且突然而来,不成语矣。生得肌如白玉,面似桃花,那一段袅娜的身材,风流的态度,百口也赞他不尽。虽是少了一对秋波,那一种娇媚嫣然,令人魂醉的样子,真是形容不出。此是极力赞他之貌。小弟当日听得人说,也不肯信。后来亲去一访,果是名下无虚。弟还记得当日令叔所弃的令坦干不骄兄,曾赠他一调《浣溪纱》的小词,是赞他妙处的。”遂念道:得便就顺笔带出干生是钟趋的弃婿,后来照应,便不觉突然。此虽是作者之长技,实可谓之黄绢幼妇。

紫玉风流白玉身,嫣然一笑俗倾城,淡妆浓抹总宜人。蜜意难窥吞吐语,柔情易觉浅深颦,不须回眼已牵情。

“兄听此作,可见彼之娇艳了。我同兄去一访,也可宽些眼界。兄意如何?”钟生笑道:“兄爱小弟过厚,故说得这瞽妓如天上人,欲弟去一游耳。弟虽生平不曾会过妓女,曾听得人说,近日大街中并无一个名娃,大非昔日之比。何况瞽妓中尚有此等人物?”梅生道:“我与兄自幼相知,可曾有一语相欺?若谓瞽妓中无美人,昔日王嫱、西子、绿珠之辈,就不该生于乡僻了。兄何固执若此?”钟生道:“小弟非敢固执。但想他一个瞎妓,纵有几分容貌??自然胸如黑漆,只好娱市井之徒。我辈读书人对着一个白木,单只大嚼屠门肉,牛饮几杯回来,有何趣味?又不若对着那嫩草娇花,听那枝头小鸟嘹呖,痛饮一番子。”

三次邀是如此辞。梅生笑道:“兄可谓唐突西子了。兄既不知,也怪兄不得。这钱贵自幼颖悟异常,八九岁时就诗词歌赋无不涉猎,后来十岁上才坏了双目。他至今终日咿唔,著作甚富,皆脍炙人口。小弟记得他十三四岁时,有他自嗟薄命的四首绝句,念与兄听,看是如何?”遂将他的薄命诗念了一遍。又道:“弟还见过他的少年游四阕四季词儿,还听人传念他编的啭林莺,更妙一时。记不得许多。兄到他家要出来一看,便知弟言非缪。”此是极力赞他之才。钟生听罢,也不禁容色飞舞,道:“果尔佳作,可不愧兄之赞扬矣。”梅生道:“兄既以弟言为不缪,弟做薄东,请兄一乐。”钟生道:“承兄厚意殷殷??本当从命。但他既是名妓,又有如此才华,相交的自然都是富翁大老。小弟一介寒儒,那里在他眼界内。恐去反受他轻薄,那时进退两难,还是不去的好。”四次邀是如此辞。梅生道:“吾兄吾兄,人不易知,知人亦不易也。吾兄此言是皮相英雄了,兄还不知钱贵的心迹。他极重的是风流才貌,最厌的是铜臭乌纱。他向日遇着俊俏才郎,虽不得他曲意奉承,也还颇亲色笑。若是那痴蠢子弟,虽富胜陶朱,他不但不肯相陪,还有许多的讥诮。所以那些膏绔纨梁,往往乘兴而来,弄个败兴而返。后来因他母亲苦劝,他如今才略肯通融。我还听得人传说,他曾立一誓愿,倘偶着个才貌兼全的知心伴,不拘贫富,愿托终身。吾兄这一去,不但不受他轻薄,恐还要在他知心之列呢。”不意此语竟成先兆??钟生道:“若果如兄所说,此女可谓妓中英雄。以瞽目之人而有此心胸,又高出梁夫人、红拂妓之上了。但恐此言容或有之,未必如兄所说若此凿凿可据。”梅生道:“不患弟言之不实,犹恐我扬之不尽耳。今同兄去看一会,若弟谬言,兄此后竟视弟为妄人可也。”钟生见他说得如此真切,未免少年心动,答道:“弟岂敢疑兄之妄,私心窃料恐世间无此尤物。今日之须眉男子,无一人能尘埃中物色英雄,此句是一部书的骨子。况此一瞽女而具此侠肠,有此巨识乎?”此是一个题目,一部书从此二句敷演而出也,知否?梅生道:“兄到彼见之,若不符弟言,竟罚弟以金谷酒数。”钟生道:

“既成(承)见爱,敢不趋陪?”五次邀方肯同去。只一同游写得层层次次,一见梅生之爱友过甚,一见钟生之少年老成。梅生大笑。钟生抖了抖补道袍,按了按旧纱巾,拨了拨破朱履,了身上灰尘,大约钱贵家中从未见此等打扮的大嫖客。此数语非极写钟生贫,不如此描尽一番寒态,不足以显钱贵取之之奇也。锁上了房门,同梅生出来。又锁了院子门。细。遂同携着手,一路说些闲话。弯弯曲曲??不觉已过朝天宫大街,到钱贵门首。

只见一带疏篱,数竿修竹,树木掩映。一个小小青门楼儿,迎门一座花台,栽着一丛天竺,点缀着几块宣石。门口站着个丫鬟,约有十七岁,生得面白唇红,指柔足小,青衫洁净,黑发光明,在那里买花。梅生指对钟生道:“此幽舍乃钱娘居也。”又指着那丫头,笑顾钟生道:“兄未睹丽人,先见艳婢。只这一丫鬟,也就算娇美了。”随问那丫鬟道:“你姑娘家中有客否?我同这位钟相公特来相访。”那丫头原来就是代目,梅生原常在他家行走过的,他却认得。将钟生一看,不觉满面春风,笑容可掬,忙向钟生敛衽,写出十分相相爱的样子。

道:“姑娘正独坐无事,二位相公请进客屋内坐,我去通报。”让了进去??坐下。他忙到房中对钱贵道:“恭喜姑娘,向日那梅相公同了一位钟相公来访姑娘。”钱贵道:“痴妮子,这有甚么喜处?我今日心中不乐,懒于应酬。你可去回他说,得罪相公,改日再会罢。”有此一顿,妙甚。后听得是钟生,更觉欣喜也。代目道:“姑娘不可错过。我跟姑娘数载了,虽见过几个俊俏郎君,怎如这钟相公是天上谪仙,人间罕有。虽然衣敝履穿,穷酸打扮,但那一种风流,恐巧妙丹青也画不出。他才人丰韵,虽不知他才学何如,姑娘也该会他一会。大约世间有才而无貌有之,有惊人之貌而无才者未必。姑娘一心想遇一个俊俏的郎君,今日却遇着了。我先说恭喜者,就是这个缘故。他比那祁公子不但风流过之,且另有一种谒然可亲之态,较之他人就有云泥之隔了。”先是梅生在钟生前极力赞钱贵貌,此是代目在钱贵前极力赞钟生之貌。两处一对,代目也算是一个媒根。钱贵听了,笑吟吟的道:“穷何妨?”当年只有章台柳谓韩翊云:“韩夫子岂〔长〕贫贱者?”今又闻钱贵道钟生,“穷何妨”,此三字不闻者多年矣。但可果然如你之所云,竟是这样潇洒风流人品?代目道:“向蒙姑娘以心腹托我,我怎敢欺诳??误姑娘的大事?”钱贵想了一会,说:“我常听得人说,有一个小秀才叫做钟丽生,算当今才貌双全第一个人品。他因四壁萧然,故闭户在家苦读。我虽神往久矣,却无缘相会。莫非就是此人?”叫代目替他轻拢云鬓,淡点朱唇,起身。喜孜孜扶了代目,慢移莲步,款蹙湘裙,袅袅娜娜走将出来。朝上拜了两拜,三人相让坐下。梅生先开口道:“久阔钱娘,渴想之甚。今我这敝友钟兄因久慕芳名,特同来奉访。喜钱娘今日得暇,诚为三生有幸。”钱贵道:“贱妾葑菲下材,浦柳陋质,怎敢当相公过誉?闻得钟相公神仙中人,今得屈临贱地??乃妾之万幸耳。”正说间,代目捧上茶来,三人吃罢。钱贵附代目耳道:“快备酒饭。”

代目点头去了。点头二字妙绝。钱贵说话,只代目听得。代目点头,钱贵看不见??

反是梅生、钟生看见。梅生顾钟生道:“兄今见钱娘丰韵,弟之前言妄否?”钟生道??“弟先以兄之言恐其太过,今细看起来,兄之所赞尚未能尽钱娘之万一。真胡然而天,胡然而地(帝)。大约古来相传之名媛,恐尚未若是。”梅生对钱贵道:“我这敝友钟兄,表字丽生,是黉门中第一个才貌兼全青年的才子,真可谓倚马千言,才华绝世。今日与钱娘初会??定有些新诗相赠呢。”钟生道:“小弟不过背地吟哦,邯郸学步。久闻得钱娘精通翰墨,小弟岂敢弄斧班门?”钱贵听说,果然是他数载神驰,闻名未会的那(人)。喜动颜色,忙笑答道:“相公言重。妾久仰高名,如雷灌耳。真如三神山,可望而不可即。今竟得相遇,何幸如之?妾陋质寡文,恐不敢当相公珠玉。或蒙不弃,赐我佳章,胜锡我百朋矣。”梅生道??“适间我到钟兄府上,钟兄正在豪吟,钱娘可要听么?”钱贵欣然道:“相公若记得,幸为赐教。”梅生遂将扇上的诗词念了与他听。钱贵听了,赞道:“名下无虚,妾何幸得聆佳作?”钟生道:“俚言粗鄙,有污尊听,令我愧杀。闻得梅兄说钱娘著作甚富,祈假一观。”钱贵笑道:“拙作真要污目了。幸遇高明,敢不献丑求教?”唤代目将他历来所作的诗词取出来,递与钟生。钟生看了,赞不绝口,道:“钱娘佳作,真可掷地金声矣。”钱贵道:

“不相相公污目,且使贱妾汗颜。”梅生道:“你二位皆不必过谦。俟酒阑后,等诗兴发作??少不得要彼此赓和。”正说着,内边捧出酒肴来。彼此相叙坐下,觥筹交错,宾主甚欢。

掷了一回骰子,说了一回口令。侑了数杯。看看日色将暮,酒阑上来,梅生道:“有劳钱娘妙音,我们已赏鉴过了。钟兄此时诗兴动否?可作将起来,以助饮兴。”钟生道:“小弟拙作不拘何时皆可应命。但恐俚句不堪,有污钱娘清听耳。”钱贵道:“相公勿过谦,定要请教。”遂自己到房中,取出一柄重金牙骨佳扇来,双手递与钟生,道:“求相公即将尊作挥于粗扇,贱妾当留为终身珍玩。”随命代目掌上两支大烛来,又自己进去了一会。代目捧着一个螺甸方盘,梅生、钟生看时,盘中放着一方端溪旧砚,一锭方于鲁的佳墨。钱贵将一枝纯毫湖笔递与钟生,钱贵不令代目??

而两次三番自己进去者。一见喜之至,一见重之至也。命代目将墨磨起。那梅生不住赞道:只梅生赞而钟生不赞,深意妙绝。钟生非不欲赞,因腹内打诗稿耳。

不要说钱娘著作之妙,只这笔砚精良,也是难得见的。钱贵道:“妾因目瞽,不善涂鸦??凡有拙句,俱是小俾代写。照前代目竟还写得来语。此妾特特制下??以待高贤。藏之数年,今日得遇钟相公佳作。何(可)谓笔墨之幸,亦见妾一段苦心之有灵也。”

钟生道:“钱娘可谓深情,敢蒙错爱若此。”因提起笔来,蘸浓了墨。要逞才思,不假思索??一挥五首。写毕,梅生接过来郎诵一遍,赞道:“兄之佳唱,精工敏捷,虽青莲复生,不能居兄之右。非兄不能有此咏,然非钱娘亦不能当赞也。绝色高才,可称二美,真是千秋佳话,小弟有幸得预斯会。”钱贵听了,忙出席深深拜谢。命代目斟上二,自己手奉一与钟生,道:“贱妾慕才如命,今幸得遇相公,乃前缘所致。语中已含深意,但蒙过奖垂怜,妾不能当此耳。谨敬一觥拜谢。”又奉一□(与)梅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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