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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秋心小札(1)

秋心小札

久不写信给你了,也有好久没有得到你的信。你近来怎么样呢?听说许久以前上海白昼昏黑,你那天大概可以不办公吧,我们这里没有这么好的幸运,天天晴朗。

你从前不是送我一本曼依吗,有好几位朋友借去看,他们都称赞你的译笔能达原文意境,我颇有“君有奇才我不贫”之感。但是弟却始终没有瞧一个字。朋友,请你别怪我。我知道那是一部哀感顽艳的浪漫故事,心情已枯老的已娶少年的我实在不忍读这类的东西。这还是一个小理由。最大的理由是近来对自己心理分析的结果,顿然发现自己是一个sentimental有余而passionate不足的人,所以生命老是这么不生不死的挨着,永远不会开出花来。我喜欢读essays和维多利亚时代的诗歌也是因为我的情感始终在微温的(LukeWarm)状态里的缘故吧。这样的人老是过着灰色的生活,天天都在“小人物的忏悔”之中,爱自己,讨厌自己,顾惜自己,憎恶自己,想把自己赶到自己之外,想换一个自己,可是又舍不得同没有勇气去掉这个二十几年来形影相依,深夜拥背(这句好像是在一本无谓的小说《绿林女豪》中的,十几年以前看的,今日忽然浮在办公桌旁边的我的心上来)的自己。总之,我怕看热情沸腾的东西,因为很有针针见血之痛,此事足下或有同慨也。……前得来函,说到我是个神经过敏的人,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我其真将犯迫害狂这类的病而成仙乎。这恐怕又是神经过敏的一个现像。老板既说现在不能印书,所以我那本书也等再积厚些时再谈,但是你那篇序是预约好了,无法躲避的。

雁君昨日来说要南飞了,这消息你当然是喜欢听的,但是这位先生之事亦难言矣,请你不要太高兴了,否则空喜欢一场的确是苦事,……

我近来常感到心境枯燥,有些文章我非常想写,但是一拿起笔来总感到一团难过,写出也常自己不喜欢,大有“吟罢江山气不灵,万千种话一灯青”之慨,可惜的是我压根儿未吟过江山,彩笔始终未交给我过,现在却忽然感到被人拿去了,这真是个小人物的悲哀。恐怕一个人的disillusion有几个时期:起头是念不下书了,其次是写不出东西了,于是剩下一个静默——死的寂然。

我近来病了一场,千万不要担心,我害的只是风寒,但是却躺了两天。病中读《小山词》,恨足下不在此间,无法长谈他的词。我觉得他的词胜过他的父亲,无论多么有诗情,宰相恐怕总写不出好东西来。

前日下个决心,把Baudelaire(ML的)买回来,深恨读之太晚。但是我觉得他不如E·APoe(当然是指他的小说),Poe虽然完全讲技巧,他书里却有极有力的人生,我念Baudelaire总觉得他固然比一切人有内容得多,但是他的外表仿佛比他的内容更受他人的注意。这恐怕是法国人的通病吧。我近来稍稍读几篇法国人东西,总觉他们太会写文章了,有时反因此把文章的内容忽略了。前天见到雁君,我说觉得Baudelaire的东西还不够浓,无论如何不如Dostoyevsky,Gorky等浓。法国人是讲究style的人们,他们东西仿佛Stevenson的文字读久令人腻。我觉得文学里若使淡那么就得淡极了,近乎拈花微笑的境界,若使浓,就得浓得使人通不了气,像Gogol及朵氏的《K兄弟》那样。诗人以为如何?这当然是吹毛,小弟好信口胡说,足下之所深知也。

……

前书仓卒,未尽欲言。弟近日细读Baudelaire觉得他的《恶之华》比他的散文诗好,很痛惜自己法文没有学好,无法读原文,兹附上PaulValery的Theserpent一篇,也颇有Baudelaire风味,不过我有些地方不大看得懂,恐怕是英译不大好的原故,但是诗里的意义我却很喜欢。……雁君昨日想复兴《骆驼草》,要弟担任些职务,弟固辞,莫须有先生颇为怫然。

……

前天接到你的信,大有同感,弟自去年回沪后颇觉人们既然于国于家无补,最少对于由我们去负责的人们该鞠躬尽瘁,换句话说,就是该当作“理想的丈夫”和“贤明的父母”,这句话虽然布尔到似乎研究系,然而弟却觉得做人总是做“责任”的忠臣,做人的艺术就在乎怎样能够“美”地履行责任。这些意思当年读CharlesLamb时就已悟到,他真是个知道怎样把“责任”化成“乐事”的人。但是弟一面又不无野心,常有遐想,那当然是七古八怪的。可是近来有些觉得空虚了,所以常向老哥诉那莫名其妙的苦。记得《世说新语》里面有一个人说“做人手挥五弦易,目送飞鸿难”,手挥五弦就是足下所谓“做庸人”,弟所谓尽责,其实也并不容易,晋人未免有些一尘拂拂过去了。至于目送飞鸿,那是走到超凡入圣的路上,近乎涅的想头,我辈俗人当不敢希冀。但是我们有时却不无妄想,可是终兔不了一个惆怅,拿个香奁诗来比喻吧,“此夜分明来入梦,当时惆怅不成眠”,我们现在仿佛都在“不成眠”的时候,辗转反侧。这些话说得胡涂,但是你一定能相视而笑莫逆于心也。?……

致石民书摘录

昨夜饮酒逾量,今晨拂晓即醒,无师自通地做出一首香艳的情歌,班门弄斧,乞加斧削。到底成诗与否,尚希见告。

少年人到底是少年,枯燥的心,总难免沾些朝露,倘编辑先生以为成诗,则用以填《北新》空白可也。但弟自己无甚把握,所以请“勿要客气”,(这苏白说得不错。)酒意尚在,焉能多说。

今天病了,所以写信。病得很不哀感顽艳,既不病酒,与愁绪亦绝不相关。只是鼻子呼呼,头中闷闷。你迁居后谣琢纷兴,俟我返申实地调查,有何莺声燕语,鸭尾高跟隐在屏后否?阳历中秋之约,恐在于必负之列,良心(交与Nurse)已如风前残烛,一片冰心,将付之东流矣。但万一倘负约,此后愿每月代贵刊作三千万字的补白,抵于永劫。病中作书,情意实属可感,足下以为如何?

今天以为你会来,然而现在已经十一时半了,足下之清影尚未照在敝斋,今日你大概是不来了。

大作捧读,觉得花香鸟语之中,别有叱咤风云之概,颇有乌江帐里之声。你从前之作稍嫌有肉无骨,比不上近作的心雄万夫了。昔王定国寄诗与苏东坡,坡答诗云:“新诗篇篇皆奇,老拙此回,真不及矣。穷人之具,辄欲交割与公。”我不会做诗。真是穷得连穷人之具都没有,的确交代不出来,奈何?

杀死妖魔弟总以为不是好办法,除非是台端借到了陆压君的玉宝,也请“葫芦转身”一下,(这个典故,你知道吗?)前张督办的“诱敌深入”,的确合了老氏欲取故与之道。释迦欲逃地狱,故先众人而入地狱,这都可以做他山之石。

前日同子元谈天,慨乎兄之诗怀有加,酒量日减。我们尚希珍重。

日来博翻(说不上读)各诗集,在《金库》里见到一首Facon的诗,千古权奸,出语到底不差。录一段如下:

Domesficcaresafflictthehusband’sbed,Orpainshishead;Thosethatlivesingle,takeitforacurse,Ordothingsworse;Somewouldhavechildren;thosethathavethemOrWishthemgone;〔moan〕Whatisit,then,tohave,orhavenoWife,Butsinglethraldom,oradoublestrife?

弟近来读诗,不喜流利之艳体,却爱涵有极多之思想的悱怨之作。Herrick等深觉不合口味,这或者是老的初步吧。

久未晤,风雨愁人,焉能无念。午夜点滴凄清,撩起无端愁绪。回思弟生平谨愿,绝无浪蝶狂蜂之举,更未曾受人翠袖捧钟,自更谈不到失恋,然每觉具有失恋者之苦衷,前生注定,该当挨苦,才华尚浅,福薄如斯!昨宵雨声不绝,兄当亦为之起坐,或已诗成二字矣。今日细君归宁,重温年前生活,独酌于某酒楼,醉后挑灯,惜无剑可看,要亦别有一番风味也。暇时过我一谈何如?万勿吝步。

足下的对子很有意思,虽然使你有些不好意思。前月一位蜀中女郎有同一位广东人结婚之议,弟当时集句拟一联:

别母情怀,巫峡啼猿数行泪;

随郎滋味,罗浮山下四时春。

颇有沾沾之意,大方家以为如何?近来夜间稍稍读书,但在万籁俱寂时,顿觉此身无处安排,(商量出处到红裙?)真亏雁君终日坐菩团,年假中拟读Boccaccio的Docameron,或可勾上些年少情怀。子元回来没有?请代买几件玩物送福琳。

更夫

亨特(LeighHunt)

看我们这四便士一份的议论的读者,用不着通知,自然晓得我们是没有家车的。我们爱看戏,又有几个不小心的朋友时间越迟,越玩得高兴,一直到晚上一点钟才止,结果我们变做深夜回家的步行大家,所以我们和更夫,月夜,泥土的光,同这有趣时候别的东西都非常熟识。很侥幸,我们本来爱夜里步行。这样事不一定对身体有益。但是这并不是时间太迟的罪过,是我们的错处,我们应当生得强壮些;因此我们要客客气气地由这不得已的情形中找出我们所能得的好处。这是“大自然”奇怪的一点,我们所知道她最和蔼可亲的一个地方,当你向四周一望,又明白了那时的情境,若使你心里是快活,这一看就可报偿给你许多趣味。

“大自然”是一个大画家(艺术同社会也是她的作品),若使对她极细微的一笔能够鉴赏感动,我们快乐的材料就丰富得多了。

我们也在承认二月晚上步行回家有好多地方会被人指责,说有毛病。旧伞有它的坏处;泥土同大雨的量可以超过好景致。一个软的泥块错当做硬的,弄得满鞋是土,特别在出发时候,无论如何,要算做使人难堪。然而你应当穿长靴。的确伦敦街上有些事情,无论什么哲学也不能把它变做可爱;那类事情说起来太严重了,不合在我们这纸上讨论;可是我们要声明,我们走的路程带我们离开城市。我们所走的街道同近郊绝不是那最糟的。然而就在我们走的地方,若使我们要伤心,也有伤心的可能。我们走到乡下走得愈远,我们会觉得愈疲倦;若使我们完全是陪朋友走,我们不能不承认(我们的一位朋友就有这样情形过),两只酸痛脚上的慷慨会使人感到为善本身就是快乐这句话用的地方不能普遍,同时我们可以很有理由地“诅那班舒服的人们”,他们窗上的灯光照出他们正到暖和的床铺去,互相说道——“今晚在外面走的人真苦呀”。

假设我们的健康同别的安适的准备都还可以,我们可以说,你若想去找些好处,夜行回家也有它的好处。最苦的部分是在出发时候,——大门把同你分别的慈爱脸孔遮住时候。但是他们的话同面容有时却可以带你好好地走一大阵的路。我们经验过一句话够我们想了整个归程,一个面容使我们做梦地走到家里。譬如由一个正在恋爱热狂中的人看来,没有道路是坏的。在大雨昏黑里面,他只看见一个脸孔,就是在暖和房子灯光底下所看的脸孔。这总是跟他走,在他眼睛的前面;设使世界上顶可怜的憔悴脸孔忽然现在当前,用这对爱情最可悲的嘲笑来吓他,他为她的缘故也会仁爱地看待。但是这一大阵话是用靠不住的事拿来当大前提。一个爱人压根儿就不走路。他既尝不出走路的快乐,也不知道什么苦痛。他踏着云走;在好像严酷苦痛的环境里头,他有一条光明的路,铺着天鹅绒让他皇帝一样地走过。

回过来,让我们像普通的人谈一谈夜行吧。深夜的好处在于什么东西都寂默着,人们熟睡在床上,全世界因此有一种恬静的气像。情感同思虑现在全睡得同死的东西一样地安定。人们像房屋同树林不动地躺着;悲哀是停止了;你心里打算只有爱情才清醒吧。请神经灵敏的读者不要害怕,我们对应当奉为神圣的东西不想侮慢;我们在这时候所想的既然全是最好的,我们所说的爱情也是最纯洁的;不是那种合法或者不合法的没有真心的爱情;只是那配得上跟星光同时醒着的。

至于那些焦虑呀,帐中说法呀,同这类伤害夜里安宁的事情,想到他们,我们特地记起诗人等等说的嘉言,什么“甜香的安眠”呀,“创伤的心的抚慰”,同“悲哀的疲倦送人到忘却一切的境地”这类话。大多数人在我们说的这个时候一定是教堂似的安息;其余呢,我们也是为这大多数的利益没有去睡的工作者;因此我们有特权可以暂时忘记他们。惟一引起我们留意到他们的东西是那红灯,远远地照在药铺门口的上头;这灯发光时候,使我记起这大多数若使要得救助,可以来这儿找。我现在看见那医生脸色苍白,眯着眼睛,压下那对把他叫醒的学徒的不合理的生气,麻麻糊糊走出房子,声音粗哑,穿件大氅,私下打定主意用圣诞节开账要钱时数单的甜蜜来报偿他这刻的辛苦。

这么说下去,我们要说太多房子里面的事情了。这时候野鸡马车全离开它们常站的地方;他们今天挣到钱的一个好现像。几个厨房的燃屑中,到处可以听到蟋蟀叫。一条狗跟我们走。没有法子可以使他“滚开”吗?我们躲避他,白费了力气;我们跑着;站住对他“嘘”;禁止时还带了劝戒的姿势同假假地捡块石头。我们拐一弯,他还在那里缠绕我们的衣裳。他简直逼得我们愤怒地怀疑我们不让他随我们到家,他会不会挨饿。若使我们能够弄跛他而不带一丝残忍,若使我们是地方管事人,吏役或者卖狗皮的人,或者一个想狗是不必需的经济学者,那是多么好呀!啊,好;在基角上他拐弯了;走去了;我们觉得看得见他身体消瘦龌龊在远处飞跑;我们的心中却难过得很。但是这不是我们的错;他走时候我们并没有嘘他。他这样离开去是很侥幸的,他把我们快乐变做狼狈两难情形;我们这篇“文章”会不知道怎地处置他好。这些困难情形,有同情心的人都很容易遇到。现在我们再走我们的路,独自孤单地;因为这时除开我们从来不会忘记的渺茫朋友,我们的读者外,我们没有别的伴侣。把个真的手臂插在别人手臂里,已经不是要想法子才能快活的步行了。因为那已经是很好了。一个步行的同志就可算伴侣了,可以等于你才离开的那群朋友;一路有说有笑,用不着什么奋斗了。但是孤单单地凄风冷雨里要走一程长路,这才用得到毅力同耐性支持着;于是我们穿上长靴,紧紧扣起衣衫,撑着伞,雨滴打到伞上,灯光照小沟发亮;还有“泥块的光”,一个艺术家,我们的朋友,常常一团不高兴地说这两字。现在,步行不能找一个再坏的环境了;但是若使你高兴地干去,这些麻烦都不值什么。打倒个障碍本来是个快事;仅仅动作已经可得快乐;想像更添上许多趣味;血脉的加快流转同精神的努力活泼互相影响,渐渐地使你气壮,心里觉得胜利。每回你踏了一步,于你的脚你会有些敬意。伞拿在手中像个咆哮的战利品。

我们走到乡下了;雨雾过去了;我们碰着我们的老朋友,更夫们,他们大概是身体肥重,态度安闲,什么也不关心样子,整个人衣衫的成分比身体还多,好像想什么,实在并不想什么东西,年纪很老而不会叫人见而生敬,一点用处也没有。不,他们不是没用,因为住在屋里人想他们是很中用的,他们的用处也就在给人以这种思想。我们并不像往常那样可怜更夫。老年人多半不注意按时的睡眠。他们在床上或者还睡不着,可是在床上他们不能够挣钱。他们所能得的睡眠或者因为是在更棚里偷偷地得来的,特别甜蜜;他们自己觉得很重要,对住户有各种特权,还加上他们的大氅同更棚,难怪他们自视是个“人物”。他们在个人职业外,加上这公家的职务。汤金斯同他们一样做补鞋匠,但是他却不是更夫。他不能够谈“夜里的事情”,也不能“用皇上的名字叫谁站住”。他没有得孱弱的老人家同醉汉的小钱同感谢;没有说,“让先生们走过吧”;他不是“教区的人员”。教堂里的执事不对他说话。不管他如何常排在这“大洋铁匠”

面前,他绝不会问,“汤金斯,你好吗?”——“一个老年安静的更夫”。莎士比亚时代,更夫是这样,现在更夫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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