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云勉强站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羿玲会有如此大的能力,他也没多想,赶忙离开火龙谷,只见邢云浑身燃起烈火,快速的离开了火龙谷,圣龙已经苏醒,而火龙山谷周围几百公里的地区将要被漫天的飞沙淹没,天逐渐的变得浑浊起来,人们开始意识到一场巨大的浩劫即将来临,慌乱的四处奔跑。
“大家!不要慌!一定能够化解这场危机的!”易晟叫道,话刚说完,只见邢云从天而降。
易晟问道:“你是不是解开圣龙封印的召唤师?”邢云嗯了一声,易晟瞬间拔出自己的罡火剑直对着邢云。
“你想干嘛?”邢云问道,“你解开了封印,就意味着我们这里即将被埋没。”易晟大吼道,邢云明白自己已经闯了大祸,但他依然保持的很冷静,忽然易晟的剑直指邢云,邢云两指接住了剑,易晟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个已经闯了大伙的人,于是快速后退,当邢云以为即将松一口气时,忽听见易晟大喊道:“罡火之牙!”只见易晟的剑瞬间飞了出去,朝着邢云飞去,邢云快速的闪避,两个人在天地之间穿行,就在这时罡火剑忽然分生出数以万计的剑,邢云意识到此人非可小觑,要想打败他必须先让他冷静下来。
“你听我说!我解开封印是因为要联合其他部落的圣龙去击败魔族。”
无论邢云怎么解释,易晟就是听不进去。
这时邢云忽然怒吼道:“裂牙风暴!”嗖!嗖!嗖!只见从地面飞出几团烈火,烈火快速移动形成旋风,嘣!易晟被击倒在了地上。
“可恶!这个人实在是太厉害了!”邢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但也是被逼无奈,“你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吧!”邢云道。
“不用说了!要杀快点!”易晟怒道。
“干嘛非要弄个你死我活呢?我只是想说明一下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易晟冷哼了一声,天浑浊的越来越厉害了,风也越来越大,而邢云没有时间了,他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然所有的人都将葬身在此。
“有什么办法可以遏止住这场风暴?”邢云问,易晟没有说话,邢云顿时焦虑起来。
“如果你不说,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只听易晟小声的说了“绝元圣壁。”
什么是绝元圣壁?易晟没有说话,这时邢云听到一个声音。
“你是在找这个吗?”这个声音邢云一听就知道是羿玲,转过身,只见羿玲的手上拿着一颗深褐色的灵珠,
“这东西怎么在你这你里?”邢云问。
“绝元圣壁乃我土系必备的防御圣物,我为什么不能拥有?”羿玲冷笑了一声。
“给我!”易晟叫到。
“哦?你又是谁?”羿玲问道,“我是火龙山谷的守护者!”易晟道,原来你就是烈火圣龙的守护人,想要拿到绝元障壁就先打败我!”
说完,易晟刚要起身,被邢云叫住了。
“你别去!你伤的这么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而易晟却对邢云一笑:“邢云!你要是怕了!可以离开,我就是死也要得到它。”说完,易晟艰难的站了起来。
“易晟,给你!”只见邢云递给一颗圣元灵草,“这是我从我寨子里带来的神奇草药,可以恢复元气。”易晟对邢云微微一笑,随后拔起罡火剑,向着羿玲冲去,伤势过重的易晟无法抵御羿玲的土系攻击,不久就被羿玲打趴在了地上。
“住手!天空忽然传来低沉的声音。
“羿玲!不可伤及无辜,速速把绝元圣壁交给火之守护者然后返回!”
“小子这次算你好运,我先走了!”说完把绝元圣壁放在了地上,然后快速的离开了,放在地上的绝元圣壁快速形成一道无形的防沙墙,狂风大作,飞沙在天地之间肆虐着,不知过了多久,风沙暴终于停了。
“易晟!你没事吧!”邢云叫喊到。
“没事,多亏了你的草药!”易晟道,“只要你不恨我就行了!”邢云笑道。“邢云!起初是我错怪你了,我原本以为自己就是火龙的召唤者,没想到真正的召唤者不单单有强大法能和灵活应变的头脑,更有一颗坚定的心,谢谢你邢云!你让我明白了如何凝气于心!”
邢云笑了笑道:“你表现的也不错啊!你也是一个勇士!”
“只可惜我不是圣龙的召唤师!”易晟说道。
“谁说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划过邢云的耳朵,这是池炎的声音,只见池炎从岩石缝中钻了出来,额头中间有有一颗元石,“这难道就是裂化元石?”易晟猜测道。
“什么是裂化元石?”邢云问道,“裂化元石是烈火眼镜蛇裂化的唯一灵石,能够提高烈火眼镜蛇的战斗力和魔法抗拒能力,更重要的是,这种元石可以让烈火眼镜蛇升级至魔法强度更加强大的巨蛇王,但这种元石不是已经消失了吗?怎么在这里出现!”
“你是怎么拥有这颗灵石的?”邢云对池炎问道,“难道你忘了?烈火圣龙苏醒后,就有一块元石!”池炎说道,话刚说完,只见池炎的身体闪着一道巨大的红光。
“不好!邢云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易晟说完一把抓住邢云飞速的跑到了一块巨石的后面。
嘣!一道红光附着在池炎身上,当看到池炎时,二人都惊呆了,池炎变得与魔兽一样大,两根巨大的毒牙露在嘴外,浑身冒着烈火。
“这难道就是巨蛇王?第一次开了眼界!”
“我可以跟随你易晟吗?”池炎说道,“当然可以,不过你这么大不好跟着。”
“我明白了!”说完,池炎化作一块裂化元石,易晟把裂石捡了起来,“我们该去哪?”邢云问道。
“先去你的部落吧。我的家被毁了,我无家可归了,可以吗?”
“当然可以!”邢云笑道,说完二人准备收拾东西前往距离火龙镇不远的家,而邢云此时的内心很痛苦,他都不知道如何去向自己年迈的长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