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我……”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齐妩君手抓着门栏慢慢滑下，浑身虚脱地坐着，“走吧。”
“……”
感觉祝颐织离开了，齐妩君才敢轻轻打开，只留一只眼睛小心地观察。
“以后不要来了，是我害你去寒冰潭面壁，别来了……”
只是这句话被风吹散，消逝在茫茫云崖之中。
冰冷的雨点无情地打在齐妩君的脸颊，已弄不清哪是眼泪，哪是水渍。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却不知是在对谁说。
目光在转向自己已经通红的双手，伸出去似是要抓住些什么，可无奈，却只有树上新掉下的花瓣。
…………
一片黑暗。
“阿祝，为师与你说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
“师傅……我……”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谁惹的，谁来收摊子！”
眼前刹地出现一抹光亮，齐妩君缓缓睁开眼，便听到了这一段对话。
“师傅……”
仲林大师和祝颐织慌忙地转过身：“阿齐，你……没事吧……”
嘴角艰难地勾起一抹笑：“没事。”
“嗯，没事就好。”仲林大师用余光瞟了一眼一旁的祝颐织，“阿祝，你留下，照顾阿齐。”
“是。”
祝颐织看着齐妩君，眼底的阴霾在一点一点地堆积。
“我……很恐怖吗？”同样的语言，却是用在了不同的时间。
“……”
“你放心，我不会对师傅说什么的。”
祝颐织猛地来到齐妩君的榻边，双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可以忽视。
毫无预兆的接近明显吓到了齐妩君，脸无可避免地红了红。
“你以为我会怕你？”
“啊……？”
“你这样做是想让师傅讨厌我吧。”
“我……”
“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的。”
“唔……”
炙热的唇重重地压下，却再下一刻推开齐妩君。
“记住，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耐心。”
一字一顿的在她耳边警告说，毫无感情，便摔门而去。
齐妩君失神了般手拂拂唇瓣，瞪大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