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峰笑了笑,他继续道:“小峰有今天全靠爷爷当年不留余力的培养,若是没了爷爷,我恐怕不过就是一个稍微有些作为的红色子弟罢了。”说到这儿,向雨峰话音一转继续道,“我提前回国,一个是因为,一切都已经上了轨道,我留在那里已经没有必要,第二,血门的发展已经到达了一个瓶径,尤其是即将和世界接轨的时候,如果我还在那里,那我留在欧洲的三千兄弟,就会变得束手束脚,伸展不开。”
“什么?”向山一脸惊色地看着向雨峰道,“你在欧洲留了三千人?”
“爷爷别着,我把这三千人留下来的目的,不是让他们继续给欧洲人民捣乱的,而是在护送完圣火之后,就地组成两支佣兵团体。”
“嗯,这样最好。凡事物过极,事必反,一个法国还行,但要是把这场内乱波及到了整个欧洲,那战争真的可就要打响了。”向山长吁了口气道。
“爷爷,既然你说到了战争,孙儿有一个不解之处,一直没问,一直没说,也从来没有提起过,我现在想要你给我一个回答,咱们,为什么要忍,为什么就不能打,为什么像菲利宾,韩国,南海那些狗屁不是的边陲小国欺上门来了,我们还只是抗议,抗议,再抗议,我就不相信上面的那些大佬们不知道,抗议只是拉屎前的一个屁,除了臭,什么都不是!”
“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向山凝望着向雨峰道,“小峰,你已经有野心了,因为你的实力,让你有了野力。”
向雨峰一愣,疑惑地看着向山道:“爷爷,我一直都是这样,至于野心,从小就有啊。”
“不一样的。”向山摇了摇头道,“小时候,那只是你做为向家子孙需要承担的责任,保护向家的责任,那个时候,是被要,是向家的这个责任让你要,稍大一些,你有了那些个女娃,你想要保护他,不让他们受到伤害,所以你要追求更多的权力,那个时候,你仍旧是在被要,因为你想保护她们,所以,你必须要去要。但现在,已经是你要了,你想去要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就连我,也不知道,你手底下的势力居然已经到达了这样一个地步,到达了可以让一个国家不得不屈服的地步,如果这次你处理得不够馁当的话,那么我可诉你,就会有人向你动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