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杰全身是伤我犹如焚心似火:“罗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的。”
他用微弱的声音喘着最后一口气说着:“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伤的。”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已晕死过去了。
其实我一直能感觉到罗杰对我与其它女生的不同,至从三年前和他在酒吧认识以后,不管他泡过多少妹,从来带任何一个女孩子过夜过,用他常说的一句话说:“男人可以风流但不能下流,特别是在心里装有所爱的时候,就忠于自己的内心。”我一直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不知道他所忠于的女生是谁。
他只是像一个很好的朋友一样一直守在我身这,做一个不起眼随时可以被我忽略,却又可以任我对他大呼小叫的人,一直呆在我身边。
他的脸靠在我肩头,人已经完全失去知觉,站在路口拦的士,急着送他去医院。我是听见身后有车辆疯狂地在按喇叭的声音,只是没有回头。
正在那一瞬间,我和罗杰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的推了出去,我们摔倒在地。我听到背后有东西被激烈的撞击声,还有卡车的急速刹上声,我转头看到许克从卡车前面瞬间飞了出去十几米远,又弹了回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整整十秒钟我的思想是空白的,鲜血顿时从他的身体里大量地涌出来,像蜻蜓一样,延伸流尚在道路中央,他安静地一动不动。
路旁放学的初中女生,双手捂着嘴失声尖叫:“啊~~!!出车祸了。”
围观的群众纷纷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尖叫声将我失神的我从九霄云外拉了回来。
我完全没来得及顾到罗杰就冲了过去,那一刻只是一直提醒着自己:“许克,不会死,许克不会死的,不会。”从人群堆里我挤了进去。慢慢地蹲下去,摇了摇他的身体:“许克,许克……”
躺在血泊中的他一动不动,他的头还在拼命地冒血,我哭喊着:“醒醒许克,许克……”他都没有反应,我慢慢地靠过去一手抱起他的头,另一只手捂着他的血肉模糊的伤口。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快!”我失声喊破了喉咙,周边依旧一片吵杂,我听见有人在打电话叫110,我看到眼前这些人脸上表情各异,关于听到的这场车祸的种种猜测,有目击者的种种描述,原来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一场戏,只是现场版的逼真演出,和血腥画面给了观众无限的遐想。
母亲离开我那天一天的样子那全身是血画面再一次重演在我眼前,为什么所有我爱我的人都要离开我,人去街空,我抱着许克痛哭无声。直到救护车赶到,我眼睁睁地看着两个跟我有关的男人相继躺在担架上抬上了救护车,而我却无能为力的只能为挽回他们而哭泣。
小时候在我懂事以来依稀记得妈妈常在我耳边一直讲,关于爷爷那一代一个古老的诅咒。
那时刚刚**********,村子里有一名叫韩以量的中年男子正因为一件小事和一个邻居刘兰吵架,两个越吵越凶,强悍的刘兰拽着韩以量就打,而这时刘兰的婆婆,纪淑英刚好从菜市回来看到媳妇正在打韩以量,便跑上前去跟着媳妇一起打,两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猛打,而这时韩以量为了摆脱两个女人魔掌,推开了纪淑英,老人失一足跌倒在地头撞到了旁边的石头,一命呜呼,韩以量失手导致老人的死亡,也给韩家人带来一个极大的灾难,刘兰一家因为纪淑英的死跟韩以量一家结下了血海深仇,在纪淑英老人出殡的日子,刘兰发动整个家族,将韩以量一家人所有的家具都搬出去烧了,而韩以量一家九口人,大大小小所有人的衣物全被纪淑兰的家族搬到的棺材里与老人一起陪葬,并当众以“草人法”立下最恶毒的咒诅,愿韩以量一家世世代代家破人亡,以祭纪淑英的死亡,
这个古老着诅咒一直流传至今,而那个叫韩以量的中年男子正是我爷爷,而当初刚好是母亲和父母即将完婚的日子,那个诅咒也一一应验了后来发生的一切,韩家人死的死,逃的逃。接着爷爷奶奶不久后过世了,大叔经商失败欠下一大笔巨款终于逃到海外,两个姑姑都也没有好下场,而父亲也和母亲感情失和而离婚,母亲也在七年前从楼上摔下来去逝,至今父亲与哥哥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