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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野人之谜

“大脚”野人趣闻种种

在亚洲的其他地方,从北部的戈壁沙漠到南部的印度阿萨姆邦,野人的名字是梅蒂、舒克伯、米戈,或者坎米。而在美国西北部,住在偏远的伐木地带的人叫它“大脚”。在加拿大落基山的丘陵地带,它又被人称为“沙斯夸支”。

无论叫什么,野人的外形大致都是相同的:身高约3米,体重约136公斤,外貌和头发像猿人,两腿直立行走,种属不明。

大脚怪引起越来越多的人的兴趣,甚至成为绘画的题材。20世纪50年代,在尼泊尔,一支由伦敦《每日邮报》赞助的探险队发现了野人的粪便。据分析,这些粪便说明野人食性同人一样,是既吃动物也吃植物的。

有一种说法认为,它们是巨猿的后裔。这是荷兰生物学家拉尔夫·冯·凯尼格斯沃尔德的发现。1935年,凯尼格斯沃尔德在香港中药店里发现了一些巨大的猿类牙齿。五六十年代,在中国南部、印度和巴基斯坦他又发现了更多的这类巨兽化石。他在亚洲各地发现的牙齿,可以判定是属于身高3.55米至3.96米高的无尾猿的。论证表明,在森林地带无力与人类进行生存竞争的巨猿,可能迁移到偏远的地区以避免灭绝。

怀疑者指出,就牙齿为“线索”而言,它可能是熊、叶猴、喜马拉雅山的狐狸、灰狼或雪豹留下的残存者。还有人猜测,野人是高海拔地区缺氧使人产生的一种错觉。

但是,不是所有的证据都能满意地取消,也不是所有的怀疑——诸如在美国西北地区发现的相似怪物——都能得到解释。

在北美洲,有关怪物的报告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加拿大的报纸上,并向全国传播。报告的次数简直成百上千。1973年,加拿大的一家出版公司悬赏10万美元,奖给能活捉一个“沙斯夸支”的人。

大脚怪的故事是美国西北地区历久不衰的传说。在19世纪,人们收到750宗有关发现“大脚”遗下的巨型脚印的报告,地点大部分位于由北加州伸展至英属哥伦比亚的常绿森林地区。

在北美的印第安人中,早就流传着这种神秘大脚野人的传说。但确凿的足迹最早是在1811年发现的。当时探险家大卫·汤普逊从加拿大的杰斯普镇横越洛基山脉前往美国的哥伦比亚河河口,途中看到一串人形的巨大脚印,每个长30厘米,宽18厘米。由于汤普逊没有见到这种动物,只看到了大得惊人的脚印。他报道了这一消息后,人们就用“大脚印”来称呼这种怪兽。从此以后,关于发现大脚怪或其脚印的消息络绎不绝。至少有750人自称他们见到了大脚怪,还有更多的人见到了巨大的脚印。虽然不少科学家认为大脚怪是虚妄之谈,但有些报道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

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不是一个轻信的人。但他在1893年出版的《荒野猎人》一书中曾记载了一名猎人亲口给他讲述的与大脚怪遭遇的可怕故事。那件事给老罗斯福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猎人名叫鲍曼,事后多年,他谈起这段经历时仍不住地哆嗦。鲍曼说,他年轻时和一个同伴到美国西北部太平洋沿岸的山地捉水獭,就在林中宿营。半夜里,他们被一些嘈杂的声音吵醒,并嗅到一股强烈的恶臭味,他在黑暗中看到帐篷口有一个巨大的人形身影,他朝那个身影开了一枪,大概没打中,那影子很快冲入林中去了。由于害怕,鲍曼和他的同伴决定第二天就离开。当天中午,鲍曼去取捉水獭的夹子,同伴则收拾营地。夹子捉了三只水獭,鲍曼到黄昏时才清理完毕,但他赶回营地时却大惊失色,同伴已经死了,脖子被扭断,喉部有四个巨大的牙印,营地周围还有不少巨大的脚印,一看就知道是那只怪兽干的。由于恐惧,鲍曼什么都顾不上收拾,连忙骑上马,一口气奔出了森林。

1924年,伐木工人奥斯特曼到加拿大温哥华岛对面的吐巴湾去寻找一个被人遗弃了的金矿。一天夜里,他和衣在睡袋里睡觉的时候,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天亮后,他从睡袋里钻出来,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山谷中,周围是6个身材高大的毛人。这些毛人不会说话,成年的身高有两米多,体重大约五六百磅,他们前臂比人长,力气大得惊人。毛人们没有伤害他,整整过了6天,奥斯特曼才找到机会逃出来。他许多年后才肯讲出自己的经历,他怕别人不相信,但据专家们分析,他讲的许多细节确实不像虚构的。

自从1955年开始,人们就传言在北美的原始丛林中,生活着一种类似于亚洲野人的“大脚怪”。报纸曾有捕获、杀死或发现该尸体的报导,但目击者们都否认有这种“怪物”的尸体存在。

大脚怪也是影视界的宠儿。“大脚怪”多是夜间出动而又很聪明,极善于逃避敌害。为探索这种捉摸不透的“大脚怪”之谜,美国摄影记者伊凡·马克斯凭着毅力和本领,从50年代起,通过访问印第安人和其他知情者,一直对“大脚怪”进行追踪、考察。

1951年10月,伊凡·马克斯在加利福尼亚北部西克犹郡的死马山顶第一次见到了“大脚怪”的脚印。在这之前伊凡并不相信这种生物的存在。

1958年,伊凡·马克斯在内华达州的华尔特山狩猎美洲猴时,发现500米外的地方有一个黑色高大的可怕人类生物。他立即用长焦镜头拍了下来,他说:“那东西古怪、陌生,可能很危险,所以我不想再靠近它。”

同年10月份,有一个“大脚怪”在科尔维尔北边的公路上被汽车撞倒。马克斯闻讯马上赶到现场,他看见那个被撞但伤势不重的“大脚怪”浑身长着黑毛,正在仓惶地逃跑,而且很快消失在丛林中。马克斯仅仅抢拍了一点这个动物蹒跚而行的镜头。不久,马克斯在爱达荷州的普利斯特湖东边加里布弯附近考察时,突然发现一个红褐色的“大脚怪”正朝一片沼泽地跑去,它的身体在树干之间时而显露类似人的四脚与宽阔的背部。

1967年,华盛顿亚基玛地方的大牧场主罗杰用16毫米摄像机拍摄到一只个子高高的多毛动物。当时它正直立行走涉过110多米远处的小河。地点是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尤里卡地区附近。罗杰拍的胶卷长约8.4米。他拍到了动物模糊不清、短暂连续的镜头。它长着下垂的乳房,是雌性,走路时步子很大,双臂摆动。它转过身来看了一下摄像机,随后消失在树林之中。

1970年5月,罗杰和一名瑞士“大脚怪”考察者雷内·达因顿在华盛顿州的科尔维尔追踪“大脚怪”中,再次发现众多的、分布广泛的“大脚怪”脚印,他们还做出了这种脚印的石膏模型。

华盛顿州立大学人类学家格罗弗·克兰茨博士鉴定模型后评论说:“脚印异乎寻常的弯曲、隆起和细致,从解剖的精密度来说,是真实可信的。”

1972年,有一个庞大的白毛“大脚怪”在加里福尼亚北部的暴风雪中四处奔腾、跳跃。据有人考证认为,雄性的黑猩猩也有在风暴中腾跃的行为,而且随着身体发育成熟,在身体某些部位的体毛会变得特别白。这个白毛“大脚怪”是否在习性上与黑猩猩有相同之处呢?

1973年6月25日午夜,在美国伊利诺伊的墨菲斯伯勒,当地一对夫妇正坐在停着的小车里,突然听到附近树林里传来怪异的尖叫。有一个高约2.4米、遍体淡色的毛并沾满泥浆的东西,正步履沉重地向他们走来。他们连忙开动车子,到警察局报告这件事情。随后,关于这个墨菲斯伯勒的“泥妖怪”的报告接踵而来。有两名十几岁的小青年说他们闻到了它身上恶臭的河泥味;在附近的露天市场干活的工人们也说,他们看到怪物凝视着一些用绳拴着的矮种小马。警长托比·伯格下令搜查,但见到的只是草丛被踏过的痕迹,折断的树枝和几团黑泥。

美国《伊利诺斯南方报》的编辑托尼·史蒂文斯说:“这不是骗局,这是狩猎区。要知道任何披着动物外衣的人,他的伪装都将被子弹射穿。”

然而,世界上真的有诸如“大脚怪”之类的野人吗?我们现有的资料还不能真正证明这一点。这个未解之谜,有待于人类进一步去探索。

冰雪群山中的“雪人耶提”

雪人不仅出没于喜马拉雅山、喀昆仓山、帕米尔高原以及蒙古高原的群山之中、冰天雪地的广阔空间,而且还活动于欧洲东南部的高加索山脉。它们在当地居民的记忆里至少传说中的雪人。存在有300年以上的历史,至今还被描绘得活灵活现,以致成百上千的科学家、探险家为之耗尽心力,苦苦探寻……在中亚和东亚的雪山间,雪人被称为“耶提”(或“耶泰”“朱泰”等),意思为“怪物”。

据看见过耶提的山民讲,它们高1.5米至4.6米不等,头颅尖耸,红发披顶,周身长满灰黄色的毛,步履快捷。其硕大的双脚可以在不转身的情况下迅速调向180度,以便爬升和逃跑。耶提生性羞怯,所以,高加索山民揣测:1920年初,一连红军战士的神秘失踪事件,极有可能是雌性耶提群体(它们有时是几十至上百的聚集成群)所为。

1907年至1911年间,年轻的俄国动物学家维·卡克卡在高加索山脉搜集到当地称为“吉西·吉依克”的雪人的材料。1914年,他在圣彼得堡皇家科学院公之于众,不过当时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直到1958年,苏联人类学家波尔恰洛夫才重新研读了这些材料。后者发现,当年卡克卡为“吉西·吉依克”勾勒出一个相当完满的复原像:像小骆驼那样高大,全身长满棕褐色或淡灰色的毛,长臂短腿,爬山和奔跑都极敏捷;脸阔,颧骨突出,嘴唇极薄甚至很难看出,但嘴巴宽阔。脸上皮肤色深且无毛,既食鸟蛋、蜥蜴、乌龟和一些小动物,也吃树枝、树叶和浆果。它们像骆驼那样睡觉,用肘和膝支持身体,前额突出,双手放在后脖颈上。

蒙古科学院院士赖斯恩认为,雪人的存在不容怀疑。由于现代人类虽然专家们认为雪人的存在不容置疑,但是没有一张真实的照片,有的只是人们根据想象所做的绘像。的活动,以至雪人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因此,应该像保护珍稀动物一样保护雪人——尽管对于它究竟是一般动物还是野人,至今众说纷纭。

1941年,一位名叫维·斯·长捷斯蒂夫的苏联军医在今塔吉克斯坦的帕米尔地区的一个小山村里捕捉到一个浑身披毛的怪物,它不会讲话,只会咆哮。后来边防哨所的卫兵将它当做间谍枪杀了,这令军医很伤心。他将这件事情写成通讯,发表在一份医学杂志上。不久,一个叫维·克·莱翁第亚的狩猎检查官报告说,他曾追踪过一个全身毛茸茸、扁脸孔的两脚怪物,并在距它五六十米处进行了观察。

不论从高加索、帕米尔,还是从蒙古高原、喜马拉雅山传来的信息,都说存在真实的雪人活动,而且大多数信息证明雪人属于“人科动物”。那么,雪人真的就是人科类野人吗?

英国女人类学家爱玛拉·谢克雷博士认为,雪人是尼安德特人的后代。这就是说,雪人介乎于人、猿之间。谢克雷博士研究了雪人留在雪地里的大脚印,指出它的大足趾很短,略向外翻。苏联人类学家切尔涅茨基也认为雪人是尼人的后代,说尼人在与智人(现代人的直接祖先)的搏斗中,节节败退。其中的一支逃入雪峰,发展成雪人。

中国人类学家周国兴先生认为,雪人是巨猿(它不是人类的祖先,但同人类祖先有“亲戚”关系)的后代。在比较了雪人和猿类脚印之后,周国兴认为雪人更像猿。传说中的雪人直立行走,受惊时也匍匐疾跑——就很像古猿类。他推测,古代的巨猿并没有真正灭绝,它的后代潜伏生长在欧洲东南部及亚洲的雪山冰峰之间,成为神秘的雪人。但它们并没有语言的功能,只会发出模糊的叫声。因此,它们似乎没有走进人类的门槛。

也有学者否认雪人的存在,他们认为传说中的雪人脚印可能是熊的脚印,也可能是山上的落石在雪融化后造成的。锡金政府曾组织过专门的考察队,考察区域是雪人频繁出没的世界第三高峰干城嘉峰山麓,可是一无所获。1959年,一支美国雪人考察队也在尼?白尔境内考察了一个半月,也没有发现雪人的任何蛛丝马迹。那么,前述各国各地区有关雪人的报告甚至科学家调查都是在撒谎吗?显然又不像。

总之,雪人之谜和大脚怪之谜一样,令人既难以置信,又感觉不好轻易否定。

追踪山妖“大灰人”

将人引向“断魂崖”的“大灰人”

1880年末,英国皇家学会会员、伦敦大学有机化学

教授诺曼·柯里先生发表文章,讲述了35年前他在攀登班马克律山时的奇遇。柯里教授是位登山专家,当他独自一个人登上苏格兰高地凯恩果山脉的最高峰、海拔1308米的班马克律山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看得见的怪物很可怕,更可怕的是看不见的怪物,这也许是“大灰人”的最可怖之处。的事,他每走几步,就会听到一声巨大的脚步声,仿佛有人在山雾中以大过他三四倍的步伐紧跟其后。柯里教授自忖着:“这怎么可能,简直荒唐。”他又侧耳细听,果然又听到那种脚步声,他立即站住左右张望,由于大雾,什么也看不清,四周也摸不到任何东西。他只好迈开步子继续前进,可与此同时,那怪异的脚步声也随之响起,柯里教授禁不住毛骨悚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寒意顿生,不由自主地撒开两腿,一口气跑出六七公里。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独自攀登班马克律山了。柯里教授的奇遇引出各种关于山妖“大灰人”的传说。甚至有人说,“大灰人”有一种奇特的力量把人引向“断魂崖”,身不由己地跳下去送死。

著名恐怖影片《女巫布莱尔》中并没有出现什么可怖的怪物、血腥的场面,但正是那“嚓嚓”的声音让人的心始终悬在嗓眼里。二战期间,1945年5月末的一个午后,空中救援人员彼得·丹森正在班马克律山山头巡逻。忽然间浓雾急聚,丹森便就地坐下休息,等待浓雾散去。他掏出三明治和一块巧克力,正吃着,忽然间凭着登山者特有的敏锐感,他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但并没太在意。接着又发觉脖子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他认为是水气增多的缘故,披上了带帽外衣,还是不太理会。又过了一会,他仍然觉得脖子上有股压力。这回他终于站起身,听见石标那边传来扎扎的脚步声,便寻声走了过去。就在他走近石标时突然想起“大灰人”的传说,他一向认为那不过是人的凭空幻想。此时此刻又感到十分有趣,毫无恐惧感。也就在这一刻,丹森发现一切都是真的,并意识到要逃下山去,可是已经晚了,他正在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飞快地跑向“断魂崖”。虽然他极力想停下脚步,但根本做不到,就好像有人在背后推着他跑似的,他也试图改变方向,可仍然办不到……

也是这位丹森先生,二战期间曾和他的朋友——一位经验丰富的登山专家理查·弗瑞尔先生,在这一带山区搜寻一架飞机残骸。黄昏时分,他们爬到石标附近。转眼的工夫,丹森发现弗瑞尔似乎正在自言自语,可又觉得他是在同石标另一边的什么人谈着话。丹森走近前,发觉自己竟然也加入了谈话!他们俩同一个看不见的人谈了一会后,得到一些讯息。可是后来又忽然间明白了,四周除了他们二人外,谁也没有。更怪的是,事后两人一点也想不起那个“谈话”的内容。这确实是一次奇怪的、令人费解的经历。

追逐女作家的“大灰人”

1845年,登山专家凯拉斯博士在班马克律山上也有过一次恐怖经历。那是一个仲夏的午夜,博士和他的哥哥一起在山上过夜。吃过晚饭,山顶的空气凉爽宜人,博士的哥哥坐在石标旁,博士则在离他不远的山石上休息,兄弟俩谁也没说话,各自享受着周围的寂静。突然,博士无意中发现小路上有一个巨大的身影向这边移动。走到石标旁转了几圈,又沿原路返回,消失在小路上。这么深的夜色,这么高的山峰,有人在此时此地走动,怎么不奇怪?何况那影子几乎和石标一般高,足有3米。让博士更吃惊的是,当他跑过去问哥哥刚才那个身影究竟是什么人的时候,哥哥竟然不无诧异地望着他说:“什么影子?我什么也没看见呀。”

苏格兰著名女作家温蒂·伍德在一个阴霾的冬日,途经班马克律山入口的石子小径时,听遇到怪物的人是有的,但在普通人的生活中,更多是人为制造出来的恐怖。到身边传来一声巨大的回响,这声音好像是冲着她来的,要和她用当地的盖尔语交谈。伍德小姐被吓得魂飞魄散,话都说不出来了。镇静了一下后,伍德小姐自我安慰地说:“不要怕,那不过是野鹿嘶鸣产生的回音。”这念头刚一闪现,那奇怪的声音又从她脚边响起来,而且这回连她自己也可以肯定绝不是动物的叫声——的确是人类的语言!作为一名作家,此时她的心情既失望又兴奋,但并不恐惧。最终,这个勇敢的女人鼓起勇气,振奋精神,集中思虑到底是哪一种可能。她兜着圈子,慢慢地向四周扩大,想看看是不是有人受了伤,躺在地上呻吟。探索了半天,一无所获。这时恐惧又袭上她的心头,占了上风,当时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她不由得抬起脚步往回返,只觉得身后什么东西跟着她,并且脚步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近,伍德小姐被吓得魂不附体,晕头转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一门心思地往前跑,直到听见前面村子的犬吠声,她的那颗心才算落了地。

著名律师乔治·邓肯先生说他在1914年9月的登山途中,遇见了魔鬼撒旦的影像。1926年又有两位先生称他们在班马克律山遇到撒旦。

1928年夏季的一天,作家琼·葛兰特和丈夫李斯里先生一起在苏格兰凯恩果山区散步。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温和地照耀着山林,一片静寂平和的气氛。但突然间,葛兰特心中不知为什么顿生惧意,并一阵阵地强烈起来,最后终于支持不住,撇开丈夫,拔腿往回去的方向飞奔。李斯里先生被弄得摸不着头脑,不得不在后面连追边喊:“喂亲爱的,发生了什么事?”可这时被莫名的巨大恐惧驱使着的葛兰特,只顾拼命奔跑,哪里有喘口气告诉他原因的工夫,况且她似乎根本讲不出个究竟来。只是感觉身后有一个满怀恶意的四足怪物紧紧跟着她,而且越来越近,虽然她并没看见那怪物的模样或身影,但却能清晰地听见它的“咚咚”脚步声,沉重有力,足见它的力量和强悍。只要被追上,肯定是死路一条。就这样跑了大约0.8公里,她似乎越过了一个看不见的界线,突然间又觉得什么都安全了。一秒钟之前还为了性命竭力挣扎的葛兰特,这时又莫名其妙地脱离了危险。

打不死的“大灰人”

亚历山大·杜宁先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登山专家,又是一位自然学者和摄影家。1943年10月,他打算用10天的时间独自攀登苏格兰的凯恩果山。因为时间和路途较长,他并没带足干粮,只是准备了一把左轮手枪,以便打些小动物充饥。这天下午,当他翻过班马克律山山头时,忽然间大雾袭来,周围模糊一片,寒气逼人。他恐怕遇上暴风雨,顾不上休息,找到下山的小路,赶紧往回走。这时,雾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嗵嗵嗵”,很像脚步声,从声音间隔的时间听来,步子迈得很大,这不由得让他想起柯里教授和“大灰人”的故事,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左轮枪,握紧枪托,他瞪大眼睛,寻声望去,竭力想要看清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没过多久,眼前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形体,还没等他看清楚,那形体便向他扑过来,显然是带有攻击意图的。杜宁毫不迟疑地拔出手枪,向那影子连开三枪,可是子弹似乎没起作用,影子依然向他逼近,一时没了主意的杜宁先生只剩下撒腿逃跑了。据他自己事后说“我一辈子也没跑得这么快!”

如果“大灰人”仅仅是一个传说,它为什么会被现代许多著名学者、作家和登山专家的亲身经历所屡屡证实呢?这不是迷信虚幻,但时至今日,苏格兰高地的“大灰人”仍是一个难解之谜,而那使许多人产生奇异恐惧感的力量,更是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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