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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时间的痕

——写在高考后

窗外的雨淅沥地下个不停,但依然无半丝风影,闷成为了此时萦绕在我心头的枷锁,短短的三个月假期不知不觉已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悄悄溜走,之所以说短,是因为我没有想好谢幕式,它已经悄然落幕,然后留给我的只是满目的苍茫,是孤寂,是不舍,还是点点酸意。不过,有感觉还是好的,至少证明我还没有麻木。也许这是迟来的感想,但是我认为这是我整个暑假的感悟吧!

时间倒流,高考前也许我还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一个劲的想与做,听得不多,最多也只是父母朋友的鼓励,可以说那是我并没有什么压力。转眼省检来临,那是也充满了斗志,可是却渐渐发现功课的效率渐渐变低,一个晚上,除了看书,还是看书,老师发的提纲,特别是化学,我认真的做了几张,发现还好,于是乎开始渐渐的忽视。最后,索性束置“高阁”,不过提纲我还是一张张保存了下来,到高考时也就随意地翻了几遍,说实话,在那时紧张还来不及,哪有心思看那提纲呢,不过现在想想其实看那写提纲也没用,还是那样,也许是我想太少了吧,不过,现在看来也未必是坏事。

高考结束后,我没有想太多,第二天就与同学去看海,因为当时很压抑,好像大家心情都不好,一个原因,“考砸啦”那时的答案已经出来啦,家人劝我去对一下答案,在我看来,那真的没意思,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何必自寻烦恼,恼我清梦呢,至于看海的经过,也是闹了一个不少的笑话,至于当中的主角与配角我想纯属巧合,不过现在想想真有点惭愧,只能说我们太无知啦!

疯了几天后,我们不知不觉面对那残酷的现实,至于那时的心情该怎样言语,我想非亲身经历过他是难以表达的,可以说度日如年,想知道结果,要害怕结果不能让人接受,不过大家还是嘴上谈笑风生,心里默默地祈祷,放榜的日子也许是最痛苦的,因为戏剧性的不止一幕,是连续上演,那晚我们都沉默啦,因为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对方,只是偶尔冒出一俩句话,缓和一下那尴尬局面。

不过我们依然谈着我们的未来,他似乎强忍着心中的悲伤,但是我明白他是不想我们伤感,也许时间会抚平一切,岁月会磨练一个人的意志,使他达到巅峰,我也曾动摇过,也曾想过放弃,因为他给我的感动很多,可是我有勇气,毅力,但没有年轻的资本,我也曾试着说服他人,但人各有志,每个人的思想各异,很难求同。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经历,所以强求没用。有些事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无法改变,那只能顺从,这并不代表我们失去了反抗的本性,反而顺其自然会更有出路,该经历的我们始终要经历,不要想着逃避,因为逃避并不能解决任何事,反而让事态更加严重。

雨停啦,但是天却渐渐暗了下来,我知道下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夏天是树木茂盛的季节,过了夏天树木就蹉跎了,木末的南该是何等的萧瑟,也许这是注定的,所以即使夏末和初秋之差那么一点,可是秋夜里望着月亮,眼里是悲伤的,所以我宁愿在夏末里哪怕一点点怀念那段时光,即使没有抓住些什么,但依然美好。

我们赶不上时间的脚步,只能让其静静的游走,这也许就是我们的无奈吧。

离别的钟声已经敲响,一切都已经太晚啦,我们不可能回到过去啦,只能一直朝前走,不管路途怎样艰难,也要独自承受。只是那淡淡回忆,牵引着我们,一直走下去。

等待花开

凝望着眼前流过的溪水,我呆呆的驻足了许久,想着那记忆里的梦渐渐褪去了青春的颜色。我叹息了,是我老了吗?是我的心停止跳动了吗?我真想对着那流水,喊出沉睡在我心里的梦,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是渐渐的发现在没有阳光的日子里静静的把它沉淀,然后在雨后的天空里悄然出现,短暂的颜色定格在无限的空间里。于是我试着用眼睛记住这美好的瞬间,然后在阳光出现的午后,让白褶裙映衬你的美,让落花为你的离去,唱响挽歌,让折翅的飞鸟,重新遨翔。我知道当我醒来发狂式的寻找时,我曾经的梦,我理想的梦,我破碎的梦,已经陨落在小桥流水般的康桥里,我的泪不禁在我的眼角里打转,我想顺着溪水找找,可是已经太迟啦!我已经走的太远,远离了小桥流水,远离了田园稻香,而我不能回头,只能一直朝前走,即使是末路,也要勇敢的踏过。

有人说,“丢了梦想的人就像丢了灵魂”。可我想说,没有了灵魂我们至少可以麻木的过活,可失去了理想,我们的生命就意味着终止。即使能短暂的停留,也注定只是个过客。在清晨时,我想着让残留的记忆零星拼凑着破碎的梦,可是当我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想仔细观察时,它却在我的掌心再次消失。我想着再次拼凑,可碎了满地的残花已经让岁月打的支离破碎,最终只剩我无奈的叹息,静静地回荡在这混沌的时空里。

我想把它埋葬,或许它还会重生,可是我想这已经不可能啦!纵使可以,也已经是变了样的。然而这是唯一的办法,我不想让它的灵魂得不到安息,也许它会找到更好的归宿。到那时,我也许再也勾勒不出它的样子,但是我相信凤凰涅磐的时刻,也是它重生的时刻。我想,我会慢慢等待,等待着它给我带来光芒,带来温暖。

六月的梦,我祭奠你的远逝。我希望来年花开满枝头时,你可以在另一个地方延续……

留在哪里的一抹光阴

他来了电话说,他将离开这儿,到别的地方去。可惜的是,那时我正在放学的路上,没有接到电话,我知道他将离开,却不知道却是这时。抉择了不同的路,各自踏上不同的人生,谁又知孰好孰坏。我没有回电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有一种惆怅感。

这片土地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连同着那一个个相识的人都逐渐地离开了。每个人的方向不尽相同,都同样将背影留给这片土地。不知走的人,心中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留下的都遗落一片光阴。

有多少幻想最后可以成真,有多少期待最后可以实现。当初不曾想过分开的人,现在都漂落到四面八方。我们曾经都期待着快点长大踏上自己的国度。如今看着那逝去的年华却徒觉伤悲。总希望可以挽留那抹光阴。可是却不知那抹光阴跑到了哪里,难再寻觅。

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永远。鲜花终有凋谢的一天,河流终有干涸的一天,树木总有枯萎的一天,那么什么才可以永恒,曾经的承诺怎么会经得起时间风化,说过的“永远”能否经得起光阴考验。

时间是个巨大的沙漏,细沙从我们指尖流走,应当察觉的往往被忽略,应当铭记的往往被忘却,应当保留的往往被删节。

只是在某一个安静的午后,从不知哪里的远方传来那抹光阴里的轻轻浅唱,一直在耳边轻轻萦绕。

一别经年后的相见,你说还能记得多少,还能不能拾起那段回忆。

我们一直在追逐,追逐那不知留在那里的一抹光阴,埦花如梦。

没有起点的人生

生活就像一首激荡的交响乐,人生就是那乐曲中的一个个音符,所以生活才变得抑扬顿挫,丰富多彩。在很多时候,人生又像一场没有彩排的剧集,我们能做的是尽量在每场剧目中演好自己,让我们的人生活在时光的激流里,永不退潮。

有人说:“人生的起点在孩提时就已画上了句号”,所以我们能追求的也只剩下那所谓“一抔黄土”的终点。可是,这就是我们所要的,所企及的吗?

经历了一场所谓的大考,虽没正确料中结果,却也相差无几。结果不坏却也不够理想,相比所谓的高分,距离可想而知啦,但我并不觉得这就是我的终点,反而觉得这只是一个起点,一个开创我人生的起点。

因为起点,所以人生才有更多的奇迹。

当记者采访球王贝利时问他踢的哪个球踢的最好。得到的回答是“下一个”,是的,正因为贝利的追求,所以他开创了一个又一个奇迹。因此人是要不安于现状的。若安于现状,我们仍将匍匐在地上,面朝黄土背离天。一旦我们沉湎于过去,脚步也将被牵绊。

也许,你安于现状是一种幸福,而不甘于现状是一种沉浮。赌徒是不安于现状的心理,可以一夜暴富却也可能一夜倾家荡产。此时来说,安于现状会是一种幸福,过着平淡平淡的小生活,融融恰恰,倒也其乐融融。

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幸福的定义不尽相同。甘于平淡的人认为这才是生活原味。因此古代有不少文人经过宦海浮沉,最终萌生退意而甘于平淡,而热衷追求的人认为这才是生活意义。因而又有不少文人一生只争出将入相,封妻萌子。

自古兴亡多少事,论断荣辱的不计其数。

然而安不安于现状是要与环境及周围相结合的。古代的功名利禄也必定影响着文人的选择。

对于现代人来说,追求也取决于心对生活的感受,一旦心被小幸福所盈满,那么现在拥有的就是最好的。

但是,对于某些阶段的人来说,安于现状将滋生惰性,最终往往导致不良后果。对于这些人,一旦停止了步伐,将很快被别的脚印所取代。

所以,这只是一个起点。

所以,请不要,不要以为清晨是一天的起点,

不要以为春天是一年的起点,

因为,现在,以后,不久,都只是一个起点……

明媚的音符

阳光就这样直直地射向这儿,透过门框和玻璃在桌上床上留下一道明媚的痕迹,屋子是朝南的,南风可以带着轻盈的脚步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掀起了壁上的日历。

我所在的房间一扇门是朝西的,窗子也是朝西的。窗前就摆着书桌,夜半时分,从窗口望出,却是密密麻麻的房子,看到的只是墙,那远处的即情也被稍高的楼房所剥夺,想在这里看到“何处西风凋碧树,望尽天涯路”真是谈何容易。所幸的是,从西门走出便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阳台。只不过站在上面并无“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壮志,也无“独上高楼,寂寞梧桐锁清秋”的感伤情怀。毕竟,这只是二楼,而周遭也并不怎么空旷,更无梧桐。

一首首老歌《中学时代》《同桌的你》《睡在上铺的兄弟》……有时总能恰如其分地与心底产生共鸣,激起一圈圈波澜不惊的涟漪。人一旦过了一定的年纪就开始了怀旧,因为明白失去的,过去的便无处寻觅。在我们一直怀旧着,怀想的时候,日子也就一页页翻过去了。

朋友之所以知心,那是可以无所顾忌的发牢骚,诉衷肠。所以当有一天你真正可以做到这些时,那么你就拥有了知心,所谓的知己。人一生知己不会太多,包括红颜知己,蓝颜知己,所谓物依稀为贵,讲的也是诸如此类。很多挂在嘴边的朋友到最后都会一脸冷漠地从身边经过,眼睛空洞洞地望着前方。所以,永恒在时间的冲刷下是苍白无力的。

我们的世界里满是跳动的音符,只要肯停下来,轻轻地用手碰触周围,指尖便会滑过一曲悠扬的旋律,在我们身旁一直萦绕,直至渗入我们的心怀,一点点,一点点地融化。

抬头仰望天空,仰望远方的怀想,空洞洞的灵魂便会一丝安慰。

怀念永远不是明媚的印迹,我要把忧伤从指尖滑落,去追逐振动双翅的飞翔。

木之缘

当所有的树都落光了叶子,那又到了什么时候。

这里长叶子的树不多,倒不是由于树都落光了叶子,而是这里的树很少有长叶子的,或许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得上是叶子。

南国的冬天不似北方那么酷寒,冰雪天气实属罕见。所以即使是到了深冬,有些树虽算不上长青,但仍然有叶子挂在树枝上。而我之前所说的那不知能否称得上有叶子的树倒是可以长青。

因而,在南国的冬天你倒是很少瞧得见掉光了叶子的树。但不是所有的树都不掉叶子的。我还记得小时候家门口的一棵大树,差不多有两层楼高,甚是魁梧,这树是结果子的,尽管是过了好多年它才开始结了一点果实,我至今无法用文字叫出它的名字,只知道在这儿这树倒也常见。

这树莫说是到冬天,在秋天的时候它的叶子就簌簌往下落。在风吹过的时候,便卷起一堆落叶,那景象霎是凄楚。到了冬天,它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杈了。不过可惜的是,在台风袭来的某一年,树杈拦腰吹断,以致于它的形象大不如从前,不过却依然在盛夏招引来不少知了。

几年前,我曾顺手牵羊了几株树苗,而这树的品种我至今说不上来。不过这树长的笔挺挺的,也算耐看。几株树苗中只有一棵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成功地活了下来,而且长势惊人。还没几年功夫,其高度已达到前棵那树的水平。

树的影子有时总在脑海中摇曳着挥之不去,因为树牵动的不仅仅是对树的记忆,也牵动了对往事点滴的回忆。

有时,怀念一棵树就像怀念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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