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山对竟然没被自己拉开的曲以宣颇感惊奇,趁着席瑾安给乔文泰看伤对着曲以宣称赞道:“你这小子,力气倒不小。”他自小便跟着自己父亲打猎,力气自小就远超同年人。刚分开两人时虽说没怎么用全力,便是村子里的男人也少有能挣脱开的。
“我自小力气就比旁人大些。”曲以宣说的半真半假,他的力气是自小就比旁人大些,不过那是因为他阿爹自小就教他习武。倒不是为了当什么高手,只是他家境有点特殊必要时用来自保,顺便强身健体。
曲以宣心不在焉的同乔青山说着话,视线却不时望着席瑾安的方向,眼看着安安亲热的扶着乔文泰,曲以宣黝黑的眼珠添了几分冷意,心里暗恨,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多给乔文泰几拳。
“安安!”也因为一直关注着席瑾安那边,曲以宣第一时间就看见了被推开的安安,也看见见了安安手背上的血色,他都想再揍乔文泰一顿。
恶狠狠地瞪了眼让安安受伤的罪魁祸首,却见乔文泰惨白着张小脸,要哭不哭的的凄惨样子。心里鄙夷的暗骂了声胆小鬼。
而已经跑远了的乔文泰听见曲以宣的惊叫扭过头一看便看见安安满手的血,吓得哆哆嗦嗦立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反复喃喃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推的……”
说到底乔文泰也才十四岁,刚才和曲以宣打架也是靠着一股少年人不服输的狠劲。乔文泰在家极为受宠,平日里连鸡血都没见过更何况是人血?
乔文泰惨白着小脸,被曲以宣用那样的目光瞪着,乔文泰不由打了个寒颤,磨磨蹭蹭靠近席瑾安。他没办法就这样离开,也不敢靠的太近,曲以宣刚才的模样让他觉得有些可怕。
曲以宣走近席瑾安,眼前的人儿白玉般的小脸微微泛着苍白,漆黑的眼眸闪烁着隐隐的水光,睫毛轻颤显得可怜又可爱。一是不由看得痴了。
手伤无力的席瑾安脆弱的泪奔,虽然伤口并不是很疼,可是一直流血也不行啊。能不能别一直傻乎乎着盯着她看啊!伤口不是被看着就不流血啊!傻蛋!狠骂了句,席瑾安朝曲以宣求助:“以宣……”
伤口挺长,几乎横跨了整个手背,却不深。只是看着鲜血淋漓挺吓人,她一个人没法包扎,她可不想就这么顶着这只手回去。
回过神来的曲以宣这才发现乔青山拿着张手帕在给安安擦手背上的血。心下有些懊恼,他竟然就这么看痴了,安安手背上的那片红色刺得他的心都疼了。他只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安安,他总觉得自从安安醒过来后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不过他更喜欢现在的安安就是了。
乔青山一边给席瑾安擦拭手上的血一边说道:“疼不疼啊?疼就忍忍,一会就不疼了。我先给你包一下,待会我回家给你拿些草药敷敷,要不了几天就好了,以后一点疤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