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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神秘的武功

第二天。

天蒙蒙亮,几颗稀疏晨星独挂天边调皮眨眼睛,大地万物都在沉睡,村庄一片宁静。

杜大喜起得早,走出房门,一阵清新空气迎面扑来,他活动一下身体,疲倦一扫而光,心情舒畅。

“大喜!起的这么早啊!”杜良田走出茅房扎系麻绳腰带,笑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叔!睡不着。”杜大喜脸色平静,轻声道。

“大喜哥!爹!吃早饭了。”杜芳站在厨房门口,探出脑袋,笑呵呵喊道。

杜大喜抬头望见杜芳,不知怎么的,脸一阵发烧,感觉杜芳今天格外漂亮,他傻傻地笑了。

今早儿,杜芳刻意打扮一番,穿上平时不常穿的花布衬衣,梳着马尾辫,小家碧玉、美丽至极。她精心做早饭,一边做着一边不知不觉傻笑,神经兮兮,像吃了蜜一样甜。

杜芳望着憨厚傻笑的杜大喜,心生爱慕之意,如果大喜哥将来做我男人,是我一生福气,多好啊!她这样想着,心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俊俏脸庞泛起一片红潮,瞬间害羞低下头,心房藏着一个字,美!

三人吃过早饭,杜良田整理堆放零乱的玉米竿子,麻利收拾下地干活儿的家什,沉稳老练。

“叔!你今天还下地吗?”杜大喜站起身,走过去问道。

“我去后山,油菜地该锄草了。”说着,杜良田准备出门。

“叔!俺也去,帮你干活儿。”杜大喜不由分说抢过杜良田肩头的锄头,干脆道。

“你的伤还没好,在家休息。”杜良田劝解道。

“爹!让大喜哥去吧!”杜芳望着杜大喜,笑呵呵道,“看他那样的身板,不活动就难受,岂不白费。”

“是呀!叔,让我去吧!”杜大喜笑道。

“好!走吧!”杜良田饱经沧桑的脸上绽开菊花般笑容,爽快说道。

“大喜哥!带上凉茶,渴了喝两口。”杜芳递给杜大喜一个褪色的水壶,“照顾好我爹!”杜芳可爱地笑了。

“没问题,妹子。”杜大喜一脸憨笑。

二人扛起锄头,一前一后,来到后山油菜地。

杜良田卸下锄头锄草,小心翼翼翻转锄把儿,生怕一不小心锄掉一棵油菜苗,农村人嘛!心里自然明白“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大道理。

“大喜呀!锄草是个细致活儿,你慢慢学,别着急。”杜良田一边锄草,一边叮嘱道。

“知道了,叔!”杜大喜点点头。

说来奇怪,杜大喜紧握锄把儿锄草,认真仔细。突然,一种神奇力量控制着他,使其无法本能握紧锄头,只见他快如闪电般翻转锄把儿,那把锄头并不像锄头,或者说不是一把简单锄头,而是一把斩草除根利剑。他双手有力地操控锄头,快而准出击,又干脆而猛收回,一片尘土飞扬。瞬间,已锄下一大片油菜地。

更加奇怪的是,如此飞快速度,被锄掉的全部是草,竟然没有一棵油菜苗夭折。

这种锄草方法,让人难以想象,不可思议。这并不是用力度和锄头来锄草,而是杜大喜身体本能潜藏着一种武功,一种神秘武功,看来他将武功运用到锄草上了,神人也!

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神秘武功?

杜良田抬头一看,张大嘴巴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心中顿感震惊。

“大喜呀!你这是什么锄法?”杜良田诧异道。

“神锄!”杜大喜弯腰深埋头,飞快翻转锄头,答道。

神锄?杜良田寻思着,我干了一辈子庄稼活儿,怎么从未听说过这种锄法?

奇怪!神锄到底是哪门子锄法?

望着杜大喜忙碌不停身影,锄头快而有节奏闪电般翻转,杜良田更加惊奇。他不知不觉收住锄头,站在油菜地里,呆若雕像一般发愣,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赞叹不已。

杜大喜曾经做什么的?他又是什么人?

“大喜呀!歇会儿,喝口凉茶!”杜良田拿起放在地边儿的水壶,笑道。

“好!”杜大喜放下锄头,走过来,说道。

两人坐在地边儿,喝着凉茶,谈笑风生拉着家常话,津津有味。

“大喜呀!你武功从哪儿学来的?”杜良田喝了一口凉茶,问道。

“什么武功?”杜大喜一惊,反问道。

“就你锄草时,看那架势,一招一式像练武功一样,不简单呀!”杜良田挥手比画,一副痴迷样子。

“我也不知为啥,一下子就使出来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杜大喜心里一片模糊,快人快语。

“那你以前做什么的?”杜良田刨根问底道。

“不知道,啥也想不起来。”杜大喜摇摇头,心里一阵难过,“我要知道自己身世,多好啊!”他抬起头,望着一望无际村庄,眼前一片朦胧。

“不管咋说,你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杜良田心中一片欢喜。

“我还是想不起啥。”杜大喜长叹一声,目光落寞。

晌午,滚烫太阳炙烤大地,花儿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低下头,树叶也打蔫了,热得出奇。

两人光着脊梁,还在锄草,豆大的汗珠顺着被晒得通红脸庞流淌下来,但是两人手里的锄头依然不停翻转,热火朝天。

“大喜呀!草趁着晌午除掉最好,死得快。”杜良田叮嘱道。

“我明白,叔!”杜大喜擦了一把脸上汗水,又翻转锄头,说道。

杜芳提着一个竹篮子,里面放着两碗香喷喷的饭菜,哼着情歌小调向油菜地走来。

人还未到,优美歌声和饭菜香味已飘过来。

“爹!大喜哥!吃午饭了。”杜芳将篮子放在地边阴凉处,取出饭菜,喊道。

两人闻声放下锄头,快步走过来。

“大喜哥!累吗?”杜芳眼神火辣辣,关心道。

“不累,妹子!”杜大喜摇摇头,憨笑道。

“这么多汗!背都晒红了,还嘴硬。”杜芳望着大汗淋淋的杜大喜,一阵心疼,便解下腰间别着的毛巾,“来!俺给你擦一擦。”说着,她就给杜大喜擦汗,好像一位贤惠妻子一样。

“还是我来吧!妹子!”杜大喜感觉不自在,一把抢过毛巾麻利擦汗,低头说道。

见杜大喜窘迫模样,杜芳心里一阵窃喜,瞬间脸红了。

杜良田慢悠悠吃饭,毕竟上岁数了,牙口不好。听着两个孩子说情话,像一对恋人般幸福甜蜜,他哭笑不得,心里一片欢喜。

杜大喜端起饭碗,狼吞虎咽般吃起来,确实饿了。

“你慢点儿吃,别噎着。”杜芳扑哧一声,笑了。

“嗯!”杜大喜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点点头。

吃过午饭,两个孩子津津有味地谈笑着,情投意合、心灵相通,都是一副甜蜜样子,如醉如痴。

杜良田望着他们,心里说不出来的喜悦。他生怕打破这甜蜜动人情景,便悄无声息拿起锄头,一人去锄草。

“大喜哥!你有妻子吗?”杜芳冷不丁儿冒出此话。

“不知道。”杜大喜摇了摇头。

大喜哥!不管有没有妻子,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一定会幸福的。杜芳这样想着,不知不觉身子轻靠着杜大喜肩膀,慢慢闭上水灵的双眸,脸上露出一片羞涩笑容,一副幸福模样。

猛然间,杜大喜低头一看,大吃一惊,一阵慌张,一下子推开杜芳身子,脸上一阵尴尬。

“大喜哥!咋啦?”杜芳撅起小嘴,故作生气道。

“妹子!叔在这儿,不好!”杜大喜脸一阵发烧,支支吾吾。

“怕啥!那是俺爹。”杜芳身子又靠在杜大喜肩膀,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杜大喜整个身体僵硬如石,动弹不得,又感觉有无数只蚂蚁爬来爬去,好不自在,也不知道说啥。

良久,杜大喜一下子站起来,“妹子!俺去锄草了。”他快步走进油菜地,紧握锄头飞快锄草。

杜大喜疯狂翻转锄头,深埋着头,脸庞一阵发烧,传到脖子根。如果地上有一道裂开的缝隙,他一定会一头扎进去,杜大喜如此地想。

杜芳脸上微微泛起一片红晕,甜甜笑了。

黄昏。三人有说有笑,向家走去。

落日余晖洒满村庄,一片安宁。

半路,两个汉子肩扛M1步枪迎面走来,和杜大喜他们三人擦肩而过,机缘巧合。

抬眼一看,汉子脸上堆满笑容,其中一个汉子的M1步枪上挂着一只野山鸡,看来是从山里打猎回来。

这两人都是血狼团勇士,一个是连长何百川,另一个是民兵战士。

小战士一望杜大喜,心中一惊,眼神一愣,发呆。他感觉眼前这个人好面熟,简直和某个人一模一样,太像了。

“何连长!那不是团长吗?”战士抬手一指,惊讶道。

何百川停住脚步,双眼一亮,吃了一惊,真的是肖天行,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毫无差别。

杜良田他们没有搭话,径直走过去。

“站住!”何百川一回头,厉声喊道。

杜大喜他们心中一震,都一下子停住脚步,回头望着陌生的两个人,不明其意。

杜良田见两人扛着步枪,身躯挺拔如山,看身段都是练家子,莫非是部队的军官,也许是流氓土匪。

“长官,我们可都是良民呀!”杜良田连连作揖,赔笑走过来,说道。

“什么长官?我们是专杀鬼子汉奸的血狼团。”小战士一脸严肃,辩解道。

何百川走过去,一指杜大喜,好奇问道:“老人家!这位是谁?”

“他是我侄儿,叫杜大喜。”杜良田心中一阵纳闷,难道他们认识杜大喜?

“团长,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小战士一阵疑惑,问道。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团长。”杜大喜心里感觉挺奇怪,轻声说道。

“你真的叫杜大喜?”何百川双眼如刀子一样锐利,难以置信,诧异道。

“是的。”杜大喜点点头。

“何连长,也许我们真的认错人了,他只不过和团长长的很像,走吧!”小战士催促道。

何百川望着似曾熟悉又陌生的杜大喜,心中难以相信这个人不是肖天行,迟疑片刻,也没说什么,便转身走开了。

杜大喜也对刚才莫名其妙的事感到疑惑,一边走一边想:难道我和他们口中的团长长的很像?不久,迎面又走来两个汉子。乍一看,这两个人穿着日本鬼子军装,军装扣子没有扣,敞着毛茸茸胸膛,腰间都插着一把驳壳枪,双眼怒瞪着前方,凶神恶煞。

一看便知,这两人绝对是十恶不赦的汉奸。

一个是杜家湾村保长,叫王长水。他仗着背后有日军井上松次郎陆战队撑腰,常欺压老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人神共怒。被乡亲们天天唾骂,整个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但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心里憋了一肚子怒火。

“噢!良田兄!”王长水迎上去,作揖,奸笑道。

“王保长呀!幸会。”杜良田本来对王长水恨之入骨,但又不敢太岁爷头上动土,只好抱拳以礼,一副不屑一顾模样,赔笑道。

“近来可好呀!”王长水阴笑里分明藏着一把刀子,歹毒锋利。

“多谢你金口良言,还过得去。”杜良田应付着,冷冷地道。

“这位是?”王长水斜眼一瞪杜大喜,冷声道。

“我侄儿,杜大喜,前几天刚搬到我家住。”杜良田快人快语。

“还没到村子上户口?”王长水狡猾笑道。

“还没了,明个儿俺就去办。”杜良田赔笑脸,讨好道。

“行!先把上户口的费用交了。”王长水眼神一下子飘向杜芳身体,说话声音明显提高了分贝。

“多少?”杜良田咬着牙问道。

杜大喜站立一旁,沉默不语。

“十块现大洋,怎么样?够照顾你了!”王长水不停上下打量杜芳身体,一副垂涎三尺色迷迷的样子,阴笑道。

“十块,这么多?”杜良田吃了一惊,赔笑道,“王保长,我们都是穷苦人家,哪有这么多现大洋,你看能不能……”

王长水一下子打断话语,淫笑道:“没有现大洋也成!我看小芳长得越来越水灵了。”王长水双眼望着那含苞欲放的身材,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一只手忍不住伸过去,欲抓杜芳饱满挺拔的胸部,快流出了口水。

“啊!爹!”杜芳一声尖叫,忙一闪身躲在身后,心惊肉跳。

“王长水,你要干什么?”杜良田一下子张开双臂护住杜芳身体,怒吼道。

说时迟那时快,杜大喜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掐住王长水手腕,双眼怒瞪,恶狠狠地一咬牙,一看便知用了五六成功力,力度十足。

“哎哟!我的妈呀!”王长水手腕传来一阵钻心疼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尖叫一声,“快放手!好汉!”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像软蛋一样。”杜大喜一咬牙,掐住王长水手腕的手又加了几分力度,冷声道。

“好汉,你饶了我吧!求你了!”王长水手腕疼痛难忍,痛苦不堪,连声求饶。

另一个汉奸见情况不妙,一下子拔出腰间驳壳枪,敏捷地一指杜大喜眉心,凶神恶煞吼道:“你再不放开王保长,老子一枪毙了你。”

杜良田一阵惊慌失措,焦虑不安,不知怎么办才好,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肯定凶多吉少。

他走过去劝解道:“大喜呀!快放开王保长!”

杜芳藏在身后,惊恐慌张、不敢做声。

“去你娘的。”杜大喜飞身一脚踢中那汉奸腹部,猛一松手,身手敏捷如闪电。

汉奸一个踉跄,一下子栽倒地上,手中驳壳枪甩出老远。

王长水甩了甩酸疼手腕,气急败坏怒骂道:“杜良田你有种,算你狠,老子和你没完。”连滚带爬地跑了。

那个汉奸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捡起驳壳枪,吓得屁滚尿流,灰头土脸的也跑了。

“唉!这下可闯大祸了,快回家吧!”杜良田一阵担忧,催促道。

说着,三人急匆匆离去。

杜良田心想,杜大喜绝非一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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