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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规劝同门,关系彻底闹僵(1)

胡昭这次下山,去的是书法同道钟繇家。

钟繇家在长社,司马懿到长社,左右打听好不容易找到钟府,家仆却说孔明先生十日前便已离开,家中老爷去了别郡。司马懿只好在周边几个县打探,几乎将小半个颍川郡跑了个遍,也没打探到胡昭的消息。

就这样,十二天过去了。

司马懿累得不轻,还活活跑死了两匹马。

司马懿有些沮丧,更多的是强烈的不安,难不成先生已经身遭不测了?他不敢往下想去。

先生行事不同常人,他会不会又到哪访友去了,如果是这样,那真的谢天谢地了。

司马懿牵着马,行走在阳翟的街市上。阳翟为颍川郡郡治所在,交通四方,消息灵便,司马懿想在这里再寻摸一番,要是打听不到什么,就回陆浑山与大伙再行商议。他此刻肚腹空空,找了间客栈,要了简单的饭菜正狼吞虎咽,隐隐听到有人在议论黄巾军的事。

“听说宛城一带出了黄巾贼孽,好像叫白雀军,抢人妻女,劫财害命,真是丧尽天良!”

司马懿慌忙放下碗筷,心想:平县离宛城咫尺距离,民丰地富,这么一块肥肉,那伙贼人肯定不会放过。他挂念好友的安危,心慌缭乱地跑到门口,爬上马背,朝平县奔去。从阳翟到平县,由汤津过河,绕过莽山,走官道,不出三个时辰便到。

到得平县,司马懿才知陈群叔侄已去职归乡,虽然不明白其中缘故,但既知他们已离开险地,算是松了口气。

他突然想到,孔明先生是不是也遭遇了哪路黄巾贼孽?天下之大,竟没有一处太平的地方。司马懿捶胸顿脚,耳畔传来悠悠的钟声,几个兵丁伸着懒腰,有说有笑地去关城门,司马懿赶紧跑出城去。

接下来有两条路摆在司马懿面前,一是回阳翟,二是回陆浑。他左思右想,还是先回山上去,他现在实在没底,甚至有些惊慌,而且,这段日子天天骑马,再硬的身子骨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尤其屁股和大腿,一上马鞍就钻心的疼。

太阳即将没入西山,他有气无力般地拉着缰绳,甩着马鞭,思量该走哪条道。从平县彰门直出,是去往陆浑山最近的一条山道,而且途中有可供休憩的乡亭,可是那里经过宛城,碰上白雀军可就不妙了。

也可以经白泉驿,过沙河,穿雄石滩,再上官道,沿途风光旖旎,迷醉人眼,只是比起近道要多费上大半天功夫。

安全起见,司马懿选择了后者。刚过白泉驿,天色半黑未黑,他惊喜地发现不远处有一片枣树林,诱人的色泽让司马懿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他见四周并无住家,且地处偏僻,认定这片枣树林乃野生,也就毫无顾忌地走进林子,准备摘些枣子在路上吃。

季节已近初秋,小风一吹,凉意袭人。司马懿打了个喷嚏,撕下衣裳的一角,当作枣子的包裹。等他怀抱满满的枣子,从林子里出来,天色已完全暗了下去。

司马懿将枣塞进绑在马侧腹上的口袋,从怀中掏出两块鹅卵石般大小的燧石,点着一根木头,连夜赶路,翻上一座形如馒头的山冈,远远地看到了村庄。

村庄笼罩在熊熊的烈火中,惨叫声不绝于耳。几个袒胸露臂的壮汉推搡着一位耄耋老者,随后浇上酒,推进火堆。火烧灼血肉的气味让司马懿几欲作呕。

一个披头散发、上身半裸的妇人跪在一具尸体旁,像是早已哭干了眼泪,用手捂着脸,一动不动,没等司马懿看个分明,妇人的头已滚在地上。另有十几人骑在马上,挥着挂有人头的刀,像野兽般嗷嗷地嚎着。

遭贼了!

司马懿的第一反应就是将马拉进树丛绑好,免得一不小心惊动了那些贼人,自己则躲在树后,观察动静。

他见那帮贼人全都扎着黄布,料想他们大概就是人们说的黄巾贼孽吧。会否是白雀贼?如果这个地方也出现了白雀贼,那贼军势力定然不小。京畿周边军阀林立,如今又有这么一支贼军,百姓既受军阀之苦,又遭贼军之暴,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更让司马懿担心的是,照此下去,京畿一带势必发生混战,身处腹地的世外之地陆浑山,恐怕再也不会有清宁的日子了。

贼人的号叫还在持续,在静寂的夜晚格外刺耳。可能是把村民都杀光了,贼人们宰了头羊,围着篝火,烤起肉来。

火光照得这些人胸膛通红,司马懿却恨得咬牙切齿,他这会儿肚子里正在翻江倒海,想等贼人们走后解决,可是瞧这情形,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了。他只得捂着肚子强忍,心中已做好打算,实在憋不住,只能拉在裤子里。

司马懿蹲下身子,继续朝那堆篝火望去。

“等大帅领着咱杀到洛阳去,吃香喝辣,有弟兄们耍的!”

“听说西凉的马腾和长安的李傕都在拉拢咱大帅。”

“那帮狗蛋,肚子里的歪歪肠子跟什么似的,我听大帅身边的老刘跟我说,他们不过是想利用咱这一万多弟兄给他们争地盘卖命,用完就扔。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好像叫什么来着?”那人抬起头思索片刻,一拍大腿,“娘的,叫‘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咱大帅可不陪他们玩,等占了洛阳,大碗吃酒,大口吃肉,比他娘的给别人家卖命痛快得多!”

“对,对!”

其他人连声附和。

司马懿听到这里,后背一阵凉意袭来,他摸摸肚子,竟然没有原先那般难受了。他心想,先不论马腾李傕他们到底怎样争斗,单说这洛阳,照那帮贼人说来,劫难定在这几日。他得赶紧回陆浑山,把这消息告诉大家,早做准备。

司马懿此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定。他越是想让那帮贼人马上走,那帮贼人越是不紧不慢地烤着全羊,聊着荤话,有说有笑,如同赶集似的热闹。等羊烤熟,有人从地上坐起,拔出一把匕首,割下还在嗞嗞冒油的羊肉,扔给别人,自己扯下大腿坐在一具无头尸身上,有滋有味地啃起来。

一记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传到司马懿耳中,随即他看到一个中年人勒马在前。

那人头戴石片缀成的兜鍪,身披绿色皮甲,手提双戈戟,往下瞧去,差点没让司马懿笑出声来,那人的脚上蹬着一双脏兮兮的草鞋。大概此人是想把自己打扮得威武雄壮些,却忘了把鞋子换掉。那身行头单个看都还不错,穿在身上就有些不伦不类,大概是从哪座古墓里盗出来的。

那人用戟指着贼人们大声骂道:

“老子心情好,才答应你们出来打野食,又没让你们杀人!兔崽子,胆够肥的,把整个村子都烧了!老百姓死光了,咱们吃什么!”

“您老地头里快活,兄弟们也不敢闲着啊!”其中一人嘿嘿笑着。

“别废话,”那人舔舔舌头,“那娘儿们肉糙,脾气又倔,把老子搞毛了,一刀结果了她。她那个老娘倒不闹腾,只是岁数太大,害得老子没几下就完事了。”

那人抹抹嘴,好像还在回味方才的事。

“行啦,我说弟兄们,大帅传令来,让咱们睡好觉、吃饱饭,把各自的家伙都磨亮喽,等着大干一票!”

那帮人走后,司马懿浑身酸软地倒在地上,也许是刚才精神高度紧张,现在突然松弛下来,有些适应不了。他实在太累了,眼皮开始打架,他知道现在不能睡,拍拍自己的脸,吃力地爬上马背。

到得陆浑山,如同放下沉重的包袱,司马懿终于病倒了,醒来时,头一个撞进他眼帘的是满脸苦相的阿昭。

“你要是再不醒,大伙就准备给你打棺材了!”阿昭摸摸司马懿的额头,“命大福大,你这人真是命大福大,三天前这脑瓜烫得像滚水似的,现在一点都不烧啦!我告诉先生去!”

不多会儿,阿昭拉着胡昭的手进来,后面跟着辛毗、蒋济还有周齐。胡昭把过脉后,笑道:

“仲达已无大碍,再细心调养几天,就可下地了。”

“先生,这是……”

司马懿虽然退了烧,但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佐治都跟我说了,难为你了,事有不巧,你下山那天晚上,我就回来了。”

“亏得有先生的药,否则你这条命可就不好说了。”周齐靠在一边,双手抱胸,不阴不阳地说道。

司马懿可以猜到,自己昏睡的这三天,最高兴的要算周齐了,他来,决不是像辛毗与蒋济那样关心自己的病情,而是看看自己是死是活。

“多谢先生!”司马懿对周齐的冷语充耳不闻,拉住胡昭的手,将回山途中所见所闻一股脑儿地倒将出来,胡昭听后,右手抵着下颌,将目光停在辛毗身上。

“佐治,依你看来,形势会如何发展?”

“洛阳华夏圣域,八关都邑,山河拱戴,更兼城池坚固,决不是区区贼兵就能攻陷。”辛毗神态轻松,仿佛在讲述邻家小孩打架的趣事,“再则,洛阳八方辐辏,贼兵占据此地,势力必然会再壮大,无论是对东北方向的袁绍,还是西边的李傕,都会是巨大的威胁;袁绍自称为汉室除贼,而李傕与洛阳相距不远,他们怎么可能任凭贼人坐大。贼人一旦出兵,他们定会驰援洛阳,咱们无须慌乱。”

“佐治不出深山,即知天下大事,真是佩服。”周齐的声音这回变得愈加阴沉。

“常与大家纵论,与兄长也常有飞鸽来往,因此有些许心得。”

辛毗口中的“大家”,自然不包括周齐,他见此处无趣,也不跟胡昭打声招呼,扭头走了。

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辛毗预料,七天后,当白雀军集结一万多人马攻打洛阳时,袁绍、李傕各发一军,与白雀军大战于洛阳城下。城内守军见状,由城内杀出,白雀军抵挡不住,丢下三千多具无头尸,大败而归。

在大伙心安之余,司马懿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李傕他们既然发兵攻打白雀军,那么显然,贼人口中称的“拉拢”并没有成功,既然长安方面失败了,西凉那边又会怎样呢?

司马懿判断,马腾拉拢白雀军,大概是想借对方的地利之便,前后夹击,除掉李傕,报年初之仇。李傕似乎还没有预见危险的存在,因为洛阳之战结束后,他们就立马收兵而去,没有将贼人赶尽杀绝。也许在他们眼里,黄巾余党,不过是蝼蚁乌合。

胡昭见司马懿吃饭心不在焉,担心他是不是因为前阵子的高烧留下了后遗症,关切地问道:

“仲达,身体不舒服?”

“先生不用担心,我身体没事。”司马懿看着洞外被风吹起的枯叶,说道,“我是在想,诸侯虽多,却尽是庸才之辈,单说李傕,天下分崩离析不假,但朝廷未灭,天子尚在,他们不借天子之名,吞并天下,只会像老母鸡一样窝在长安,时日一久,手下人必生异心。手中有天子这么好的一面旗帜,却不懂运用,真是可惜。”

“李傕本就不是能成大事的人,老夫归隐深山,除无意仕途之外,其实也是觉得天下无人可辅佐,与其落得身后骂名,不如做个自在的老头。不过……”胡昭感慨道,“归隐还是出仕,说来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做一个真人。”

“真人?”

“无愧于心。”

一座破败的道观前,圆脸撒完尿,收起裤子,对坐在门槛上的一人大声喊道:

“陈先生,你们读书人的脑袋就是比咱耍刀弄枪的机灵,要是当初听你的,咱也不会败得那么惨,下一步怎么办,还请先生教教咱。”

自从如陈群预料的那样,在洛阳城下被杀得人仰马翻之后,白雀军的大帅变得对他格外客气,前阵还叫“白面”,现在改称“先生”了。不过嘴上虽然尊敬了许多,但从洛阳败退回来后,在他身边加派了许多军士,说是形势危急,为他安全着想,实则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白雀军兵败如山倒的那天,陈群本想趁乱军之际,逃进城去,结果还没走出多远,迎面就碰上一脸乌黑的圆脸,那人肩上中了三箭,身上的战袍碎成了花,右脚膝盖淌着血。圆脸一见陈群,二话没说,又像当初一样,将他一把拎到自己的马上,狂奔而去。

陈群无时无刻不谋算着如何离开贼窝,对圆脸的大喊大叫没怎么在意。圆脸见他坐在那里发呆,强压怒火,笑呵呵地在陈群面前作揖,向他讨教求生之道。

圆脸虽说是个粗人,但他也清楚,关键时刻,还得靠读书人,那些官军的帐中都有这类人物,还有个专门的称谓,叫谋士。

“要想活命,就得投靠强者,我听说黑山军有二十万之众,粮草可支三年……”

“不行不行,那不是把兄弟和地盘都给卖了吗?这事咱可不做!”没等陈群说完,圆脸摇头如拨浪鼓,“咱拼命打下来的基业,决不能便宜了别人。”

“你心中早有盘算,又何必来问我。”陈群鄙夷地一笑。

“你是说马腾那事?”圆脸在陈群旁边坐下,抖抖身上的灰尘,“我一开始没鸟他,是因为他让我与他攻杀长安,对咱没啥好处,但现在我想借他的力,灭了李傕那崽子,给弟兄们报仇。你说怎样?”

“你确定这回能打赢?”

“哎,陈先生,你不能泼咱冷水啊。洛阳一战,是咱没想到袁绍李傕他们会出兵,这次赌上自家性命,也得宰了那俩崽子。”

“人活一世,图个什么?”

“当然是图个痛快!”圆脸熊掌般的手一拍陈群的肩膀,差点没让他倒下,“你们读书人就是矫情,屁大点事都得寻个道道出来。如今这世道,今天还一起吃酒,明天不定就掉脑袋了,有乐子就成,弟兄们高兴,比啥都强。陈先生,你咋说起这个来了,快给咱出出主意,要不给马腾写封信?写信这事还得你来。”

“我且问你,你手下还剩多少人?”

“不到五千。”

“都说秋高马肥,正是用兵之时,但你这五千残兵,经洛阳惨败,心神还没缓过来,现在恐怕连刀都拿不动,你让这样的兵去打仗,不是叫他们去送死吗?”

“那你说咋办,咱都听你的。”

“以附近赤贫人家补充人马,养精蓄锐,到冬天再出兵,那时再答应马腾不迟。”陈群起身来到一棵树下,摇下几片叶子后说道,“赤贫人家无牵无挂,一则能不计性命,二则你给他们一口饭吃,也算积德行善了,死了也会到阎王殿里念你的好。”

“这个咱懂,可是为啥要等到冬天再出兵?”

“冬天苦寒,敌人防备心较弱,到时再施以计谋,你的胜算会大些,运气好的话,还能留住你的这条命。”

圆脸听后,点头称是,心头一宽,左呼右叫,招来几个头目吃酒去了。

陈群叹口气,五味杂陈。他本不想跟这个贼人费这些口舌,但想到白雀军多来自贫苦百姓,让他们白白丧命于心不忍,这才给圆脸献了一计。他也知道,自己所做,于大势无补,但能少死点人,也算对得起自己了,至于如何脱身,等有机会再说吧。

在弥漫着熏香的幽洞里,胡昭与一个满脸沧桑的人相对而坐,那人端起耳杯一口喝干,胡昭帮他斟满,眨眼工夫,又见了底,胡昭已不记得这是他喝的第几杯酒了。

洞口已经铺满了厚厚的落叶,深秋时节,洞里冒着冷风,火盆里的火烧得正旺。

“孔明兄酿的酒就是好喝,来来来,再干上几杯!”

“季珪,你这一来,就嚷着让我给你酒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崔琰一甩袖子,“难道非要有事才能来找孔明兄吗?老实告诉你,我可不是来看你这老不死的,我是来找司马懿的。”

崔琰打了个嗝,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

“他现在正和人练剑,把他叫来?”胡昭给空杯子倒满酒。

“哎——”崔琰又甩甩袖子,差点把耳杯打翻,他提提腰上的剑,说道,“我呀……我……孔明兄你不知道……”

崔琰突然倒在地上,号啕痛哭起来,哭声卷着风声,悲怜凄凉。

胡昭急忙将崔琰扶起,这时的崔琰,仿佛一个受了欺负的孩童,紧紧拽着胡昭的衣襟,圆滚滚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

“季珪,家中有难?”

“六十老母故去,心痛如绞啊!”崔琰捶胸顿足。

“节哀!”胡昭见他哭得伤心,一时间不知怎么安慰他。

崔琰擦去眼泪,重新坐到榻上,自己给自己倒满酒,仰头喝完。

“我少小离家,追随郑公,出师后又游历天下,两个月前才回归家乡,原想尽心侍奉母亲,没想到她老人家一病不起,短短几天竟撒手而去。”崔琰深吸一口气,以稳定自己的情绪,“父亲早逝,我常年在外,家中只有小弟与母亲相伴,母亲生我、养我,含辛茹苦,如今黑发人送白发人,你说我……我……哎……为人之痛,莫如子欲养而亲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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