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尖叫,声音响彻整个货舱。
热闹的纽约夜晚,宛如永不日落般的歌舞升平,从几台豪华的私家轿车上,走下几个穿金戴银的绅士名流,他们聚集在一家华丽的私人俱乐部前让媒体拍照。
穿过门口那两个如同铁墙般高大的黑人保镳,往着俱乐部内部看去,迷幻的蓝红绿三色灯光交错闪烁,热力四射的歌曲响彻每个角落。走过满是黏腻汗臭、男女体味与各式各样香水味的舞池,绕过那个半边脸都是刺青的吧台酒保,穿进大麻与尼古丁烟雾瀰漫的包厢区里。
在最内部的角落,一盏微亮的卤素聚光灯底下,一个身穿黑色衣着的老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他面前的位置空荡,老人独自面对着桌上那杯,透着似石榴石般紫红色泽的葡萄酒,许久,不发一语。
他的面容深刻,脸上没有蓄着任何胡须,光滑的下颚看不到任何胡渣须根,那些皱纹交织成的纤细线条,让老人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的严肃。他的双手戴着一双黑色的皮质手套,细致的车功,再再的显示,这手套并非是一般人买得起的高级品。
老人左手握着一个银质怀表,怀表上刻着以厘米为距离的繁琐花纹,打开的瞬间,还发出响亮的金属鸣声。从表面下,可以听见那些齿轮正吱吱喳喳地回转着,老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暗的,在盘算、思考着些东西。
舞池中央,一个身穿蓝底白条纹衬衫,外面罩着一件时髦黑夹克的男人,慢慢地穿过了满是人群的舞池。他有着一头深黑色的头发,与一对深褐色的眼珠,在嘴唇上缘的地方蓄留着小胡子。他长得并不高大,但也并不算是矮小,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狡猾,那有些猥琐与不庄重的举止,让人觉得,他的脑袋里似乎充满了诡计与权谋。
这个男人来到了包厢区,他四处找了一会儿,没多久,他来到了最内部的角落,走到了老人的座位面前。聚光灯造成的阴影,像黑色的长布盖在那杯紫红色泽的葡萄酒杯上,老人用着冷硬的眼神看向男人。
「这位置有人坐吗?」男人问道。
「这个位置,是准备留给海盗坐的。」老人看了男人一眼,「你是海盗吗?」
「是的,我是。」男人得意的笑着。
「你迟到了,海盗先生。」老人表情严肃。
「抱歉,抱歉,海盗总是整天忙着烧杀掳掠嘛!」男人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阁下怎么称呼?」
「就叫我,」老人顿了顿,「就叫我铁十字好了。」
「好的。」男人狡黠的笑了笑,「铁十字先生,您有什么事需要与我一谈吗?」
「海盗先生,你们都接些什么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