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完饭艰难的摆脱了阳员外的盛情挽留之后,盛晚秋和盛天终于回府衙了,“晚秋哥,我们现在没有钱,明天怎么办?”,盛天略有忧愁的说着,看向盛晚秋。
盛晚秋不是没想过明天的事情,只是县衙如此破败,也指望不上了,怎么办呢?忽而手摸向腰间,左右摸了摸,感觉空空,这才想起那荷包已经送人了,继而笑了起来,盛天听到晚秋在笑有些纳闷,自己还在担忧以后没钱怎么生活,晚秋哥却自个儿乐起来了,“盛天,明天陪我去一趟当铺”,盛晚秋笑过之后对着盛天说道。
“去当铺?”,盛天疑惑了,“晚秋哥,我们哪有什么可以当的”,也是呀,他们都是男子又不会带金银首饰之类的东西在身上,银子没了,就真的再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了,“都怪那个秋疏影”,盛天愤恨的骂了一句,想起那个人来历不明不感恩他们也就算了,居然还花光了所有的钱。
盛晚秋用手轻叩了下盛天的脑袋,开导的说道:“茫茫人海,相遇即是缘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埋怨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明天你陪我去当铺就是了”;到了县衙的后院,一番简单的收拾,先睡下等到了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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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刚才小的有眼无珠,还请公子不要见怪,里面请”,刚才还一副看不起人的学徒这会儿则哈着腰恭敬的将两人请了过去,盛天冷哼一声,狗眼看人低。
到了里间,熏香袅袅,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的布局清净、简洁,无形中透露着高雅,随意的坐着,端起桌上的茶品了一口,不自主的叹了句,“不错,舒爽”,“这位公子果然是好眼光,我这茶是刚从江南买过来的新茶,口味清新,不似陈茶的浓郁,最适合在这时品味了”,伴随着声音进来一位老者,盛晚秋看那老者一眼精光的打量着自己,自是明晓这位即是这当铺的掌柜,含笑道:“掌柜误会了,我刚才只是夸这椅子不错”,旁边的盛天正含着一口茶水,听到晚秋哥这样的回答一时不知是要笑还是要喝茶,结果就呛到了。
而在做隔壁有耳的某人则直接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心里却暗想,这小子是真不懂还是故意的;掌柜尴尬的咳了一声,盛晚秋则淡定的喝着茶,继而想起什么似的问向掌柜:“掌柜的,不知在下的玉佩,您打算出多少钱,当然低于两千就不要开口了”,几句话就将掌柜还在思量的问题给说死了,论做工和玉质那个玉佩的市面估价大概在一千到一千二百两,重要就在于采用金镶玉的做法里面有一个由金线嵌入的福字,更可贵的是金线的嵌入的玉槽的边缘也被打磨的很光滑,不见锯齿的痕迹。
刚才东家在隔壁叮嘱自己不要为难这位公子,给他一个适合的价钱就行,自己当时还看不起这毛头小子,指不定是哪家家道中落的公子,不思进取变卖祖上留下的传家宝之类的,现在看这公子连着两次的步步相逼,恐怕是自己小看了,随即正视起来,陪笑道:“公子出的价钱也是合情合理,不知公子这玉佩哪来的?”,盛晚秋想了想,正经的回道:“秘密”,总不能告诉他是拿荷包和朝中的王爷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