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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激战老爷岭(1)

一、攻与守两军对峙老爷岭

长治城。

史泽波的司令部里。参谋正在地图上标明双方军事活动态势。标出胡宗南已经迫近娘子关;孙连仲的军队已经集结就绪;彭毓斌的援兵到达的位置。这几天,史泽波悒郁寡欢韵晦暗脸色,突然又高兴起来。刘伯承腹背受敌,再也抽不出更多的兵力用于上党地区。彭毓斌带的是八个步兵师,共两万多人,二十四门山炮,已经越过沁州向亭前进了。离长治只有一天多的时间,彭毓斌的援军就要兵临堀下,加在一起,兵力超过刘伯承;而二十四门山炮,更使共军望尘莫及,情况大有转机。史泽波得意洋洋,长治城被刘伯承猛攻八天,屹立不动,我史泽波将与傅作义媲美。

尽管史泽波高兴的理由多么充足,情况又完全属实,从表面看来颇有苦去甘来的味道,但参谋长崔杰的眉头始终没有展开,而且越来越拧得紧了。参谋长比他的主官更有头脑些,他们是做实际工作的人,幻想是无济于事的;更不像主官,每天沉醉于自己的权势、地位、利禄,忙于发号施令、训斥、骂人。这些东西都加在一起,会使一个人变成自作聪明的混蛋,因为这些东西越多,越使人浅薄。多一分自我陶醉,就少一分明智。眼前秋雨连绵,整个工事都被大水淹没;天天战斗,伤亡惨重,到处是流血牺牲,士兵情绪沮丧。

史泽波听不进不同意见。现在危机四伏,他却盲目地高兴起来,自己不学无术,还以不学无术的眼光去看周围的人。

崔杰从旁提醒史泽波:“中央军的目的在于打通平汉路,进兵华北。刘伯承意在夺取上党,半个月前稳拿我五城,尔后包围长治城。这七天,刘伯承对长治城攻而不夺,据城关消耗我兵力,目的在吸引援兵。援兵被歼,长治孤城难保。援兵到来,对我并非幸事。刘伯承不是无能之辈,我只觉得我们已经落入他的掌心,援兵不来,或者长治可多留几天……”他非常冷静地望着史泽波。

史泽波立刻把脸拉长,得意洋洋的气氛完全消失,他指着地图说:“刘伯承为了摆脱困境猛攻长治,企图侥幸一战而得长治,然后凭坚城以拒我援兵,现在他是作孤注一掷。”

杨文彩破门而进:“共军攻城甚急。有一封信射进来给你。”

他把箭和信交给史泽波。信上沾满了泥水。

史泽波非常不满意杨文彩的粗鲁不文,当着司令部所有人的面把信交给他,使他难堪,他十分气愤地把信夺过来,还是想看一看信的内容,一看是翟品三和李洲签名写给他的。原来襄垣失守,翟品三附敌;壶关失守,李洲投降。史泽波装着毫不避讳嫌疑的样子,做作地拿起信,离开脸很远地看着信,上面写着:“……被八路军和人民群众重重包围,困守孤城,想跑,跑不了;想守,守不住;不如脱离阎锡山率部归顺八路军,尚不失为识时之士,明智之举。若要顽抗到底,必致兵败城破。长治周围各县的失守,就是最好的借鉴,徒自毁灭,无补于事。与其效愚忠于阎锡山,不如投赤诚于广大人民。当机立断,不可犹豫,为你们万余将士生命与前途着想……”

整个司令部的人都屏声息气,注视着史泽波的表情。虽然他没有发出声响,谁都知道,围城下书,除去劝降,不会有别的内容;再从史泽波的神情上,也看出他思想的波动。

史泽波好像受了污辱一样,红着脸把信撕个粉碎。向他的参谋长崔杰说:“再有此等事,不许送到我的面前,应立即撕掉。”

杨文彩的脸,一下子红了,红到脖子根,无味地退了下去,悻悻地走回他的师部。

史泽波只是作态而已。作出一种无名怒火三千丈的样子,大步地在屋子里兜起圈子来。

大声说:“现在援军已到,等到刘伯承溃不成军的时候,让这些人看看。让他们感谢共产党的不杀之恩吧!”他大骂翟品三和李洲,这封劝降信,把他情绪全部败坏了。他派人去叫杨文彩。

杨文彩一脸怨气走来,站在一边,并不走近史泽波。

史泽波走过去,气氛缓和了:“我不是对你。现在援军八个师,已过沁州向亭前进。

刘伯承攻我不下,找了翟品三、李洲两人来作说客。我史泽波忠贞不二,决不作二臣,有你们在,就有长治在。司令长官既然重用我,把我放在这战略要地,我就要与上党共存亡。”

杨文彩的情绪却依然没有缓和过来,快怏不快:“伤亡太大,我的对面是陈赓部队,他有两个主力团投入,稳住了阵脚,我们只是白白伤亡。”

史泽波说:“别为一点伤亡泄气。你没有觉察出来,刘伯承攻长治没有重炮,只使用步兵炮,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的精兵强将都在这里,尚且一筹莫展,何况援兵已经及时赶来。”

参谋长崔杰站在一边,没有参加他们无聊的谈论。只管由史泽波去口吐狂言。

史泽波得意地说:“司令长官没有忘了我们,现在正是英雄用武之时。汉光武帝起事的时候,天上二十八宿星下界,给他当大将打天下。司令长官说:他也有二十八宿。他自己的本命星是东方的启明星。”

杨文彩高兴了:“总座就是司令长官的二十八宿星的一个。”

史泽波乐了:“你也是一个。”

杨文彩说:“总座是角木蛟,我是镂金狗。”

副官送来电报:“援军拍来电报。”

参谋长接过来送给史泽波,电报说:“河水暴涨,道路破坏严重。”

史泽波大为不满。刚才他还想人非非,把自己比作星宿,效忠阎锡山,以求将来飞黄腾达,大展宏图。他看不起孙连仲,为了蒋介石的金钱,舍弃冯玉祥投靠蒋介石,只不过是一个马前小卒而已。一见电报他又火了:“两万多人被雨水阻住,我带了一万多人…横贯匪区二百多里,直捣长治。”

他显出傲视一切的样子说:“孙连仲七个军,从新乡到安阳,通过的都是他自己的地区,走了一个多月,至今不敢北渡漳河。胡宗南两个军,贼头贼脑,泥鳅一样顺着同蒲路往北钻,唯恐被陈赓捉住。一个刘伯承,把这么多国府名将吓得屁滚尿流,真正可悲的是这个。”

他命令参谋长:“给彭毓斌回电,你告诉他,刘伯承的主力都在我史泽波身边,他可以放心大胆地前进。古人投鞭可以断流,浊漳河不过是个山溪而已。今天夜里刘伯承正猛攻长治,炮弹都打到我的司令部里。他手下也有两万多人,共产党目前还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把他吞下去。我准备了羊羔美酒赏他的三军!”

彭毓斌和胡三余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大雨。

从他们出发起,雨一天都没有停过,真令人恼火,干什么都没有情绪。道路很坏,行动不得不迟滞,虽和长治相距不远,但这一段路是那样的不顺利。到目前为止,还没和共军接触,只是这场雨给人带来的麻烦,弄得士兵疲劳不堪。

参谋长送来电报:“长治催我甚急,刘伯承急于攻下长治,好摆脱两面受敌困境。我觉着刘伯承处于千钧一发的情势,要么干脆撤围而去,可又不见撤围的迹象,长治四关都在拼命争夺,我担心,长治城会不会失陷。”

彭毓斌说:“给长治发报:坚守,拖住刘伯承,援军即刻赶到。”他向胡三余说:“我在估量这个问题。不要等我们赶到长治城下,长治城已经换了旗帜,那时进退维谷的将是我们。所以我们无论如何得抢先一步。”

胡三余说:“我搞的专业是炮兵、射击。别的不大内行。”

彭毓斌乐了:“拿破仑也是搞炮兵专业的。”

胡三余说:“如果刘伯承占了长治城,我这二十四门山炮,可以把长治城夷为平地。”

他不想多管闲事,一切由彭毓斌作主。这一路上,他的炮兵是吃尽了苦头,连他也弄得拖泥带水。

彭毓斌望着雨长叹一声:“不到长治城令人寝食不安啊!”胡三余脑子里想的是太原的司令长官邸,出现了红光满面的阎锡山的面容。阎锡山表面上依靠他们这些臣僚,而骨子里对下边的人全都怀疑,稍有不满就有“赐死”、“自裁”的可能,所以他的下属都兢兢业业,又战战兢兢。

彭毓斌走出来,站在外面雨地里。部下不敢怠慢,部队立刻行动。彭毓斌骑马站在路口,等着他的队伍。

大路上全是人、马、大炮、车辆,全都被雨淋湿。人们默默无言地在雨里蠕动。远远望去,人马的影子全部被雨雾遮没。向后看,队伍好像从雨雾里钻出来,走一百多米远,又钻到无边的雨雾里去了。前后左右,只有这百十米的幅员可以辨清事物,两侧的山峦,都成了淡淡的影子。大路前边应该是亭、夏店。路在这里分支,一条是榆林、老爷山、屯留的公路;一条是经夏店、黄碾镇到长治城。厩亭、夏店相继失守,白晋路已被切断,目前已不是平时行军,应以临战姿态向亭前进。

彭毓斌向参谋长说:“通知前峰,准备迎战。援军到达,刘伯承不会不做出反应,很可能以小股部队迟滞我军前进。”

胡三余提醒说:“可能不可能是大部队?共军一贯使用‘围城打援’手段……”彭毓斌望着参谋长说:“昨天长治发来的电报是四个关同时遭受攻击,激战彻夜。刘伯承有多大本领,能以三万之众,挡我四万之师?既是‘打援’,也不可能放弃长治,全力对我。那样史泽波会反守为攻,抚刘伯承侧背,刘伯承分兵拒敌不是上策。”最后下令:“往前传,发现敌情,立即抢占制高点。”

部队继续前进,拥挤在混浊的漳河岸上,上面是淋头的大雨,下面是浊浪滔滔。河水咆哮,横冲直撞,卷击着两岸庄稼和道路,把彭毓斌的部队切断好几节,士兵骂不绝口。

彭毓斌向胡三余说:“你留在这里。”他带参谋长,打马到了前边。

参谋长看表说:“今天是十月一日。”

回首沁州已经落在后面,前边隐隐出现了山峦的影子,这个山不是奇峰突起、悬崖绝壁;而是平缓上升,最后形成高峰,卡在太行和太岳之间,瞰制着白晋路和通屯留的公路,如果晴天,就可以明显地看出,这个山将是通向上党盆地的咽喉要道,现被雨雾蒙住,只是一片淡淡的影子。

双方都沿着白晋路南北对进,就像是两列车,朝着相对的方向猛力前进,都开足了马力,总会在一个地点发生碰撞的。部队兼程前进,预计在老爷山、磨盘垴南麓,屯留城以北一线相遇。

我军从长治城东南的北天河出发;彭毓斌从沁州南里村一线起动,双方兵员达四万多人。彭毓斌是八个师两万多人;我方是两个纵队和部分地方部队,也是两万人。雨一直在落着,人们淋得浑身湿透,没有一处是干的。

作战处长梁近,心事重重,一肚子话想吐出来。夜行军不会和敌人遭遇,关键在明天黎明。这时,他真想找人谈谈,以表明他的心迹。他向张华说:“我一直在担心,最好是歼灭了阎锡山的援军,再取得长治城,两全其美。”

张华此刻却不了解他的对方:“那你担心什么?”

梁近说:“我担心的是,上党作战是按照我们的意图打的,没有按照上边的意图。上边最初着眼在胡宗南身上,胡宗南部队已经到了晋中;上边的着眼点又放到了平汉路上,因为孙连仲集中七个军逼近安阳,所以毛主席亲自来电报;而我们的作战重点却放在上党,我们没有按上级意图行事。如果这个仗打糟了,我们自己要承担责任,这就是问题。如果这个仗打好了,歼灭了援军,又夺取了上党,这说明我们对了,上边的意图不对,这也不能说没有麻烦……”

张华说:“有什么麻烦?实事求是嘛!”

梁近感慨地说:“也许我想得太多了,不谈这个了。估计明天可能和敌人遭遇,这一仗

决定上党战役的成败,刘司令员一直怀疑援兵的数字不确切。我去前边随部队前进,你留在司令员身边。”他马鞭一挥,向前急驰而去。

后边部队赶了上来。司令部被迫停止前进,闪到一旁看着战斗部队通过。

太行部队以急行军速度赶上来。

雨还在落着,道路泥泞,黄泥像胶一样,经常拔掉战士的鞋子。几支部队都要从这条路上通过,路已经被踩得稀烂。

柱子在前卫连,从长治城南撇下来,他是想不通的,本来打算再当登城第一名,这一下落空了。他问班长金虎,金虎说:“援军来了,去打阎锡山的援军。”他带着教训新兵的口气说:“这是刘司令员的‘围城打援’的战术,围住长治猛打,吸引敌人派兵来援,再在野外把援军消灭。这就是打‘运动中的敌人’。”

柱子问:“敌人知道我们的办法怎么办?”金虎说:“说也奇怪,敌人知道,可是他还得来。他不来,长治城不就成了我们的了!”

柱子说:“那援兵来了,长治不也成了我们的吗?”

金虎说:“阎锡山要是明白这个道理,他就不是混蛋了。可他不这样干不行,除非他投降。”

“蒋介石呢?”

“蒋介石比阎锡山明白不了多少。他主要仗着兵多,有大城市。有大工厂,有美国人给他撑腰。这一仗是上党战役关键的一仗。不过,野战双方都在运动中,很可能打成遭遇战,我们是前卫连,要看我们的了!”

柱子问:“遭遇战怎么打?”

金虎绘声绘色地说:“走着走着和前边的敌人碰头了。这时候不能退缩,猛打猛冲,把

敌人打乱,不给敌人反手的机会,最后把他们消灭干净。这要胆子大、勇敢。”

柱子高兴了,他们是前卫连,如果和敌人遭遇,就可以大显身手了。

柱子觉得他是最幸运的,超过了父亲和哥哥。他们是在日本鬼子刚进中国时,在长乐村英勇牺牲的;二哥是打国民党朱怀冰时牺牲的。轮到他参军的时候,日本鬼子投降了,抗战已经胜利。他一参军就打襄垣,打屯留,打长子,打潞城,打壶关,一个胜利接着一个胜利。

如今我们包围了长治城,又去歼灭阎锡山的援兵,心里真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又一想,刚参军就和村里最好的姑娘小玉结了婚。小玉是全村最好看、最能干的姑娘。小玉也喜欢他,他一报名,带动了一大批青年都参了军。

自从穿上军装那一天起,他感到真是打到哪里,解放到哪里。所到之处,老乡们都欢天喜地地欢庆胜利,父老们抱他,亲他,往他衣袋里装好吃的东西,感激地拉着他的袖子,伤心地述说着过去的痛苦。

这一切,使得这颗年轻战士的心,总是处于激动、兴奋之中。小玉给他做的鞋子,是她一针一线纳的,就为了他走南闯北,在战斗中为人民夺取胜利。现在他才明白什么叫“为人民打江山”,所以一个战斗下来,他向往着新的战斗。

不管雨多么大,道路多么泥泞,他都无所顾忌地大步前进。他想:现在刘伯承司令员、邓小平政委一定在围着桌子想计谋、调队伍。自己就是在这个命令下行动的一名战士。所以心里充满着无比的骄傲和必胜的信心。平时,战士们谈起司令员来,也都是崇敬的。妈妈对司令员,从来是信服和夸奖的。司令员去延安的时候,她差不多天天念叨,说司令员会带兵,用兵如神。

司令员已经五十多岁了,打仗就打了三十年,身负九处伤,为人民立下了许多功勋。一想起这点,柱子不禁感到惭愧,他才刚刚穿上军装,还没为人民流过一滴血呀!

柱子正想着,忽然看见前面路边上站着好多入,没有背长枪,还有好多牲口,人们一看就清楚;这可能是机关人员。衬着背后灰暗天空的背景,人群中一个高大的个子,身材挺直。柱子意识到这就是司令员。啊!他们也在这么大雨天行军,也这么直挺挺地在雨里淋着,找一个避雨的地方停下来不好吗?

一个声音传来:“这是哪一部分?”

很浓重的四川口音,一听就听出是刘司令员的声音。队列里有人回答:“太行纵队。”

柱子走近来给司令员、政委敬礼。

刘伯承司令员认出来了:“柱子,冷吧!”

柱子说:“冷。”

刘司令员夸奖地说:“好,说实话。路上好走吗?”

柱子说:“好走,我一个跤也没有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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